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背叛后,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女友背叛后,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游天地寻龙鳞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凛苏觅 更新时间:2025-08-23 16:18

这本小说女友背叛后,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江凛苏觅,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接着是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苏母惊慌的呼喊和护工跑进去的脚步声。江凛的脚步钉在了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最新章节(女友背叛后,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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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CU厚重的玻璃窗外,江凛像个沉默的幽灵,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里面,苏觅依旧安静地趴着,只有监护仪冰冷的线条证明她还活着。那隆起的、包裹着厚厚纱布的后背,像一个无声的控诉,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个脆弱的身影,转身离开了医院。没有回头。

    接下来的日子,江凛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他把自己仅有的那点可怜积蓄都取了出来,又卖掉了出租屋里所有能卖的东西——那台老掉牙的二手电脑,几件还能穿的衣服,甚至包括那把沾过汽油味的羊角锤。换来的钱,少得可怜,只够支付几天的ICU费用。

    钱。他需要钱。大量的钱。

    他不再去想那些疯狂的报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搞钱!用最快的速度,搞到足够支付苏觅天价医疗费的钱!

    他联系了阿飞。

    “凛哥,你……真要干?”阿飞的声音在电话里透着震惊和犹豫,“那活儿……是拿命在拼!钱是多,可……”

    “少废话。”江凛的声音冷硬得像块铁,“地址给我。”

    三天后,江凛出现在邻市一个混乱的码头区。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劣质柴油味和汗水的酸臭味。他被带到一个光线昏暗、烟雾缭绕的地下仓库。里面聚集着十几个和他一样眼神凶狠、或麻木或焦躁的男人。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阴鸷的男人(疤哥)坐在一张破桌子后面,嘴里叼着烟。

    “规矩都懂?”疤哥眯着眼,扫视着这群“货物”,“运一趟,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数字。“货”是什么,不言而喻。风险有多大,心照不宣。被抓,可能就是十年起步。

    “懂。”江凛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苏觅后背那片腐烂的皮肉,ICU每天冰冷的账单,像两条鞭子,日夜不停地抽打着他。他别无选择。

    “上车!”疤哥一挥手。

    江凛跟着人群,钻进了一辆经过改装、内部结构极其隐蔽的破旧厢式货车。车厢里没有窗户,空气污浊,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陈年汗渍的混合气味。车子发动,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行驶,每一次剧烈的摇晃,都让车厢里的人东倒西歪。

    黑暗和压抑中,江凛紧紧抱着怀里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背包。里面不是“货”,而是他全部的“报酬”——一捆捆冰冷的、带着油墨味的现金。背包的带子深深勒进他的肩膀,提醒着他此行的目的和代价。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不是恐惧,而是苏觅趴在病床上的样子。他必须把钱带回去。

    车子在国道上行驶了很久,中途在几个偏僻的地方短暂停留。每一次停车,每一次检查站的灯光扫过,车厢里的空气都凝固到极点,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江凛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汗水浸透了后背,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像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

    有惊无险。几天后,车子在一个荒凉的路口停下。疤哥拉开后门,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到了,滚吧!”疤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江凛第一个跳下车,贪婪地呼吸了一口带着尘土味的空气。他抱着那个沉重的背包,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很快消失在路边杂乱的树林里。直到确认彻底安全,他才靠着树干,大口喘气,身体因为后怕和疲惫而微微发抖。

    他成功了。第一笔“卖命钱”到手了。背包里的重量,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也带来一丝病态的踏实感。

    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医院。缴费窗口,他把一捆捆现金推了进去。厚厚的钞票堆在柜台上,散发着独特的味道。收费员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多问,熟练地清点、开票。

    “预存费用足够支撑到下个月初。”收费员递过收据。

    江凛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看着上面那个巨大的数字被划掉,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似乎松动了一丝。他转身,再次走向ICU。

    苏觅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的特护单间。江凛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

    她依旧只能趴着。后背的纱布换过了,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脖颈和手臂上,布满了狰狞的、暗红色的疤痕,像扭曲的蚯蚓爬在苍白的皮肤上。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紧锁着,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也时不时地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轻微地抽搐一下。床头柜上放着止痛药和安眠药。

