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求我原谅后,我报复的更凶了

女友求我原谅后,我报复的更凶了

游天地寻龙鳞 著

游天地寻龙鳞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现代言情小说《女友求我原谅后,我报复的更凶了》,主角靳夜蓝晚程屿时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将那杯掺了料的柠檬水,喝了个底朝天。第四章蓝晚喝完那杯水,喉咙里那股火烧……。

最新章节(女友求我原谅后,我报复的更凶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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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靳夜和蓝晚恋爱七年,异地三年熬成正果。他亲眼看见蓝晚在婚房大床上,

    和她的顶头上司程屿时抵死缠绵。靳夜没砸门,只是录下全程上传程屿时公司内网。

    蓝晚哭着求原谅,靳夜温柔递上柠檬水:“渴了吧?”水里掺了破坏声带的药剂。

    他做空程家公司股票,让程屿时负债十亿。生日宴上,他播放AI换脸视频,

    让蓝晚身败名裂。最后将他们锁在冷库,听着哀求声慢慢微弱。

    第一章靳夜用钥匙拧开防盗门,金属摩擦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有点刺耳。

    他刚从一千两百公里外的项目现场赶回来,风尘仆仆,行李箱轮子蹭着门槛发出闷响。

    客厅没开灯,只有卧室门缝底下透出一点暧昧的暖光,还有一点……声音。

    一种黏腻的、急促的、像是垂死挣扎又像是极度欢愉的喘息和**,

    混杂着床垫弹簧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靳夜的动作顿住了。手指还捏着冰凉的钥匙,

    金属硌着指腹。他出差三个月,蓝晚说想他,电话里声音软得像能掐出水。

    他提前两天结束工作,买了最早的航班,想给她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惊喜是别人的。

    那声音太熟悉,又太陌生。熟悉的是蓝晚,陌生的是那里面裹着的放浪和疯狂。另一个声音,

    是低沉的男声,喘着粗气,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靳夜没动。没砸门,没怒吼。

    他像一尊突然被抽掉灵魂的雕像,立在玄关的阴影里。行李箱孤零零地靠在脚边。

    空气里飘着一股味道,不是他熟悉的柠檬味空气清新剂,是一种甜腻的、带着腥气的香水味,

    混合着情欲蒸腾的汗味。他慢慢抬起手,动作轻得没有一丝声音。手机从裤袋里摸出来,

    屏幕解锁,幽光照亮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手指划开相机功能,点开了录像。卧室门没锁严实,

    留着一条细缝。靳夜把手机摄像头无声地贴了上去。镜头里,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一切。

    属于他和蓝晚的那张大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纠缠。那个男人,靳夜认识,蓝晚的顶头上司,

    程屿时。手机屏幕稳稳地记录着每一个不堪的细节。录像持续了多久?三分钟?还是五分钟?

    靳夜的手指离开了屏幕。录像停止。他收回手机,屏幕暗下去。

    卧室里的喘息声变成了满足后的低语和轻笑,黏黏糊糊,听不清具体说什么。靳夜转身。

    动作依旧很轻,像怕惊扰了里面那对野鸳鸯的好梦。他提起行李箱,

    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间本应属于他和蓝晚的、刚刚装修好还带着新鲜油漆味的“家”。

    防盗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内那令人作呕的暖昧气息。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打在他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他拖着行李箱,走向电梯。金属箱轮碾过光洁的瓷砖地面,

    发出规律而空洞的声响,是他此刻唯一的伴奏。第二章靳夜没走远。

    小区对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玻璃门推开,带起一阵廉价风铃的叮当声。

    深夜的店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年轻店员靠在收银台后面打瞌睡。“一杯冰美式,最大杯。

    ”靳夜的声音有点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店员揉着眼睛起身操作咖啡机。

    靳夜走到靠窗的高脚凳坐下,窗外正对着他家的那栋楼。卧室的灯还亮着,

    像个温暖的、巨大的嘲讽。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刚才录下的那段视频的预览画面。

    他面无表情地点开,直接拖到最激烈的部分。画面晃动,声音被他调得很低,

    在便利店的背景音乐下几不可闻。他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退出视频,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点开一个图标简洁的APP。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界面跳转,

    进入一个私人搭建的、绕开常规网络监管的虚拟通道。他需要绝对的隐匿。

    手机连上便利店的免费WiFi。信号不算强,但足够。他找到视频文件,手指悬在屏幕上。

    没有犹豫,点击上传。目标地址,

    是程屿时所在那家跨国投资集团——启明星资本的内网匿名分享区。那个区域,

    专门用来“分享”各种“有趣”的八卦和小道消息,传播速度快得惊人。

    上传进度条缓慢爬升。靳夜端起店员推过来的冰美式,狠狠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苦涩液体滑过喉咙,激得他太阳穴一跳。他盯着窗外的灯火,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

