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白月光,重生后我不当了

将军的白月光,重生后我不当了

孑然1983 著

古代言情小说《将军的白月光,重生后我不当了》是“孑然1983”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霍琙季云卿柳如眉,书中故事简述是:却没能给我一个全新的、健康的身体。咳完之后,我抬起头,平静地抛出了我的王炸。“霍将军,签了吧。”“就当是为了霍家的子嗣着……

最新章节(将军的白月光,重生后我不当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大婚之夜,烛影摇红。我的夫君,大名鼎鼎的镇北将军霍琙,却为了他那养在别院的白月光,

    将我这个正妻冷落在喜房。现代的我,重生上一世,我为他耗尽心血,熬干骨髓,

    最终却落得个被活活病死在冷院的下场。再次重活一回,

    当他再次冷着脸对我说“我与你不过是父母之命,你莫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时,我没哭没闹。

    我只是缓缓起身,当着他错愕的面,亲手撕了那身刺目的喜服,

    反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军,既然看不上我,不如趁早和离。

    与其在内宅里互相内耗,不如放过彼此,你正好可以去‘外耗’你那位娇弱的白月光。只是,

    和离的代价……你付得起吗?”01“温芷,你疯了?!”霍琙捂着**辣的脸,

    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我赤着双肩,撕碎的嫁衣散落一地,像一只破茧失败的蝴蝶。“疯?

    ”我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过。”上一世的我,

    就是从这个夜晚开始,一步步走进他为我编织的牢笼。他用冷漠和疏离,

    用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将我PUA得体无完肤,让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足够乖巧,

    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结果,我捂热了汤药,捂热了冰冷的床榻,却唯独没能捂热他。

    最后,我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咳着血,孤零零地死在无人问津的偏院。我的婢女告诉我,

    那天,霍琙正陪着他的心上人柳如眉在城外赏雪。多可笑。如今,这熟悉的一切重演,

    我却不再是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温芷了。“和离,”我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我温家虽非顶流,但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家。明日一早,我会让兄长送来和离书。

    ”霍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显然没跟上我的节奏,只当这是我欲擒故纵的新把戏。

    他冷哼一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将军派头:“温芷,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正妻之位给了你,你就该惜福。如眉她……身子弱,受不得**。”又是这套说辞。上一世,

    柳如眉皱一下眉,他能急得三天三夜不合眼。我病得快死了,他却说军务繁忙。“哦,

    她身子弱,我的命就硬,是吗?”我捡起地上的外袍,随意地披在身上,

    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上一世病重时,被炭火烫出的一个浅褐色疤痕。

    那疤痕此刻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我别忘了前世的痛。“霍琙,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是在通知你。”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内室的软榻,

    和衣躺下。“别跟我卷,我躺平了。将军请自便。”我的平静和冷漠,

    显然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霍琙感到失控。他站在原地,

    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被拉得忽明忽暗。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很好。温芷,

    我倒要看看,离了我霍家,你能耍出什么花样。”他拂袖而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我却只是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那扇紧闭的门。耍花样?不,这一世,我不耍花样。

    我要开花,开出独属于我自己的花。第二天,我兄长温庭并没有送来和离书,

    反而送来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消息——温家赖以为生的漕运生意,被官府扣了。上一世,

    也发生了同样的事。当时,是霍琙“大发慈悲”地出面摆平,但也以此为要挟,

    让我彻底沦为他的附庸,再也不敢提和离二字。兄长急得满头大汗:“阿芷,这可怎么办?

