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他哭,我笑了

葬礼上他哭,我笑了

言果转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秦斯越林月 更新时间:2025-08-23 11:57

《葬礼上他哭,我笑了》是言果转运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秦斯越林月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安宁**的死亡报告如此潦草,甚至连最基本的现场勘察记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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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葬礼上,宾客满座,哀乐低回。

    我那个结婚三年都吝于给我一个拥抱的丈夫秦斯越,此刻正抱着我的遗像,悲痛欲绝。

    他抚摸着照片上我的脸,声音嘶哑,一字一句都像淬了冰的刀子:「阿宁,

    你怎么能死……没有你,谁来给月月捐肾?」我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

    冷眼看着他为白月光的表演。他以为我的死亡是他完美计划的终章,却不知道,

    他重金从国外请来,要为林月主刀取走「我」肾脏的顶尖外科专家Dr.Ann,就是我。

    灵堂里,白色玫瑰堆积如山,香气浓得发腻。秦斯越一身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面容憔悴。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遗像,眼眶通红,薄唇抿成一条绝望的直线。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

    都会被他这副深情不悔的模样打动。「秦总真是用情至深,秦夫人走得太突然了。」「是啊,

    结婚纪念日当天出的事,这让秦总怎么受得了。」我戴着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也遮住了眼底的讥诮。结婚纪念日。多讽刺。那天,他亲手为我系上安全带,

    温柔叮嘱我开车小心。「山路湿滑,我处理完公事就来接你。」结果,刹车失灵,

    我连人带车坠入悬崖。在他完美的计划里,我应该尸骨无存。可惜,我命不该绝。

    一个穿着素白长裙的女人,被佣人扶着,颤巍巍地走到秦斯越身边。是林月,他的白月光。

    她脸色苍白,眼含泪水,柔弱得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斯越,你别太难过了,

    要保重身体。阿宁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她的手轻轻搭在秦斯越的手臂上,

    是安抚,也是占有。秦斯越抬起猩红的眼,反手握住她,声音里带着后怕与庆幸。「月月,

    还好你没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周围人投来同情的目光,大概都在感叹这对苦命鸳鸯。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林月身患尿毒症,一直在等合适的肾源。而我,安宁,

    拥有和她一模一样的罕见血型。多么巧合。我转身离开这令人作呕的灵堂,

    身后传来林月压抑的咳嗽声,和秦斯越紧张的关切。「月月,别怕,肾源已经找到了。」

    「很快,你就会好起来的。」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告诉秦斯越,Dr.Ann的航班,明天准时抵达。」第二天,

    我以Dr.Ann的身份,出现在秦斯越的办公室。摘下墨镜,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

    他比葬礼上精神了些,但眉宇间的疲惫依旧掩不住。看到我的脸,秦斯越有片刻的失神。

    我的助理,也是我的导师傅云深的学生,适时上前一步,用流利的英文介绍:「秦先生,

    这位就是我们为您请来的Ann医生,国际最顶尖的胸外科、器官移植专家。」

    秦斯越很快回神,恢复了商场上那种惯有的疏离与强势。他伸出手:「久闻大名,

    Ann医生。」我没有回握,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目光扫过他办公桌上那张我和他的结婚照。照片已经被收进了相框,摆在最不显眼的位置。

    「秦先生,时间宝贵。请把患者林月**的所有病历资料给我。」我的声音清冷,

    不带任何情绪。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显然让秦斯越有些不悦。他习惯了掌控一切,

    尤其是在他擅长的领域——用钱和权势。「Ann医生,酬金方面不是问题,

    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数字。」他靠在椅背上,审视着我,「我只有一个要求,

    手术必须百分之百成功。」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职业化的微笑。「秦先生,

    医学没有百分之百。我只能说,我会尽力。」他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眉头皱得更深。

    「我太太,安宁,」他提起我的名字时,没有丝毫停顿,像在说一个陌生人,「她的肾,

    和林月的匹配度是完美的。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意外?」我微微歪头,看着他,

    「比如,车祸?」秦斯越的脸色瞬间变了。他锐利的目光像鹰隼一样攫住我,

    带着探究和警惕。「Ann医生,你什么意思?」办公室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我迎上他的视线,语气平静无波。「没什么。只是提醒秦先生,就算有完美的肾源,

    患者的术后存活率,也取决于很多因素。」「比如,她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一场大型手术。

    以及,她的精神状态。」我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术前心理评估申请,

    需要家属签字。林**的精神似乎不太稳定,我需要确认她有强烈的求生意志。」

    秦斯s越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这张与安宁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半晌,

