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用五根验孕棒,说自己一胎怀了五个。我劝她产检,她却说我嫉妒她仙女命,
联合医生偷走了她四个孩子,用剪刀将我和腹中胎儿活活捅死。重生后,
我笑着附和:「嫂子仙女降世,我们家要发了。」我一边捧杀她,
一边疼惜我那个家境贫寒、处处受气的丈夫。直到嫂子索要千万别墅安养神胎,
我丈夫不耐烦地掏出一张黑卡:「买,多买几栋让她养,别来烦我。」那一刻我才明白,
前世他不是没钱救我,只是不想。......01饭桌上,嫂子宋莉猛地一拍桌子,
手里举着五根验孕棒。“五胞胎!”她尖着嗓子宣布。我小腹的位置,
传来一阵熟悉的、被撕裂的幻痛。前一世,就是这双手,用一把生了锈的剪刀,
结束了我的一切。我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扯动嘴角,努力挤出一个弧度。
我是第一个开口的。“嫂子真是神女降世,我们家要行大运了!”我爸猛地站起来,
我妈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念叨着祖宗保佑。我哥姜涛,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手直接就摸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嘴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跟亲戚朋友炫耀。
狂喜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开,饭菜香混合着他们贪婪的呼吸,熏得我几乎窒息。“不行,
这房子太小了,风水不好,冲撞了我的神胎!”宋莉推开我哥。我妈立刻附和:“对对对,
委屈了我的金孙孙们可不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小荷,
你跟顾艺那不是有套两居室吗?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搬过去!你嫂子这金贵的身子,
必须得全家人住在一起,方便照顾!”命令,而不是商量。他们就这么当着我的面,
理所当然地决定了要侵占我的家。我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向厨房。我的丈夫顾艺,
正背对着客厅的喧嚣,一下一下地刷着碗。他穿着一件旧T恤,他总是这样,
沉默地做着家里的一切。前世,我死后,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最后怎么了,我并不知道。
这辈子,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也要带着顾艺,离开这个泥潭。我走到他身边,
老公:“委“屈你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等我,”“我们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
”顾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他没说话,只是把洗好的碗放进沥水篮,又拿起了下一个。
我重新走回客厅,脸上挂着温顺的笑。“爸,妈,哥。公寓太小了,
怎么能委屈嫂子和几个小神童呢。要我说,咱们得租个大别墅,敞亮,气派,
才配得上咱们家的福气。”我哥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还是小荷懂事!”他立刻接口,
“别墅好啊!养胎也需要钱,莉莉要吃好的用好的,营养品也不能断……这样吧,小荷,
你先拿二十万出来,租房生活费,都包在里面。”我妈在一旁敲边鼓:“二十万不多,
你嫂子这可是五个!五个啊!将来都是你的小靠山!”二十万。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写满贪婪的脸,心里那点残存的温情,终于被烧成了灰。好啊。太好了。
**脆利落地应下:“行。”一个字,让客厅里的气氛达到了顶点。我哥激动地搓着手,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宋莉则高傲地扬起了下巴,仿佛她已经成了这个家的太后。我垂下眼帘,
遮住了所有的情绪。02我没去租房。那二十万,全砸进了本市最顶级的酒店——云顶天宫。
我包下了他们最大的宴会厅,用我哥姜涛的身份证。对外,
我宣称要为我那怀了“五胞胎神胎”的嫂子,举办一场盛大的祈福宴。请柬洒出去,
整个亲友圈都知道,我们姜家要出一位神女,一胎五宝,天降祥瑞。宴会当晚,
宋莉穿着我“赞助”的香奈儿高仿礼服。那条裙子的线头在腋下开裂,她浑然不觉,
脸上是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后的潮红。“哎呀,小莉,你可真是我们老姜家的福星!
”我妈拉着她的手,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以后我们家可就全靠你了。
”宋莉矜持地抚摸着腹部,下巴抬得高高的,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瞩目。我哥姜涛,
则在宴会厅的另一头,背对着宋莉,拿着手机笑得一脸谄媚。我走过去倒酒,
恰好瞥见他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宝贝,这只是定金,等哥把那丫头的钱全弄到手,
给你买辆真的跑车。”对面回了个害羞的表情。他口中的“那丫头”,是我。而他挥霍的,
是我嫂子“神胎”的养胎钱。我面无表情地走开,端着香槟,走到宴会厅的正中央。
“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今晚赏光,来参加我嫂子的祈福宴。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我嫂子福泽深厚,怀上五胞胎,
是我们全家的荣幸。”台下响起一片惊叹和议论。宋莉的腰板挺得更直了。
“为感谢大家的美好祝愿,我们姜家特意为每位来宾准备了一份薄礼。”我一挥手,
侍者们端着盖着红布的托盘鱼贯而入。红布揭开,满盘的金光灿灿。是厚重的黄金手镯。
当然,是黄铜镀的。宾客们的呼吸都重了几分。“这……这得多少钱啊?
