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毒妃归来

重生嫡女:毒妃归来

芒果爱嘉慧 著

《重生嫡女:毒妃归来》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沈正德沈明珠萧煜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她扑过来的瞬间,我手腕一翻,袖中的金簪闪电般刺出。没有刺向她的喉咙,那太便宜她了。我精准地刺穿了她的舌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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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毒酒泼面镜中的女人满身血污,脸颊肿胀,额角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渗血。我抬起手,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毒酒的辛辣,以及利刃剜过眼球的剧痛。

    这是我被嫡妹沈明珠推下荷花池的第三日。上一世,也是这个场景。我虚弱地躺在床上,

    沈明珠端来一碗“补药”,泪眼婆娑地劝我喝下。她说,这是她寻遍名医为我求来的,

    定能让我好转。我信了。后来我才知道,那碗药是给我的暗卫,玄七准备的。她说服我,

    让玄七为我“试药”。玄七,那个永远沉默,却用生命护我周全的男人,

    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碗毒药。他倒下时,口中涌出的黑血溅湿了我的裙角。他看着我,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活下去。”我没能活下去。玄七死后,

    沈明珠和我的未婚夫婿——三皇子萧煜,亲手剜去了我的双眼。他们笑着说,

    我这双眼睛看错了太多人,留着也是无用。最后,我被他们像一条死狗一样,丢进了乱葬岗。

    此刻,窗外传来沈明珠假惺惺的哭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院子里的下人都听见。

    “姐姐若还是醒不过来,明珠……明珠情愿终身不嫁,

    在佛前为她祈福……”那声音娇弱婉转,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任谁听了都会心生怜惜。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剧痛让我无比清醒。我回来了。从地狱爬回来了。

    我撑着床沿,踉跄起身。骨头像是散了架,每动一下都锥心刺骨。我不在乎。这点痛,

    比不上前世万分之一。我扯下床幔的系带,将湿透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视线扫过妆台,

    一把金簪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前世,沈明珠嫌它款式老旧,

    随手丢给了下人。我走过去,将金簪紧紧攥在袖中。簪头尖锐,顶端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这是玄七教我的,最后一招保命的手段。外厅传来父亲沈正德故作沉痛的叹息,

    夹杂着我那位好夫君萧煜的“劝慰”。“沈伯父不必太过忧心,阿阮吉人天相,

    定会好起来的。”“唉,但愿如此。只是她这嫁妆……”“父亲!”沈明珠的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还没醒,您怎么就说起这个了!这些东西,明珠一件都不要,全给姐姐留着!

    ”真是姐妹情深的好戏。我冷笑着,一把推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外厅瞬间安静下来。

    三个人,我血脉相连的父亲,我情深义重的妹妹,我山盟海誓的夫君,正围坐在八仙桌前。

    桌上摊开的,正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单子。几件光彩夺目的首饰被摆在最上面,

    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我的突然出现,像一个闯入盛宴的恶鬼。沈明珠最先反应过来,

    她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化为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姐、姐姐?你醒了?

    ”萧煜的眼中闪过同样的错愕,随即皱起眉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沈阮!

    你这副鬼样子,成何体统!”只有我的好父亲沈正德,在短暂的震惊后,

    脸上挤出几分关切:“阮儿,你醒了就好,快回屋躺着,身子要紧。”他的视线,

    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桌上的嫁妆。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停在桌前,

    目光扫过他们惊疑不定的脸,最后落在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上。“父亲,”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您可还记得,这镯子,是您当年亲手给我戴上的?”沈正德一愣,

    干巴巴地说:“自然记得,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是吗?”我拿起那只镯子,高高举起,

    然后猛地砸向地面!“啪!”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厅堂里格外刺耳。

    碧绿的翡翠四分五裂,在碎裂的内侧,

    几个细小的刻痕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沈氏嫡女”。这是母亲家族的规矩,

    嫡女的贴身之物,都会刻上这样的标记。我死死盯着沈明珠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这个沈家嫡女的镯子,会戴在你这个姨娘养的庶女手上?