    他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我的妻子,」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她是一个很温柔、很听话的女人。跟你,一点都不像。」我拿着秦斯越签好字的文件,

    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身后,那道探究的视线如影随形。温柔?听话?秦斯越口中的安宁,

    是一个为了爱他,可以放弃事业,洗手作羹汤,将自己活成他附属品的女人。也是一个,

    蠢到相信他所有谎言的女人。我回到傅云深为我安排的私人病区,林月已经被转了过来。

    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更显得身形单薄。看到我进来,

    她立刻露出了一个温婉无害的笑容。「Ann医生,您好。」我点点头,

    示意护士将病历递给我。「林**,感觉怎么样?」「不太好,总是觉得累,也没什么胃口。

    」她柔声细语,目光却一直瞟向我身后的秦斯越。他果然跟了过来。「Ann医生,

    月月的身体一向很弱,你要多费心。」秦斯越很自然地走到床边,替林月掖了掖被角,

    动作熟稔又亲密。林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她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斯越就是太紧张我了。其实我知道,

    阿宁姐一定会保佑我的。」她又提起了我。像是在宣示,她才是最后的赢家。我合上病历本,

    看向她:「林**,你知道为你捐献肾源的人,是谁吗?」林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秦斯越立刻接口:「这件事,就不劳Ann医生费心了。捐献者家属已经签署了所有文件,

    一切合法合规。」「是吗?」我将目光转向他,「但据我所知,捐献者死于意外,

    并未进行脑死亡判定,按照国际器官捐献条例,这不合规。」秦斯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Ann医生!你是在质疑我吗?我请你来,是让你救人,不是让你来当警察的!」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怒意。病房里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林月连忙打圆场:「斯越,你别生气,

    Ann医生也是为了我好,想确认清楚嘛。」她转向我,楚楚可怜地说:「Ann医生,

    捐肾是阿宁姐生前的遗愿。她人最好了,一直把我当亲妹妹看待。

    她肯定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一口一个「阿宁姐」,叫得真亲热。

    我看着她那张纯良无辜的脸,忽然笑了。「是吗?既然她这么希望你活下去,

    为什么不早点捐给你?」「非要等到自己死了,才肯把肾给你?」我的问题,

    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林月伪装出来的柔弱。她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秦斯越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他上前一步,

    挡在林月和我之间,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Ann医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你只是一个医生,不要揣测我太太的意愿!」「揣测?」我迎上他冰冷的视线,毫无惧色,

    「我只是在做术前评估。一个合格的医生,需要了解捐献者和受赠者之间的一切,

    这关乎手术的成败,也关乎医生的职业声誉。」我顿了顿,将目光重新投向病床上的林月。

    「林**,我再问一遍。你和捐献者安宁**,关系真的那么好吗?」「我……我们……」

    林月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助似的看向秦斯越。秦斯越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对着我低吼:「够了!出去!」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

    却亲手将我推向深渊的男人,是如何维护另一个女人的。前世的我,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

    他说,他和林月只是兄妹之情,让我不要多想。他说,林月身体不好,

    我们多照顾她是应该的。他说,安宁,你最大度,最懂事了。我信了。

    直到那辆失控的卡车朝我撞来时,我才从后视镜里看到,秦斯越就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

    冷漠地看着。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大度,是愚蠢。「秦先生,」我收回思绪,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如果你和你的……病人,无法配合我的工作,那么,请另请高明。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站住!」秦斯越在我身后喝道。我停下脚步,

    却没有回头。我能感觉到他克制的怒火和无奈。他需要我,需要我这把「刀」

    去救他的心上人。所以,他必须妥协。过了几秒钟,他放缓了语气,

    带着一丝不易察人的妥协:「Ann医生,月月身体不好,情绪容易激动。我们换个地方谈。

    」我勾了勾唇角。我知道,第一回合,我赢了。医院顶楼的咖啡厅。

    秦斯越为我点了一杯蓝山,和我以前的喜好一模一样。他坐在我对面,

    沉默地搅动着自己的咖啡,似乎在组织语言。「Ann医生,你和我太太,真的很像。」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很多人都这么说。」我端起咖啡,

    轻轻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入喉中,却暖不了心底的寒意,

    「但这并不能成为秦先生对我无理的理由。」他的手指在咖啡杯壁上摩挲着,眼神晦暗不明。

    「抱歉,是我失态了。只是,看到你,我总会想起她。」真是可笑。他提起我时,

    语气里竟然真的带上了一丝怀念和伤感。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

    或许连我都会被他此刻的演技骗过去。「我爱她。」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很爱。」

    「所以?」我挑眉。「所以,我不能让月月出事。」他话锋可一转,逻辑完美地衔接上,

    「月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放心不下的人。我必须完成她的遗愿。」看,多伟大的爱情,

