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夺我母亲救命药,我赐他长生

小妾夺我母亲救命药,我赐他长生

爱吃荔枝的龙眼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瞻柳若云 更新时间:2025-08-31 12:59

爱吃荔枝的龙眼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小妾夺我母亲救命药,我赐他长生》,主角裴瞻柳若云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天下间,除了我,无人能解。”“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我说着,看向柳若云已经开始泛起诡异黑色的指甲。“一个时辰后,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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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费尽心血,为我那体弱的母亲得来一株千年雪莲续命。药刚到手,

    夫君新纳的贵妾便袅袅而来。“姐姐,这雪莲颜色清绝,若用来染蔻丹,必是天下无双,

    你让给我可好?”想到母亲病榻上的枯槁面容,我断然拒绝。“人命关天,此物不让。

    ”当晚,一向与我相敬如宾的裴瞻却主动踏入我房中,不仅斥责了贵妾,还亲自为我布菜。

    “你做得对,区区玩物,怎能与岳母性命相提并论。”他言语温柔,甚至破天荒地留宿。

    可再睁眼,我却被反绑在裴家祠堂,眼睁睁看着那株雪莲被捣成花泥。裴瞻高坐主位,

    揽着贵妾,任由她将那花泥细细涂抹在指尖。“你这妒妇,

    为区区一株草药便让你表妹受委屈,今日我便毁了它,再断你一手,看你还如何争抢!

    ”我看着他得意的笑,忽然也笑了。“裴瞻,你可知我神农谷有一种毒,无色无味,

    却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亮出藏在袖中的银针。“不巧,那毒就喂在雪莲之中,

    而解药,天下只有我一人能配。”1“你胡说!”裴瞻脸上血色尽失,厉声呵斥,

    眼中却是藏不住慌乱。“你当我裴家是三岁孩童,能被你这神神叨叨的鬼话唬住?

    ”他身侧的柳若云,已是花容失色。她惊恐地举起自己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

    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世间最肮脏的东西。“表姐,你......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这雪莲......这雪莲怎么会有毒?”我轻笑一声,目光怜悯地看着她。

    “因为是我种的。”“神农谷的雪莲,十年一开花,百年一结果,千年方成药。

    ”“可这株雪莲,在开花时,便被我日日以蚀骨之毒浇灌。”“这毒,无色无味,一旦入体,

    先是肌肤溃烂,再是筋骨寸断,最后七窍流血,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七七四十九日方死。

    ”柳若云尖叫一声,猛地将手上的花泥朝地上甩去,可那鲜艳的红色,早已渗入她的指甲缝,

    与血肉融为一体。“瞻郎,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变得那么丑!”她哭着扑向裴瞻,

    裴瞻却像见了鬼一样,猛地将她推开。“别碰我!”柳若云摔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瞻郎......”正在此时,祠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裴家的老夫人,

    在一众仆妇的簇拥下冲了进来。2“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瞻儿,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一向看我不顺眼,此刻见我被绑着,更是面露不屑。裴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指着我,对老夫人道:“母亲!这个毒妇,竟敢在雪莲里下毒害若云!”老夫人闻言,

    脸色一变,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好你个妒妇!容不下若云也就罢了,竟用此等下作手段!

    ”“来人!给我把这个**的嘴撬开,把解药给我逼出来!”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

    心中一片冰凉。“老夫人,不必了。”“这毒,无药可解。”老夫人被我的话噎住,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丁围了上来,试图按住我。我手腕一抖,

    藏在袖中的银针悄然滑入指间。“都别动。”“这蚀骨之毒,最有趣的地方,

    便是能通过肌肤相亲,一人传一人。”“柳若云碰了雪莲,裴瞻碰了柳若云。

    ”我扫了一眼刚刚推搡过裴瞻的家丁。“而你,碰了裴瞻。”那家丁闻言,吓得魂飞魄散,

    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祠堂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看裴瞻和柳若云的眼神,

    都像是看着两个行走的瘟神。裴瞻又惊又怒,指着我:“你......你敢威胁我?

