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树下,琴声未了

樱花树下,琴声未了

十八闭嘴 著

十八闭嘴写的《樱花树下,琴声未了》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周雅林小柔小雨给人印象深刻,《樱花树下,琴声未了》简介:看到一个穿着浅紫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钢琴前,背影瘦弱,手指在琴键上轻轻跳跃。“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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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琴键上的思念周雅的指尖落在象牙白的钢琴键上时,

    总能触到一层若有似无的薄尘——那是午后阳光斜照进琴室时,才会显形的细碎光影。

    她弹的是肖邦《夜曲》Op.9No.2,左手的琶音像流水漫过青石,

    右手的旋律裹着窗外的雨声,在不大的琴室里织成一张软绵的网。

    这是丈夫李明走后的第二个春天,学生们离开后,这一小时的独奏时光,

    成了她与过往对话的唯一方式。琴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便签,是李明的字迹:“雅雅,

    弹到累了就停,别硬撑。”周雅的指尖顿了顿,指甲蹭过便签边缘,

    把那点泛酸的情绪压了回去。“妈妈!我赢啦!”门被撞开的瞬间,带着雨气的风涌进来,

    十二岁的小雨甩着头发上的水珠,书包带还在肩头晃荡,怀里紧攥着张皱巴巴的奖状。

    她把奖状往周雅面前一递,鼻尖沾着雨珠,

    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星星:“老师说我弹《小星星变奏曲》时,台下都没人说话!

    还说...还说我可以考附中!”周雅接过奖状,指尖触到小雨冰凉的手背,

    才发现女儿的校服外套全湿了。她赶紧拉过小雨,

    从衣柜里翻出李明生前穿的灰色羊绒衫——现在刚好能裹住小雨的身子。

    “怎么不跟老师借把伞?”周雅用毛巾擦着女儿的头发,

    羊绒衫上残留的雪松味混着雨水和洗发水的柠檬香,让她想起小雨刚上小学时,

    李明也是这样抱着女儿,在雨里举着一把大伞往家走。

    “我忘了嘛...”小雨的声音低下去,手指抠着羊绒衫的袖口,“妈妈,

    附中的学费...是不是很贵呀?我同学说,光报名费就要好几千。

    ”周雅擦头发的手顿了顿,毛巾蹭过小雨耳后的碎发。她看着女儿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像被雨水浇灭的烛火。丈夫走后,琴室的收入要养两个人,还要付房贷,

    存折里的数字她比谁都清楚。可她还是把小雨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女儿的发顶:“不贵,

    妈妈这几个月多接两个学生就够了。你喜欢弹琴,咱们就去考。”2樱花之谜夜里,

    小雨趴在书桌上写作业,台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棵细细的小树苗。

    周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目光落在角落那个印着“音乐学院”字样的纸箱上——那是李明办公室的遗物,

    她搬回来快两年了,一直没敢打开。今天小雨提起音乐附中,她突然觉得,

    该看看里面有没有丈夫留下的教学笔记,或许能帮小雨备考。纸箱盖掀开时,

    一股旧纸张和油墨的味道飘出来。最上面是几本钢琴教材,扉页上写着不同学生的名字,

    李明的字迹遒劲有力,还在有些名字旁边画了小小的音符。周雅翻到第三本,

    看到“林小柔”三个字,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樱花图案,下面注着:“转调时别慌,

    像踩在樱花花瓣上一样轻。”她愣了愣,这个名字很陌生,却又莫名觉得熟悉。再往下翻,

    是一沓厚厚的教学日志,最后几页夹着个牛皮纸信封,边角已经磨得发白。

    周雅抽出里面的乐谱,泛黄的稿纸上是手写的五线谱,没有标题,没有署名,

    只有在最后一页的角落,画着和教材上一样的樱花图案。她把乐谱摊在钢琴架上,

    指尖按上第一个音符。开头是D大调的轻快旋律,像春天里风吹过樱花树,

    花瓣落在青石板上的声响;到中段突然转成G小调,音符变得沉缓,

    像雨天里模糊的车窗;最后又回到D大调,结尾的**里,既有小调的余韵,

    又有大调的明亮,像阴云里漏出的一缕阳光。曲子弹完时,周雅才发现眼泪滴在了琴键上。

    她好像能透过旋律看到丈夫——他总说,好的音乐能装下所有情绪,开心的、难过的,

    最后都会变成往前走的力量。“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3重逢的旋律陌生的男声突然响起,周雅吓了一跳,手从琴键上弹开。

    门口站着个高个子男人,深蓝色风衣的下摆沾着泥点,头发湿得贴在额前,

    手里的黑伞还在滴着水。他的眼睛很亮,盯着琴架上的乐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抱歉,我是隔壁新搬来的林修文。”男人快步走进来,把伞靠在门边,

    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激动,“我刚才在楼下听到琴声,忍不住就上来了。

    这首曲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周雅擦了擦眼泪,

    把乐谱往他那边推了推:“是我丈夫的遗物,他是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李明?

