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废柴?不,我体内流着神血

刑场废柴?不,我体内流着神血

无蔗糖兔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凌尘赵无涯 更新时间:2025-08-26 23:52

刑场废柴?不,我体内流着神血凌尘赵无涯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无蔗糖兔子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他也感觉到手下这具濒死的躯体,温度在瞬间飙升!那滚烫的触感,透过冰冷的雨水和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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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雨,不是落下来的,而是天河决堤,疯狂地倾泻。青云宗刑天崖,平日肃杀高绝的所在,

    此刻被一片混沌的灰暗所笼罩。豆大的雨点砸在冰冷的黑曜石刑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又迅速被更大的水流冲走,汇成道道蜿蜒的小溪,沿着古老刻痕流淌,

    像是这座巨大石兽流下的污浊泪水。狂风在崖壁间尖啸穿梭,卷起破碎的雨帘,

    抽打在每一个矗立的人身上,衣袍紧贴,猎猎作响,

    却吹不散这刑台之上浓得化不开的沉重与死寂。凌尘跪在刑台中央。手腕、脚踝,

    缠绕着粗如儿臂的漆黑玄铁链,每一个铁环都冰冷刺骨,深深嵌入皮肉,勒出紫黑色的淤痕。

    冰冷的雨水顺着凌尘湿透的乱发淌下,滑过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庞,

    流过那曾经清亮如星、如今却空洞死寂的眸子,最后滴落在身下积起的水洼里,

    发出单调而绝望的声响。他身上的白色弟子服早已破烂不堪,沾满了泥泞和暗沉的血迹,

    紧紧贴在单薄的身躯上,勾勒出嶙峋的轮廓。刑台四周,是黑压压的人群。青云宗的弟子们,

    长老们,执事们……像是一圈沉默的石林,层层叠叠地矗立在暴雨之中。他们的目光,

    混杂着惊惧、鄙夷、冷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煽动起来的狂热,

    如同无数根无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刑台中央那个单薄的身影上。

    偶尔有闪电撕裂铅灰色的天幕,惨白的光芒瞬间照亮无数张模糊而僵硬的脸,

    也照亮了刑台后方高台上那几道身影。高台之上,站着三人。左侧,是执法长老韩重山。

    他面容古板如岩石,眼神锐利如鹰隼,一丝不苟地盯着刑台上的凌尘,

    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销毁的器物。右侧,是内门长老柳清源。他微微侧着头,眉头紧锁,

    望着滂沱大雨,似乎在忧虑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厌恶这糟糕的天气。他的指尖,

    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枚温润的玉佩。而正中,

    便是青云宗如今权势熏天的大长老——赵无涯。他身着一袭华贵的紫金云纹道袍,

    在如此狂暴的风雨下,袍服竟诡异地不沾半点水渍,一层无形的力量将其隔绝。

    他身形并不如何高大,负手而立,下颌微抬,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刑台上跪伏的凌尘,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刻骨的冷漠,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雨水砸在刑台坚硬的石面上,

    发出连绵不绝、令人心悸的“噼啪”声。在这单调的雨声背景里,

    韩重山那毫无感情、如同宣读祭文般的声音穿透雨幕,

    清晰地响彻整个刑天崖:“……罪徒凌尘,身为宗门弟子,不思师恩浩荡,反生豺狼之心!

    于三日前,趁其授业恩师、执法长老陈玄风闭关疗伤之机,暗施毒手,

    以禁器‘噬魂锥’袭杀!致陈长老魂飞魄散,身死道消!人证、物证确凿,铁证如山!其罪,

    罄竹难书!其行,天地不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凿进凌尘的心里。

    “不!我没有!”凌尘猛地抬起头,喉咙里爆发出嘶哑的、困兽般的低吼,

    试图挣动身上的锁链,“师父待我如子!我岂会……岂会……”“闭嘴!”一声断喝,

    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威压,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凌尘胸口。噗!凌尘身体剧震,

