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十年婚姻送你全家下地狱

我用十年婚姻送你全家下地狱

宅女小柠 著

《我用十年婚姻送你全家下地狱》是宅女小柠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楚青州楚雄周美娟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十年了,这套台词和表情,我早已练的炉火纯青。楚青州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又被巨大的理所当然淹没,他随意地“嗯”了一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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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嫁给楚青州十年。他出轨十年,甚至他带女人回家我都小心伺候着。婆婆骂我**,

    小姑子嘲讽我。他以为娶了个对他死心塌地、任他践踏的蠢女人。所有人都说我爱他入骨。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为复仇而来。当年楚雄故意放火,伪装成我爸的救命恩人,

    只为吞并南氏集团。十年布局,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我将所有公之于众。

    楚青州嘶吼:“你爱过我吗?”我摘下无名指的婚戒轻笑:“从未,

    我只是想亲眼看你们全家下地狱。”1十年了。我站在楚家别墅的客厅,身后,

    主卧浴室的门开了。楚青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胸膛滑落,

    没入腰间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他年轻,英俊,他扫了我一眼我,

    就像看一件用了十年的旧家具,没有丝毫停顿。“我晚上有个局,不回来吃饭。

    ”他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一丝刚结束“晨间运动”后的沙哑。我转过身看着他,

    脸上满是温柔和满足的笑意。“好呀,我让厨房给你备点醒酒汤,你胃不好,别喝太多。

    ”十年了,这套台词和表情,我早已练的炉火纯青。楚青州似乎顿了一下,

    随即又被巨大的理所当然淹没,他随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自顾自地挑选晚上要穿的衣服。

    我的眼睛却不自觉地落在他宽阔的背脊上。那上面,几道新鲜的、带着暧昧情欲的抓痕,

    红得刺眼,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眼睛上,瞬间一股恶心感冲上来。我立刻垂下脸,

    完美掩盖住了眼底的寒光。我走向卫生间,轻轻关上门并反锁,

    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作呕的世界。我几乎是扑到洗手池边,被剧烈的干呕撕扯着,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我撑在洗手池的台面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我那张脸,苍白,精致,温顺,可那双眼睛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十年了,

    一切,都是从我的父亲南震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开始,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攥紧我的手,

    那双苍老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无边的悔恨。

    “乔乔......火是......是楚雄放的,

    他......他们是故意的......”父亲每说一句话都要喘不上气一样,

    还带着骇人的血沫,“他推我......录音笔在......”话还没说完,

    他的手便彻底垂了下去。失去父亲的痛苦让我即将崩溃,紧接着,仇恨充满了我的心。

    楚雄那张伪善的脸,楚青州那装作关心我的模样,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父亲辛苦打拼了一辈子的南氏集团,被楚雄以“救命恩人”的姿态,

    借着“照顾”孤女南乔的名义,一点点蚕食殆尽,最终彻底改姓了楚。而我,南乔,

    南震山唯一的女儿,一定会为我父亲讨回公道。我必须嫁入楚家,成为楚青州的妻子。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看着楚家这艘看似坚不可摧的巨轮,如何被我亲手凿穿,

    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拉开卫生间门,楚青州已经穿戴整齐。我走过去,

    动作熟练的替他扣好袖扣,我微微踮脚,又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并不存在的褶皱,

    目光扫过他脖子上那个吻痕时,我的手轻轻地抖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如常。

    他目光落在我脸上,似乎想从我脸上捕捉到什么,但我的表情跟以前一样温顺,

    看不出丝毫裂痕。我注意到他眼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不过马上又被傲慢取代。“开车小心。”我送他到门口,声音依旧温柔得充满爱意。

    大门关上后,我脸上的笑容立马褪去,我走到客厅角落,拿起我父亲的照片。

    他搂着少女时期的我,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女儿满满的宠溺,

    那时的南氏集团蒸蒸日上,我更是他捧在手心的小公主。我轻轻抚摸照片上的父亲,

    刻骨铭心的痛和仇恨一路蔓延到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十年了,爸爸,快了。

    2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我的回忆。我静下心来,把照片放好,迅速收敛了情绪,

    脸上重新挂起温顺的微笑去开门。门外站着小姑子楚薇薇。她化着精致的妆容,

    穿着一身当季最新款的连衣裙,眼睛带着轻蔑把我从上扫到下。“哟,我哥又不在?