    霍将军他……肯帮忙吗?”我看着兄长焦急的脸,心中一片澄明。这一世,我不会再求他了。

    我不仅要解决温家的危机,还要让他明白,他所以为的掌控,不过是个笑话。

    而我破局的关键,就在于我脑子里那些,来自“上一世”的,关于刺绣的记忆。

    一种名为“双面异色绣”的,早已失传的绝技。02“将军,

    夫人她……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三天了。”长风小心翼翼地向霍琙禀报。

    霍琙正烦躁地擦拭着他的佩剑“惊鸿”,闻言动作一顿,剑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光。

    “她又在玩什么把戏?绝食?”“没……”长风的表情有些古怪,“不仅没有,

    而且……吃得比平时还多。每日三餐,顿顿不落,还额外要了两回点心。

    ”霍琙:“……”他想象中那个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女人,

    此刻正安逸地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指挥着婢女采露、烹茶,悠闲得仿佛在自家后花园。

    这算什么?摆烂式威胁?他完全看不懂了。这个女人,自从大婚那晚开始,

    就好像被换了个芯子。以前的温芷,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讨好,像只惊慌的小鹿。

    现在的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偶尔掠过的精光,反而让他有些心悸。“由她去。

    ”霍琙冷冷地丢下三个字,心里却堵得慌。他就不信,温家出了那么大的事,

    她还能一直这么“躺平”下去。他等着她来求他。然而,他等了三天,

    等来的却是京城最有名的绸缎庄“锦绣阁”放出的消息——他们寻到了一位刺绣大师,

    不日将推出一种前所未见的“双面异色绣”屏风,价高者得。霍琙起初并未在意。

    直到柳如眉娇滴滴地找上门来,挽着他的手臂,语气里满是向往:“琙哥哥,

    我听说那双面异色绣,一面是青山,一面是绿水,精妙绝伦,宛若天成。

    过几日就是我娘的寿辰,若是能拍下这架屏风……”她欲言又止,后面的潜台词不言而喻。

    霍琙的心思却不在此处。他鬼使神差地想起,温芷的母亲,便是前朝有名的刺绣大家。

    温芷自小便精通绣艺,只是嫁入将军府后,便再也没碰过针线。一个荒唐的念头,

    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不可能。那种已经失传的绝技,她怎么可能会?拍卖那日,

    京中权贵云集,霍琙也带着柳如眉坐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当那架名为《江山两顾》的屏风被抬上来的瞬间,全场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惊叹。

    屏风的一面,是工笔勾勒的巍峨雪山,针脚细密,寒气逼人。而另一面,

    却是写意泼墨般的江南春色,杏花疏影,暖意融融。两面图案、针法、意境截然不同,

    却又完美地融合在同一块薄如蝉翼的纱料上。简直是神迹!“十万两!”“十五万两!

    ”价格一路飙升。柳如眉的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地摇着霍琙的手臂:“琙哥哥,

    我好喜欢……”霍琙却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目光死死地盯着屏风右下角,

    一个用金线绣成的,小小的“芷”字。真的是她。她没有来求他,她靠自己,

    用这样一种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解决了温家的燃眉之急。这一刻,霍琙心中涌起的,

    不是被挑衅的愤怒,而是一种强烈的、陌生的失控感。他感觉,

    那只他以为能被他随意掌控的掌中雀,已经悄然挣脱了金丝笼,正要振翅高飞。最终,

    屏风被一位神秘的富商以三十万两的天价拍下。柳如眉失望地撅起了嘴。

    霍琙却没心思安慰她,他匆匆离席,直奔自己的府邸。他要问个清楚。然而,

    当他气势汹汹地踹开温芷院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他的妻子温芷,

    正与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相谈甚欢。那男子眉目俊朗,气质温润,

    看向温芷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正是方才在拍卖会上,

    一掷千金拍下屏风的神秘富商,季云卿。“温姑娘的绣艺,当真是天下无双。

    ”季云卿拱手作揖,“在下佩服。”“季公子过奖了。”温芷笑得眉眼弯弯,

    那笑容明媚得刺痛了霍琙的眼。她从未对他那样笑过。“不知温姑娘,是否愿意与在下合作,

    开一家只属于你自己的绣坊?”“那真是……”“温芷!”一声怒喝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霍琙黑着脸,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把将温芷拽到自己身后,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将军府内院!”季云卿看到他,微微一愣,随即了然,

    依旧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在下季云卿,与温姑娘商谈生意。不知……足下是?

