七零重启:寒门少年的逆袭之路

七零重启:寒门少年的逆袭之路

量子笔刃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连载中 主角:林卫国林招娣 更新时间:2025-08-23 11:05

《七零重启:寒门少年的逆袭之路》此书作为量子笔刃的一本都市生活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不过……”林卫国话锋一转,“熊胆治标,病根不在这。这样吧,我跟你去医院看看孩子。家里有祖传的方子,或许能……

最新章节(第1章 重活一世(209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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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爷!您放宽心!”山耗子急吼吼地表忠心,“事儿要是办砸了,我认栽!天打雷劈,活该!”

    “屁话少讲,见真章。”林卫国撂下这句,看也不看他们,扭头下山。

    山耗子麻利爬起来,冲着那背影恭恭敬敬拜了三下,这才招呼旁边瘸着的手下:“走!”俩人跟打了鸡血似的,闷头冲出去干活。

    ……

    视线拉回县医院。

    林卫国走了,病房里那股子沉重劲儿一点没散。答应那事儿后,苏晚夏心里就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万一……她的路可就断了。可病床上孩子的脸,还有林卫国临走那一眼,让她硬是把退下去的脚收了回来。

    后半夜,护士站正换班,是个空档。苏晚夏溜上三楼妇产科。瞧见相熟的护士小张,她嗓子有点紧:“楼下儿科急用,污染了无菌区,需要油纸包。”东西到手。

    接着,走廊乱哄哄都在看新生儿。她推着那盖得严严实实的医疗废物车,一个人闪进了污物处理间。

    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直冲嗓子眼。胃里翻腾,心都快蹦出来。她动作没停,飞快扒开角落一个新打上的黄色厚袋子。那东西裹得死紧——温热,新鲜的一块紫河车。

    手有点抖,赶紧用带来的油纸,一层,又一层,密实地卷起来。血味封住了,她才喘口气,塞进推车底下最角落。每一步都绷得死紧,脚跟踩着针尖挪。

    弄好了,推车就往外走。只要拐出这道门……

    “苏晚夏!站那儿!”

    后背猛地响起一声,又尖又刺。

    苏晚夏浑身一僵,推车的手差点松了。她慢腾腾转过身。对面不远处,老冤家护士长刘兰抄着手臂站着,眼神像锥子,把她钉在原地。

    刘兰刀锋般的目光扫过苏晚夏下意识护住推车底层的手,又盯住她不自然的脸色。她踩着皮鞋逼近,拦住去路。

    “苏晚夏,大晚上不在自己科室,鬼鬼祟祟推个破车在这儿干嘛?”刘兰厉声质问,“你手里包得那么严实,是什么东西?”

    苏晚夏的心瞬间堵到嗓子眼!刘兰出了名的刻薄爱告状,一直嫉妒她年轻能干。要是被发现……她的前途和工作,今晚就全完了!

    刘兰步步紧逼,苏晚夏手心冰凉,冷汗湿透后背。怎么脱身?

    面对护士长刘兰那双锐利的眼睛,苏晚夏的心跳得像擂鼓,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知道,一旦被这出了名的“长舌妇”抓住把柄,后果轻则全院通报,重则直接开除。

    千钧一发之际,极度的紧张反而让她头脑异常清醒。她想起了林卫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

    她没有慌乱躲闪,反而挺直腰杆,迎着刘兰的目光,小心翼翼将手里的油纸包打开一角。

    露出的并非紫河车,而是早已准备好的、用来掩护的带血纱布。

    紧接着,苏晚夏眼圈一红,脸上瞬间堆满委屈和嫌恶,声音带上哽咽:

    “刘护士长,您误会了。这是我乡下亲戚,刚生完孩子。家里老人迷信,非说这用过的纱布沾了‘血光’,晦气,留家里不吉利。求着我帮忙拿到医院锅炉房烧了,去去晦气。”

    这年代,人多多少少有些迷信。刘兰虽贵为护士长,也难以免俗。一听是产房里带出的“晦气”东西,她脸上立刻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

    她像避脏东西似的,猛地后退两步,捏着鼻子嫌恶地连连摆手:

    “行了!知道了!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搬走!别在这儿碍眼,真晦气!”

    苏晚夏悬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咚”地一声落了地。她赶紧低下头,鼻音浓重地应了一声“嗯”,推着车便急急闪进楼梯间,那架势,真如同捡回了一条命。

    一场几乎要断送她前程的风波,就这样擦着她的衣角过去了。

    当苏晚夏揣着一颗还在后怕的心走回儿科病房,刚推开房门,一个带着露水与尘土气息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是林卫国!他回来了!

    裤脚沾满泥点和晨露,肩上那捆新鲜的藤蔓还在滴水,但他的双眼,却亮得像刚打磨过的黑曜石。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交汇,无需言语,“得手了”三个字已在目光里传递得清清楚楚。苏晚夏悬着的心这才真正坠回实处,而林卫国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下来——最紧要的那味主药,终是到手了。

    “小神医!你总算是回来了!”赵胜利夫妇几乎是冲了上去,声音里压不住那份灼人的期盼。

    药材齐了!孩子活命的指望,眼下就全系在这上面了!

    可刚按下葫芦,瓢又起来了。林卫国刚处理完龙血藤和紫河车准备煎制,他报出的煎法就让病房里的医生护士们眉头紧锁。

    “不行!”主治刘医生头一个站出来反对,“这两味药性子太烈,必须慢火细熬,让药效一点点熬出来才行。你这么急着用猛火又加冷水的,还要掐着点下药,完全是反其道而行!药性非得给你折腾没了不可!”

    林卫国眼皮都没动一下。他点燃借来的小药炉,火苗映着他冷峻的侧脸,话掷地有声:

    “想救这孩子的命,就得听我的。我的方子,就只能配上我的煎法。要是有一星半点的差错——”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这救命的东西,转眼就成了索命的毒。”

    那话里的分量,那股不容置疑的沉静力量,硬是把刘医生满腔的质疑给压了回去,他张了张嘴,到底没再吭声。

    林卫国不再理会旁人,自顾自操持起来。

    接下来这半个时辰,对刘医生和苏晚夏而言,简直是在颠覆他们根深蒂固的认知。他们眼睁睁看着林卫国像个最老练的药工,又似遵循某种古老乐章般,一丝不苟地调控着火候、添水、投料。他下药的时机毫无常理可循,有时在滚水正沸的顶点,有时偏在炉火将熄未熄的那一瞬。

    整个过程流畅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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