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有钱有闲。今天是我第一百零一次坐飞机，目的地三亚。不是为了看海，
而是为了逃离成都连绵的阴雨和前任的纠缠。"先生，请问需要毛毯吗？"声音从头顶传来，
软糯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利。我抬头，看见一张精致的脸——杏眼，樱桃嘴，
皮肤白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制服包裹下的身材玲珑有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像是刻意点上去的装饰品。"要，当然要。
"我接过毛毯，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指尖，"不过我更想知道，
你们航空公司有没有提供另一种'特殊服务'？"她没像其他空姐那样脸红或者瞪我，
反而微微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先生，
您说的特殊服务是指...帮您把座椅调得更舒服一些吗？"呼吸喷在我耳廓上，
温热中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我侧头，看见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我叫栗子，
"她直起身，职业微笑完美无瑕，"有需要随时按呼叫铃。"她转身离开时，
我注意到她制服裙摆下的小腿线条优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我舔了舔嘴唇，
感觉这趟飞行突然变得有趣起来。飞机起飞后，我假装看书，
余光却一直追随着栗子在机舱里忙碌的身影。她给老人倒水时弯腰的弧度，
为小孩递玩具时蹲下的姿势，都像经过精心设计般赏心悦目。最妙的是，每次经过我的座位，
她都会不经意地看我一眼，眼神里藏着钩子。两小时后，飞机遇到气流颠簸。
广播里机长用严肃的声音要求乘客系好安全带。栗子快步走来走去检查每个人的安全带，
到我这里时，她突然踉跄了一下，整个人跌进我怀里。"对不起，先生。
"她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手指却"不小心"按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抓住她的手腕："空姐**，你这是要检查我的'安全带'吗？"她没挣脱，
反而凑近我耳边："方先生，您知道吗？在飞机上骚扰空乘人员是要被列入黑名单的。
"我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姓方？""登机牌上写着呢。"她终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制服，
"而且，您可是我们航空公司的金卡会员。"气流过去后，栗子推着餐车开始分发食物。
到我这里时，她给了我一份与众不同的餐盒。"金卡会员**。"她眨了眨眼。我打开一看，
除了标准餐食外，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洗手间，十分钟后，
如果你敢来的话。"我抬头，栗子已经推着餐车走远了，背影挺拔得像棵小白杨。
我看了看表，九点十五分。心跳突然加快，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第一次约会的时候。
九点二十四分，我起身走向洗手间。路过空乘休息区时，我看见栗子正在和同事说话。
她看见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洗手间里空间狭小，我刚关上门，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开门，栗子闪身进来，反手锁门，动作一气呵成。"你知道这违反规定吧？
"我背靠着洗手台，看着她。她摘下名牌，解开制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露出精致的锁骨："方先生不是喜欢'特殊服务'吗？""你经常这样'服务'金卡会员？
"我伸手想碰她的脸，被她躲开。"只服务长得帅的。"她轻笑，"而且，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挑眉，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她接过，
快速操作了几下，然后还给我。我一看，通讯录里多了她的号码，社交媒体也全部加了好友。
"从现在开始，"她贴近我，手指点在我胸口，"你的每一任女朋友，都要经过我的审核。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突然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美工刀，
"咔嗒"一声推出刀片："那我就把你在这里骚扰我的事情发到网上。你知道的，
现在的舆论..."我大笑，夺过美工刀合上："栗子**，你是我见过最带劲的空姐。
不过，"我突然把她按在墙上，"你确定要玩这种游戏？"她丝毫不惧，
反而用膝盖轻轻蹭我的腿："方先生，你确定玩得起吗？"洗手间外传来脚步声，
我们同时屏住呼吸。脚步声远去后，栗子推开我："我得回去了，乘务长会发现的。
"她整理好制服，重新戴上名牌，又恢复了那个职业空姐的形象。临开门前，
她回头看我："落地后等我，我带你走VIP通道。""为什么？""因为，"她歪头一笑，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有钱。"我看着她离开，
突然觉得这趟三亚之行可能要比想象中精彩得多。回到座位后，我打开手机，
翻看栗子的社交账号。照片里的她时而清纯时而性感，
最新一张是在某高档酒店泳池边的**，配文是"想念成都的火锅了"。我点开评论，
发现下面清一色的"大**什么时候回成都""栗子姐今天也是美美的"。
看来这位空姐**不简单啊。飞机开始下降时，栗子再次经过我的座位，