    一口滚烫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浑浊的雨水。他眼前阵阵发黑,

    被这灵力冲击压得几乎再次匍匐下去,只能凭借一股不肯屈服的意志死死挺着脖颈。

    锁链被拉扯得哗啦作响,如同垂死的哀鸣。赵无涯缓缓抬起手,制止了韩重山进一步的威压。

    他那张保养得宜、看似儒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凌尘,”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风雨,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你曾是青云宗百年一遇的天才,宗门在你身上,

    倾注了多少心血?陈师弟他……更是视你如己出,呕心沥血栽培。可你呢?狼心狗肺!

    弑杀恩师,欺师灭祖!如此大逆不道,天理难容!今日,本座便代行宗主之权,替天行道,

    清理门户!”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沉默的人群,最后落回凌尘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念你昔日为宗门也算薄有微功,免你千刀万剐之苦。

    废你修为,剔你仙骨,逐出山门,永世不得再入仙道!此乃宗门对你……最后的仁慈!

    ”“仁慈?”凌尘猛地呛咳起来,血沫混着雨水从嘴角溢出,他咧开嘴,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死死盯着高台上的赵无涯,眼中是刻骨的恨意与绝望,

    “赵无涯!你构陷于我!是你!是你害死了师父!是你夺走了他手中的……”“冥顽不灵!

    ”赵无涯眼中寒光一闪,断然厉喝,彻底打断了凌尘的指控。他不再给凌尘任何说话的机会,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被触及痛处的狠厉:“行刑!”这两个字,

    如同催命的符咒。韩重山上前一步,面无表情。他身后,

    两名身着黑色劲装、气息沉凝如渊的执法殿弟子,面无表情地踏上刑台。他们手中,

    各自托着一个沉重的玄铁托盘。一个托盘里,静静躺着三根足有半尺长的黝黑钢钉。

    钉子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扭曲诡异的符文,

    散发着一种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阴寒气息——镇魂钉!专破丹田气海,断人道基,

    毁人修为!另一个托盘里,则是一柄造型奇特的短刃。刃身弯曲如蛇,薄如蝉翼,

    刃口闪烁着幽冷的寒光——剔骨刀!专为剥取修士体内蕴养的道骨而铸,其痛,

    据说能让人神魂撕裂!两名弟子走到凌尘身后,动作粗暴地按住他的肩膀,

    将他本就跪伏的身体死死压向冰冷的刑台地面。雨水立刻灌入他的口鼻,带来窒息的冰冷。

    韩无涯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那丝冰冷的弧度终于扩大,

    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残忍的笑意。他微微向前倾身,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毒蛇吐信般的恶毒,清晰地钻进凌尘的耳中:“小畜生,看到了吗?

    这就是忤逆本座的下场。你那天才的资质呢?你那傲视同辈的修为呢?现在,

    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烂肉!蝼蚁尚且偷生,而你……连做蝼蚁的资格都没有了。

    等你成了废人,被丢进万毒谷,

    那滋味……呵呵呵……”凌尘的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锁链疯狂作响。

    他拼命地想要抬起头,想要看清那张虚伪而恶毒的脸,但执法弟子的力量如同山岳,

    将他死死按在泥水里。冰冷的雨水混杂着屈辱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动手!

    ”韩重山冷漠地再次下令。按住凌尘的一名执法弟子,伸出带着铁鳞手套的手,

    粗暴地撕开了凌尘后背早已破烂的衣衫,

    露出那因常年苦修而线条流畅、此刻却布满伤痕的脊背。雨水冲刷着苍白的皮肤。

    另一名弟子,则毫不犹豫地从托盘中拿起了一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镇魂钉。冰冷的钉尖,

    精准地抵在了凌尘后腰命门穴下方三寸——丹田气海的核心所在!