    便利店的玻璃门又被推开,几个刚下夜班的年轻人吵吵嚷嚷地进来买烟。靳夜低下头,

    手指在手机侧面轻点,屏幕彻底熄灭。他像所有深夜买醉的都市人一样,沉默地喝着咖啡,

    融入背景。进度条走到尽头。屏幕上跳出小小的提示:【上传成功】。靳夜放下咖啡杯,

    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他起身,扫码付钱。走出便利店时,

    凌晨的冷风猛地灌进领口,他裹紧了外套。他没有回头再看那栋楼一眼,径直走向路边,

    伸手拦下了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五星级酒店。”他报出名字,

    一家离这里和启明星资本都很远的豪华酒店。车子启动,汇入稀疏的车流。

    靳夜靠在冰凉的皮座椅上,闭上眼。他知道,几个小时后,当启明星资本的员工们打开电脑,

    登录内网,或者只是点开公司内部那个永远热闹的匿名聊天群组时,

    一场无声的、摧毁性的风暴,将在他亲手按下的那个“上传”键后,正式席卷。

    他需要好好休息。好戏,才刚刚开场。报复的**,像一丝微弱的电流,

    第一次真正窜过他那颗早已冻结的心脏。第三章天刚蒙蒙亮,

    靳夜在酒店顶层的套房落地窗前醒过来。外面是灰蓝色的城市轮廓,

    远处的高楼像沉默的巨兽。他几乎没怎么睡,但精神却异常清醒,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亢奋。

    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无声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屏幕显示:蓝晚。

    靳夜没接。他看着那个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执着地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持续了大概五分钟,

    终于安静下来。几秒钟后,一条接一条的信息疯狂地涌进来。【靳夜!你在哪?!

    】【接电话!求求你!】【那视频……是你发的?是不是你?!】【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完了…全完了!程屿时疯了!公司里所有人都看到了!】【靳夜!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我们谈谈!】信息的内容从质问、哀求到彻底的崩溃。

    靳夜一条一条划掉通知,没点开看具体内容。嘴角扯出一个极其细微的、没有温度的弧度。

    他慢条斯理地洗漱,刮胡子,换上干净的衬衫。镜子里的人,眼神沉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下楼,在酒店餐厅吃了份简单的早餐。手机还在不停地震,

    蓝晚的信息已经变成了绝望的哭嚎和语无伦次的咒骂。他直接设置了静音。上午十点,

    靳夜退了房。他开车,没有直接去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绕道去了一家大型超市。

    他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穿行,像任何一个准备为家庭采购的男人。他拿了一盒新鲜的柠檬,

    几瓶进口的纯净水,还有一小瓶看起来像浓缩果汁饮料的深色玻璃瓶,标签上印着外文。

    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了那瓶“果汁”一眼,

    靳夜对她露出一个温和得体的微笑:“朋友推荐的,说调酒风味独特。”车子停在楼下。

    靳夜拎着购物袋上楼。楼道里很安静。他拿出钥匙,**锁孔。这一次,

    他没有刻意放轻动作。门开了。客厅里一片狼藉。抱枕被扔在地上,茶几上的杯子碎了一个,

    水渍还没干透。蓝晚就蜷缩在沙发一角,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核桃,

    脸上糊满了泪痕和花掉的妆。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性感的真丝睡裙,

    此刻却皱巴巴地裹着她,像条失去光泽的蛇皮。看到靳夜进来,蓝晚猛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盛满柔情蜜意的眼睛里只剩下恐惧和崩溃的泪水。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下来,扑到靳夜脚边,死死抱住他的腿。“靳夜!

    靳夜你听我说!是他逼我的!是程屿时那个**逼我的!”她的声音嘶哑破裂,

    带着浓重的哭腔,鼻涕眼泪蹭在靳夜笔挺的西裤上,“他说我不从他就开除我!

    让我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啊靳夜!你原谅我!我们七年了!