”“姜家真是发大财了!”我爸和我妈站在人群中,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他们甚至不知道有这个环节,此刻的惊喜和虚荣,
让他们完全忘记了去思考这笔钱的来源。宋莉第一个从侍者手中拿过“金手镯”,
在灯光下翻来覆去地看,笑得合不拢嘴。很快,场面有些失控。
人们争先恐后地去抢那些镯子,生怕自己落于人后。喧闹,嘈杂,贪婪的嘴脸暴露无遗。
我站在角落里,平静地看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闹剧。一场献祭的盛宴。祭品,
就是他们自己。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信息发出的瞬间,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顾艺”两个字。我接起电话。“我在加班。”他那头很安静,
声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宴会……怎么样了?”前世我死后,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估计也被姜家这群豺狼逼得走投无路了。这辈子,我不仅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还要带他离开这个泥潭。“没事,一切都好。”我放缓了声音,“你好好工作,别太累,
早点回来。”“嗯。”电话挂断。03我看着宴会厅里那一张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
心中那点因顾艺而起的暖意迅速冷却。宴会厅大门,被一股蛮力从外撞开。“砰!
”宾客们的谈笑声戛然而止。十几个男人冲了进来,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为首的那个光头,一道狰狞的疤从眉骨划到嘴角。他扫视全场,目光落在了我哥姜涛的身上。
我妈正端着酒杯,和几位太太炫耀着儿媳的“福气”。我哥姜涛,
则被他新认识的那个年轻女孩缠着,满脸的不耐烦里透着几分得意。光头男人径直走过去,
一把揪住姜涛。动作粗暴,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姜涛,欠我们兄弟的钱,
今天该还了吧!”声音洪亮,带着不容商量的压迫。姜涛懵了,“你们是谁?
我……我不认识你们!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我爸也反应过来,
冲上前去:“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想抢劫吗?保安!保安呢!
”光头男人轻蔑地哼了一声,看都没看我爸一眼,只提着姜涛的领子,将他半吊在空中。
“二十万,连本带利,今天一共二十五万。少一分,卸你一条胳膊。”“我没有!
”姜涛还在嘴硬,“你们这是敲诈!”“敲诈?”光头男人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沓纸,
狠狠甩在姜涛脸上,“自己看看,签名是不是你的?手印是不是你的?”那份借贷合同,
是我趁姜涛喝醉时,拿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签上去的。我妈抢过合同,
看到上面刺眼的“二十万”和姜涛的名字,手抖了起来:“不可能!这……这是伪造的!
我儿子怎么会借这么多钱!”“伪造?”光头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又掏出手机,
点开一段视频。“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笔钱,你宝贝儿子花哪儿去了。”视频里,
是我哥姜涛带着那个年轻女孩,在市里最高档的珠宝店里,刷卡买下一条钻石项链的画面。
时间,就在三天前。镜头拉近,消费单据上的签名清晰无比。这下,没人说话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最先崩溃的,是我的嫂子,宋莉。
“姜涛!”她尖叫一声,声音凄厉,冲上去对着姜涛的脸就是一爪子。“你这个畜生!
你拿我孩子的钱去养小三!”“那是神胎的钱!是给我们五个孩子的钱!
”姜涛被她抓得脸上见了血,也怒了,一把将她推开:“你疯了吗!你个疯婆子!
”两人就在宴会厅中央,当着所有宾客和记者的面,扭打在了一起。宋莉状若癫狂,
扯着姜涛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撕咬。我妈尖叫着去拉架,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姜涛说不出话。记者们的闪光灯亮成一片,疯狂地记录下这无比荒诞的一幕。
明天本市的头条,想必会很精彩。“吵够了没有!”光头男人显然失去了耐心,他上前一步,
粗暴地想将两人分开。混乱中,他抬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宋莉的肚子上。“啊——!
