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钱养夫君,他竟让表妹当正妻

我砸钱养夫君,他竟让表妹当正妻

天火天火 著

《我砸钱养夫君,他竟让表妹当正妻》这篇小说是天火天火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裴少辞裴豫楚怜月,讲述了:也给了姨母一个名分。你,大可以安心回你的江南,继续打理你的生意,两全其美。」好一个「两全其美」。好一个孝顺儿子。我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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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俞青芜,执掌漕运商盟二十载,手下船队,北至燕京,南通百越,江河之上,

    无人敢不敬我三分。天下人都说,俞盟主手段通天,钱能通神。也说我,治家有方。

    一介商贾,却能凭一己之力,将一介寒门书生的夫君裴少辞,

    硬生生砸成了大周最年轻的状元郎。夫君与我唯一的儿子裴豫在京为官,我在南方主持商盟。

    我以为我流出去的金山银山,能为他们父子铺就一条青云坦途,巩固这泼天的富贵。

    直到我将商盟事务暂交义子打理,千里迢迢,亲赴京城,想着给他们一个惊喜。却不想,

    踏入京城的门,就撞上了一场天大的「惊喜」。新科状元裴少辞,正在他的新府邸大宴宾客,

    庆祝乔迁之喜。那座状元府,是我掏钱买的。那宴席上的珍馐,是我名下产业运来的。

    而那位挽着他手臂,笑靥如花,以主母之姿接受满堂道贺的女主人……不是我。1「滚滚滚,

    哪来的穷亲戚,打秋风都找到状元府的门上来了?」「自称什么俞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

    今儿是咱们府上乔迁大喜的日子,夫人正和老爷在前头待客,少来这儿触霉头!」

    我的贴身侍婢兰姨,被人高马大的府门家丁一把推了出来,一个踉跄,差点栽进雪地里。

    她气得发抖:「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家主子,漕运商盟之主俞青芜,就是裴大人的发妻!

    你们竟敢如此无礼!」那家丁抱着臂膀,吐了口唾沫,嗤笑道:「漕运商盟?

    不就是个倒腾货的臭商人?我们夫人可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你们也配来沾亲带故?

    要讨饭,滚去后街,今儿府上高兴,赏你们几个馒头。」「别在这碍事儿!」

    兰姨退回马车边,脸都青了:「主子,这……这裴府,什么时候有了别的夫人?」车帘内,

    我摩挲着手里的暖炉,炉火滚烫,却暖不透我骨子里的寒意。没等我开口,

    状元府门前忽然鼓乐齐鸣。我的夫君,裴少辞,身着崭新的状元红袍,

    满面春风地携着一位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身形纤弱,眉目含情,一身藕荷色衣裙,

    外罩雪白狐裘,端的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清贵模样。我认得她,

    是裴少辞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的远房表妹,楚怜月。我当年看她孤苦,

    还曾亲手赠了二百两银子,让裴少辞安顿她。却不想,今日,竟是安顿到了我妻子的位置上。

    宾客们的奉承声像潮水一样涌来:「裴大人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是啊,

    楚夫人出身清白,书香传家,与状元郎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有人压低了声音,

    带着艳羡:「你们懂什么,我听说这位状元夫人的商贾原配,粗鄙不堪,早就被裴大人厌弃,

    在江南自生自灭了。如今这位,才是状元郎的心尖肉。」「瞧见没,为了给新夫人一个惊喜,

    裴大人斥巨资从南边寻来的紫檀木,请天下名匠,打造了一张嵌百宝的罗汉床,

    就安在新房里,价值连城啊!」我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状元府的朱漆大门上,

    落在我亲生儿子裴豫的身上。他正恭敬地站在裴少辞和楚怜月的身后,

    脸上挂着与有荣焉的得体微笑,对旁人的夸赞一一含笑点头。真真是父慈子孝,

    郎才女貌的一家人。而我,不过是个不该出现的、浑身铜臭的笑话。

    2楚怜月曾在我夫君的信中出现过一次。信里说,她夫家败落,流落京城,

    念在远亲的情分上,暂且收留,在府中帮衬一二,聊以度日。字里行间,皆是怜悯。

    如今看来,这怜悯,可真够深的,深到足以让她鸠占鹊巢,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尊荣。