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车牌号："出口等，别让我久等。
"成都双流机场的出口总是人满为患。我拖着行李箱，按照纸条上的号码寻找那辆车。
远远地，我看见一辆黑色奔驰大G打着双闪，车窗降下一半，露出栗子的侧脸。我走近时，
她转过头，已经换下了制服，穿着一件oversize的卫衣和热裤，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上车，"她命令道，"别像个呆子一样站着。"我放好行李，坐进副驾驶。
车内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前调是柑橘，中调是茉莉，后调...我凑近她脖子闻了闻，
被她一巴掌推开。"闻什么闻，变态。""研究香水成分怎么就是变态了？"我系好安全带，
"倒是你，私自带乘客离机，算不算绑架？"她启动车子，冷笑："那你现在可以跳车。
"奔驰驶出机场，汇入成都傍晚的车流。栗子开车很猛，不断变道超车，
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节奏。"所以，"我打破沉默，
"你是专门等在成都到三亚的航班上钓凯子的？""放屁，"她翻了个白眼，
"我每周固定飞这条线。倒是你，一看就是专门勾引空姐的渣男。""冤枉啊，
"我举手投降，"我可是正经生意人。""哦？什么生意？""房地产，一点点。
"我谦虚道。栗子嗤笑一声："成都做房地产的方姓老板，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
""那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自我介绍一下？"车子驶入桐梓林某高档小区，栗子停好车，
转向我："栗丽，26岁，川航空乘，副业是某连锁酒店集团的吉祥物。"她顿了顿，
"也就是他们老板的倒霉女儿。"我吹了声口哨："所以你不是普通空姐。
""所以你不是普通乘客。"她反击，"方栋，方氏地产太子爷，
号称成都最年轻的地产大亨，情史比你的项目还多。"我假装思考："情史这点我不否认，
但项目确实比情史多那么一点点。"栗子突然凑近我，近到我能数清她的睫毛："我查过你，
方栋。你上一个女朋友是模特，再上一个是网红，再再上一个是...哦，
是你公司的财务总监。"我后背一凉："你调查我？""只是做做功课。"她退开，
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毕竟，我要确保我的新玩具没有传染病。"我正要反驳，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微变："我爸。"接起电话，
栗子的声音瞬间变得甜美乖巧："喂，爸爸...嗯，刚落地...没有乱跑...真的！
我和同事在一起...好，明天回家吃饭..."挂断电话，她长出一口气，
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老头子的查岗电话。""看来大**也有烦恼啊。
"我幸灾乐祸。她突然解开安全带，跨坐到我腿上："方栋，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假装我男朋友，"她玩弄着我的领带，"帮我应付家里的相亲。
作为回报..."她的手向下滑，"我可以当你的秘密情人。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为什么选我？""因为你够渣，"她直视我的眼睛，
"渣到不会真的爱上我，也不会被我爸吓跑。"我笑了："栗子**，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都是。"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而且，我喜欢危险的男人。
"我正想回应，车窗突然被人敲响。我们同时转头，看见一个保安站在车外，
一脸尴尬："呃，两位，这里不能...呃...长时间停车。"栗子从我身上爬回驾驶座，
摇下车窗："不好意思，我们马上走。"保安点点头快步走开。栗子发动车子，
脸有点红："去你家还是我家？""我以为我们只是假装情侣？"她斜眼看我："方先生，
你觉得一个会拿美工刀威胁人的女人，会满足于假装吗？"我投降："我家吧，离这儿近。
"车子驶出小区，融入成都夜色中。2栗子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不知名的节奏，
奔驰大G在成都的夜色中穿行。我侧头看她，卫衣宽大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那颗泪痣在街灯下忽明忽暗。"看够了吗？"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
"方少爷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回家吧？"我摊手："刚才可是某人主动提出要去我家的。
""男人的嘴，"她轻哼一声，"骗人的鬼。"车子突然拐进一条小巷，
停在一家隐蔽的日料店前。招牌很小，只写着"隐"一个字，像是某种秘密组织的接头地点。
"下车，"栗子解开安全带，"我饿了。"店里的装潢极简，只有六个座位。
栗子显然是常客，老板娘见到她立刻迎上来："栗子**，老位置？""嗯，再加一位。
"她指了指我，"这位方先生买单。"我们被带到最里面的包厢，推拉门一关，
仿佛与世隔绝。栗子脱掉卫衣，里面是一件黑色吊带，
肩带上绣着小小的航空公司的logo。"工作服？"我挑眉。
她歪头一笑："制服诱惑的延伸版，喜欢吗？
"老板娘送上清酒和刺身拼盘后识趣地退了出去。栗子给我倒酒，
手指在杯沿轻轻划过："方栋，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因为我帅？有钱？
还是...""因为你够虚伪。"她打断我，"表面上风趣幽默，骨子里比谁都冷漠。
我查过你所有前女友的资料，最长不超过三个月。"我抿了口酒："调查得挺仔细啊。
""职业病。"她夹起一片金枪鱼大腹，"空姐最擅长的就是观察人。
你每次上飞机都穿不同品牌的衣服，
