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归来,首富前夫跪着求复婚

疯人院归来,首富前夫跪着求复婚

绿萝婆婆 著

悬疑小说《疯人院归来,首富前夫跪着求复婚》,是绿萝婆婆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主角周明轩林薇薇凯瑟琳卷入了一个离奇的谜案中,故事紧张刺激,引人入胜。读者将跟随主角一起解开谜团。还有……你的好老公,我都会替你‘好好’享用的。你这种疯子,就该待在疯子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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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丈夫和闺蜜联手送进疯人院时,听见他们笑谈:“这疯子总算处理干净了。

    ”三年地狱折磨,**着每日磨尖的牙刷柄活下来。出狱那天,

    全球富豪榜刷新榜首——神秘女富豪凯瑟琳。慈善晚宴上,我挽着欧洲贵族男友出现。

    前夫跪地献花:“夫人,复婚协议我签好了。”闺蜜尖叫着撕毁我的高定礼服。

    我轻晃香槟杯:“保安,把这对垃圾扔出去。”闪光灯下,

    我对着镜头微笑:“游戏才刚开始。”---电流。不是那种微弱的、试探性的麻痒,

    而是带着**恶意、生吞活剥般的剧痛,蛮横地撕裂皮肉,沿着每一根骨头疯狂地窜动,

    直冲脑髓深处最脆弱的部分。沈清秋的背脊在冰冷的约束带下猛地弓起,

    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濒临崩断的弓弦。喉咙深处爆发出一种非人的、嘶哑的嗬嗬声,

    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瞬间被绞碎。

    汗水浸透了她身上那件粗糙、散发着消毒水和绝望气息的病号服,湿冷地贴在皮肤上,

    带来另一种地狱般的折磨。“滴——”电流停了。那瞬间的空白,比剧痛本身更令人窒息。

    世界只剩一片嗡嗡的耳鸣,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沉重地撞击着耳膜。“剂量调高点!

    磨磨蹭蹭!”一个粗嘎、毫无温度的女人声音响起,是赵护士长,

    这座名为“安宁疗养中心”的人间地狱里最臭名昭著的看守之一。

    她手里把玩着那台冰冷的电休克治疗仪,像在欣赏一件得意的玩具,

    镜片后的眼睛浑浊而麻木,“再给她加十分钟!这种疯子,不狠狠治,永远不知道怕!

    ”旁边的助手,一个年轻点的男护工,脸上掠过一丝迟疑,

    但很快被赵护士长那毒蛇般的一瞪压了下去。

    他不敢再看束缚床上那具微微抽搐、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躯体,手指微微颤抖着,

    却还是顺从地拨动了仪器上冰冷的旋钮。“呃啊——!

    ”新一轮、更猛烈的电流再次贯穿了沈清秋。这一次,她连弓起背脊的力气都彻底消失了。

    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狠狠掼在铁床上,又弹起,又落下。

    牙齿在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中猛地磕在一起,尖锐的碎响在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

    眼前炸开一片片混乱、刺眼的白光,无数扭曲的鬼影在白光里尖叫、狂笑。

    意识在剧痛的洪流中沉浮,像狂风巨浪里的一片枯叶,随时会被彻底撕碎、吞没。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在那片混沌的、燃烧的白色地狱里,死死抓住了一个念头,

    一个支撑她在这三年炼狱里没有彻底化作飞灰的唯一支柱。那个夜晚。那天,

    是她和丈夫周明轩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满心欢喜地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甚至还开了一瓶珍藏很久的红酒,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暖意。周明轩难得地早早回了家,

    脸上带着她熟悉的、温文尔雅的笑意。她以为那是幸福的前奏。“清秋,尝尝这个,

    ”周明轩体贴地给她夹菜,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我特意绕路去城西那家老店买的点心,

    你最喜欢的。”她毫无防备地吃了下去。那点心的味道……有点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

    记忆的画面骤然扭曲、碎裂。紧接着是翻天覆地的眩晕,整个世界在她脚下疯狂旋转、坍塌。

    她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周明轩那双原本温柔含笑的皮鞋,一步步,

    沉稳地走到她眼前。“清秋,清秋你怎么了?别吓我!”周明轩的声音听起来惊慌失措,

    充满了“丈夫”应有的关切。可那双皮鞋,却稳稳地停在那里,没有一丝颤抖。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娇柔做作,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哎呀,轩哥,

    你看清秋姐这症状……怎么那么像那天在商场突然发疯的样子啊?好吓人哦!

