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弟弟送的金镯子,我快气疯呀

收了弟弟送的金镯子,我快气疯呀

熊熊的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晴苏伟镯子 更新时间:2025-08-25 15:50

网文大神“熊熊的家”的最新力作《收了弟弟送的金镯子,我快气疯呀》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苏晴苏伟镯子,书中故事简述是:一看就不是镀金或K金,是实打实的足金。她的呼吸猛地顿住了。“怎么样?好看吧?”苏伟凑过来,语气里带着得意,“我跑了三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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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烫人的礼物苏晴推开单元楼铁门时,晚风卷着炒货摊的甜香灌进领口。

    她缩了缩脖子,把围巾又缠紧两圈,

    指尖触到口袋里那张被体温焐热的五十块钱——这是今天超市盘点时多出来的损耗补贴,

    够给母亲买两斤她爱吃的糖炒栗子。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三天,物业还没来修。

    苏晴摸着墙往上走,皮鞋跟磕在台阶上发出闷响,在漆黑的楼道里一层层荡开。

    走到三楼拐角,忽然听见自家防盗门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她心里咯噔一下,

    摸出钥匙的手顿在半空。“姐?是你不?”门“咔哒”一声开了条缝,

    苏伟的脸从门缝里挤出来,鼻尖沾着点灰,眼神亮得有些异常。

    他穿着件洗得发皱的灰色卫衣,袖口磨出了毛边,可手里却捧着个红绸面的锦盒,

    盒子边角烫着暗金色的花纹,一看就不是便宜物件。苏晴松了口气,

    侧身挤进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面试吗?”她换鞋的功夫,

    眼角余光瞥见茶几上堆着半碗没吃完的泡面,汤渍在玻璃桌面上晕成模糊的圈。

    “面试取消了。”苏伟的声音含糊着,把锦盒往她面前推了推,“给,姐,生日礼物。

    ”苏晴的手顿在鞋架上。她的生日在半个月前,那天正赶上超市做店庆活动,

    从早上七点忙到夜里十一点,回家倒头就睡,压根没心思记这些。

    此刻看着那只巴掌大的锦盒,她心里莫名发紧。“什么东西?”她没接,

    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揉了揉酸胀的膝盖。站了一整天,小腿像灌了铅,

    脚踝处的静脉曲张又隐隐作痛。“你打开看看嘛。”苏伟把锦盒塞进她手里,

    指尖的温度烫得她一缩。盒子比想象中沉,红绸面蹭过掌心,留下细碎的痒意。

    苏晴深吸口气,掀开盒盖。柔和的灯光落在里面的物件上,反射出温润而耀眼的光泽。

    那是一只金镯子,圈口不大,表面刻着细密的缠枝纹,花纹间隙还嵌着几粒极小的红宝石,

    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镯子边缘打磨得很光滑,触手可及的地方泛着暖黄的色泽,

    一看就不是镀金或K金,是实打实的足金。她的呼吸猛地顿住了。“怎么样?好看吧?

    ”苏伟凑过来,语气里带着得意,“我跑了三家金店才挑着的,

    店员说这种老工艺现在很少见了,适合你戴。”苏晴没说话,手指悬在镯子上方,

    迟迟没敢碰。她在超市的日用品区待过两年,旁边就是黄金柜台,耳濡目染也知道行情。

    这镯子看粗细和工艺,少说也有三十多克,按现在的金价,加上工费,两万块钱打不住。

    两万块。这个数字像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她太阳穴,疼得她眼前发黑。她抬起头,

    看向苏伟。弟弟的头发该剪了,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

    他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去的稚气,可眼底的红血丝却暴露了他又熬夜的事实。

    自从三个月前从那家不靠谱的“投资公司”离职后,苏伟就没正经上过班,

    每天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出去跟那帮狐朋狗友鬼混,手里别说两万,

    恐怕连两百块的整钱都凑不齐。“这东西……哪来的?”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刻意压着才没让颤抖露出来。“就……买的啊。”苏伟往后缩了缩,眼神有些闪躲,

    “我攒了点钱,再加……加朋友借了点。”“哪个朋友?”苏晴追问,

    指尖捏紧了锦盒的边缘,红绸面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王鹏?还是李磊?

    他们俩上个月还来跟我借过钱交房租,哪来的钱借你买金镯子?”苏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梗着脖子道:“姐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不是偷的抢的!我送你礼物,你就戴着呗,

    问东问西的干嘛?”“我问东问西?”苏晴猛地站起来,锦盒被她攥得变了形,“苏伟,

    你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手里能攒出两万块?你上个月交房租的钱还是我给你的!

    这镯子要是你自己挣的,别说两万,二十万我也戴得安心!可这钱到底哪来的?

