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王丽华，你疯了吗？"我丈夫张建国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我刚买的新衣服，
脸色铁青。那件红色吊带裙价格标签还没撕，上面写着1299元。"疯什么疯？
我自己赚的钱，买件衣服怎么了？"我正对着手机补妆，准备晚上的直播。
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四十岁了，但保养得当，皮肤紧致，身材**，
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有魅力。"你自己赚的钱？"张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在网上跟那些男人搔首弄姿，那也叫赚钱？"我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张建国，
你说话注意点。我做直播带货，一个月能赚十万，你呢？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三千块？
还是三千五？"张建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确实，他在工厂里干了二十年，
现在月薪也就四千出头。而我，仅仅做了三个月直播，上个月就赚了十二万。"丽华，
你变了。"张建国声音有些哽咽，"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是啊，我变了。
"我冷笑一声，"我变得有钱了，变得有价值了。不像某些人，一辈子就是个工人，
永远只能拿死工资。"手机上传来提示音，有人给我刷了火箭。我瞥了一眼，
是"霸道总裁88"，我直播间的榜一大哥。三个月来，他已经给我刷了二十多万。"宝贝，
今晚几点开播？"我迅速回复："九点准时，等你哦。
"张建国看到我和其他男人聊天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王丽华，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你是有夫之妇！""羞耻心？"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建国，你搞清楚状况。
现在是我养家，是我赚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羞耻心？""可是你这样赚钱，
我觉得...""你觉得什么？你觉得丢人？"我打断他，"那你去外面看看，
现在多少女人做网络主播，人家赚得盆满钵满，买车买房。你再看看你，四十五岁了，
除了一身油腻，还有什么？"张建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道："三个月前，咱们家还在为儿子的学费发愁。现在呢？
我一个月赚的钱够你干三年的。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确实，
三个月前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很糟糕。张建国的工厂效益不好，经常拖欠工资。
儿子张小宇要上大学，学费生活费加起来一年要三万多。我们愁得睡不着觉，
甚至考虑过让孩子放弃上大学。就在那时候，我偶然接触到了网络直播。一开始只是好奇，
看别的女主播聊天唱歌，粉丝们疯狂刷礼物。我心想，这些女孩子也没比我漂亮多少，
凭什么她们能赚钱，我不能？于是我注册了账号，开始尝试直播。
没想到第一次就有人给我刷礼物，虽然只有几十块钱，但那种感觉让我上瘾。后来我发现，
越是露一点，礼物就越多。从最初的唱歌聊天，到后来的才艺表演，
再到现在的...虽然我从来不承认自己做的是擦边直播，但确实，我的衣服越来越少，
动作越来越撩人。效果也很明显，粉丝从最初的几十个，发展到现在的十五万。
每晚直播三小时，轻松入账三四千。"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感激你。
"张建国突然平静下来，"但是丽华，我希望你能想想，这样的钱赚得心安吗？""心安？
"我嗤笑一声，"张建国，你太天真了。这个社会，有钱就是王道。我现在一个月赚十万，
明年我准备开网店，后年买套大房子。你呢？你还想着用你那点死工资过一辈子？
"张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丽华，我们谈谈吧。""没什么好谈的。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我要准备直播了，你出去。""我是你丈夫！""丈夫？
"我冷冷地看着他，"张建国，你配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四十五岁了，
除了一身臭汗还有什么？再看看我直播间那些男人，哪个不比你有钱？哪个不比你有魅力？
"张建国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继续说道："特别是我的榜一大哥，
人家开的是宝马，住的是别墅。三个月就给我刷了二十多万，比你三年的工资还多。
你凭什么跟人家比？""所以，你是看上那个男人了？"张建国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出来，
他在努力压制着怒火。"看上？"我笑了，"张建国，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做生意，在赚钱。
但是你要非要比较的话，确实，人家比你强一万倍。"说完，我拿起手机走向直播设备。
张建国站在原地，像一尊石雕。"张建国，麻烦你出去一下，不要影响我工作。"他没有动，
