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把女儿交给老师，一小时后她却“从未出现”。监控拍下我将她推入深水，
但那不是我！重生回到惨剧清晨，我寸步不离守护，她却再次凭空消失……1那天早晨，
雾气还没散尽，我牵着五岁的然然走进舞蹈培训班的大门。她的小手暖暖的，
白色舞裙在风里轻轻摆动，就像一只小白蝶。“爸爸，晚上你来接我，好不好？
”她仰着头冲我笑，眼睛亮亮的。“好。”我蹲下替她理了理裙摆，
叮嘱道：“要听老师的话，不要乱跑。”我亲眼看着苏婉秋老师接过然然，才转身离开。
谁知道，刚到家，电话就响了。“顾然爸爸，顾然今天没来上课，是生病了吗？
”电话那头的苏婉秋，语气带着疑惑。我愣住：“老师，你开玩笑吧？
我刚才才把她送到你手上啊！”“顾先生，我今天根本没见过你，更没有见过顾然。
”我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滑落地上。几分钟后，我冲回培训班，然然不在。
监控显示，我早上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走的，根本没有带孩子。
前台、其他家长和保安全都说，今天早上没看到然然。我整个人都凉了。我明明记得，
把她交到老师手里了……怎么所有人都说没有？我立刻报警。警方调取沿途监控，画面中，
我牵着然然走进城郊一处废弃游泳馆。接着，我在深水池边蹲下，突然用力将她推入水中。
她扑腾了几下，就沉下去了。画面里，我冷冷地看着，直到水面恢复平静。那不是我。
可视频里的男人，和我一模一样。当警方打捞出然然冰冷的尸体时，
林语珊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割着我：“顾辰！她才五岁！你还是人吗！”岳母周慧珍推开我，
把然然抱在怀里，泪水像决堤的水：“她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杀她？
”围观的人骂声一片：“这种**该死！”“畜生都不如！”视频传到网上，
我的名字和照片挂上热搜，父母半夜接到威胁电话，说要烧他们的房子。我知道，
我已经陷进了一个根本出不去的陷阱。讯问室里，秦队把证据甩到我面前。“监控是真的，
证人证言确凿。顾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盯着那些画面，喉咙像被堵住一样，
说不出半个字。三天后，我的律师放弃辩护。舆论像绳索一样勒着我的脖子。那天凌晨，
我用床单拧成绳子，挂在铁栏上。脚尖离地的那一刻，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我没杀然然。
没人知道，我不是凶手。2窒息的痛感在喉咙里炸开，我像是被人按进了冰水里，
耳边全是轰鸣。眼前的视线慢慢暗下去，世界在塌陷。我本以为，等这一口气断了，
就什么都结束了。可再睁眼，我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是林语珊。
她站在厨房门口，语气温柔。“顾辰，今天麻烦你送一下然然去舞蹈班吧？我妈身体不舒服，
我带她去医院看看。”我怔住了。这句话……我无比清楚。这是我上一次送然然去世前，
林语珊对我说的原话。我猛地低头，看向客厅。然然正坐在餐桌旁，摇着小脚丫吃早餐。
阳光打在她的发丝上，细细的、亮亮的。我呼吸急促，心口一阵发酸。上一次，
这顿早餐之后，她就消失了。等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是冰冷的尸体。
我几乎是本能地走过去，蹲下抱住她。“爸爸？”然然被我抱得有点不自在，
小声笑着推我，“我还要吃鸡蛋呢。”我喉咙哽住，没能说出话。林语珊走过来，
歪着头看我：“怎么了？你今天不方便吗？”她的语气很温柔，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真的是重生，那我还有机会。这一次，
我绝不能让然然离开我的视线。我深吸一口气：“今天她就别去舞蹈班了，
我看她脸色不太好，休息一天。”林语珊愣了下，随即点点头：“行，都听你的。
那我去医院了，你照顾好她。”岳母也笑着附和：“那然然今天就跟爸爸在家玩吧。
”两人的反应都很自然，可我心里更不安了。因为我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之后，
我再也没见到活着的然然。林语珊和岳母出门后，我守在餐桌边，看着然然吃完早餐。
她抱着毛绒兔子跑到客厅看动画片，笑声清脆。我走进厨房，把碗筷放进水槽，
不过一分钟的功夫。然后，客厅里安静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冲出来，空的。
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然然，不见了。我疯了一样翻遍整个屋子，卧室、阳台、卫生间，
全都没有。甚至连门窗都好好关着，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手机响了，是苏婉秋。
“顾然爸爸，然然今天没来上课啊，是生病了吗？”这声音像是从噩梦深处传来，
我浑身发冷。几乎是条件反射，我报了警。半小时后，警察带我去了城郊，
那个废弃的游泳馆。我看见了她。她的眼睛闭着，睫毛上挂着水珠，小脸苍白如纸。
她还穿着今天早上那件粉色的家居服。“不是我……”我喃喃着，脚步踉跄，
扑过去抱住她。她的身体已经凉透了，我怎么捂都捂不热。这一次，
