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各位观众，现在为大家直播一场特殊的求婚仪式。"我举着手机，
镜头对准跪在地上的男人。豪华酒店的包厢里，玫瑰花瓣撒了一地，
粉色的气球飘在天花板上。陈俊凯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苏晚晚，嫁给我吧。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弹幕瞬间爆炸："天哪，这钻戒得多少钱啊！""苏晚晚你个拜金女，终于钓到金龟婿了！
""这男的一看就是富二代，苏晚晚真是好手段！""恶心，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刷过的恶毒评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三年了，整整三年，
全网都在骂我是拜金疯批，说我为了钱不择手段，勾引有钱男人。可他们哪里知道真相呢？
"怎么样，晚晚？"陈俊凯催促道，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我故意做出激动的样子，
眼中含着泪花："俊凯哥哥，我...我太感动了！""那你答应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我..."我故作犹豫，
"可是网友们都说我是为了你的钱...""别管他们说什么，我只在乎你的心意。
"陈俊凯握住我的手，"晚晚，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三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
你都看在眼里。"是啊，他确实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比如买水军黑我，
让我在网上臭名昭著；比如故意炒作我们的恋情，让我成为全网公敌；比如利用我的无知，
让我成为他洗钱的工具..."我答应你！"我大声说道，伸出手让他给我戴上戒指。
直播间的观众彻底疯了："我就知道！苏晚晚果然是为了钱！""这戒指少说五十万，
她怎么可能拒绝！""拜金女的嘴脸暴露无遗！""陈俊凯眼瞎了才会娶这种女人！
"陈俊凯站起身，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晚晚，你终于同意了。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然后你把那些东西全部销毁，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清白夫妻了。
"那些东西？我在他怀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说的那些东西，
应该是指他这三年来所有犯罪的证据吧？包括洗钱、偷税、行贿、还有...杀人。"好的，
俊凯哥哥，我都听你的。"我乖巧地点头。陈俊凯满意地笑了，
对着镜头说："谢谢大家见证我们的幸福时刻。晚晚一直被人误解，但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
从今天开始，我会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弹幕依然是一片骂声："演得真像，
奥斯卡欠你们一个小金人！""陈俊凯被骗得好惨，苏晚晚真是心机婊！
""这女的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我关掉直播，收起手机。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陈俊凯两个人。"晚晚，你今晚住我那里吧？"陈俊凯搂住我的腰，
"我们都要结婚了，应该...""不行。"我推开他，"俊凯哥哥，我是传统女孩，
要等到结婚后才可以。"陈俊凯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尊重你。
那明天见？""明天见。"送走陈俊凯后，我独自坐在包厢里，拿出另一部手机。
这部手机里，储存着陈俊凯这三年来所有犯罪的证据。三年前，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在一家小公司做财务。陈俊凯是我的上司，长相英俊，家境优越，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我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圈套。
他需要一个干净的身份来洗钱，而我这个涉世未深的小财务，就是最完美的工具人。
他先是让我爱上他，然后一步步诱导我帮他转移资金。名义上是投资理财，
实际上是在洗黑钱。而我因为信任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直到半年前，
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真面目。那天晚上，我去他的公寓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看到他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桌上放着大笔现金和一把枪。我躲在门外偷听，
才知道陈俊凯竟然是个杀手，专门替人解决"麻烦"。而我这三年来帮他转移的钱，
都是他的杀人报酬。更可怕的是，我听到他和那个人商量，要在娶了我之后找机会除掉我，
因为我知道得太多了。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原来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只是他利用的工具，用完就扔的垃圾。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暗中收集他的犯罪证据，
等待合适的时机一击致命。而现在，时机到了。2第二天早上，我按照约定来到民政局门口。
陈俊凯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手里拿着两人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晚晚，你来了。"他看到我，
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今天过后，你就是陈太太了。"我挽住他的胳膊，