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失望？愤怒？还是绝望？我不想理他，
直接开启了直播设备。"宝贝们，晚上好啊！"我对着镜头甜甜一笑，
瞬间切换到了直播状态。屏幕上立刻飞过无数条评论和礼物，
张建国的存在瞬间被我抛到了脑后。第二章"华华今天好美啊！""女神，跳个舞吧！
""华华，你老公在家吗？"直播间里弹幕飞快刷过，我熟练地和粉丝们互动着。
三个月的直播经验让我知道，怎么撩拨这些男人的心理，怎么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掏钱。
"老公？什么老公啊？"我故意嘟着嘴，"人家是单身美少女好不好？"这是我惯用的套路。
在直播间里，我永远是单身，永远是可攻略的女神。这样才能让那些男粉丝有幻想空间，
才会舍得花钱。"霸道总裁88进入直播间"看到这个ID，我眼睛一亮。榜一大哥来了，
今晚又有好收成了。"总裁哥哥好！"我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人家想你了呢。
"弹幕瞬间爆炸："总裁大哥威武！""又要看华华和总裁大哥谈恋爱了！""总裁，
华华是你的！"霸道总裁88立刻刷了一个价值1999元的"宇宙飞船"。"宝贝，
今天特别美。"他在公屏上打字。我故意害羞地捂住脸："总裁哥哥，你别这样啦，
人家会脸红的。"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门响的声音。回头一看，
张建国正默默地走出房间，关上了门。我心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但很快就被直播间里的礼物声拉回了现实。"华华，给哥哥跳个舞吧？
"霸道总裁88又刷了一个火箭。"好的呢，总裁哥哥。"我站起身，换了个角度，
让镜头能拍到我的全身。我穿的是今天刚买的那件红色吊带裙，确实很性感。随着音乐响起，
我开始扭动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精心设计过，既不会太过分被封号，
又能最大程度地吸引男人的目光。礼物如雨点般飞过屏幕，短短十分钟，
我就收到了价值八千多的礼物。"华华身材真好！""这腰，这腿，绝了！""华华，
做我女朋友吧！"我娇媚地笑着："你们呀，真是的，人家还小呢，才二十八岁，
不谈恋爱的。"又是一个谎言。我今年四十岁，但在网上，我永远是二十八岁的单身美女。
这些男人也配合我的表演，明知道是假的，但就是愿意相信。直播进行到一半，
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各位宝贝等一下，我去喝口水。
"我暂时关闭摄像头，走出房间。张建国正在客厅里收拾东西，茶几上放着一个行李箱。
"你干什么？"我问。他头也不抬："我去老家住几天。""去老家？为什么？
"张建国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我："王丽华，我需要冷静一下。""冷静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直播间里的粉丝还在等我呢。"冷静一下我们的婚姻。"他的声音很平静，
"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我变好了不行吗？我赚钱了不行吗？""这不是变好。
"张建国摇摇头，"丽华，你仔细想想，你现在做的事情，
和...和那些不良行业有什么区别？"我脸色瞬间变了："张建国，你说什么？
你说我做的是不良行业？""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没有这么说？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提高了，"张建国，你有病吧？我做正当生意赚钱，
你说我做不良行业？""正当生意？"张建国苦笑，"丽华，你扪心自问，
你现在做的真的是正当生意吗？"我被他问得一时语塞。确实，
我知道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赚钱啊，而且是大钱。
"就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我没有违法，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我强硬地说，
"而且我赚的钱实实在在，比你那点死工资强多了。""钱，钱，钱！
"张建国突然大声喊道，"王丽华，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有钱不好吗？"我冷笑，
"张建国，你太幼稚了。这个社会，没有钱你什么都不是。我现在有钱了，我就是有底气。
"张建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那我们的感情呢？我们二十年的夫妻感情呢？
""感情？"我停顿了一下，"感情能当饭吃吗？感情能给儿子交学费吗？
感情能让我们买房子吗？"这番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但是话已经出口了。
张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提起行李箱："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我明白，
在你心里，我已经一文不值了。"他的声音很轻，"既然这样，我们都冷静几天吧。"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张建国，你站住！"我喊道。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要是走了，就别想回来了！"我赌气地说。张建国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然后继续走向门口。"砰！"门被关上了。我站在客厅里，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但很快，
