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晚晚，你疯了吗？报什么破专科！"我妈拿着录取通知书，脸色铁青得像要杀人。
我抢过通知书一看，瞬间脑子一片空白。XX职业技术学院，会计专业。这不是我填的志愿！
我明明填的是首都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分数够，排名也够，怎么会变成这个鬼东西？
"妈，我没报这个学校！"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没报？那这是什么？
"我妈把通知书砸到我脸上，"林晚晚，你是不是觉得家里有钱，就可以随便糟蹋？
六百八十分考个专科，你是想气死我吗？"我抖着手打开手机查询系统，
志愿确认页面清清楚楚写着我的身份证号和密码登录记录。第一志愿：XX职业技术学院。
第二志愿：XX职业技术学院。第三志愿：XX职业技术学院。全部都是这个破学校！
"不可能！"我瘫坐在沙发上，"我明明填的是首都医科大学，还有北京大学医学部做保底！
"我妈冷笑："还北京大学？你以为你是谁？林晚晚，我看你是被人夸糊涂了，
六百八十分就想上北大？""妈，我的分数真的够！"我哭着解释，"我是全市第三名，
首都医科大学的录取线才六百五十分！"我妈愣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妈去开门，顾晨提着水果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阿姨好，我来看看晚晚的录取结果。"顾晨，我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
他比我大一岁，去年考上了本市最好的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小晨来了，快进来。
"我妈的态度瞬间温和下来，"你看看你家晚晚，六百八十分报了个专科，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顾晨走过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通知书，
眼中闪过一丝我没有察觉的得意。"晚晚，怎么会这样？"他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坐到我身边，
"你不是说要学医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哭得稀里哗啦，
"我明明填的是首都医科大学！"顾晨轻抚我的后背："别哭了，说不定是系统出错了。
我帮你查查看。"他拿过我的手机，在志愿查询系统上操作了几下。"确实是这个学校，
不过..."他皱着眉头，"晚晚，你的密码是不是太简单了？会不会被人盗用了？
"我一怔："密码？""对啊，你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对不对？"顾晨一脸担忧，
"这种简单密码很容易被猜到的。"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志愿填报密码确实是生日，
而且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顾晨。因为他每年都会给我买生日蛋糕，
对我的生日比我自己还要记得清楚。但是不对，顾晨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身份证号？"小晨，
你说得对。"我妈在一旁附和，"晚晚这孩子就是粗心，密码设置得这么简单。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已经录取了。""阿姨，其实..."顾晨欲言又止，
"其实这个学校也不错，会计专业将来好就业，而且离家近，晚晚一个女孩子，
在家附近上学也安全。"我猛地抬头看向他："顾晨，你知道我想学医的！
""可是医学院太累了，而且将来当医生压力多大啊。"顾晨握住我的手，"晚晚，
说不定这是老天的安排呢？让你留在本地，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我愣愣地看着他，
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而且啊，"顾晨继续说道，
"我已经在华南理工读了一年，知道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医学院的课业太重了，
你这么娇弱，受得了吗？"我妈连连点头："小晨说得对，女孩子学医太辛苦了。会计多好，
坐办公室，体面又轻松。"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我，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特别是顾晨，他明明知道从小我就立志要当医生，知道我为了学医有多努力，
现在却说什么"老天的安排"？"顾晨。"我直直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考不上首都医科大学？"他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是的，晚晚，
我只是觉得...""觉得什么？"我打断他，"觉得我不应该离开这座城市？
觉得我应该留在你身边？"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顾晨的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晚晚，你想多了，我只是...""顾晨。"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的身份证号，你知道吗？"他的脸瞬间苍白："晚晚，你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话。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我的身份证号，你知道不知道？"顾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妈在一旁有些莫名其妙："晚晚，你这是干什么？小晨是在关心你！""关心？
"我冷笑一声，突然想起一件事。上个月填志愿的那天，我在家里纠结了很久，
最后决定给顾晨打电话倾诉。那时候他正在准备期末考试，我不好意思打扰他太久，
就简单说了几句。但是通话过程中，我记得自己提到过一次身份证号。
因为我在电话里跟他抱怨，说志愿填报系统要输入身份证号太麻烦了，
还念叨了一遍自己总是记混的几个数字。当时顾晨还笑我笨，说这种重要信息怎么能记混。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在记录什么？"顾晨。"我一字一句地问道，
"六月二十五号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的脸色更白了："我...我在复习...""复习什么？"我步步紧逼，
"那天不是周末吗？而且你不是说期末考试已经结束了吗？"顾晨彻底慌了，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切。难怪他知道我的密码。
难怪他知道我的身份证号。难怪他现在劝我接受现实。原来，我的青梅竹马，
我从小信任的人，亲手毁掉了我的未来。"是你。"我的声音在颤抖，"是你改了我的志愿。
"2"你胡说什么！"顾晨腾地站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慌，"晚晚，