    裴少辞清了清嗓子,对着满堂宾客朗声道:「今日裴某聊备薄酒,一来庆祝乔迁,二来,

    是为了一扫贱内身上的晦气。此前贱内染了些商贾俗气,如今总算脱胎换骨。为谢上天之恩,

    我裴府将在门外设百桌流水席五日,京中贫民皆可来食,算是为我夫人,为我裴家,

    积些阴德!」这话一出,满场喝彩。「状元郎真是仁心仁德啊!」「听说了吗,

    前几个月楚夫人身子不适,状元郎亲自去白马寺,捐了八千两香油钱,才求得夫人康健!」

    「啧啧,这就是真爱啊!那种满身铜臭的原配,哪配得上状元郎这般深情?」「快快,

    我们也去讨个好彩头,沾沾状元府的喜气!」我捏着暖炉的手,指节已然泛白。

    我林家三代积累的财富,到我手上更是翻了几番。我披星戴月,在商场与人勾心斗角,

    为了多赚一分银子,不惜忍受骨肉分离之苦,守在江南那个巨大的金笼子里。我呕心沥血,

    竟是为他们打造了这么一个任由他们挥霍,讨好另一个女人的安乐窝。荒唐,可笑!

    宾客如云,我终于推开车门,下了马车。兰姨立刻上前扶住我。我理了理衣襟,一步一步,

    走向那个我用金银堆砌起来的状元府。兰姨的声音拔高,

    尖利地划破了喜庆的喧嚣:「漕运商盟,俞盟主到!」这一声,仿佛平地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裴少辞和裴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震惊和慌乱。裴少辞的嘴唇动了动,

    吐出的字眼冷硬如冰:「你来做什么?」楚怜月更是血色尽失,脚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怯生生地唤我:「姐姐……」我懒得看她,目光直接掠过所有人,

    定格在府内那张被人啧啧称奇的紫檀木百宝罗汉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听说,

    状元郎给新夫人备了份大礼?」我踱步上前,指尖轻轻划过那温润的木料:「这紫檀木,

    产自交趾,百年成材。这上面嵌的和田玉,南海珠,每一颗,

    都是我商盟的船队九死一生运回来的。表妹,」我转头,盯着楚怜月,

    「睡在我用命换来的东西上,夜里能安枕吗?」「表妹?」宾客中有人惊呼。

    「她不是裴夫人吗?怎么成了表妹?」「我的天,那这个气场逼人的女人,才是正主儿?」

    裴豫脸色涨红,猛地跨前一步,将瑟瑟发抖的楚怜月护在身后,

    对我怒目而视:「你在这里胡闹什么!你张口闭口就是钱,满身铜臭,简直俗不可耐!

    我爹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他眼中满是厌恶:「这张床是我寻来孝敬姨母的!你若如此爱钱,

    你开个价,我买下便是!」我气笑了。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是我从牙牙学语教到熟读诗书的儿子。「啪!」我一记耳光,又快又狠,

    结结实实地甩在他脸上。整个广场,瞬间死寂。「裴豫,从我出现到现在,

    你可曾叫过我一声『娘』?可曾向我行过一个礼?」「你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别的女人,

    反过头来骂我俗不可耐?好啊,不愧是新科探花,财大气粗。你要买?兰姨,

    给我们的探花郎报个价!」兰姨站得笔直,声音清亮,

    响彻全场:「此床用交趾紫檀木一百三十斤,南洋头等珍珠三百颗,

    上等和田玉雕件八十八件,另有金玉宝石若干。不算人工,光料钱,纹银八万八千两!