    ”楚薇薇故意挤开我走进来。“青州刚出去。”我关上门笑着说道。“嫂子,

    你这脸色怎么跟死了爹似的?整天病恹恹的,看着就晦气,我哥娶你回来,

    是让你当楚太太享福的,不是让你整天摆着张哭丧脸给他添堵的!瞧瞧你,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不知道有什么用。”她撇撇嘴,话说得越来越刻薄。“薇薇,

    你说得对,是我不好,让妈和你们都操心了。”我脸上带着浓浓的自责和羞愧。“哼,

    知道就好。对了,下周我妈生日,在‘云顶’办,你早点过去打点,别像上次一样丢人现眼,

    还有,礼物给我用点心准备,别拿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糊弄。”“好的,薇薇,我记住了。

    ”我耐心的应着,似乎完全没有脾气。楚薇薇对我的逆来顺受显然很满意,翻了个白眼。

    她又挑剔了几句家里的摆设和我的穿着,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走到窗边发呆。十年了,

    十年如履薄冰,十年曲意逢迎。楚雄那只老狐狸伪善面具下的阴狠毒辣,

    楚青州不加掩饰的鄙夷和放荡,婆婆周美娟那刻薄挑剔的嘴脸,

    楚薇薇这种高高在上、肆意羞辱的嘴脸......每一笔债,我都会讨回来。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个加密的号码发来的信息,只有简短几个字:“目标已确认入局。

    ”棋盘上最重要的那颗棋子,终于走到了我预设的位置。楚家这条坚不可摧的巨轮,

    龙骨早已被蛀虫啃噬得朽烂不堪,只等着那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我收起手机,

    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温顺,我走向厨房的方向。佣人马上要来准备晚餐了,

    楚青州今晚“有局”,但我得演好那个永远在等他回家的、深情的妻子,这戏,

    还没到落幕的时候。深夜,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看书,落寞的等着我的丈夫楚青州回家,

    突然一股浓烈的酒味和一种女士香水味涌了进来,直到玄关处传来楚青州和女人的笑声,

    我才茫然抬起头。楚青州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女人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短裙,

    半个身子都软绵绵地依偎在楚青州怀里。楚青州显然喝了不少,眼神有些涣散,

    他不耐烦的看着我。“你怎么还没睡?”我放下书站起来,脸上带着近乎卑微的关切,

    我甚至对着楚青州搂着的那个女人,露出了一个友善而局促的微笑。“等你呀,

    怕你喝多了胃里难受。”我好奇的看着那女人道,“青州,这位是......?

    ”那女人挑衅似的往楚青州怀里又贴紧了些,丰满的胸部挤压着他的手臂,

    轻蔑地瞟了我一眼。楚青州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给我倒杯水!

    ”“好。”我很快端着一杯温水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楚青州面前。然后,

    我做了一件让那个看戏的女人瞬间瞪大眼睛、让半瘫在沙发里的楚青州也掀起眼皮的事情,

    我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轻轻地、甚至带着点恭敬地,放在那个陌生女人的脚边。

    “地上凉,换上这个吧,舒服些。”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谦卑的讨好。那女人愣住了,

    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连瘫在沙发里的楚青州,都掀起眼皮,惊讶的瞥了我一眼。“呵,