    ”霍琙正要发作,温芷却从他身后挣脱出来。她淡淡地看了一眼霍琙,随即转向季云卿,

    语气平静无波。“这位是我的……前夫哥。”“我们,正在办和离。”全场死寂。

    季云卿的脸上写满了错愕,而霍琙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死死地盯着温芷,

    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而就在这时,一个娇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琙哥哥……这位姐姐,就是你的正妻吗?

    ”柳如眉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弱柳扶风地站在那里,眼中含着一汪泪水,

    楚楚可怜地望着霍琙,又带着一丝审视和敌意,望向我。好家伙,这白月光,

    终于是按捺不住,亲自上门打擂台了。03柳如眉一出场,

    空气中的茶香味瞬间就浓郁了起来。她没有看我,而是先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季云卿,

    随即柔柔地靠向霍琙,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琙哥哥,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打扰到姐姐和这位公子谈心了?”她一句“谈心”,直接把我和季云卿的商业会谈,

    定义成了不清不楚的私会。段位不低。可惜,她遇到的是已经死过一次的我。

    我懒得跟她演什么妻妾和睦的戏码,直接开门见山:“柳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毕竟,我这个人不太聪明,听不懂你们文化人的‘潜台词’。”柳如眉的脸色一白,

    显然没料到我这么直接。霍琙皱眉呵斥道:“温芷!怎么跟如眉说话的?”“哦?

    ”我挑了挑眉,看向他,“那将军教教我,该怎么跟一个试图给我泼脏水的外室说话?

    是该夸她‘茶艺’精湛,还是该赞她‘演技’超群?”“你!”霍琙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季云卿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好戏,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柳如眉眼看霍琙护不住她,眼眶一红,泪珠子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姐姐,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琙哥哥。他为了你的事,这几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她一边说,一边去拉霍琙的衣袖,

    姿态卑微到了极点。“我知我不配踏入将军府,可我与琙哥哥是真心相爱的。姐姐,

    若你真的心疼琙哥哥,便成全我们吧。我愿一生为奴为婢,只求能陪在琙哥哥身边。

    ”好一招以退为进!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用“真爱”做幌子,既向我宣示了**,

    又在道德上绑架我。如果还是上一世那个恋爱脑的我,此刻怕是已经心碎成渣,含泪退出了。

    但现在,我只想笑。“噗嗤。”我真的笑了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我走到柳如眉面前,

    她吓得往后缩了缩,仿佛我会打她一样。我只是伸出手,轻轻替她拂去眼角的泪珠,

    动作温柔得像个亲姐姐。“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柔声细语道,“什么为奴为婢,

    多难听啊。你跟霍将军是‘真心相爱’,我这个棒打鸳鸯的‘封建糟粕’,

    早就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我转向霍琙,脸上的笑容不变:“将军,你听到了吗?

    你的心上人,想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呢。”“我成全你们。”我从袖中,

    再次拿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递到霍琙面前。“签了它。”我说,“签了它,

    这正妻之位,就是她的了。”柳如眉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但很快就掩饰了下去,

    依旧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霍琙却死死地盯着那份和离书,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温芷,你非要如此吗?”“不然呢?”我反问,

    “难道要我学妹妹这样,哭一哭,闹一闹?霍琙,我跟你不一样,

    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们玩什么虐恋情深的游戏。”“妹妹这身子骨,风一吹就倒,

    金贵得很。不像我,命硬,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委屈都能受。

    ”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柳如眉,“所以,我选择退出。”“这个家,谁爱待谁待。反正,

    我不伺候了。”我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了霍琙的心里。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就在气氛僵持到冰点时,我忽然捂住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不是装的。这具身体,

    在上一世就已经被寒气和心病耗空了。重生,只是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

    却没能给我一个全新的、健康的身体。咳完之后,我抬起头,平静地抛出了我的王炸。

    “霍将军,签了吧。”“就当是为了霍家的子嗣着想。”“我这身子……生不了了。

    ”04“你说什么?”霍琙的瞳孔猛地一缩,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芬的颤抖。“我说,

    我生不了了。”我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嫁入将军府一年,

    我从未有过身孕,将军不也早就心知肚明吗?”上一世,他便是以此为由,对我愈发冷淡,

    也让柳如眉的存在,变得更加名正言顺。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善妒,是我无能。却无人知晓,