    她会不会又……”是林薇薇的声音。她最好的闺蜜,此刻正亲昵地依偎在周明轩的身边。

    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就踩在离沈清秋脸颊不到一寸的地方。“薇薇,别胡说!

    ”周明轩“呵斥”道,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真正的责备,“清秋只是……只是最近太累了。

    快,帮我扶着她,我去叫医生!”脚步声远去。模糊的视野里,

    只剩下林薇薇那双居高临下、充满恶毒快意的眼睛。她弯下腰,凑近沈清秋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一字一句,淬着冰:“沈大**,安心去吧。你的钱,你的公司,

    还有……你的好老公,我都会替你‘好好’享用的。你这种疯子,就该待在疯子该待的地方,

    永远别出来碍眼!”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点清明,

    她听到周明轩在客厅打电话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对,

    精神状况突然失控,非常严重,有很强的攻击倾向……嗯,已经联系好了,

    安宁疗养中心……对,手续齐全……是,终于处理干净了,麻烦你们了。

    ”“处理干净了……”这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钢钉,

    狠狠地楔进沈清秋濒临崩溃的意识深处。比那撕裂身体的电流更痛,更冷。电流终于停止了。

    束缚带被粗暴地解开。沈清秋像一滩烂泥般被两个护工从铁床上拖下来,

    毫不留情地扔回她那个只有几平米、散发着霉味和排泄物恶臭的单人囚室。

    铁门“哐当”一声巨响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和声音。黑暗。冰冷。死寂。

    剧痛后的余韵还在每一寸肌肉里疯狂地跳动、抽搐。她蜷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像一只被踩烂的虫子,过了很久,身体才找回一点点控制权。黑暗中,

    响起极其细微的、持续的摩擦声。沈清秋的手指摸索着,

    在床板底下一个极其隐蔽的、用指甲一点点抠出来的小洞里,摸到了一个硬物。

    那是一个最普通的、塑料的牙刷柄。一端已经被某种东西日复一日、极其耐心地打磨过,

    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在冰冷的铁床腿上……磨得异常尖锐、坚硬,在指尖留下冰冷的触感。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支撑她没有在无尽的殴打、电击、药物和人格侮辱中彻底疯掉,

    或者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除了刻骨铭心的恨,就是这根小小的、磨尖的牙刷柄。

    每一次电击后,每一次被毒打后,

    每一次被强行灌下那些让她思维混乱、身体无力的药物后……她都会回到这里,

    蜷缩在黑暗的角落,像一头舔舐伤口的困兽,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和意志,

    继续磨这根牙刷柄。“滋滋……滋滋……”尖锐的塑料摩擦着水泥地,

    发出单调而执拗的声音。每一次摩擦,都带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塑料碎屑,

    却在她心里刻下更深的印记。这声音是她对抗这无边地狱的战鼓,

    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仪式。快了。她在心里默念,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口腔里碎裂的牙根带来尖锐的刺痛,却奇异地让她更加清醒。周明轩,林薇薇。这两个名字,

    是烙在她灵魂上的诅咒,也是她复仇火焰的燃料。你们把我推进地狱,以为我会烂死在这里?

    我会回来的。用你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我会把你们加诸于我的一切,

    千倍、万倍地还给你们!等着吧。“滋滋……滋滋……”黑暗的囚室里,

    只有这细微而坚定的磨砺声,在无声地燃烧。***三年,足以让沧海变桑田,

    让骄傲碾落成尘,也能让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披上最华美的人皮。

    一架线条流畅优雅、喷涂着低调奢华暗纹的湾流G650私人飞机,如同钢铁巨鸟,

    稳稳降落在海城国际机场的专用跑道上。夕阳的金辉为它镀上了一层流动的熔金。

    机舱门缓缓打开。首先踏上舷梯的,

    是两名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保镖。他们迅速而专业地扫视四周,

    确认安全后,才微微躬身。一只镶嵌着细碎钻石、在夕阳下熠熠生辉的银色高跟鞋,

    轻轻踩在了红毯铺就的舷梯上。鞋的主人,缓缓步下。一袭纯白的长裙,线条简洁到了极致,

    却完美勾勒出主人高挑纤细的身形。昂贵的丝绸面料在晚风中微微流动,仿佛自带柔光。

    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慵懒地垂落在弧度完美的颈侧。

    她脸上架着一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宽大墨镜,

    只露出线条精致冷冽的下颌和一抹色泽诱人却毫无温度的唇。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

    除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切割完美的粉钻戒指,在夕阳下折射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华彩。