你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冤枉我！""冤枉？"我冷笑，"那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我提到身份证号的时候，你要我重复一遍？
"顾晨的脸色变了又变："我...我只是想帮你记住...""帮我记住？
"我气得浑身发抖，"顾晨，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妈在一旁着急地拉我："晚晚，
你别这样，小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妈，你别说话！"我甩开她的手，死死盯着顾晨，
"顾晨，我再问你一遍，我的志愿是不是你改的？"顾晨沉默了几秒钟，突然笑了。
那个笑容让我感到陌生，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阴冷。"晚晚，你想多了。"他坐回沙发上，
恢复了平静，"就算我有你的身份证号和密码，我为什么要改你的志愿？我图什么？
"这话问得我一愣。对啊，他图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一直很好，
没有理由害我啊。"而且，"顾晨继续说道，"志愿填报系统有短信验证的，没有你的手机，
我怎么可能登录成功？"我想起来了，确实有短信验证。可是..."六月二十八号那天，
你来我家做什么？"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那天是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我正在最后检查志愿，顾晨突然来我家，说是给我带了好吃的。
当时我正在纠结要不要调整志愿顺序，手机放在客厅充电。顾晨在客厅待了很久，
我以为他是在看电视。"我给你送零食啊。"顾晨理所当然地说，"你忘了？
你还夸我买的薯片好吃。""是吗？"我冷笑，"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天你走之后，
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志愿修改的短信吗？"顾晨的脸色再次变了。"什么短信？
""系统提示，志愿信息已修改。"我一字一句地说，"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分，
正好是你在我家的时候。"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我妈看看我，又看看顾晨，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小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阿姨，我没有！
"顾晨急忙解释，"那条短信可能是系统错误发送的，很多同学都收到过！""是吗？
"我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教育局，让他们查一下志愿修改记录。""晚晚，
你别！"顾晨一把抢过我的手机，"你这样做会影响很多人的！"我怔怔地看着他。
他抢我手机干什么？如果他真的清白，为什么要阻止我查证？"顾晨，把手机还给我。
"我伸出手。"晚晚，你听我解释...""我说，把手机还给我！"我提高了音量。
顾晨握着我的手机，手都在发抖。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开口："晚晚，
我...我只是不想你离开。"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说，
我不想你离开这座城市。"顾晨的声音很小，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
"我不想你去北京，不想你离我那么远。"我感到一阵眩晕。"所以你就擅自改了我的志愿？
"我的声音在颤抖，"顾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知道。"他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有种病态的执着，"但是晚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疯了！"我冲过去抢手机，
"你完全疯了！"顾晨死死抱着手机不放，我们在客厅里扭打起来。"晚晚，你听我说，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松开！"我用力推他，"顾晨，我要报警！
我要告你！""你不能报警！"顾晨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晚晚，如果你报警，我就完了！
我是华南理工的学生，如果有犯罪记录，我就会被开除的！""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未来被你毁了，你还想我替你考虑？""晚晚，你别这样，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真的爱你...""爱我？"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毁掉我的梦想？"我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半天才反应过来："小晨，你...你真的改了晚晚的志愿？"顾晨停下动作，
低着头不说话。"你个畜生！"我妈冲过来就要打他，"我把你当亲儿子，
你就这样对我女儿？""阿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顾晨跪在地上，
"但是我真的爱晚晚，我不能失去她...""爱？"我冷笑，"顾晨，你这不是爱，
这是占有欲，这是控制欲！"我一把夺过手机，立刻拨打了教育局的电话。"你好，
我要举报志愿被人恶意篡改...""晚晚，别打了！"顾晨爬过来抱我的腿，"求你了，
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想办法补救的！""补救？"我踢开他，"顾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电话接通了，我详细说明了情况。工作人员表示会立即调查，并且建议我报警处理。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晨，心里五味杂陈。这个人，陪伴了我十八年的人，
我最信任的人，竟然亲手摧毁了我的未来。而且，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一点悔意都没有，
只是害怕承担后果。"顾晨，我们完了。"我冷冷地说，"从今天开始，
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晚晚，你不能这样...""我不仅要报警，
我还要告诉所有人你做过的事。"我拿起手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华南理工大学的高材生顾晨，是个什么样的人。"顾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不能这样做！"他突然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晚晚，如果你敢毁了我，
我就...""你就怎么样？"我丝毫不惧地看着他。顾晨张着嘴，却说不出威胁的话来。