    一个护工正在旁边小心地帮她擦脸。

    江凛没有进去。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目光落在苏觅紧锁的眉心和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唇角。他记得,以前她睡觉的时候,嘴角总是微微上翘的,像一枚小小的月牙。

    现在,那枚月牙消失了,只剩下痛苦刻下的深痕。

    护工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江凛,愣了一下,小声说:“你是……她家属?刚打了止痛针,睡沉一点了。不过……唉,遭大罪了。”

    江凛点了点头,没说话。他从背包里拿出厚厚一叠钱,塞到护工手里:“麻烦您,多费心。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护工,钱不够跟我说。”

    护工看着手里那厚厚一沓钞票,又看看江凛布满血丝、憔悴不堪却异常坚定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凛又看了一眼病房里那个趴在床上、被疼痛折磨的身影,转身离开了。

    他需要更多的钱。这只是开始。

    他不再满足于跑“短途”。他开始主动联系疤哥,要求接更危险、报酬更高的长途单子。路线更偏僻,检查更严格,风险指数成倍增加。

    他跑过边境线附近的盘山公路,车子在悬崖边上打滑,差点翻下万丈深渊。他蜷缩在冰冷的车厢角落,听着车轮摩擦悬崖边的碎石滚落的声音,那一刻,他想的是苏觅换药时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遇到过临检,警犬在车厢外狂吠。他屏住呼吸,藏在改装夹层里,汗水浸透全身,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警棍敲打车体的声音近在咫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钱还没送到医院,苏觅的药不能停。

    每一次死里逃生,他都会第一时间把钱送到医院。他不再只是预存费用,他开始联系医院最好的烧伤科专家,支付高昂的会诊费。他给苏觅换了条件最好的单人病房,请了经验最丰富的护工团队。他甚至在护工的帮助下,匿名购买了一些据说对疤痕修复有效、但价格极其昂贵的进口药膏。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压榨着自己,在刀尖上跳舞,用命换钱。

    几个月下来,他整个人瘦脱了形。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脸颊上带着不健康的灰败。身上添了好几道新伤,有一次肋骨差点被撞断。但他眼神里的那股狼一样的狠劲,却越来越盛。

    这天,他又一次风尘仆仆地回到医院。刚走到苏觅病房外的走廊,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痛苦的哭泣声。

    “……妈……我好疼……全身都疼……像火烧一样……骨头缝里都是疼的……”是苏觅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镜子……给我镜子……我想看看我的背……求你了……”

    “觅觅,乖,别看……咱不看啊……”苏母带着哭腔的安慰响起,“会好的……医生说了,慢慢会好的……”

    “好不了!好不了的!”苏觅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绝望和崩溃,“我都知道!我都知道!烂了!都烂了!丑死了!怪物一样!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

    接着是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苏母惊慌的呼喊和护工跑进去的脚步声。

    江凛的脚步钉在了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下去,痛苦地捂住了脸。

    他能想象里面的场景。苏歇斯底里的崩溃,对那具被**摧毁的身体的恐惧和厌恶。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病房的门开了,护工红着眼睛走了出来,看到坐在地上的江凛,愣了一下,低声道:“江先生……苏**情绪很不稳定,刚打了镇定剂,睡了。”

    江凛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护工,声音嘶哑:“她……很疼?”

    护工叹了口气,眼圈更红了:“疼。止痛药效果越来越差了。换药的时候……唉,那叫声……听得人心都碎了。而且……”她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她总想照镜子看后背……我们都不敢给……”

    江凛沉默着,从贴身的衣袋里,摸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这是他最近一次“跑货”的全部报酬,疤哥直接打进了卡里。他查过,里面的数字,是八位数。

    他把卡塞到护工手里,动作有些僵硬:“密码是……她生日。用最好的止痛泵,找……找国外的专家,想办法……让她少疼一点。”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别……别让她知道钱是我给的。”

    护工看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卡片,又看看江凛那张写满疲惫、痛苦和某种深刻赎罪意志的脸,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

    江凛撑着墙壁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他没有再去看病房里的苏觅,只是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楼梯间。

    他需要找个地方,抽根烟,喘口气。然后,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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