手机的提示音就把我拉回了现实。"华华，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是霸道总裁88的私信。我立刻回复："没事呢，刚才去洗手间了。马上回来。
"重新回到直播间，我调整好状态，对着镜头甜甜一笑："宝贝们，让你们久等了。
""华华，刚才听到你在吵架呢？"有粉丝问。"吵架？"我装作疑惑的样子，"没有啊，
可能是隔壁邻居吧。人家乖乖的，从来不和人吵架。""那就好，华华这么温柔，
谁舍得跟你吵架呢？"我继续表演着，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才张建国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但我很快就把这些念头甩开了。男人，太没用了。
还不如我直播间里这些愿意为我花钱的大哥们。第三章张建国走后的第三天，
我的日子过得比想象中轻松。没有人在旁边念叨，没有人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
我可以专心做直播，专心赚钱。这三天，我每天都直播到深夜，收入比以前更高了。"华华，
今天又美了呢。"霸道总裁88准时出现在直播间。"总裁哥哥，人家想你了。
"我对着镜头嘟嘴卖萌。霸道总裁88立刻刷了两个火箭："宝贝，哥哥也想你了。
今晚有时间吗？想请你吃饭。"我心头一跳。这三个月来，
霸道总裁88虽然给我刷了很多钱，但从来没有提过线下见面。"总裁哥哥，
你在哪个城市呀？"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在本地，就在咱们市里。开了几家公司，
平时比较忙。"我眼睛一亮。没想到榜一大哥竟然就在本地，而且听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人家有点害羞呢，从来没有和网友见过面。"我故意表现得很纯情。"宝贝别害怕，
哥哥是正经人。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聊聊天。你这么美，哥哥想当面欣赏一下。
"直播间里其他粉丝开始起哄："华华，去吧！总裁大哥人很好的！""华华这么美，
总裁大哥肯定会更喜欢的！""羡慕总裁大哥，能和女神吃饭！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那...那好吧，不过要在公共场所哦，人家还是有点紧张的。
""当然，我们就在市中心的香格里拉酒店，那里环境好，很安全。明晚七点怎么样？
"香格里拉？我暗自咋舌，那是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随便吃一顿饭都要好几千。
"好的呢，总裁哥哥。"我答应了下来。直播结束后，我开始为明天的约会做准备。
翻遍了整个衣柜，都觉得没有合适的衣服。最后决定明天去商场买一套新的。第二天上午，
我去了市里最高档的购物中心。看中了一套价值八千多的套装，虽然心疼，
但想到霸道总裁88给我刷的礼物，咬咬牙还是买了。下午去做了头发，又做了美甲，
整个人焕然一新。五点半的时候，我开始化妆。正在涂口红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儿子张小宇打来的。"妈，我爸这几天怎么回老家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吵架，你爸工作累了，回去休息几天。""真的吗？
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昨天我给爸打电话，他说话的语气很奇怪。""没事的，你好好上学，
别操心大人的事。"我不想让儿子知道我们之间的矛盾。"妈，你们千万别离婚啊。
我还指着你们给我将来娶媳妇呢。"儿子半开玩笑地说。我心里一紧："瞎说什么呢，
我们怎么会离婚。"挂了电话，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但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
我必须出发了。香格里拉酒店的西餐厅里，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请问您是王**吗？
"服务员走过来。"是的。""这边请，有位先生在等您。"我跟着服务员走向包厢，
心情既兴奋又紧张。霸道总裁88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么有钱？
包厢门打开，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你好，我是林志强。"男人站起身，
伸出手。我愣住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穿着名牌西装，但长相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有些油腻。
完全不像我想象中的霸道总裁。"你...你就是霸道总裁88？"我有些失望。"哈哈，
网名嘛，随便起的。"林志强笑道，"王**，你比直播里还要美。"我勉强笑了笑，
坐了下来。"王**平时除了直播，还有其他工作吗？"林志强问。"没有，
就是专职做直播。"我回答。"那收入应该不错吧？我看你粉丝挺多的。""还可以吧。
"我没有说具体数字。林志强点了很多菜，都是餐厅里最贵的。吃饭的时候，