    ”第二章伪善面具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沈明珠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她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手腕,那里空空如也。前世,她就是戴着这只本该属于我的镯子,

    顶着沈家嫡女的身份,风光大嫁,享尽荣华。“姐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她声音发颤,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这镯子明明就是我的,

    许是下人放错了地方……”“放错了?”我冷笑一声,俯身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

    锋利的断口划破了我的指尖,鲜血涌出,染红了那几个字。“‘沈氏嫡女’这四个字,

    也是下人刻错的吗?”我将碎片扔到她脚边,血色印记触目惊心。“你倒是说说,

    你一个妾室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戴上这只镯子,又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沈家嫡女?

    ”“我……”沈明珠语塞,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柳姨娘。柳姨娘,她的生母,

    也是这个家里最会演戏的人。她立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大**息怒!

    都是妾身的错!”她哭得梨花带雨,“是妾身看明珠喜欢,才鬼迷心窍,

    将镯子偷来给她戴了几日,求大**饶了明珠这一次吧!”好一个鬼迷心窍,好一个偷。

    她想用一个“偷”字,将这弥天大谎轻轻揭过。“偷?”我眼神一厉,“你的意思是,

    我母亲留给我这个嫡女的信物,是你偷的。那我这个真正的沈家嫡女,

    被你们当成庶女养了十六年,也是你偷走的吗?”柳姨娘的脸色一僵。这件事,

    是整个沈府最大的秘密。当年,柳姨娘和我母亲同时生产,她用自己的女儿换走了我,

    让我从尊贵的嫡女,变成了人人可欺的庶女。而她的女儿沈明珠,则鸠占鹊巢,

    享受了我的一切。父亲沈正德,对此一清二楚,却为了偏爱,选择了默许。“沈阮!你放肆!

    ”沈正德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妹大病初愈,你就这般胡言乱语,

    **她做什么!还不快跟姨娘和明珠道歉!”道歉?我笑出了声,笑声凄厉。“父亲,

    您是真的老糊涂了,还是在装糊涂?谁是嫡,谁是庶,您心里没数吗?”我一步步逼近他,

    将袖中那支淬毒的金簪握得更紧。“当年,我母亲难产,血流不止。是你,

    以冲撞了三皇子贵气为由,将所有稳婆都赶了出去!是你,任由柳姨娘这个毒妇,

    换走了你的亲生女儿!”“你……你胡说!”沈正德的脸色由红转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胡说?”我的声音陡然拔高,“那你敢不敢,请来宗祠族老,开祠堂,验血脉!

    看看到底谁,才是你沈正德的亲骨肉,谁,才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女!”开祠堂,验血脉!

    这六个字,像六道惊雷,炸得沈正德和柳姨娘魂飞魄散。“不!不可以!”柳姨娘尖叫起来,

    不顾一切地想冲上来捂我的嘴,“你这个小**,你敢污蔑明珠,我撕了你的嘴!

    ”她扑过来的瞬间,我手腕一翻,袖中的金簪闪电般刺出。没有刺向她的喉咙,

    那太便宜她了。我精准地刺穿了她的舌根。“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戛然而生,

    柳姨娘双目圆瞪,捂着嘴倒在地上,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汩汩流出。她想呼救,想咒骂,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说一个字了。满室死寂。

    沈明珠吓得瘫软在地,萧煜的眼中也满是惊骇与戒备。只有我,平静地看着满地狼藉,

    看着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柳姨娘,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前世,就是这张嘴,颠倒黑白,

    把我母亲污蔑成与人私通的**。就是这张嘴,巧舌如簧,说服父亲将我送入三皇子府为妾,

    只为给沈明珠铺路。如今,我先废了它。我的目光,缓缓转向了脸色铁青的萧煜。“三皇子,

    ”我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娶沈家嫡女吗?现在,

    真正的嫡女站在这里,你,还想娶吗?”第三章祠堂之咒三日后,沈家祠堂。天色阴沉,

    如同我此刻的心情。我捧着一个黑色的陶罐,一步步踏上祠堂的石阶。罐子里,

    装的是玄七的骨灰。前世,他曝尸荒野,尸骨无存。这一世,

    我要让他堂堂正正地进入沈家的祠堂,看着我,如何为他,也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那日之后,整个沈府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死寂之中。柳姨娘被我一簪毒哑,