甜甜地笑着："我好紧张啊，俊凯哥哥。""别紧张，有我在。"他轻吻我的额头，"走吧，
我们进去办手续。"就在这时，我故意把手机掉在地上。"哎呀，我的手机！"我蹲下去捡，
同时偷偷按下了直播按钮。手机镜头正好对准了陈俊凯的脸。
直播间里瞬间涌进来几千个观众。"苏晚晚又开播了！""她这是要直播领证吗？
""拜金女终于得偿所愿了！"我装作没有注意到手机在直播，和陈俊凯一起走进民政局。
"先生女士，请排队等候。"工作人员指引我们到等候区。趁着等待的时间，
我和陈俊凯聊起天来。"俊凯哥哥，昨天那个钻戒真的好漂亮，一定很贵吧？
"我故意大声说话，确保手机能收到声音。"不贵，只要你喜欢就好。
"陈俊凯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周围。"可是我听说，你最近生意不太好做？
公司资金链有问题？"我继续试探。陈俊凯脸色微变："谁跟你说的？我的生意好着呢。
""那就好。"我笑了笑，"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三年了，
你从来没有详细跟我说过。""就是...投资咨询。"陈俊凯敷衍道。"投资咨询？
"我故作天真，"那你们都投资什么啊？我看你经常半夜出去谈生意，
还总是去一些很偏僻的地方。"陈俊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晚晚，女人不要管男人的事业，
专心做你的家庭主妇就行了。""可是我就是好奇嘛。"我撒娇道，"俊凯哥哥，
你就告诉我一点点嘛。比如说，那个经常找你的王老板，他是做什么的？
"听到王老板这个名字，陈俊凯猛地站起身，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你怎么知道王老板？
""疼...你弄疼我了..."我故意叫出声，吸引周围人的注意。
陈俊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手："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弹幕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这男的怎么这么凶？
""苏晚晚问个问题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我怎么觉得这个陈俊凯有问题？
"但更多的还是在骂我："苏晚晚真烦，管那么多干什么？""女人就是事多，难怪男人烦。
""她就是想知道男朋友有多少钱！"我揉着被抓红的手腕，委屈地说："俊凯哥哥，
我只是关心你的工作而已。如果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不是的，晚晚。
"陈俊凯努力挤出笑容，"我只是觉得工作的事情太无聊了，不想让你操心。
""那王老板呢？他真的只是你的客户吗？"我继续追问。
陈俊凯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当然，他就是个普通客户。""可是我上次听你们打电话，
好像在说什么'解决掉'、'做得干净点'，这些话听起来好可怕...""够了！
"陈俊凯低声喝道，"苏晚晚，你是不是偷听我打电话？""我没有..."我眼眶红了，
"我只是碰巧听到一点点..."周围的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
陈俊凯意识到自己再次失控了，深吸一口气，伸手想要安慰我。
"请问是陈俊凯先生和苏晚晚女士吗？可以办理手续了。"工作人员叫到了我们的名字。
"来了。"陈俊凯勉强笑着回应，然后低声对我说："晚晚，我们先把证领了，
有什么话回家慢慢说。"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向办证窗口。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给我们拍照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苏晚晚，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陈老大的犯罪证据！"电话里传来一个粗哑的男声，"识相的话，
马上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故意按了免提，让所有人都能听到。"你是谁？
什么犯罪证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别装了！
陈老大昨晚杀的那个人，你全程录像了对不对？"男人继续威胁，"今天晚上八点，
老地方见面，把视频删了，否则我们就...""啪！"陈俊凯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挂断了电话。整个民政局大厅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们。
直播间更是炸开了锅："什么？杀人？犯罪证据？""这个陈俊凯该不会真的是杀手吧？
""苏晚晚快报警啊！""这不会是在演戏吧？"工作人员也被吓到了："先生，
请问刚才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陈俊凯脸色铁青，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是恶作剧电话，
有人想恶心我们。晚晚最近在网上被人黑得很厉害，总有些无聊的人骚扰她。""真的吗？
"工作人员狐疑地看着我们。"当然是真的。"陈俊凯搂住我的肩膀，"我们能继续办证吗？
"我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俊凯哥哥，我好害怕...他们说的杀人是什么意思？""别怕，
有我在。"陈俊凯安慰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发抖。就在这时，
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这次是我的手机响的，而且还是视频通话。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心中暗喜。是我早就安排好的"帮手"。"是我朋友打来的。"我对陈俊凯说，"我接一下。
""现在不要接。"陈俊凯想要阻止我。"没关系的，就是普通朋友。
"我已经按下了接听键。视频接通后，对方是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背景看起来像是在某个仓库里。"苏晚晚，你总算接电话了。"男人焦急地说，"快跑！