    ”楚青州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嘲讽我的懦弱,

    又像是确认了他心中那个“南乔就是个没骨气的蠢货”的认知。我把水递给他,

    然后垂手站在一旁,像个随时等候主人吩咐的佣人。楚青州喝完半杯水,

    他瞥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我,又看看旁边那个有些呆住的女人,

    带着粗鲁和不耐烦挥了挥手:“行了,你上楼去休息吧,今晚南乔,你睡客房。”“好,

    你早点睡。”我收拾完一切后,轻轻的走上二楼,经过主卧紧闭的房门时,

    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暧昧的调笑声,甚至是毫不避讳的喘息声。我没有丝毫停顿,

    径直走向尽头那间最偏僻的客房,走进去轻轻关上门。我没有开灯,

    听着隔壁房间里逐渐清晰、不堪入耳的喘息和**,胃里翻江倒海,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十年了,每一次羞辱,每一次背叛,都在提醒着我身处的是怎样一个肮脏、令人作呕的地狱。

    不能哭,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一丝一毫的软弱,更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任何异常。

    爸爸躺在病床上最后那双绝望又充满恨意的眼睛,仿佛穿透时空,担忧地注视着我。

    “乔乔......一定要活下去......”父亲那破碎的声音,

    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回荡,比隔壁那令人作呕的**更清晰,更沉重。我要活下去,报仇。

    快了。3今天是婆婆周美娟的生日。去云顶会所前的一顿饭。楚雄坐在主位,

    脸上带着看似温和的笑意;楚青州坐在他旁边,

    正带着点发泄意味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楚薇薇手指飞快地点着屏幕,

    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充满炫耀意味的笑。我坐在楚青州旁边,离主位最远的位置,

    面前的食物几乎没动,我低着头用勺子将面前的燕窝羹搅散。周美娟坐在楚雄旁边,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眼里的刻薄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怎么也藏不住。她的目光转向我,

    皱紧眉头,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攻击性:“南乔!搅什么呢?

    让人看着就心烦,一点规矩都没有,连个蛋都生不出来的东西,

    白白浪费了楚家这么好的米粮!”尖酸刻薄的话,瞬间打破了那层虚伪的平静。

    楚青州听完眉头皱得更紧,

    仿佛在责怪我又惹他母亲生气;楚雄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和善”笑容,

    仿佛没听见妻子恶毒的辱骂;楚薇薇则抬起头,看好戏似的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我动作停了下来。我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他们预想中的难堪、愤怒或是委屈,

    我的表情平静得近乎诡异,我抬起那双总是温顺低垂、仿佛盛满柔情的眼睛,

    直直地看向周美娟。周美娟被我看的莫名一愣,准备继续的叫骂声也卡在了喉咙里,

    这个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儿媳妇,

    此刻的眼神让她感到陌生和一丝......不安?“妈教训的是,是我不争气,

    让妈操心了。”我平静的说出口。我缓缓地扫过楚雄和楚青州那两张带着错愕的嘴脸,

    最后又看向周美娟。“只是,妈说得对,楚家的米粮确实好,好到......”我顿了顿,

    眼睛扫过楚雄骤然收缩的瞳孔,“好到能让人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做过什么,

    手上沾没沾过......血。”最后那个“血”字,

    猝不及防地砸到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上。“啪嗒!”楚雄手中的汤匙掉进了他面前的汤碗里,

    溅起几滴汤汁,弄脏了他的衣服,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和善”面具,

    也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他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紧紧盯着我,

    试图从我这张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一丝失控的恨意。楚青州也抬起头,

    他仿佛在看一个突然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声音带着震惊和被冒犯的怒气:“南乔!

    你胡说八道什么?!”周美娟更是瞬间炸了毛,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道:“反了!反了天了!你这个小**,你敢污蔑我们楚家,

    你......”“够了!”楚雄的声音猛地响起,周美娟的尖叫声被硬生生截断。

    他脸色铁青的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吃饭!

    ”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随后假装无事发生,

    可他那微微颤抖的手却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我低头继续搅着早已凉透的燕窝羹,

    仿佛刚才的那几句话,并不是我说的一样。那句轻飘飘的话,就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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