    彻底成了一个废人。父亲沈正德将她关在后院,对外只宣称她突发恶疾,不能言语。

    他不敢声张。因为他怕我真的去请族老,开祠堂,验血脉。他心虚。

    沈明珠则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门。我让人传话给她,三日后的今天,在祠堂等她。

    她会来的。因为她不甘心。祠堂内,烛火摇曳,冰冷的牌位林立。我将玄七的骨灰罐,

    轻轻放在正中央的供桌上,与沈家的列祖列宗并列。“玄七,看好了。”我轻声说,

    “看我是怎么让他们,血债血偿的。”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明珠来了。

    她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试图掩盖那几日来的憔悴和惊恐。

    她的身后,跟着面色阴沉的父亲和一脸不耐的萧煜。“沈阮!

    你竟敢将一个下人的骨灰带进祠堂!你疯了吗!”沈正德一进来,就指着我怒斥。

    我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沈明珠。“来了?”沈明珠强作镇定,挺直了腰板:“姐姐,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不能因为落水伤了脑子,就胡言乱语。我才是爹爹亲口承认的嫡女,

    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她到现在,还想狡辩。“是吗?”我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

    上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字。那是沈明珠的生辰八字。我又拿出一把不过三寸长的桃木小剑。

    在他们惊疑的目光中,我将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符纸,“噗”的一声,

    用桃木剑钉在了旁边一根黑色的顶梁柱上。“你……你做什么!”沈明珠的脸色瞬间变了。

    将生辰八字用桃木剑钉在祠堂梁上,这是南疆最恶毒的咒术。被施咒者,

    会日日夜夜承受锥心之痛,容颜尽毁,直至溃烂而死。前世,我就是这样,

    被他们折磨至死的。“做什么?”我缓缓走向她,脸上带着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寒,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个疯子!”萧煜见状,

    立刻上前想拔下那把桃木剑。可他的手刚一碰到剑柄,就像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桃木剑上,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一层诡异的黑气。“没用的。”我淡淡地说,“这咒,

    除非我死,否则无解。”“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沈明珠口中发出。她捂着脸,

    痛苦地蹲了下去。指缝间,可以看到她的皮肤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出现一个个红色的斑点,然后迅速化为脓包,破裂,流出腥臭的黄水。不过片刻功夫,

    那张引以为傲的娇美脸蛋,就变得坑坑洼洼,如同被腐蚀过一般。“我的脸!我的脸!

    ”她惊恐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父亲沈正德吓得连连后退,看着沈明珠的眼神,

    充满了恐惧和嫌恶。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妹妹,疼吗?

    ”“这只是开始。”“这是你欠我的。用你最爱的容貌来还。”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神经。“你不是最喜欢照镜子吗?从今天起,

    你每天都能看到一张新的脸。一天比一天烂,一天比一天臭。直到最后,

    连蛆虫都不愿意靠近。”“不……不要……”沈明珠崩溃地摇头,想伸手抓我,

    却被我轻易躲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然后,

    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脸色煞白的沈正德身上。“父亲,”我叫他,语气平静无波,

    “现在,您还觉得,她是你引以为傲的嫡女吗?”第四章旧仆与信沈明珠毁了容,

    沈家乱成了一锅粥。父亲沈正德请遍了京城名医,甚至连宫里的御医都偷偷请来了,

    可没人能解开我下的咒。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明珠的脸,一天比一天溃烂。

    曾经门庭若市的沈府,如今变得门可罗雀。那些趋炎附势之辈,生怕沾上晦气,

    都躲得远远的。父亲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恐惧,

    最后只剩下一种复杂的、夹杂着悔意的无力。他开始相信,我不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女儿了。

    这天下午,管家匆匆来报,说府外有一位姓秦的老者求见,指名道姓要见我。姓秦?

