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梦里,他才会这么对我了。
“心心,你醒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清醒了半分,睁眼却看到一个灵牌近在咫尺,屋子里还摆心了花圈,阴风阵阵。
周夜闻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安抚道:
“别怕,只是守夜。”
“这儿有个规矩,抬棺的人要守夜。”
他的话我听不明白,只觉得肩膀快炸开了。
我心头大汗,扯着他的衣袖哀求他带我去医院,他却直接拒绝。
“这是规矩,不能破。”
“万一坏了事,小淮会怪罪我的,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我还是疼的厉害,最后他去扯了几块白布缠在我的身上。
“放心,不会有事的,只是擦破了点皮。”
“今晚我守着你,哪里都不去。”
我疼的浑身发抖。
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喉咙里。
第二天一早,我要回去。
却怎么也找不到周夜闻。
我抓住一人询问,那人连连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