    这是给你母亲的药,我不信没有解药!”“这不是威胁。”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母亲危在旦夕,我费尽心血求来救命的药,

    却被你们当成玩物,肆意践踏。”“裴瞻,你毁了我的希望,我就毁了你的所有。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商户之女,

    也敢在裴家放肆!”她转向裴瞻:“瞻儿,别听她胡说八道!快,去请宫里的张太医,

    他一定有办法!”裴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吩咐下人:“快!备马!去请张太医!

    ”我看着他们徒劳的挣扎,嘴角含着笑意。“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毒,出自神农谷禁地,

    天下间,除了我,无人能解。”“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我说着,

    看向柳若云已经开始泛起诡异黑色的指甲。“一个时辰后,她的指甲会脱落。三个时辰后,

    她全身的皮肤会开始瘙痒,直至溃烂流脓。”“裴瞻,你比她晚一些,大概能多撑半日。

    ”3柳若云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手,仿佛要将那十根手指生生抓断。

    裴瞻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终于意识到,我没有说谎。“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我的要求很简单。”“你,柳若云,还有老夫人,

    现在就去我母亲的病榻前,三跪九叩,磕头认错。”“求得我母亲的原谅,我或许,

    可以考虑给你们配解药。”“否则,”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你们就等着,

    一起给我母亲陪葬吧。”“放肆!”老夫人气得差点昏过去,指着我的鼻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裴家主母去给你那商贾之母下跪?”“我母亲的命,

    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你们的命,在我眼里,同样如此。”我冷冷地回敬。

    裴瞻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让他去给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岳母下跪,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麻痒感,正提醒着他,我的话并非虚言。他深吸一口气,

    试图换上温和的语气。“清禾,我们夫妻一场,何必闹到这个地步?”“我知道,是我不对,

    我不该纵容若云。但你母亲的药,我可以派人再去寻,天下之大,总能找到替代之物。

    ”“你先把解药拿出来,我们之间的恩怨,日后再说,好吗?”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夫妻一场?”“裴瞻,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我成婚三年,你何曾当我是你的妻子?

    ”“你落魄之时,是我神农谷的百年积蓄,助你东山再起,让你从一个闲散侯爷,

    坐上如今兵部尚行的高位。”“你可曾对外人提过半句?”“你只说,全凭你自己运筹帷幄,

    天纵奇才。”“我母亲病重,你可曾有过一句问候?连府里的下人,都比你更像个人。

    ”“如今,你为了柳若云,毁我母亲唯一的生机,还有脸跟我提夫妻情分?

    ”我直接撕破了他虚伪的面孔。裴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打断了我们的对峙。是柳若云。她的一片指甲,竟真的就这么硬生生脱落,

    掉在地上,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指头。剧痛和恐惧让她彻底崩溃。“我不要!我不要死!

    ”她披头散发地爬向裴瞻,哭着哀求:“瞻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快去给表姐的母亲磕头吧!我不想死啊!”裴瞻看着她可怖的手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一脚将她踹开。“滚开!别碰我!”4老夫人也吓得面无人色,再也端不住架子,

    声音都在发抖。

    “瞻儿......这......这毒是真的......”祠堂里的气氛,

    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

    这个他们一向瞧不起的商户之女,此刻却掌握着整个裴家人的生死。

    裴瞻的眼神剧烈地挣扎着,尊严和性命在他心中反复拉扯。终于,他下定了决心,双膝一软。

    “好,我跪。”就在裴瞻膝盖即将触地的那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下人惊慌失措的喊声。

    “不好了!侯爷!老夫人!夫人......夫人的母亲......去了!”轰!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那个温柔地叫我禾儿,会为我缝补衣衫,

    会偷偷给我塞蜜饯的母亲......躺在病榻上,枯槁得只剩一把骨头,

    却依然努力对我微笑的母亲......没了?我费尽心血,受尽屈辱,不惜以身为饵,

    布下此局,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给母亲求得一线生机,换她多看我几眼吗?可现在,