    请问裴探花,是付现银,还是我们商盟的票号?」八万八千两!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3「疯了吧!一张床八万八千两!这是把一座金山搬回家了!」「前阵子陛下才说国库吃紧,

    要严查奢靡之风,这……这状元府可真是顶风而上啊!」「要是被御史台知道了,

    别说乌纱帽,怕是脑袋都得搬家!」楚怜月眼眶一红,泪珠滚落,捂着裴豫的脸,

    心疼地抽噎:「豫儿,疼不疼?都怪我……」她转向我,满脸哀戚:「姐姐,你若有气,

    便冲我来,何苦为难自己的孩子?这床……这床我不敢收,我这就让人抬出来,

    还给你便是了!」我冷笑一声:「豫儿?楚**,你和你那死鬼丈夫成婚多年,

    好像并未生下一儿半女吧?叫别人儿子倒是叫得亲热。至于这床,料已裁,器已成,

    回炉重造都掉了价,还给我?说得轻巧。」我话锋一转,更为锐利:「既然卖出去了,

    那就给钱。买定离手,你们是供着还是劈了当柴烧,都与我无关。另外,我教训自己的儿子,

    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楚怜月,管好你自己!」「你够了!」一声暴喝,是裴少辞。

    他脸色铁青,眼看局面无法收拾,终于撕下了温文尔雅的假面,指着我鼻子怒骂:「俞青芜!

    我们父子在京中这十几年,你何时关心过一日?你眼里除了你的生意,你的钱,还有什么!」

    「我告诉你,怜月这些年代替你,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照顾我们父子饮食起居,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回来,不思感恩,反而句句带刀,咄咄逼人!」他胸膛剧烈起伏,

    几乎是吼出来的:「今日是怜月的……」他猛地卡住,意识到不能再称「生辰」或「喜日」,

    转而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安分一点,别自取其辱!」我环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

    朗声问道:「我听说,今日状元府设宴,是为裴夫人贺喜?各位贵客,你们可知,

    这位裴夫人,到底是哪一位?」我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摇摇欲坠的楚怜月:「是这位吗?

    堂堂状元郎,竟娶了自己的表妹为妻?还是说,你们是无媒苟合,暗度陈仓?」

    「探花郎为了给自己的姨母庆贺,豪掷近九万两白银,真是……好深的『孝心』啊!

    天下人是不是都很好奇,这位楚**究竟有什么天大的功劳,能让你们父子俩,

    连发妻和亲娘都不认,也要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我的话像石头一样砸进人群,激起千层浪。

    「天呐,搞了半天是个表妹冒充正室夫人!」「那裴探花还口口声声叫她『姨母』?