    你今天必须说清楚!”她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窗台上的绿萝叶子抖了抖。

    苏伟被她吼得往后退了一步,眼圈慢慢红了:“我……我就是想给你买点好东西嘛。

    你看你手上戴的那什么?”他指着苏晴手腕上那只银镯子,那是她结婚时买的,

    戴了快十年,表面早已磨得发白,接口处甚至有点变形,“每次跟你出去,

    别人都戴金戴银的,就你戴这个,我看着都丢人!”“丢人?”苏晴气笑了,

    胸口剧烈起伏着,“我戴银镯子丢人,你花不明不白的钱买金镯子就不丢人?苏伟,

    你告诉我,这钱是不是你又去借网贷了?还是你跟爸妈要的?”提到父母,

    苏伟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嘴里却硬着:“不是!跟他们没关系!”就是这句话,

    让苏晴心里最后一点侥幸彻底碎了。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从小就会看眼色,

    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但每次心虚时,眼神就会像现在这样,往斜上方瞟,

    嘴角还会不自觉地抿一下。苏晴放下锦盒,转身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深蓝色的笔记本,封面上印着超市的logo——那是她用来记账的本子。

    她翻到上个月的记录,手指在一行字上停住了:“妈取养老钱,两万。

    ”那天母亲打电话说腰椎病又犯了,想去做个理疗,她本来想把自己的工资打过去,

    可母亲说“手里有钱,不用你操心”,她当时还松了口气,

    想着母亲总算舍得为自己花点钱了。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理疗,分明是给苏伟填了窟窿。

    “你说话啊!”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笔记本被她攥得卷了边,“是不是妈给你的钱?

    她那点养老钱是留着救命的!你怎么能拿?你怎么敢拿?”苏伟被她问得抬不起头,

    双手**头发里,蹲在地上闷声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妈说你这些年太苦了,

    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让我给你买点好的……她说这钱她自己攒的,

    不碍事……”“不碍事?”苏晴只觉得一股火气从脚底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她想起母亲每次打电话都说“挺好的”,

    想起上次回家看到母亲药盒里的止痛药换成了最便宜的国产货,

    想起母亲总说“理疗效果好,腰不疼了”……原来全是骗她的。那点钱,

    母亲宁愿自己忍着疼,也要省下来给儿子挥霍,还要打着“为她好”的旗号。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锦盒,转身就往外走。“姐!你去哪?”苏伟慌忙从地上爬起来,

    想去拦她。“我去把这东西退了!”苏晴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苏伟踉跄了一下,

    “把钱还给妈!她的钱,我受不起!”“退不了!金店说特殊工艺不退换!

    ”苏伟急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抢锦盒,“姐你别闹了行不行?这是我跟妈一片心意!

    ”“心意?”苏晴冷笑一声,锦盒被她高高举起,“用妈省下来的救命钱买的心意?苏伟,

    这不是礼物,是催命符!”两人拉扯间,锦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金镯子从里面滚了出来,在地板上撞出清脆的响声。它转了半圈,停在沙发脚边,

    缠枝纹在灯光下扭曲着,像一条冰冷的蛇。苏晴看着那只镯子,突然没了力气。她蹲下身,

    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苏伟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最终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镯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闹剧。苏晴知道,这只烫人的镯子,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这个家隐藏多年的裂痕,而裂痕深处,

    是她不敢触碰的冰冷与荒芜。第二章:摊牌与裂痕苏晴是被冻醒的。客厅的窗户没关严,

    凌晨四点的寒风卷着碎雪灌进来,落在她**的脚踝上。她猛地坐起身,

    浑身的骨头像生了锈,动一下就发出细碎的疼。地板上的金镯子还维持着昨夜滚落的姿态,

    缠枝纹里卡了根头发,在月光下像根苍白的丝线。她盯着那只镯子看了足足十分钟,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把它塞进羽绒服内袋。布料贴着心口,

    冰凉的金属硌得皮肤发疼,却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去母亲家的公交要坐四十分钟。

    苏晴坐在靠窗的位置,玻璃上结着层薄霜,她用指尖划开一小块,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路边的早餐摊冒着热气,穿校服的学生缩着脖子跑过,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她心里却像压着块冰,怎么也暖不起来。母亲家在老城区的平房,

    红砖墙被岁月浸成了深褐色。苏晴走到院门口时,正看见张桂芬提着个铝制饭盒往屋里走,

    背影佝偻着,每走一步,腰就往旁边歪一下,像棵被风刮得快要折断的芦苇。“妈。

    ”苏晴喊了一声。张桂芬猛地回头,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在地上。她的眼睛有些肿,

    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看见苏晴,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句:“晴晴?

    你怎么来了?”“我来拿样东西。”苏晴没进门,目光落在母亲手里的饭盒上。

    那是医院食堂的专用饭盒,她上周给母亲送药时见过。张桂芬慌忙把饭盒藏到身后,

    转身往屋里让:“外头冷,进屋说,我给你烧了热水。”堂屋的煤炉烧得很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煤烟味。苏晴刚坐下,就看见桌角放着个白色药瓶,

    标签上的字迹被磨得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出是最便宜的那种布洛芬。

    她上个月给母亲买的进口止痛药,瓶身上印着蓝色的花纹,绝不是这个样子。

    “您的腰怎么样了?”苏晴的声音有些发紧。“好多了,好多了。”张桂芬搓着手,

    眼神躲闪着,“理疗效果好,大夫说再做两次就彻底好了。”“是吗?

    ”苏晴从内袋掏出锦盒,放在桌上,红绸面在灰暗的堂屋里格外刺眼,“那这两万块钱,

    您是用来做理疗了?”张桂芬的脸瞬间白了。她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像是在盼着谁来救场,

    可回应她的只有院墙外卖豆腐的吆喝声。“晴晴,你听我说……”她的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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