    那弟子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铁锤。闪电再次撕裂苍穹,惨白的光芒照亮了执法弟子冷漠的脸,

    照亮了铁锤冰冷的轮廓,照亮了赵无涯眼中闪烁的兴奋与快意,

    也照亮了凌尘眼中最后一点挣扎的光芒。轰隆!震耳欲聋的惊雷仿佛就在头顶炸开!铁锤,

    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狠狠砸落!噗嗤!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钝响,盖过了雷声!

    那根刻满诡异符文的黝黑镇魂钉,在铁锤的巨力下,

    毫无阻碍地刺穿了凌尘后背的皮肉、筋膜,精准无比地刺入了他丹田气海的最深处!

    “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猛地从凌尘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声音蕴含着无法形容的剧痛、绝望和灵魂被撕裂的恐怖,瞬间盖过了风雨雷电!

    他整个身体像被投入油锅的活虾,猛地向上反弓弹起,

    又被身上的锁链和身后的执法弟子死死按住!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抽搐,

    眼球几乎要暴突出眼眶,血丝密布!痛!无法想象的痛!丹田,修士一身修为的根源,

    性命交修的根本!此刻,被一枚蕴含着毁灭性禁制力量的镇魂钉,生生贯穿、撕裂!那感觉,

    比万蚁噬心更甚百倍,比千刀万剐更加酷烈!不仅仅是肉身的毁灭,

    更是灵魂被硬生生凿穿了一个窟窿!他苦修十数载,日夜不辍凝聚的磅礴灵力,

    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疯狂地、不受控制地从那被洞穿的丹田处倾泻而出!嗤嗤嗤——!

    肉眼可见的淡青色气流,混杂着丝丝缕缕刺目的血雾,如同失控的蒸汽,

    从他后背的伤口处猛烈喷发出来!那逸散的灵气,带着他生命本源的气息,

    迅速在冰冷的雨水中消散、湮灭。修为,正在以恐怖的速度流逝!他清晰地感觉到,

    自己辛苦构建的灵力循环体系,在崩解;蕴养的道基,在粉碎;那属于修士的强大力量,

    正离他而去,如同指间流沙,无法挽留!

    “呃……嗬嗬……”凌尘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鲜血从口鼻中涌出,身体的反弓达到极限,

    又重重砸回冰冷的刑台泥水中。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陷入永恒的黑暗。高台上,赵无涯看着凌尘那痛不欲生的惨状,

    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他微微眯起眼睛,

    欣赏着这由他一手导演的毁灭。“继续。”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如同在吩咐碾死一只虫子。

    手持剔骨刀的执法弟子,面无表情地跨前一步。冰冷的刀锋,

    准地抵在了凌尘脊柱第一节与第二节的缝隙之间——那是修士蕴养“仙骨”的关键节点之一,

    道基的支撑!刀尖,闪烁着幽冷的寒芒。凌尘的意识在剧痛的深渊边缘挣扎,模糊的视线里,

    映出高台上赵无涯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我终究没能……就在剔骨刀即将划开皮肉、剜出道骨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

    毫无征兆地,猛地从凌尘被镇魂钉贯穿的丹田深处,爆炸开来!那感觉是如此突兀,

    如此霸道!仿佛沉寂了亿万年的地心熔岩,在濒死的地核最深处,

    被某种绝对禁忌的力量骤然引爆!“嗯?”高台上,一直冷漠旁观的柳清源长老,

    眉头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敏锐地感觉到,刑台上那个濒死废人的体内,

    似乎有什么极其古老、极其恐怖的东西……苏醒了?这感觉一闪而逝,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

    行刑的执法弟子动作也顿了一下,剔骨刀悬停在凌尘脊背上。

    他也感觉到手下这具濒死的躯体,温度在瞬间飙升!那滚烫的触感,透过冰冷的雨水和手套,

    清晰地传来!但赵无涯的冷笑依旧挂在脸上,他只当是凌尘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或者镇魂钉力量引发的最后灵力紊乱。“磨蹭什么?剔骨!”他不耐烦地呵斥。