    多无私的奉献。用亡妻的肾,去救她的「好妹妹」,顺便成全自己的爱情。一箭三雕。

    「秦先生的故事很动人。」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是,

    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安宁**的死亡报告如此潦草,甚至连最基本的现场勘察记录都没有。

    」我将一份文件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推到他面前。这是我托傅云深的关系,

    从交管部门调出来的原始档案。「一辆重型卡车,刹车失灵,撞上一辆家用轿车。

    卡车司机当场死亡,轿车司机安宁,坠崖失踪,推定死亡。」我念出报告上的结论,

    语气平淡。「秦先生,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秦斯越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没想到,我一个外科医生,

    竟然会去查这些。「Ann医生,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我想说,」

    我笑了,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如果这颗肾的来路有问题,我是不会上手术台的。」

    「因为一旦手术中出现任何医疗纠纷,第一个被推出去负责的,是我。」「我,

    不想为了别人的爱情,葬送自己的前程。」我的话,无疑是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秦斯越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大概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油盐不进,

    还敢反过来威胁他的人。「你在威胁我?」他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不,

    我是在陈述事实。」**回椅背,姿态放松,「秦先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强行摘取器官是重罪。我不想成为你的共犯。」咖啡厅里优雅的音乐还在流淌,

    但我们之间的空气,已经凝固。良久,秦斯越忽然笑了。那是一种掌控者被挑衅后,

    既愤怒又觉得有趣的笑。「Ann医生,你很聪明,也很特别。」他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名声?开个价。」他以为,我做这一切,也只是为了利益。

    在他眼里,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明码标价。包括爱情,包括人命。「我想要的,

    秦先生给不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只要一个真相。

    给我一份干净的、合法的、没有任何疑点的捐献证明。否则,手术取消。」

    我没再看他是什么反应,径直离开了咖啡厅。我知道,他会妥协的。为了林月,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伪造一份无懈可击的死亡报告和捐献证明,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而我,

    要的就是这份「伪证」。这将是把他钉死在审判席上,最有力的一颗钉子。回到病区,

    傅云深正在等我。他是我导师最得意的门生,也是唯一知道我全部计划的人。「怎么样?」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鱼上钩了。」我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他开始怀疑我了。」

    「意料之中。」傅云深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锐利,「你的长相,

    你的习惯,还有你对事情的敏锐度,都和他认识的那个安宁完全不同,

    却又处处透着安宁的影子。他不起疑才怪。」「他越是怀疑,就越会想掌控我。」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而他唯一的筹码,就是林月的手术。」「下一步,

    你打算怎么做?」傅云深问。「等。」我转过身,看着他,

    「等他把那份伪造的『完美证明』,亲自送到我手上。」秦斯越的效率很高。

    不到二十四小时,一份详尽的补充报告就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里面有交警部门的补充勘察记录,有法医的死亡鉴定书,甚至还有一份我「生前」

    亲笔签名的器官捐献意愿书。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几乎看不出破绽。他甚至还「找」

    到了那名肇事司机的「遗书」,信里痛陈自己因为堵伯欠下巨债,一时想不开,

    才拉着无辜的人同归于尽。一切都天衣无缝。秦斯越亲自将文件交给我,

    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Ann医生,现在,你满意了吗?」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很完美。」我合上文件,抬眼看他,

    「完美得像一场事先写好的剧本。」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理会他,将文件锁进保险柜。

    「手术安排在三天后。这期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病人。尤其是你。」「你什么意思?」

    秦斯越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林**术前需要静养,情绪不能有任何波动。」

    我给出专业的解释,「秦先生,你对她的影响,太大。」这是事实,也是借口。

    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再看到他们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似海的戏码。秦斯越盯着我看了几秒,

    最终还是点了头。「好,我答应你。」他转身离开,背影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

    接下来的三天,我全身心投入到手术准备中。一遍又一遍地研究林月的病历,

    分析可能出现的各种风险,制定了数套应急预案。傅云深看着我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模型,

    忍不住叹了口气。「宁宁,你真的想救她?」我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住。「我救的不是她,」

    我看着屏幕上林月苍白的脸,「我救的是我自己。」如果林月死在我的手术台上,

    秦斯越会动用一切力量,将我拖入地狱。他会把我塑造成一个为了钱财草菅人命的无良医生。

    到时候,就算我拿出所有证据,也只会被当成一个疯子的污蔑。我不能让他得逞。

    我要让林月活着。让她亲眼看着,她爱的男人,是如何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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