陈俊凯要杀你！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今晚就要动手！"3听到这句话，
陈俊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想要抢我的手机，却被我灵巧地躲开了。"你是谁？
为什么这么说？"我对着视频问道。"我是李明啊，忘了吗？三个月前你救过我的那个人。
"男人继续说，"我一直在调查陈俊凯，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投资顾问，他是个职业杀手！
而且他已经计划好了，要在跟你结婚后找机会杀死你！"民政局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听呆了。
直播间更是彻底沸腾："天哪！这是真的吗？""苏晚晚快跑啊！""陈俊凯真的是杀手？
""这比电影还精彩！""报警！快报警！"工作人员也被吓坏了，立即按下了报警按钮。
"你胡说八道！"陈俊凯终于忍不住了，冲向我想要抢走手机，"苏晚晚，别听他的！
他在撒谎！""李明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故作惊恐地问。"当然是真的！
"李明继续配合我演戏，"苏晚晚，陈俊凯这三年来一直在利用你洗钱，
你帮他转移的那些资金，全都是杀人得来的报酬！而且他手上至少有七条人命！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瘫坐在地上，"俊凯哥哥，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陈俊凯看着我的表情，还以为我真的被吓坏了，
连忙蹲下来安慰我："晚晚，别相信他的话，
他就是想破坏我们的关系...""那你敢不敢报警？"我突然抬头看着他，
"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为什么不敢报警证明自己？"陈俊凯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这时，
李明在视频里又说："苏晚晚，我手里有证据！陈俊凯杀害张老板的时候，我正好在现场，
全程用手机录了下来！""什么？！"陈俊凯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杀意，
"你..."他的话还没说完，警察就冲了进来。"有人报警说这里有杀手？
"为首的警官环视四周。陈俊凯立即变了脸色，挤出一个笑容："警官，您误会了，
我们只是来办结婚证的。刚才有人恶作剧...""不是恶作剧！"我突然站起来，"警官，
他真的是杀手！我有证据！"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
递给警官："这里面有他犯罪的所有证据，
包括杀人视频、洗钱记录、还有他和雇主的通话录音！"看到U盘，
陈俊凯彻底疯了："苏晚晚！你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向我扑过来。"啊！
"我尖叫着躲开。警察立即上前制服了陈俊凯，从他身上搜出了匕首和一支枪。"陈俊凯，
你涉嫌故意杀人、非法持有枪支等多项罪名，现在逮捕你！""不！放开我！
"陈俊凯疯狂挣扎，"苏晚晚，你这个**！我要杀了你！"看到这一幕，
直播间彻底沸腾了："我的天！苏晚晚差点就被杀了！""这个陈俊凯真的是杀手？
太可怕了！""苏晚晚原来是无辜的？""我们误会她了...""苏晚晚好勇敢，
竟然收集了这么多证据！""之前那些骂她的人现在怎么说？"警官接过U盘，
对我说："苏**，请你配合我们做笔录。""好的。"我点点头，然后对着手机镜头说，
"各位直播间的朋友，对不起让大家看到这么可怕的场面。不过真相终于大白了。
""苏晚晚，你早就知道他是杀手？"有观众在弹幕里问。我点点头："半年前我就发现了。
这三年来，我一直被他利用，成为他洗钱的工具。他让我以为自己是在帮他投资理财，
实际上是在转移他的杀人报酬。""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报警？
""因为我需要收集足够的证据。"我解释道，"陈俊凯很狡猾，而且他有很多同伙。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很可能会逃脱法律制裁，然后回来报复我。
""所以你故意答应他的求婚？""对。"我苦笑道，"只有让他放松警惕，
才能让他露出马脚。今天这场直播，就是为了让所有人见证他的真面目。
"弹幕开始出现道歉的声音："对不起，苏晚晚，我们误会你了。""原来你不是拜金女，
是受害者。""你太勇敢了，竟然能忍受三年收集证据。""我们之前骂你，真的很抱歉。
"但我知道，这才只是开始。陈俊凯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而我掌握的证据，
足以让他们全部覆灭。"警官，除了陈俊凯，我还有其他人的犯罪证据。"我对警官说，
"这是一个很大的杀手组织，他们不只是杀人，还涉嫌贩毒、洗钱、绑架等多项犯罪。
"警官严肃地点头："苏**，请你详细配合我们的调查。"就在这时，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苏晚晚，你以为抓了陈俊凯就安全了吗？
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我把短信给警官看，
他的脸色也变了："看来这个组织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苏**，我们会安排人保护你的。
""谢谢警官。"我说道，"不过我觉得，最好的保护就是把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陈俊凯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冲我喊："苏晚晚，你死定了！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老大？我等的就是他出现。4当晚八点，
我按照之前那个威胁电话里提到的时间，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当然，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警察已经在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我的身上藏着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