他不停地夸我漂亮，说我有气质，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猥琐。"王**，你结婚了吗？
"林志强突然问。我心里一紧，但还是按照直播间里的人设回答："没有，我还单身呢。
""那太好了。"林志强眼睛一亮，"像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一定要找个配得上你的男人。
""是吗？"我敷衍地回应。"我觉得我们很合适。"林志强突然凑近我，"王**，
我对你很有好感。"我下意识地往后退："林先生，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怎么了？我对你关注了三个月，每天都看你直播，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记得。"林志强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
"而且我这三个月给你刷了二十多万，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有些不安，
站起身："林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为什么不合适？
"林志强也站起来，"我有钱，有车有房，还对你这么好。你一个做直播的，
还想找什么样的？"他的话让我很生气："林先生，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我说错了吗？
"林志强冷笑，"王丽华，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你今年四十岁，
有老公有孩子，在网上装单身骗那些傻子的钱。"我脸色瞬间变白："你调查我？
""调查你？我只是随便一查就知道了。"林志强露出得意的表情，"王丽华，
你老公张建国，儿子张小宇，住在春风小区，我说得对吗？"我坐回椅子上，
整个人都在发抖。"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是同一类人。
"林志强坐下来，"你在网上骗钱，我在网上骗炮。我们合作，你负责吸引那些傻子，
我负责技术支持，我们一起赚大钱。""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们搞个团队，
你做主播，我负责运营。包装几个美女账号，专门骗那些有钱的中年男人。
"林志强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芒，"这比你一个人做直播赚得多多了。"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接近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想利用我赚钱。"我不会答应的。"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林志强拉住我的手腕，"王丽华，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你老公已经知道你做直播的事了吧？他是什么态度？"我被他说中了心事，停下脚步。
"我猜，他肯定很反对吧？甚至可能要和你离婚？"林志强继续说，"王丽华，
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离了婚还能干什么？回去当清洁工吗？还是去超市当收银员？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是跟着我，你一年能赚一百万，两百万，甚至更多。
"林志强的声音充满诱惑，"你儿子不是要上大学吗？你想给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
对不对？"我的心开始动摇了。第四章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我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一片混乱。林志强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一年一百万，
两百万...这是多么诱人的数字。我现在做直播，一个月最多十万，一年也就一百万出头。
但是跟着林志强，他说可以赚更多。虽然我知道那不是什么正当生意，
但是...钱真的太诱人了。我拿起手机，看到张建国发来的微信："丽华，我明天回去，
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谈什么？谈我放弃直播回去当家庭主妇？
谈我陪着他过那种拮据的生活？我没有回复他的消息。第二天下午，张建国回来了。
他比离开时更憔悴了，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丽华，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他坐在我对面，"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需要解决。""什么问题？
"我冷淡地问。"价值观的问题。"张建国认真地看着我，"丽华，我不反对你赚钱，
但是我希望你能用正当的方式。""我现在的方式就不正当吗？""你扪心自问，
你觉得正当吗？"张建国反问。我沉默了。确实，我心里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太光彩，
但是赚钱啊。"我承认，我做的可能不是最光彩的工作，但是我没有违法，
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我为自己辩护。"没有伤害任何人？"张建国苦笑，"丽华，
