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三十天我翻盘成顶流真千金

离婚后三十天我翻盘成顶流真千金

晓晓笙铧01 著

晓晓笙铧01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离婚后三十天我翻盘成顶流真千金》,主角宋瓷程屿白盼盼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拿回顾氏5%股权(我妈的!)。拿回我妈的老房子(被顾家“暂管”)。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名字:……。

最新章节(离婚后三十天我翻盘成顶流真千金第3章)

全部目录
  • 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我,和包里那支滚烫的录音笔,还有口袋里那张承载着孤注一掷的清单。

    顾家动作很快。第二天,“顾氏总裁顾寒舟与发妻宋瓷和平离婚”的通稿就铺天盖地,措辞官方又体面,只字不提“净身出户”和那5%的股权。紧接着,白盼盼的团队下场了。

    热搜第一爆了:#白氏真千金白盼盼归国,与顾寒舟青梅竹马再续前缘#配图是九宫格。前几张是白盼盼从小到大的“名媛”生活照,高级定制、私人飞机、慈善晚宴。中间几张是她和顾寒舟少年时期的合影,青涩却难掩矜贵。最后一张,是昨晚的**——顾寒舟的车停在白家别墅外,他撑着伞,白盼盼依偎在他身侧走进大门,灯光朦胧,氛围暧昧。文案更是煽情:“真正的凤凰,终将回归梧桐枝头。灰姑娘的童话,午夜十二点就该结束。心疼寒舟,被耽误的两年时光。”

    评论瞬间沦陷:“哇!这才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那个宋瓷是谁?听说是靠手段上位的?难怪离婚!”“真千金回来了,赝品当然得让位咯!普天同庆!”“顾总好帅!白**好美!锁死!气死那个心机前妻!”

    我窝在临时租下的、位于老城区筒子楼里的小单间,刷着手机。房间狭窄破旧,墙壁斑驳,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楼下小吃街飘上来的油烟味。网速慢得像蜗牛,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没什么血色的脸。看着那些“灰姑娘”、“赝品”、“心机女”的标签,还有白盼盼那张在精修图里完美无瑕、写满“正主归来”的脸,一股冰冷的怒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两年顾家的“规训”,让我习惯了压抑。但此刻,那些压抑的东西,如同岩浆找到了出口。

    我点开手机相册,手指快速滑动,精准地找到一张截图。那是几天前,我偷偷在“溯源”司法鉴定中心官网预约成功的回执单截图。预约人:宋瓷。预约项目:亲缘关系鉴定(母系)。样本类型1:待提供(母亲遗骨)。样本类型2:本人血液。预约时间:就在下周。

    截图下方,还有一行我加上的、特意放大的水印文字:「我妈的坟头,我也预约好了开棺验亲。@白氏集团@白盼盼,准备好户口本,看看谁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个?」

    编辑,发送微博。没有配任何多余的文字,只有这张图,和定位——我租住的筒子楼地址,精准地暴露着“灰姑娘”离婚后的“落魄”。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这是宣战。向白盼盼,向顾家,也向过去那个懦弱的自己。

    微博沉寂了几秒,然后——

    “**???开棺验亲???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反转来得猝不及防!所以宋瓷才是真千金??白盼盼是假的?”“预约单是真的!‘溯源’官网可查!我的妈!豪门秘辛之真假千金!”“白盼盼人呢?出来走两步?@白盼盼”“宋瓷这定位…筒子楼?离婚真被净身出户了?顾家太狠了吧!”“只有我注意到‘遗骨’两个字吗?宋瓷的妈妈…去世了?还被占了身份?细思极恐!”

    舆论的风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撕裂。白盼盼那条“真千金”热搜下的评论,瞬间涌入大量质疑和吃瓜群众。她那完美的“凤凰归巢”叙事,被我一张带着死亡气息的预约单,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我关掉手机,扔在一旁。世界并没有因此变得美好,筒子楼的霉味依旧刺鼻。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怒意,却奇异地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破土而出的力量。

    第一步,成了。

    门外突然传来粗暴的拍门声,还有房东大妈不耐烦的吼叫:“302的!开门!你门锁怎么回事?自己弄坏了是不是?赶紧修!不然扣你押金!”

    我皱了皱眉,起身开门。门外站着叉着腰的房东大妈,还有她旁边一个男人。很高,很壮,穿着洗得发白、沾着点点油漆和灰浆的深蓝色工装,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头发很短,硬茬似的,五官轮廓很深,鼻梁高挺,嘴唇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糙劲儿。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

    “喏,程工长,就这家!门锁坏了!”房东大妈没好气地指着我,“赶紧弄好,我还一堆事儿呢!”

    那个叫程屿的工长抬眼看我。他的眼睛是那种很深的褐色,像沉淀的琥珀,没什么情绪,目光却有种沉甸甸的质感,扫过我略显苍白的脸和身后简陋的房间。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带着点砂砾感。没多问一句,直接蹲下身,把工具箱放在门边,“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工具齐全,排列得异常规整。他拿出螺丝刀和新的锁芯,动作熟练又利落,开始拆卸我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上的旧锁。

    房东大妈撇撇嘴,扭着腰走了。

    狭小的楼道里只剩下我和他。他干活很专注,手臂的肌肉随着用力微微贲张,侧脸线条硬朗。空气中弥漫开金属和机油的味道。

    “刚搬来?”他突然开口,没抬头,手里的活也没停。

    “…嗯。”我应了一声。

    “这锁,老掉牙了,早该换了。”他拧下最后一颗螺丝,把坏掉的锁芯抽出来,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遇上事儿了?”他又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我心头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蜷缩。他怎么知道?是看到了热搜?还是…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警惕,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却奇异地并不让人讨厌。“门口垃圾袋,名牌衣服的吊牌,崭新,剪了。脸上,”他用沾着油污的手指随意点了点自己的眼下,“没睡好,愁的。”

    原来如此。我低头,看见门口还没来得及扔的垃圾袋里,确实露出了几个被我剪掉、揉成一团的奢侈品牌吊牌。那是昨天从顾家带出来的、仅有的几件“体面”衣服,被我像扔垃圾一样处理了。至于黑眼圈…这几天确实没怎么合眼。

    “一点…私事。”我含糊地说。

    “哦。”他没再追问,低头把崭新的锁芯塞进去,动作又稳又准,“门锁坏了,换新的就好。人活着,没那么多过不去的坎儿。”他拿起扳手,开始固定螺丝,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咔哒,咔哒”,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心安的节奏。

    “好了。”他站起身,拧了拧新装的门把手,又用钥匙试了试,确认顺滑。“试试?”

    我接过他递来的两把黄铜钥匙,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我**锁孔,转动。

    “咔哒。”清脆利落。

    一种久违的安全感,随着这声轻响,从指尖蔓延开来。虽然只是一扇破旧出租屋的门锁,却仿佛锁住了身后那个风雨飘摇的世界,暂时给了我一个喘息的角落。

    “谢谢。”我低声说,嗓子有点哑。

    程屿摆摆手,收拾工具:“小事。钱房东结。”他拎起工具箱,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狭窄的楼道。走了两步,又停住,没回头,声音依旧低沉:“这楼隔音差,晚上…别熬太狠。”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消失在昏暗的楼道尽头。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