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剪断我的翅膀

他亲手剪断我的翅膀

偷心的人呢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攸宁季怀铮 更新时间:2025-08-25 17:17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许攸宁季怀铮在偷心的人呢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许攸宁季怀铮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许攸宁深吸一口气,脸上保持着完美的职业微笑,双手握住剪刀,将锋利的刃口对准了那根饱满的红绸。用力。绸带纹丝不动。她微微蹙……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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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亲手将丈夫的警徽锁进证物袋。“季警官,你涉嫌包庇毒贩的录音在这里。

    ”他签字离婚时,钢笔尖戳破了纸张。三年后我的律所挂牌,

    剪彩剪刀却卡在红绸里纹丝不动。助理尖叫着递来手机直播——他拖着残腿挡在毒贩车前。

    “季怀铮!”我对着镜头嘶吼,“你的命早卖给我了!”ICU里,

    他颤手指向心口旧伤。“锁这里了…钥匙…在你剪彩的剪刀上…”“咔哒。

    ”金属搭扣咬合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甚至带着点刺耳的回响。

    许攸宁垂着眼,看着自己指节分明的手将最后一枚银色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警号肩章,

    轻轻放进那只透明的、印着市局刑侦支队编号的证物袋里。袋口被她用指尖捻着,

    细致地封好,动作标准得如同在法庭上呈递关键证物。袋子里,

    那枚深蓝色的盾形警徽在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黯淡的、近乎凝固的光泽。

    它曾经无数次别在那个男人挺括的制服肩头,映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和不带笑意的眼睛,

    像一块沉默的、不可撼动的界碑。现在,它成了她亲手封存的“罪证”。

    季怀铮就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沉沉的夜色,

    城市的光污染给玻璃蒙上一层模糊而冰冷的彩晕,

    将他高大却显得有些僵直的背影切割成一个沉默的剪影。他穿着便服,

    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深灰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嶙峋的线条。

    从许攸宁封存警徽开始,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石像,

    只有垂在身侧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拉扯感。许攸宁终于抬起眼,目光掠过他紧绷的肩背线条,

    落在他轮廓冷硬的侧脸上。他的嘴唇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下颌绷得死紧,眼睫低垂着,

    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她甚至能看清他太阳穴附近,

    一根细微的血管在皮肤下不易察觉地搏动。“季警官,”她的声音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法庭上惯用的、公事公办的清晰,像一把精心打磨过的、不带感情的手术刀,

    “你涉嫌包庇毒贩‘老K’的关键录音,技术科已经完成声纹比对,确认无误。

    ”她从随身携带的黑色真皮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同样贴着证物标签的银色U盘,

    轻轻放在两人之间的玻璃茶几上。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撞击玻璃,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在死寂中格外突兀。“这是备份。”她补充道,视线重新落回他脸上,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原始录音作为核心证据,已由支队存档。

    ”季怀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幅度极小,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后勉强维持的平衡。

    他终于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那双眼睛抬了起来。

    许攸宁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骤然缩紧。那里面没有她预想中的愤怒、辩解,

    或者哪怕一丝被冤枉的屈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近乎荒芜的平静。像暴风雪肆虐过后,

    只剩下死寂的冻原。可在那片冻原的最深处,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碎裂、坍塌,

    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震耳欲聋的轰鸣。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小小的U盘上,

    停留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移向那只装着警徽的证物袋。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要将某种翻涌到喉头的硬物强行咽下去。最终,

    他的视线定格在许攸宁脸上。没有质问,没有指责。

    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的疲惫,和一种……她无法解读的、深沉的悲哀。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伸出手,

    拿起许攸宁早已准备好、摊开在茶几另一侧的离婚协议书。

    纸张的边缘因为被他过于用力地捏住而微微卷曲、颤抖。

    许攸宁看着他拿起那支她特意准备的、笔尖极细的黑色钢笔。笔身冰凉坚硬,

    握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却显得有些脆弱。笔尖悬停在签名栏上方,

    墨色的尖端凝聚着一小点沉重的光。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一秒。两秒。三秒。

    “嗤——”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撕裂声响起。那支笔尖,终究没有落在纸上。

    它失控地向下戳去,带着一股猝不及防的、泄洪般的力道,

    尖锐的金属笔尖狠狠戳穿了薄薄的纸张!在“季怀铮”三个字本该落下的位置,

    留下一个丑陋的、撕裂的破洞!漆黑的墨汁瞬间从破口处洇染开来,像一滴绝望的泪,

    迅速在洁白的纸面上晕开一小片污浊的墨团。钢笔从他指间滑落,

    “啪嗒”一声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滚了几圈,留下断续的墨痕。

    季怀铮的手还僵在半空,维持着握笔的姿势。指尖微微颤抖着,沾染了一点墨迹。

    他看着纸上那个突兀的破洞,看着那团迅速扩大的墨渍,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被戳穿的,