你伤害了我，伤害了我们的婚姻，伤害了我们的家庭。""我伤害了什么？
我让这个家变得富裕了，我让我们有钱了，这叫伤害？""金钱不是一切。"张建国摇摇头，
"丽华，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很穷，但是我们很快乐。""快乐？
"我冷笑，"张建国，你太天真了。快乐能当饭吃吗？快乐能让我们买房子吗？
快乐能给儿子最好的教育吗？""可是现在呢？我们有钱了，但是我们快乐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确实，这三个月虽然赚了不少钱，但我真的快乐吗？"我只知道，
有钱比没钱好。"我固执地说。张建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丽华，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继续做这个工作，我们就离婚。如果你愿意停下来，
我们重新开始。你选择什么？"我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逼我选择。
"你在威胁我？""不是威胁，是选择。"张建国的声音很平静，"丽华，
我们结婚二十年了，我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你越走越远。"我的心乱成一团。
一边是张建国，我的丈夫，二十年的感情；一边是直播事业，是金钱，是更好的生活。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好，我给你时间。"张建国站起身，
"但是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什么对你来说最重要。"晚上，我照常直播。但是整个过程中，
我都心不在焉。"华华，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有粉丝关心地问。"没有呀，
人家好得很呢。"我强颜欢笑。霸道总裁88出现了："宝贝，昨天的饭很愉快，
考虑得怎么样了？"看到这条消息，我想起了林志强的提议。一年一百万，
两百万...我犹豫了一下，回复："总裁哥哥，我还在考虑呢。""别考虑太久，
机会不等人。"直播结束后，我坐在电脑前发呆。两个选择摆在我面前：跟张建国重新开始，
过普通但安稳的生活；或者跟林志强合作，赚更多的钱，但可能会越走越远。
我想起了儿子张小宇。他现在上大学，每年学费生活费要三万多。明年他要谈女朋友，
将来要结婚买房，都需要钱。我想起了我们现在住的老房子，只有八十平米，卫生间还漏水，
厨房设备都是十年前的。我想给家里换一套大房子，想要更好的生活。我还想起了张建国，
我的丈夫。虽然他老实本分，但确实没什么大出息。四十五岁了，还只是个普通工人，
月薪四千多，这辈子都不可能发财。而我呢？我今年四十岁，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赚钱，
以后就更没机会了。想来想去，我拿起手机，给林志强发了条消息："我答应你。"很快，
他就回复了："明智的选择。明天我们详细谈合作的事情。"发完消息，
我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但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为了儿子的未来，
为了我自己的未来。至于张建国...我想，等我赚够了钱，也许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或者，也许没有。第五章第二天上午，我和林志强在一家咖啡厅见面。"你考虑清楚了？
"林志强开门见山地问。"嗯。"我点点头，"但是我想知道具体怎么操作。
"林志强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我们的模式很简单。我有一个团队，专门包装美女主播，
然后针对性地吸引那些有钱的中年男人。"他给我看了几个账号，
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这些都是我们团队的，每个月收入都在五十万以上。
"我倒吸一口冷气："五十万？""对，有的甚至更多。"林志强得意地说，
"我们有专业的剧本，专业的话术，还有专业的后期团队。
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要求直播就行了。""具体做什么？""很简单，就是和那些男人聊天，
满足他们的幻想。"林志强的笑容有些猥琐，"当然，需要的时候，
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服务。"我心里一紧："什么特殊服务？""别紧张，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志强解释，"就是一对一视频聊天，或者见面吃饭什么的。你放心，
我们有安全保障。"虽然他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王丽华，机会不等人。"林志强的脸色变了，"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十万就不错了，
跟着我，你一年能赚几百万。你还要考虑什么？"几百万...这个数字太诱人了。"好吧，
我答应。"我咬咬牙，"但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第一，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第二，不能让我家人知道。""没问题。"林志强爽快地答应了，"那我们签个合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