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了。他已经把最恶毒的事情做了。3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派出所报案。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警察，听完我的叙述后，
他皱着眉头说："小姑娘，这种事情很难取证的。就算查出来志愿确实被人修改了，
也很难证明是谁做的。""但是我有证据啊！"我急忙解释，"他知道我的密码，
知道我的身份证号，而且那天他就在我家...""这些都是间接证据。"警察摇摇头，
"除非有直接证据，比如录像、录音什么的，否则很难定罪。"我的心凉了半截。
"那我的志愿还能改回来吗？""现在所有大学都已经录取结束了，
你这个..."警察为难地说，"要不你先去教育局问问，看看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从派出所出来，我直接去了市教育局。工作人员很同情我的遭遇，但也表示爱莫能助。
"同学，现在录取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各大高校的名额都满了。
就算能证明你的志愿被人恶意篡改，也没办法重新录取了。""那我明年复读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是..."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明年的政策可能会有变化，
而且复读的压力也很大。"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一年的时间，对于十八岁的我来说，
是多么宝贵。而且谁知道明年的录取分数线会不会变？万一更高了怎么办？最关键的是，
我不甘心！凭什么因为顾晨的自私，我要付出一年的代价？回到家，我妈正在客厅里哭。
"妈，你别哭了。"我疲惫地坐下，"事情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都怪我！
"我妈拍着大腿，"我就不应该让小晨经常来咱们家，我应该早点发现他的心思不正的！
"是啊，现在想起来，顾晨对我的"好"确实有些过头了。从小到大，他总是粘着我，
不许我和其他男生说话，甚至连女生朋友都要过问一番。以前我以为那是哥哥对妹妹的保护，
现在才明白，那是占有欲。"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看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真的要去读这个专科吗？"我妈擦擦眼泪："要不...要不你就复读一年吧。
妈妈支持你。"正说着话，门铃又响了。我妈去开门，竟然是顾晨。他脸色憔悴，眼睛红肿，
一看就是一夜没睡。"阿姨，晚晚在家吗？我想和她谈谈。""你还有脸来！"我妈怒道，
"你给我滚！""阿姨，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顾晨跪在门口，
"求你让我见见晚晚，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的。"我走到门口，冷冷地看着他："顾晨，
你想怎么补偿？""晚晚！"看到我，顾晨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可以退学！"他激动地说，"我从华南理工退学，然后陪你一起复读！
这样明年我们就可以一起考大学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晨，
你是真的疯了吗？""我没疯！"他爬起来想要抓我的手，被我躲开了，"晚晚，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考大学，一起...""一起什么？"我打断他，
"顾晨，你搞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我们有关系！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晚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命中注定？"我冷笑，"顾晨，是不是在你的脑子里，我就该按照你设计的路线活着？
""我没有...""你有！"我大声说道，"从小到大，你就在控制我！
你不许我和其他人交朋友，不许我有自己的兴趣爱好，现在甚至连我的未来都要控制！
"顾晨愣住了，似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过分。"晚晚，
我...我只是太爱你了...""这不是爱！"我声嘶力竭地喊道，"这是病态的占有欲！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顾晨，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
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就离我远一点，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就要关门。顾晨突然伸脚卡住门缝："晚晚，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了我？"我气笑了，"顾晨，你毁了我的未来，
还说是为了我？""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晚晚，
如果你去了北京，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不能失去你！""你已经失去我了。
"我冷冷地说，"从你改我志愿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我了。"我用力关门，
顾晨的脚被夹了一下，疼得他大叫一声。但他还是不肯走，在门外大喊："晚晚，你开门！
我们好好谈谈！""晚晚，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真的爱你！
""你不要逼我做更极端的事情！"听到最后一句话，我浑身一颤。更极端的事情？
他还想做什么？4顾晨在门外闹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离开。我透过猫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心里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晚晚，是我。
我换了新手机号。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是顾晨。我没有回复，
直接把这个号码拉黑了。可是没过十分钟，又有新的号码发短信过来。"晚晚，
我知道你在看短信。你为什么不回我？"我继续拉黑。然后又是新的号码。"晚晚，
你这样冷暴力对我，我真的会疯的。"我关了手机，蒙头睡觉。第二天早上，
我妈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晚晚，小晨真的从华南理工退学了。""什么？
"我不敢相信。"他妈妈刚才来找我，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妈叹气，