    不是那张纸,而是别的什么东西。许攸宁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柔软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去看那团刺眼的墨污,不去看他那只悬停在半空、沾染了墨迹的手。“没关系,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职业化的宽容,

    从公文包里又抽出一份崭新的协议书,轻轻推到他面前,“还有备用的。

    ”季怀铮的目光缓缓抬起,落在她脸上。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惊,

    像暴风雨前压抑到极致的海面,底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涌。最终,

    所有的情绪都归于一片死寂的灰烬。他沉默地弯下腰,捡起地上那支染了灰尘的钢笔,

    用指腹抹去笔尖上沾着的纸屑和墨迹。然后,他重新拿起笔,这一次,

    笔尖稳稳地落在新协议书的签名栏上。“季怀铮”。三个字,力透纸背,一笔一划,

    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清晰而沉重地烙印在纸上。签完最后一个字,他放下笔,

    动作缓慢得像耗尽了一生的力气。他没有再看许攸宁一眼,

    也没有再看那只装着警徽的证物袋。他转过身,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走向玄关。

    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沉重而孤独。大门被拉开,又轻轻合上。“咔哒。

    ”锁舌咬合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许攸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门外电梯运行的微弱嗡鸣声彻底消失,她才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她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那份被笔尖戳破的离婚协议。指尖抚过那个丑陋的破洞,

    墨迹尚未干透,带着冰冷的湿意。她看着那团墨污,看了很久很久。然后,面无表情地,

    将这份破损的协议,连同那只装着警徽的证物袋,

    一起锁进了书房最底层那个带密码的保险柜里。“咔嚓。”柜门合拢的声音,

    隔绝了所有过往。三年。足够一座城市的天际线被新的摩天大楼重新勾勒,

    足够一个名字从风口浪尖沉入无人问津的深潭,也足够一个心口带着贯穿伤的女人,

    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和冰冷的卷宗,将破碎的自我重新浇筑成型。

    “攸宁律所”的烫金招牌在初夏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崭新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蓝天白云,

    气派非凡。门前广场上人头攒动,红毯铺地,巨大的花篮从门口一直排到街角,

    馥郁的花香混合着香槟气泡的微醺气息,在空气中浮动。许攸宁站在临时搭建的礼台上,

    一身剪裁利落的象牙白西装套裙,衬得她身形愈发挺拔,面容沉静,眼神锐利如昔,

    只是眉宇间沉淀下的冷冽,比三年前更甚。她微笑着,

    从容地应对着各路媒体的镜头和同行、客户的祝贺,举手投足间是毋庸置疑的成功与掌控力。

    助理小于捧着一个铺着红丝绒的托盘小跑过来,托盘中央,

    是一把造型别致、通体镀金的剪彩剪刀,手柄处镶嵌着律所的LOGO水晶,

    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许律,时间到了。”小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许攸宁颔首,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最后落在眼前那根横贯礼台、象征着事业新起点的鲜红绸带上。她伸出手,

    稳稳地握住了那把沉甸甸的金剪刀。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手套传来。

    司仪充满**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全场:“……下面,让我们有请攸宁律所的创始人,

    许攸宁律师,为我们剪彩!开启攸宁律所辉煌的新篇章!”掌声雷动,快门声此起彼伏。

    许攸宁深吸一口气,脸上保持着完美的职业微笑,双手握住剪刀,

    将锋利的刃口对准了那根饱满的红绸。用力。绸带纹丝不动。她微微蹙眉,

    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再次发力。剪刀的刃口像是焊死在了绸带上,任凭她如何用力,

    那根红绸竟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产生!它坚韧得超乎想象,像一根被无形力量加持过的钢筋!

    台下开始出现细微的骚动和疑惑的低语。记者们的镜头敏锐地捕捉着这意外的一幕。

    司仪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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