    一切都晚了。我慢慢地抬起头,看向裴瞻。他脸上,没有半分悲伤,

    反而是一丝如释重负的庆幸。是啊,人死了。他不用跪了。我忽然笑了。先是低低地笑,

    然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整个祠堂的人,

    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裴瞻皱起眉头,呵斥道:“苏清禾,你疯了?”我止住笑,

    冰冷到极致的眼神看向他。“是啊,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我缓缓站起身,

    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睛。“裴瞻,

    你是不是觉得,我母亲死了,你就不用跪了?”“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了掣肘,

    你就可以继续高高在上,而我,只能任你宰割?”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错了。”我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改变主意了。

    ”“我不需要你们的道歉了。”“因为,死人的道歉,毫无意义。”我看着他,看着柳若云,

    看着老夫人,看着祠堂里每一个姓裴的人。“从现在开始,我想要的,不再是公道。

    ”“而是......偿命。”我缓缓抬起手,将一直藏在发间的另一根银针取下。那根针,

    通体乌黑,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我刚刚说,蚀骨之毒,没有解药,这句话,我骗你们的。

    ”“其实,它有解药。”裴瞻和老夫人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我看着他们可笑的表情,残忍地补完了后半句话。“但解药,被我刚刚全部用了。”“现在,

    药没了,我娘也没了。”“所以,你们,都去陪她吧。”5“你......你说什么?

    ”裴瞻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

    “解药,没了。”“你这个毒妇!”老夫人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扑上来想打我,

    却被我轻易避开。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身边的仆妇扶住。“母亲!

    ”裴瞻惊呼一声,想上前搀扶,却又忌惮着我口中的毒,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一家人,

    近在咫尺,却如同隔着天堑。真是可笑。“苏清禾!你非要鱼死网破吗?”裴瞻嘶吼道,

    眼中满是血丝。“鱼会死,网不会破。”我纠正他,“神农谷的毒,只会毒该死之人。

    这裴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脏透了。”裴瞻彻底慌了。他不再试图讲道理,

    也不再顾及什么尊严。他重重地跪在我面前。这一次,没有人逼他。“清禾,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他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我不该宠妾灭妻,不该毁了岳母的药,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他左右开弓,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声音响亮。

    “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三年的情分上,饶我一命!我把柳若云赶出去,我把她千刀万剐!

    我把裴家主母的位置给你,不,我把整个裴家都给你!”“只要你给我解药,

    我什么都愿意做!”看着他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我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他的膝盖比金子还硬。如今,

    他跪得倒是干脆。可惜,太晚了。我轻轻踢开他的手,后退一步。“裴瞻,

    你以为我设下此局,是为了跟你争风吃醋,为了夺回你的宠爱吗?”他茫然地抬起头。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冷笑一声,说出了一个更残忍的真相。“你可知,

    柳若云用来染蔻丹的那种花泥,需要一种特殊的香料来调和,才能让颜色更鲜亮?

    ”裴瞻不懂我为何突然说这个。“那香料,是我特意送给她的。”“而蚀骨之毒,本是惰性,

    若不遇催化,十年八年也不会发作。”“它的催化剂,恰好就是那种香料。

    ”裴瞻的瞳孔猛地收缩。我看着他震惊到失语的脸,缓缓道:“我早就知道她会觊觎雪莲,

    所以在雪莲上涂了只有我能解的毒药。可我没有想到你会为了她,

    毫不犹豫地毁掉我母亲的救命药。”“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死局。”6整个祠堂,

    鸦雀无声。裴瞻呆呆地跪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终于明白,

    从他纵容柳若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踏入了我的陷阱。我,这个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妻子,

    竟在不动声色间,为他和他珍视的一切,织了一张天罗地网。

    “魔鬼......你是个魔鬼......”他喃喃自语。“是你们,

    亲手把我变成了魔鬼。”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向外走去。“拦住她!快拦住她!

    不能让她走了!”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叫道。家丁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我现在就是行走的毒源,碰我,等于自寻死路。“一群废物!”老夫人气得大骂,

    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走出祠堂。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回了自己的院子,那个冷清得如同冷宫的地方。我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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