    我心中一动。我母亲,就姓秦。我让人将他请到我的院子。来人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

    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透着精明和沉稳。他一见到我,便老泪纵横,

    颤抖着跪了下来。“大**!老奴终于见到您了!”“您是?”我扶起他。“老奴是秦忠,

    是夫人生前的管家。”他擦了擦眼泪,从怀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檀木盒子,

    “这是老夫人临终前,托付老奴一定要亲手交给您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颤。

    外祖父家是江南富商,母亲是我外祖父唯一的女儿。

    当年母亲执意要嫁给还是穷秀才的沈正德,外祖父一气之下与她断绝了关系。母亲过世后,

    我曾偷偷去过江南,却被告知外祖父早已病逝,秦家也已家道中落。原来,这其中另有隐情。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房契地契,还有几本账册,

    以及……一枚刻着“秦”字的私印。“老夫人当年便觉得沈正德此人狼子野心,并非良配,

    怕**您日后受苦,便私下将自己名下七成的产业都转到了您的名下,由老奴代为保管。

    ”秦忠的声音低沉而悲愤,“夫人过世后,沈正德吞了夫人剩下的三成嫁妆,还想谋夺这些。

    是老奴拼死护着,才保了下来!”我翻看着那些地契,心中百感交集。母亲,

    她其实从未真正放心过。“我外祖父他……”“老爷他并非病逝!”秦忠眼中迸出恨意,

    “是沈正德!他怕老爷来京城为您撑腰,竟暗中勾结水匪,

    在老爷来京的路上……制造了一场意外!秦家也因此,被他设计陷害,这才败落!

    ”轰的一声,我脑中一片空白。原来如此。原来,我所承受的一切,根源早已埋下。沈正德,

    他不仅是个伪君子,还是个杀人凶手!我攥紧了手中的私印,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冷静下来。

    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我想起了玄七。他倒下前,拼尽全力塞给我一块令牌。他说:“**,

    活下去……去……找玄一……”那块令牌,此刻就贴身放在我的胸口。“秦叔,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这些年,辛苦您了。”“大**言重了!

    ”秦忠一脸激动,“只要能为夫人和老爷报仇,老奴万死不辞!”“报仇,不急于一时。

    ”我看着他,缓缓说道,“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秦忠走后,我独自坐在房中。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拿出那块玄七留下的令牌,黑铁铸成,

    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玄”字。玄一。玄七是玄字卫中最末的一个。那玄一,

    又会是何等人物?我将令牌握在手中,闭上眼睛。玄七临终前的画面再次浮现。“**,

    活下去。”血泪交织的嘱托,是我复仇路上最强的铠甲。我不会让他白死。

    沈正德、萧煜、沈明珠……所有害过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第二日,

    我拿着秦叔给我的账册,去了沈家的账房。账房先生见到我,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将账册摔在他面前,冷冷地开口:“查。这些年,从我母亲嫁妆里流出去的每一笔钱,

    都流向了哪里。一炷香之内,我要看到结果。”账房先生战战兢兢地翻开账册,

    越看脸色越白。很快,他便找出了问题。大部分的钱,都以各种名目,

    流向了一个地方——三皇子府。好一个萧煜,一边与我花前月下,说着情话,

    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母亲的钱,去为他自己铺就青云路。我收起账册,转身离开。门口,

    却撞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萧煜。他似乎是特意来等我的。他看着我,

    脸上没了之前的厌恶,反而带着几分复杂的探究。“沈阮,”他开口,语气竟有几分温和,

    “我们谈谈。”第五章婚书为烬萧煜约我见面的地方,是京城最有名的茶楼“静心阁”。

    他包下了整个二楼,遣退了所有下人。窗外是繁华的街景,屋内是袅袅的茶香。

    他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姿态放得极低。“阿阮,”他凝视着我,

    眼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之前的事,是我不对。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沈家嫡女?”我接过话头,端起茶杯,却没有喝。

    “是。”他坦然承认,“我被沈明珠蒙骗了。我以为你心胸狭隘,善妒易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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