    ”林修文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丈夫是不是叫李明?教钢琴,

    还开私人课?”周雅被他的反应吓住了,点了点头。林修文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抓起乐谱,

    手指在五线谱上快速滑动,声音发颤:“这是我妹妹写的!林小柔,十年前失踪了!

    她是音乐学院作曲系的,最喜欢在曲子里加这种转调,

    还总在乐谱上画樱花...”他从口袋里掏出个旧钱包,

    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抱着本乐谱,身后是一棵开满樱花的树,

    笑容明媚得像春天。“你看,这是小柔,她失踪前一直在找私人钢琴老师,

    说想请老师帮她改曲子...”周雅看着照片里的女孩,

    突然想起教学日志里“林小柔”的名字,还有那个樱花图案。她站起身,冲进书房,

    从书架最底层翻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着李明录制的学生作品CD。“我丈夫有个习惯,

    会录学生的曲子。”她把CD塞进播放器,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

    当第七首曲子的前奏响起时,林修文突然捂住嘴,眼泪顺着指缝流下来。

    CD里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雨巷》,作曲:林小柔,钢琴:李明。

    ”那声音里带着点怯生生的期待,像在等待夸奖的孩子。

    “是她...真的是她...”林修文蹲在地上,肩膀不停颤抖,“我找了她十年,

    警察说她可能不在了,可我总觉得她还活着...”接下来的三天,

    周雅和林修文几乎泡在了音乐学院。老门卫张师傅看到林修文时,先是愣了愣,

    然后叹了口气:“你是小柔的哥哥吧?那年小柔出事后,李老师来问了好几次,

    还托我帮忙打听她的消息。后来听说她住了院,李老师每周都去送水果,还说要帮她找家人。

    ”“住院?哪家医院?”林修文抓住张师傅的胳膊,急切地问。“具体哪家我不清楚,

    ”张师傅挠了挠头,“你去问教务处的王主任,当时小柔的学籍是他办的暂停。

    ”王主任翻档案时,眉头一直皱着。“林小柔,2014年3月申请休学,理由是车祸受伤。

    ”他指着档案上的备注,“这里写着‘由李明老师协助办理出院手续,家属已接走’。

    ”“家属?我就是她唯一的家属!”林修文的声音拔高,“我当时在外地出差,

    回来后就找不到她了,没人联系我!”王主任叹了口气,把档案合上:“当时李老师说,

    小柔失忆了,记不起家人的联系方式,他暂时先照顾她。后来我就不清楚了,

    李老师去年去世后,就更没人提这件事了。”4记忆的碎片从教务处出来,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周雅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练琴房的窗户,

    突然想起李明生前常说的话:“雅雅,要是遇到需要帮忙的人,能帮就帮一把,

    说不定就能帮人渡过难关。”她掏出手机,刚想查十年前的医院记录,

    电话却响了——是小雨的班主任。“周女士,你快来市医院!小雨在音乐课上晕倒了,

    医生说是低血糖,还有点贫血...”周雅的脑子“嗡”的一声,抓起包就往医院跑。

    林修文跟在她身后,帮她拦出租车,还在路边买了热牛奶和面包。急诊室里,

    小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周雅进来,虚弱地笑了笑:“妈妈,我没事,

    就是早上没吃早饭。”周雅把热牛奶递给女儿,眼眶又红了。她知道,小雨是为了省钱,

    早上偷偷把牛奶留给她,自己只吃了半个馒头。林修文站在门口,看着母女俩,

    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了护士站,帮小雨预约了第二天的全面体检。第二天早上,

    林修文带着早餐来医院时,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我查了2014年的医院记录,

    ”他把纸递给周雅,“小柔当时在市一院住院,主治医生叫陈默,是神经科的。”“陈默?

    ”周雅突然站起来,“那是我丈夫的大学同学!他们俩以前总一起下棋!”拨通陈默电话时,

    周雅的手还在抖。陈默听到“林小柔”的名字,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开口:“小柔车祸后失忆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李明怕她被坏人骗,

    就暂时当了她的监护人,还帮她找了康复中心。”“康复中心在哪里?”林修文抢过电话,

    声音里带着哭腔。“晨曦康复中心,在城郊。”陈默的声音里带着愧疚,

    “李明不让我告诉你,说等小柔记起点什么再联系你,怕**到她。他去世前还跟我说,

    要是有人找小柔,就把地址给他们...他早就想到你会来找她。

    ”5樱花忆当周雅和林修文走到晨曦康复中心门口时,

    一阵熟悉的旋律飘了出来——正是那首无名曲。他们循着琴声走进音乐室,

    看到一个穿着浅紫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钢琴前,背影瘦弱,手指在琴键上轻轻跳跃。“小柔!

    ”林修文的声音哽咽着,一步步走近。女人转过身,脸上带着困惑。她的眼睛很亮,

    和照片上一样,只是多了些淡淡的细纹。“你是...?”“我是你哥哥,修文啊!

    ”林修文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旧照片,“你看,这是你,咱们家后院的樱花树,

    你总说要在树下写曲子...”林小柔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手指轻轻拂过樱花图案,

    突然哼起了那首曲子的开头。“樱花...樱花开了...”她的眼泪滴在琴键上,

    “我好像记得...有个人教我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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