    那光芒,冰冷又灼目。她身后,跟着一位金发碧眼、气质如同古老油画中走出的年轻男人。

    他身姿挺拔,穿着考究的深色礼服,面容英俊得无可挑剔,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

    他微微落后半步,姿态却是保护的、亲近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身前的女人身上。

    “凯瑟琳**,艾德里安先生,欢迎来到海城。

    ”一位早已等候在旁、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快步上前,态度恭敬得近乎谦卑,双手递上名片,

    “我是海城商会的秘书长王宏,代表商会全体同仁,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欢迎!

    您下榻的半岛酒店总统套房已准备妥当,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吩咐!

    ”被称作“凯瑟琳”的女人微微颔首,墨镜后的视线似乎淡淡扫过名片,并未伸手去接。

    她红唇微启,声音清泠悦耳,却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疏离感,

    如同雪山之巅飘落的冰晶:“有劳。”字正腔圆,是纯正的华语。王宏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堆起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更加谦恭地收回名片,连声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能为凯瑟琳**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保镖早已拉开了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车门。

    凯瑟琳姿态优雅地坐了进去,艾德里安紧随其后。车门无声地关上,

    将外界的一切喧嚣和窥探隔绝开来。车队缓缓启动,驶离机场。车窗外,

    海城繁华的街景飞速倒退。这座曾承载了沈清秋所有爱恨情仇的城市,

    如今以一种全然陌生的姿态撞入她的眼帘。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反射着刺目的玻璃光,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滚动着最新的财经新闻和奢侈品牌广告,车水马龙,喧嚣鼎沸。

    一切都变了。凯瑟琳缓缓摘下脸上的墨镜。

    那双眼睛终于暴露在车厢内柔和的光线下——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如今深邃如寒潭,

    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仿佛蕴藏着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极寒。所有的痛苦、挣扎、绝望,

    都被压缩、锤炼成了这深不见底的幽冷。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曾经无比熟悉的街景。

    周氏集团的大厦轮廓在远处天际线若隐若现。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冰冷坚硬的粉钻戒指,

    光滑的切面传递来一种近乎残酷的真实感。“亲爱的?

    ”身旁传来艾德里安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关切。

    他温暖的手掌轻轻覆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凯瑟琳——或者说,

    沈清秋——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随即放松。她侧过头,

    看向艾德里安那张足以令任何女人屏息的俊美脸庞,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公式化的弧度,

    如同精心计算过的面具:“没什么。只是……久别重逢,这座城市似乎更‘热闹’了。

    ”她的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眼底深处,一丝无人能察觉的、属于“沈清秋”的冰冷火焰,

    无声地跳跃了一下。周明轩,林薇薇。我回来了。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噩梦了吗?

    ***海城最顶级的半岛酒店顶楼,视野绝佳的总统套房内。沈清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不夜城的璀璨灯火。远处的海面漆黑一片,只有灯塔的光柱规律地扫过。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晃动着杯中深红的液体。“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了。

    ”一个穿着利落套装、神情精干的年轻女人走到她身后,恭敬地递上一个加密的平板电脑。

    她是沈清秋的特别助理,代号“夜莺”,

    是她在疯人院里唯一信任过、并最终被她亲手“捞”出来的女孩,如今是她最锋利的刀。

    沈清秋接过平板,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

    家族企业的最新动态、周明轩和林薇薇明面上恩爱、背地里各自精彩的私生活照片……“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从她唇边逸出,带着冰渣般的寒意,“三年了,胃口倒是越来越大,

    吃相却越来越难看。”她的目光定格在一张被刻意放大的照片上:周明轩搂着林薇薇的腰,

    在一场慈善晚宴上对着镜头笑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照片下方标注着时间——正是她被送进疯人院的第三个月。“集团账面看着光鲜,

    实则外强中干,几个核心项目连续亏损。为了填补窟窿和维持他们奢靡无度的生活,

    ”夜莺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如刀,“周明轩挪用了多个子公司的备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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