    执法弟子不再犹豫,眼神一厉,手腕猛地用力,剔骨刀那薄如蝉翼、锋利无比的刀尖,

    带着刺骨的寒意,狠狠刺向凌尘的脊椎骨缝!嗤——!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响起。然而,

    预料中切割骨头的滞涩感并未传来!那柄专破护体灵力、削铁如泥的剔骨刀,

    在刺入凌尘皮肉仅仅半寸之后,竟如同刺中了烧红的烙铁,

    发出了“滋啦”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烧声响!紧接着,一股难以想象的高温,

    猛地从凌尘体内爆发出来!“啊!”手持剔骨刀的执法弟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如同被毒蛇咬中,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他那只带着特制铁鳞手套的手,

    此刻手套的掌心部位竟然被灼烧得通红变形,冒出缕缕青烟!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

    而他手中的剔骨刀,那锋锐无比的刀刃尖端,竟赫然熔掉了一小截!

    断口处呈现出被高温瞬间熔毁的暗红色!“什么?!”高台上,一直神色淡漠的韩重山,

    第一次失声惊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赵无涯脸上的残忍笑容骤然僵住,瞳孔猛地收缩!

    只见刑台之上,凌尘被按在泥水中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之前那种痛苦的痉挛,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最深处的、狂暴的悸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嗤嗤嗤——!他后背那被镇魂钉贯穿的伤口处,

    逸散的不再是淡青色的灵气和血雾,而是……赤红如血、粘稠如同岩浆般的诡异液体!

    那液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高温,接触到冰冷的雨水,瞬间蒸腾起大片大片的猩红血雾!

    滋滋作响!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苍茫、霸道、仿佛来自开天辟地之初的恐怖气息,

    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睁开了眼睛,缓缓地、不可阻挡地从凌尘那看似破碎的躯壳中弥漫开来!

    这股气息是如此陌生而强大,瞬间冲破了镇魂钉的压制,

    甚至隐隐盖过了整个刑天崖上弥漫的肃杀威压!按住凌尘的两名执法弟子,首当其冲!

    他们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仿佛源自生命层次的恐怖威压狠狠撞在神魂之上!“噗!

    ”“噗!”两人如遭重击,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同时狂喷鲜血,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

    被那股无形的、狂暴的力量狠狠抛飞出去!重重砸在十几丈外的刑台边缘,当场昏死过去!

    哗啦啦——!束缚着凌尘的粗大玄铁锁链,在这股骤然爆发的力量冲击下,

    发出不堪重负的**!链环上瞬间爬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咔嚓!咔嚓嚓!

    刺耳的金属断裂声接连响起!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那足以锁住金丹修士的沉重玄铁链,寸寸崩断!断裂的碎片带着滚烫的温度,

    如同炮弹般向四周激射!“这……这不可能!”赵无涯脸上的从容和冷笑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惊骇!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紫金道袍无风自动,

    一层浓郁的青色护体灵光应激而发,将他笼罩其中。他死死盯着刑台中央,

    那个本该成为废人的身影,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柳清源长老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精光爆射,死死锁定凌尘,

    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穿!那股气息……太古老了!太霸道了!绝非青云宗任何一门功法!

    甚至……不像是此界应有之物!镇魂钉……竟被压制了?韩重山更是脸色铁青,

    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灵力疯狂运转,戒备到了极点!刑台周围,死寂!

    所有的议论,所有的鄙夷,所有的冷漠,都在这一刻被冻结!无数道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

    死死钉在刑台中央那个缓缓站起的身影上!暴雨依旧疯狂倾泻,冲刷着刑台,

    冲刷着每一个人脸上的惊骇。凌尘,缓缓地、摇摇晃晃地,从冰冷的泥水中站了起来。

    他浑身湿透,衣衫褴褛,后背那个被镇魂钉贯穿的伤口,

    依旧在汩汩流淌着赤红粘稠、如同岩浆般的血液。但此刻,那伤口不再是毁灭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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