    在外面不都说那是他母亲吗?简直是欺君罔上!」「难怪这么大手笔,

    原来是拿正妻的钱养外室,真不要脸!」议论声像无数根针,刺得楚怜月几欲昏倒。

    她哭着道:「姐姐,你何苦如此逼我……我……我没做错什么……」「啪!」又是一声脆响,

    但这一次,是裴少辞的手,重重甩在了我的脸上。**辣的疼痛炸开,我竟被打得后退一步。

    我带来的护卫们「唰」地一声围了上来,刀柄在手,杀气腾腾。裴少辞涨红了脸,

    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俞青芜!你嫁入我裴家门,便是我裴家妇!夫为妻纲,

    你竟敢当众顶撞夫君,言辞粗鄙,毫无妇德!我告诉你,你若再敢多说一句,

    我便以你悍妒无德,久不事夫之名,将你休弃!」4「否则,我就依七出之条,

    以『善妒』、『多言』,将你逐出家门!不过一介商贾之女,能嫁入我这等清流之家,

    已是你三生有幸!却不知收敛,如此强势霸道,简直令人作呕!」裴豫也挺直了腰杆,

    走上前来,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道:「母亲,姨母待我视如己出,这些年来,

    若无她的悉心照料,我和父亲在京中如何能安心仕途?父亲与我商议过了,

    不如……由父亲出面,纳姨母为平妻,与您平起平坐。如此,既全了父亲和姨母的情分,

    也给了姨母一个名分。你,大可以安心回你的江南,继续打理你的生意,两全其美。」

    好一个「两全其美」。好一个孝顺儿子。我这些年的呕心沥血,披肝沥胆,

    换来的就是夫君要娶平妻,儿子劝我滚回江南,好给他们这「完美」的一家三口腾地方。

    我气得笑出了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平妻?兼祧两房?」我点点头,

    目光扫过他们父子俩那志得意满的脸,「既然如此,不如我俞青芜也兼祧两房,

    将我名下的义子认为嫡子,日后我这万贯家财,漕运商盟,便都由他来继承。如此一来,

    我也能享享齐人之福,岂不也是一桩美谈?」裴少辞勃然大怒:「你一个妇道人家,

    口出狂言,毫无廉耻之心!看来我今日非休了你不可!」我收敛笑容,神色陡然转冷,

    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裴少辞,你要休我?大周律法,妻有三不去,你可记得?

    你父母大丧,是我为你扶灵守孝三年!你赴京赶考,盘缠是我给的,老家是我守的!我无过,

    而你欲休妻。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这张状元郎的脸,还要不要?」

    「你再说楚怜月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那我倒要问问你!你,吏部侍郎,一年俸禄多少?

    裴豫,翰林院修撰,一年俸禄几何?你们父子二人的俸银加起来,够不够今天这一桌酒席钱?

    」「你摆五日流水席的钱,从哪儿来?」「你儿子买八万八千两罗汉床的钱,又是从哪儿来?

    」「那都是我俞青芜,一分一毫,从刀口上舔血赚回来的!你们嫌我铜臭味?

    那你们花我这带血的银子时,怎么不嫌它脏,不嫌它臭!」裴少辞父子俩的脸色,

    已经青紫交加,难看到了极点。裴豫嘶吼道:「够了!母亲!

    你非要时时刻刻把银钱挂在嘴边,才显得你了不起吗?你这样低贱的出身,

    能成为我父亲的妻子,就该感恩戴德!如此咄咄逼人,哪家高门容得下你这样的主母?」

    楚怜月还在假惺惺地拉着他:「豫儿,别跟你母亲置气,有损你的清名……」她又转向我,

    苦苦哀求:「姐姐,为了夫君和豫儿的前程,求你,别再闹了……」我盯着她:「夫君?

    他裴少辞是抬了八抬大轿娶了你,还是递了庚帖纳了你?哦,都不是,

    原来你们是私定终身啊。」裴少辞似乎被我的话**到了最后的底线,

    口不择言地吼道:「我早已在心中娶了怜月为妻!她自然叫得我夫君,

    豫儿唤她一声『母亲』,更是理所应当!」裴豫将楚怜月死死护在身后,

    对我吼出那句让我彻底心死的话:「有你这样的母亲,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我在京城的同僚面前根本抬不起头!谁的母亲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姨母她出身书香门第,

    端庄贤淑,比你更配做我裴家的主母!」「逆子!」我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好,

    你不认我这个母亲,那我,也不要你这个自甘**的儿子!从今往后,你就认贼作母,

    叫她娘去吧!」我转头,死死盯着裴少辞,那个我曾爱入骨髓,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夫妻二十年,我散尽家财,供你读书科考,攀附权贵。未曾想,我的心血,我的功劳,

    在你们眼中,竟成了上不得台面的耻辱。」「既然如此,」我一字一顿,声音平静得可怕,

    「裴少辞,和离书,拿来。」5「和离」二字,如淬了冰的利刃,掷地有声。整个状元府前,

    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连风雪似乎都停了片刻。裴少辞的脸色从青紫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生最重脸面,此刻我却将他的脸皮连同里子,一同撕扯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残叶:「你……你敢!」「我为何不敢?」我静静地看着他,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被寸寸刮尽,只剩下荒芜的冰原,「裴少辞,你敢做,我便敢说。你要脸,

    我给你脸的时候,你为何不要?」他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裴豫却猛地冲上前来,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就为了一个名分,你就要毁了这个家?毁了父亲和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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