林语珊和周慧珍的哭声比上一次更响，周围围了更多的人。“顾辰，你疯了吗？
她是你亲生女儿啊！”“她才五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人群里有人喊：“监控拍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很快，秦队拿来一台平板，播放视频。
画面里，我牵着然然走进游泳馆，把她抱起来，直接推入水中。
这一幕几乎和我死前那次一模一样。周围人怒骂、指指点点。
“这种人不配活着”“快判死刑”“孩子多懂事啊，
遇到这样的爸爸真是倒了八辈子霉”3秦队收起平板，盯着我：“顾辰，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视频是真的，
证人证言齐全，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我没杀然然。
”我还是硬生生挤出了这句话。人群里立刻炸了锅。“这还死不认账！
”“监控都拍到了，还狡辩什么？”“快点带走，免得他再害人！”我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警方根本不会相信我。他们有视频、有目击者，而我只有一句“不是我”。
这和喊“我没偷东西”却当场被抓的贼，有什么区别？我吸了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混乱。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怎么进的我家？这一次我全程在家看着然然，
又是谁怎么悄无声息把她带走的？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更糟的猜测。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
秦队让人把我押到警车旁，我突然喊道：“等一下！”他回头，眉头紧皱。
“我想去舞蹈班附近看一个地方。”我说，“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
就能证明有人在为我布局。”秦队眯起眼：“你是在浪费时间。
”我迎着他的目光：“我是在救命。”可能是我神情太过笃定，他迟疑了几秒，
挥手让人押着我上了车。舞蹈班旁边有一栋老旧的办公楼，外立面刷着白漆，远远看去，
和培训中心很像。上一次送然然出事，我就是在这里停下的。
因为那天有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口招呼我。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那块已经褪色的招牌。
秦队吩咐手下进去搜查，结果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出来了。“里面空无一人，
楼道角落有几个摄像头，但都是坏的。”“还有一间屋子门锁坏了，像是被人硬撬过。
”我心头一沉。这地方很可能就是诱拐然然的中转站。可惜没有人，
也没有留下直接的证据。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
凶手一个人不可能完成得这么干净利落。“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我告诉秦队。“顾辰。
”秦队的声音打断了我，“我提醒你，别试图转移嫌疑。”“你要知道，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我冷笑一声：“如果你们只盯着我，那真凶会笑到最后。
”他眉头紧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视频里的人就是你，从头到尾没一秒模糊。
”“那不是我！”我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想辩解，可所有的眼睛都带着恶意和定罪，
像是我说什么都是谎话。林语珊也来到了这里。她的手忽然抬起来，“啪！”一声脆响，
半边脸**辣的。“顾辰，你还有脸说你没杀她？！”她的泪水一滴滴砸在地上，
“如果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我宁愿从来没嫁给你！”周围全是怒骂声。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被剥光了，扔进人群里任人踩踏。怒骂声、唾骂声像锋利的石子，
砸得我满身是血。秦队打断了混乱的场面：“带走！”两名警员一左一右夹住我，
把我推向警车。。我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吸了一口像是铁锈味的空气。我知道，
我已经被所有人认定是杀人凶手。可我也清楚，比起这些骂声，更让我害怕的，
是那个真正的凶手。他还在外面，而且，他知道怎么让我一次又一次走进同样的陷阱。
4从废弃仓库回来，天色已经暗下去。秦队安排人做笔录，我坐在椅子上，
眼睛却一直落在那份现场照片上。
那些假的海报、坏掉的摄像头、空壳电脑……全都是障眼法。上一世他们用它骗走了然然，
这一世没能用同样的套路，可然然依然消失了。我反复在心里推敲，这一次，唯一的可能，
就是有人能直接进我家，而且不会引起然然的警惕。除了我，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