"说小晨昨天就去学校办了退学手续，任凭老师怎么劝都不听。"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顾晨真的疯了。华南理工大学啊，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学校，他说退就退了？
"他妈妈说什么了？""她求我劝劝你，说小晨现在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一直念叨着要和你一起复读。"我妈摇摇头，"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想起顾晨昨天说的话，心里越来越不安。这个人为了控制我，
竟然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正想着，门铃又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
是顾晨。他手里抱着一大束花，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我没开门，
他就在门外自言自语地说话。"晚晚，我知道你在家。我已经退学了，
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复读了。""我已经联系好了补习班，就是我们初中的那个，
老师还记得我们呢。""晚晚，你开门啊，我们商量一下复习计划。
我已经把高中的课本都买回来了。"我在门后听得心惊肉跳。这个人真的彻底疯了。
他竟然以为我会和他一起复读？"顾晨，你走吧。"我隔着门说道，
"我不会和你一起复读的。""为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晚晚，
我都为你牺牲这么多了，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因为我不爱你。"我冷冷地说，"顾晨，
从始至终，我都只把你当哥哥。"门外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传来顾晨的低笑声。"哥哥？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晚晚，你真的这么想吗？""是的。"我坚定地说，
"所以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去找个真正爱你的人吧。""真正爱我的人？
"顾晨的声音变得阴森，"晚晚，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会真正爱我。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尝试过...""我尝试过！"他突然大吼，"大学里那些女生，
她们只是看中我的外表和成绩，没有人真正了解我！""只有你，晚晚，
只有你是真正了解我的人。"我感到一阵恶寒。这个人已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顾晨，你冷静一点。"我尽量保持平静，"你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没病！"他怒吼，"是你们所有人都有病！""晚晚，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但这种平静更让人害怕，"如果你不开门，我就去你的学校，
把你改志愿的事情告诉所有人。"我一愣："什么意思？""我要告诉所有人，
是你自己改的志愿，然后诬陷我。"顾晨冷笑，"反正没有证据，谁知道真相是什么呢？
""顾晨！"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能这样**？""为了得到你，我什么都能做。
"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甜腻，"晚晚，你应该早就知道的，我这个人一旦认定了什么，
就绝对不会放手。"我终于明白了。这个人不仅仅是控制欲强，他已经彻底变态了。
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好。"我深吸一口气，"你等着，我开门。"我打开门，
顾晨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晚晚，我就知道你..."话没说完，
他就看到了我手里的手机。我正在拨打110。"你好，我要报警。
有人在我家门口威胁我...""晚晚！"顾晨冲过来想要抢我的手机。我早有准备，
往后一闪，同时大声说道："警察同志，威胁我的人叫顾晨，
身份证号码是..."我把顾晨的身份证号码完整地说了出来。顾晨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居然记得他的身份证号。其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信息都是互相知道的。
他能利用这一点害我，我也能利用这一点保护自己。"晚晚，你..."顾晨脸色惨白，
"你真的要报警抓我？""我给过你机会的。"我冷冷地说，"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5警察很快就来了。看到顾晨手里的花束和地上散落的礼物，再听了我的陈述，
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位先生，请你配合我们调查。""警察同志，我没有犯法！
"顾晨急忙解释，"我只是想和女朋友复合，送个花怎么了？""女朋友？"警察看向我。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坚决地说，"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他这是单方面的骚扰。
"顾晨的脸瞬间扭曲了："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们...""我们只是邻居。"我打断他，"顾晨，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警察记录完情况后，对顾晨进行了严厉的警告。"这位先生，如果你再继续骚扰当事人，
我们将依法进行拘留。"顾晨被警察带走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我知道，
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果然，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顾晨妈妈的电话。"晚晚，
你怎么能报警抓小晨呢？"顾阿姨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他那么爱你，
你怎么忍心这样对他？""顾阿姨，是他先错的。"我耐着性子解释，
"他改了我的高考志愿，还威胁我...""志愿的事情，小晨已经承认错误了。
"顾阿姨打断我，"但他也是因为太爱你才会做糊涂事啊！""爱？"我冷笑，"这样的爱，
我承受不起。""晚晚，小晨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医生说他有抑郁症的倾向。
"顾阿姨的声音变得哀求，"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他真的知道错了。""顾阿姨，
我很同情小晨的情况，但这不是我的责任。"我坚定地说，"他需要的是专业的心理治疗，
不是我的原谅。""可是医生说了，小晨的病根就在你身上。"顾阿姨急切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