”宋莉发出一声惨叫,
她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着。鲜红的液体,从她洁白的礼服裙下,迅速地蔓延开来,
在地板上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全场哗然。有人发出惊呼,有人开始后退。
我站在角落里,平静地看着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闹剧。地狱的门,已经为他们敞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拿出来看。是顾艺发来的消息。很短,
只有六个字。“结束了就回家。”04医生面无表情地念出诊断书上的文字,宋莉流产了。
腹部遭受重击,子宫……必须切除。这意味着她这辈子都无法再有孩子。
更致命的一击来自那张B超单。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自始至终,她肚子里只有一个胎儿。
所谓的“五胞胎神女”,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我妈的脸先是涨红,
然后变得铁青。她没有看我,而是用一种淬毒的目光看着病房紧闭的门,
那里面躺着她刚刚还奉若神明的儿媳。姜涛的反应更为直接,他一脚踹在走廊的墙壁上,
他脸上交织着被欺骗的愤怒和对未来的恐惧。高利贷的催债电话开始像索命的音符,
一个接一个地在他手机上响起。“神胎”没了,升官发财的梦碎了,
只剩下一**还不清的烂账。全家人绝望,我妈猛地冲到我面前。“姜荷!把你的公寓卖了!
给你哥还债!”姜涛也跟着咆哮起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听见没有?
不然我连你和你那个吃软饭的一起打!”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身影就挡在了我的身前。
是顾艺。他一直沉默地站在我身后,像个没有存在感的影子。此刻,他却用自己的后背,
将我和我妈那张扭曲的脸隔开。“你一个靠女人养的男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妈的唾沫星子喷在他的后颈上。我正要拉开他,却从侧面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畏惧。是一种极度的、深不见底的不耐烦。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已经磨掉了皮的旧钱包,那是我两年前在地摊上花三十块钱给他买的。
他从夹层里抽出一张卡片。一张纯黑色的,没有任何多余标识的卡片。
他随手将卡片扔在旁边接待台的桌面上。“啪。”“还差多少钱?这个够不够?
”我妈和姜涛都愣住了,视线被那张黑色的卡片牢牢吸住。顾艺没有看他们,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调说:“另外,我妻子想住别墅,
你们马上从她的公寓里搬出去。”我看着那张卡片,又看向我的丈夫。这个穿着旧T恤,
每天为几块钱菜价跟我计较的男人。这个我以为和我一样,挣扎在泥潭里的老实人。前世,
我被那群人堵在废弃的仓库里,用尽最后力气拨通了他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哭喊,求他救我,
求他想办法凑点钱。电话那头,传来的就是这种不耐烦的,甚至带着一丝厌倦的语气。
他拒绝了我。干脆利落。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穷,因为无能为力。
我甚至在死前还为他开脱,觉得不能把他也拖下水。原来……不是的。他不是没钱救我。
他只是,不想。05那张纯黑色的卡片,我没有再看一眼,可它在我脑子里灼烧出一个烙印。
前世,直到我被宋莉的剪刀刺穿腹部,流干了最后一滴血,我都不曾知道,
我这个贫穷、窝囊、逆来顺受的丈夫,口袋里藏着这样一个通天的秘密。他有能力救我。
他只是,没有。他正在脱外套,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将外套平整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他背对着我,声音平淡得如同在说“今晚吃什么”。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种漠然到极点的语调。前世我给他拨出最后一个求救电话时,
电话那头传来的,就是这个声音。我曾以为那是他无能为力的托词,
是他被我那一家子吸血鬼吓破了胆。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无能,是审判。他是在告诉我,
我的死,无足轻重。我逃离了姜家那个狼窝,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自以为掌控了一切。
却原来,我一直睡在一条冬眠的毒蛇身边。我所做的一切,我自鸣得意的复仇计划,
在他眼中,是不是就像一场孩童过家家,幼稚又可笑?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地碾碎我,
或是,碾碎我的家人。他只是在看。看着我挣扎,看着我算计,看着我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这算什么?重生一次,让我看清楚自己死得有多么荒唐吗?让我明白,我所以为的避风港,
其实才是最深的地狱吗?我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找到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我存了很久,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拨通。现在,我没有犹豫了。电话接通了。
我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声音,当着顾艺的面,清晰地开口:“帮我查个人。
”“顾艺,我丈夫。”06顾艺的钱到账很快。郊区的别墅钥匙也很快送到了我妈手上。
高利贷的催债电话戛然而止。搬家那天,我没去。我妈的电话打来时,
背景音里是姜涛指挥搬家工人的呵斥,还有宋莉尖细的笑声。“小荷啊,
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这别墅真大,采光也好!你嫂子说,住进来感觉肚子里的神气都顺了!
”我妈的声音黏腻,透着一股失而复得的理所当然。“你爸刚才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