百达翡丽；你对空姐讲黄段子时眼睛却在观察对方的反应；最重要的是..."她突然凑近，
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你在三亚根本没有预订酒店。"我后背一紧。她怎么知道？
栗子坐回去，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航空公司的金卡会员系统能看到乘客的行程信息。
方少爷，你这次'逃离成都'的计划，该不会是为了躲那个怀孕的模特吧？
"酒杯在我手中一颤。这件事除了我的律师，没人知道。"别紧张，"她轻笑，
"我只是猜的。不过看你的反应，我猜对了？"我放下酒杯，决定反击："栗丽**，
26岁，川航最年轻的乘务长，父亲是成都酒店大亨栗伟明。
去年因为用美工刀划伤追求者的脸被停飞三个月，
心理评估报告上写着'边缘型人格障碍倾向'。"这次轮到她的表情凝固了。"巧了，
"我掏出手机，"我也有朋友在航空公司。"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们隔着刺身拼盘对视，像两只互相试探的野兽。最终是栗子先笑了。她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出来了："方栋，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多了。"她突然起身跨过矮桌，跪坐在我腿上，
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互相掌握把柄的共犯？
"我搂住她的腰："不如说是...两个疯子的绝配？"她的嘴唇贴上来，
带着清酒的甜味和三文鱼的油脂香。这个吻激烈得像是搏斗，我的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当我们分开时，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方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什么游戏？""假装正常情侣，"她用手指描绘我的唇形，
"期限一周。一周后，如果我们还没腻，就继续；如果腻了，就各走各的。
"我抓住她的手："规则呢？""第一，不准查对方手机；第二，
每天至少一个惊喜；第三..."她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时要说真话。
"我笑了："这算什么规则？""测试啊，"她歪头，"看你能在我面前装多久。
"离开日料店时已经凌晨一点。栗子把车钥匙扔给我："你开，我喝酒了。
"我接过钥匙："现在去哪？你家还是我家？""酒店。"她眨了眨眼，"既然是游戏，
当然要从标准流程开始。"成都W酒店的顶层套房，栗子站在落地窗前，
城市的灯光在她身后闪烁。她脱掉吊带，只穿着内衣，转身看我："方少爷，
你知道空姐最擅长什么吗？""服务？""是拆包装。"她走过来，手指解开我的衬衫纽扣，
"尤其是...你这种精美包装的渣男。"当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胸口时，
我抓住她的手腕："栗子，你到底是真想玩，还是另有目的？"她挣脱我的手，
继续解我的皮带："你觉得呢？""我觉得..."我突然把她压在身下，
"你接近我是为了你父亲。"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为什么这么说？
""栗伟明最近在竞标天府新区的地块，而那块地..."我低头咬她的耳垂，
"刚好是我名下的。"栗子猛地推开我，眼神变得危险："方栋，你果然不简单。
""彼此彼此。"我坐起来，"所以现在能说实话了吗？你是来替父亲打探消息的？
"她突然大笑，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方栋啊方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我父亲根本不知道我今晚在哪，
就像他不知道我去年划伤的那个人，其实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我挑眉："为什么？
""因为他摸我**。"栗子轻描淡写地说，"还说我跟我妈一样，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命。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我看着她，
突然明白了那些心理评估报告上的诊断是怎么来的。"所以，"我慢慢地说，"你恨你父亲？
""恨？"她歪头想了想，"不，我只是想毁了他最在乎的东西。"她爬到我身上，
"比如...那块地。"我抚上她的脸："为什么选我？""因为你够渣啊，
"她笑得天真无邪，"渣到不会真的爱上我，也不会被我父亲的权势吓跑。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栗子**，你真是个迷人的疯子。""彼此彼此，方少爷。
"当我们在酒店的大床上纠缠时，窗外的成都灯火通明。这座以悠闲著称的城市，
此刻在我们脚下像一张巨大的棋盘，而我们，是两颗危险的棋子。第二天早上，
我被手机**吵醒。栗子已经不在床上，浴室传来水声。我摸到手机，是助理打来的。
"方总，不好了！栗伟明今早突然提高了天府新区地块的报价，比我们预估的高出30%！
"我坐起身："他怎么知道我们的底价？""不清楚，但..."助理犹豫了一下，
"他昨晚好像见了您的前女友，那个模特..."我挂断电话，看向浴室。水声停了，
栗子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早安，"她笑着凑过来要吻我，"睡得怎么样？
"我躲开她的嘴唇："你昨晚给谁发过消息？"她眨眨眼："怎么，
第一天就要违反规则查手机？""栗子，"我抓住她的手腕，"那个模特怀孕是假的，
是我设的局。她是我安排在栗伟明身边的眼线。"她的表情从惊讶到恍然大悟，
最后变成了欣赏："方栋，我果然没看错人。""所以，"我松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