手机也在暗中直播着这一切。"苏晚晚，你还真敢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接着，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将我包围在中间。为首的是个秃顶中年男人，
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你就是王老大吧？"我强作镇定地说。"算你有眼力。
"王老大阴森地笑着，"陈俊凯那个蠢货，竟然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耍了。不过没关系，
他犯的错，我会帮他纠正。""你想杀我？""杀你？"王老大摇摇头，
"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他挥挥手，
两个手下立即上前抓住我的胳膊。"苏晚晚，我听说你很会演戏？今天我就让你演个够。
"王老大拿出一把匕首，在我面前比划着，"我会一刀一刀地在你身上留下记号，
然后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背叛我们的下场。""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我故意拖延时间。"违法？"王老大大笑起来，"小丫头，我们本来就是罪犯，
还怕什么违法？""那你们就不怕被警察抓吗？""警察？"王老大不屑地说，
"你以为我们这么多年是白混的？警察局里有一半的人都是我们的内应，
他们根本不敢动我们。"这句话正好被录音设备录了下来。"而且，"王老大继续说，
"就算警察真的来了又怎么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人间蒸发。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王老大脸色一变："什么声音？""好像是警车。
"我故作惊慌地说。"不可能！"王老大吼道，"我们的内应说警察今晚有其他行动，
不可能来这里！"警笛声越来越近，王老大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是你！"他指着我，
"你报警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你们呢？"我无辜地眨眨眼。"妈的！
"王老大举起匕首就要刺向我。"嘭！"一声枪响，王老大的手腕被击中，匕首掉落在地。
"警察！不许动！"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迅速包围了整个工厂。
"趴下！全部趴下！"王老大和他的手下们被迫趴在地上，乖乖束手就擒。"苏**，
你没事吧？"警察队长跑过来关心地问。"我没事，谢谢你们。"我松了一口气。
王老大被制服后，还在不服气地喊："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没犯法？
"警察队长冷笑，"王强，你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故意杀人，绑架，敲诈勒索，
非法持有枪支等多项罪名。这些还不够吗？""你们有证据吗？"王老大还在狡辩。
"当然有。"我站出来说，"王老大，你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录下来了。
包括你承认自己是罪犯，还有你说警察局有内应的话。
"王老大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你阴我！""不是我阴你，是你太傲慢了。
"我摇摇头，"你以为自己多聪明，其实早就暴露了。"这时，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都看傻了："**！苏晚晚竟然这么厉害！""这是在拍电影吗？
太精彩了！""原来苏晚晚一直在配合警察办案！""之前我们真的误会她了！
""这女人不简单啊，城府太深了！"警察队长对我点点头："苏**，
多亏了你提供的证据和配合，我们才能一网打尽这个犯罪组织。""应该的。"我说道，
"作为一个守法公民，协助警察打击犯罪是我的义务。"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苏晚晚，干得不错。"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陈俊凯。"你怎么还能打电话？
"我疑惑地问。"哈哈哈，你以为抓了王老大就完了吗？"陈俊凯得意地笑着，"告诉你，
我们的组织比你想象的要庞大得多。王老大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幕后boss，
你永远也找不到。""是吗？"我淡淡一笑，"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故意让你们抓我呢？
""什么意思？"陈俊凯的声音突然变了。"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吗？
"我的语气变得冰冷，"陈俊凯，你从头到尾都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陈俊凯的怒吼："你到底是什么人？！""我？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激动的弹幕，缓缓说道，"我是苏晚晚，
一个被你们利用了三年的可怜女孩。但同时，我也是S组织的卧底特工，代号'夜莺'。
"这句话一出，无论是现场的警察，还是直播间的观众，全都震惊了。5"卧底？特工？
"直播间瞬间沸腾了："什么？苏晚晚是卧底？""S组织是什么？
""这情节反转得太快了吧！""我的三观被刷新了！""所以苏晚晚这三年都在演戏？
"警察队长也愣住了："苏**，你刚才说什么？"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特殊的证件，
递给他："张队长，我是国家安全部门的特工，这次行动的代号是'清网'，
目的是彻底摧毁以王强为首的国际犯罪集团。"张队长仔细查看了我的证件，
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原来如此...那之前我们为什么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