    是他,在我每个月的月事后,都亲手端来一碗避子汤,温柔地对我说:“阿芷,你身子弱,

    我们暂时不要孩子。”那时的我,还傻傻地感动于他的“体贴”。如今想来,真是讽刺至极。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他只是不想要一个,由我温芷生下的孩子。我的话,像一块巨石,

    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柳如眉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和得意。她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季云卿则皱起了眉,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和同情。而霍琙,

    他的反应最是奇怪。没有如释重负,也没有欣喜若狂。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双总是充满了冷漠和不耐的眼睛里,

    此刻竟翻涌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情绪。像是……悔恨?“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我明明……”他明明什么?明明每次都做得天衣无缝?我懒得去探究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霍将军,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将和离书又往前递了递,

    “你给了我一纸婚书,却从未给过我一晚温情。如今,我成全你的‘真爱’,

    也放我自己一条生路。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好吗?”“不好!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猛地伸手,却没有去接那份和离书,而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温芷,我不准!”“你凭什么不准?

    ”我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手腕上那个浅褐色的烫疤,被他滚烫的掌心一烙,

    又开始隐隐作痛。“凭我是你的夫君!”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哈,

    ”我笑了,笑的歇里斯底,“夫君?在我病重垂死时,陪着别的女人赏雪的夫君?

    在我需要你时,永远都说‘军务繁忙’的夫君?霍琙,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配吗?

    ”“你不配!”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了他的手。由于用力过猛,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季云卿扶住。“温姑娘,你没事吧?”他关切地问。我摇了摇头,

    对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这一幕,彻底刺痛了霍琙。他看着扶着我的季云卿,又看了看我,

    眼中最后一点理智的弦,也“啪”地一声断了。“温芷,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勾搭上了?!

    ”他口不择言地吼道,“所以才这么迫不及不及待地想跟我和离?你好得很!好得很!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可以忍受他的冷漠,他的忽视,甚至是他对柳如眉的偏爱。

    但我绝不能忍受,他如此践踏我的尊严。“霍琙,”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简直,

    不可理喻。”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对季云卿道:“季公子,今日之事,让你见笑了。

    合作之事,我们改日再谈。”“好。”季云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又瞥了一眼状若疯魔的霍琙,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柳如眉见状,也连忙追了出去,

    口中还娇滴滴地喊着:“琙哥哥,你别生气,姐姐她不是故意的……”院子里,

    瞬间只剩下我和霍琙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没有再发狂,

    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我以为他会继续纠缠,但他没有。良久,

    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和离书,我不会签。”“温芷,你休想。”说完,

    他转身,一步步地,离开了我的院子。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几分萧瑟和……狼狈。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不签?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得不签。

    05霍琙大概以为,只要他死不松口,我就拿他没办法。他错了。这个世界上,

    最能束缚一个男人的,从来不是什么情爱,而是权力和名声。三日后,宫中传来消息,

    皇后娘娘要在宫中举办一场百花宴,邀请京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的家眷参加。宴会的重头戏,

    是“斗百花”。各家女眷需以花为题,献上自己的才艺,可以是诗词歌赋,

    也可以是琴棋书画,最终由皇后娘娘亲自评判,胜者将获得御赐的“百花魁首”金钗。

    这本是京中贵妇们争奇斗艳的寻常戏码。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寻常。因为,今年的斗百花,

    多了一项特殊的“彩头”——皇后娘娘许诺,魁首可以向她提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京城的后宅都“卷”疯了。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霍琙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宴会前一天,他破天荒地来到了我的院子。他屏退了左右,

    一个人站在我面前,神色复杂。他瘦了些,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眼底也带着浓重的血丝,不复往日英武非凡的模样。“明天的宫宴,你不准去。

    ”他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头也没抬,

    专心致志地剪去一片枯黄的叶子。“将军是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温芷!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你我尚未和离,我依然是你的夫君!让你别去,

    是在保护你!”“保护我?”我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是怕我去了,

    在皇后娘眼前提和离之事,让你颜面扫地吧?”他的心思被我一语道破,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