    七年啊!你不能这么毁了我!不能毁了他!他会杀了我的!真的会杀了我的!”她语无伦次,

    颠三倒四,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程屿时,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靳夜站着没动,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腿哭嚎。他的目光扫过她脖子上清晰的吻痕,

    扫过她凌乱头发下那张因过度哭泣而扭曲的脸。购物袋还拎在他手里。

    他低头看着脚下崩溃的女人,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厌恶,

    平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渴了吧?”靳夜开口,声音平缓得没有一丝起伏,

    甚至带着点奇异的温和,“哭这么久,嗓子都哑了。”蓝晚的哭声骤然一停,

    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这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靳夜轻轻挣开她紧抱的手,走到厨房的岛台边。他把购物袋放下,拿出那个柠檬,

    还有一瓶纯净水,以及那瓶深色的“浓缩果汁”。他慢条斯理地洗柠檬,动作流畅优雅。

    锋利的刀切开柠檬,清新的酸涩气味弥漫开。他挤了半个柠檬的汁液到一个干净的玻璃杯里,

    然后拧开纯净水,倒了进去。清澈的水混合着浅黄色的柠檬汁。最后,

    他拿起那瓶深色的玻璃瓶,拧开盖子。里面是一种粘稠的、带着轻微刺鼻气味的液体。

    他往柠檬水里滴了五滴。液体迅速融入水中,消失不见。他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

    让液体混合均匀。然后,他端着这杯看起来无比清新健康的柠檬水,走回客厅,

    递到还瘫坐在地毯上、满脸泪痕和错愕的蓝晚面前。“喝点水,”靳夜的声音依旧温和,

    像情人低语,“润润嗓子,我们慢慢说。”蓝晚呆呆地看着那杯水,

    又抬头看看靳夜平静无波的脸。巨大的恐惧和一丝荒谬的希冀在她眼中交织。她颤抖着手,

    接过了那杯水。也许靳夜还念旧情?也许他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她实在太渴了,哭嚎了那么久,嗓子火烧火燎地疼。她捧着杯子,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将那杯掺了料的柠檬水,

    喝了个底朝天。第四章蓝晚喝完那杯水,喉咙里那股火烧火燎的干渴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她放下空杯子,带着一丝讨好的、小心翼翼的希冀看向靳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呃…啊…”声音只发出两个模糊不清的音节,像破旧风箱的抽气声。

    蓝晚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睛惊恐地瞪大。她张开嘴,想用力说话,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般的喘息声。剧痛从喉咙深处猛地炸开,

    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同时穿刺她的声带!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手指死死抠着自己的脖子,

    脸色瞬间憋得发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靳夜站在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地毯上痛苦地翻滚、抽搐,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观察。他微微歪了下头,

    似乎在评估药剂的效果。很好,比预想的还要快。他不再看地上濒临窒息的蓝晚,

    转身走向书房。那里有他预留的高性能电脑和多个加密屏幕。手机在震动。这次不是蓝晚,

    是一个未知号码。靳夜接通,开了免提,随手把手机扔在书桌上。“靳夜!!!

    ”程屿时狂怒到极致的咆哮声从听筒里炸开,声音嘶哑变形,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干了什么!你这个疯子!杂种!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背景音极其嘈杂,电话那头似乎正经历一场风暴。

    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还有纷乱的脚步声、砸东西的巨响、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屿时!

    警察来了!怎么办啊!”),以及一个威严的男声在厉声呵斥:“程屿时!立刻放下电话!

    你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贿赂!跟我们走一趟!”“滚开!都给我滚!”程屿时彻底疯了,

    对着电话和周围咆哮,“靳夜!你以为你赢了?你毁了我和蓝晚,你也别想好过!我…呃啊!

    ”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扑倒了他,手机里传来扭打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伴随着程屿时绝望的嚎叫,通话戛然而止。靳夜面无表情地关掉免提。

    启明星资本的反应很快,或者说,那段视频的杀伤力比预计的还要大。程屿时完了,

    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是板上钉钉的事。但这远远不够。摧毁一个人,

    最彻底的方式是夺走他赖以生存的一切根基——金钱、地位、尊严,然后碾得粉碎。

    靳夜在电脑前坐下,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他打开专业的金融交易平台。

    屏幕上滚动着复杂的K线图、实时数据和各种分析指标。

    他调出了程屿时家族企业的核心上市公司的股票代码——“程氏重工”。过去几天,

    他早已通过多个离岸匿名账户,像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悄然布局。现在,是收网的时刻。

    他登录其中一个账户,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一笔笔大额空单,如同冰冷的投枪,

    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扎向“程氏重工”的盘面!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切换账户,

    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一笔,两笔,三笔……来自不同“源头”的巨额卖空指令,

    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凶猛地扑向那支原本走势平稳的股票。屏幕上,

    代表“程氏重工”的那条曲线,开始剧烈地、无可挽回地向下俯冲!绿色的数字疯狂跳动,

    跌幅瞬间扩大,从-1%,到-3%,再到-5%!恐慌像瘟疫般在市场上蔓延开来。

    靳夜眼神专注,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近乎愉悦的弧度。他看着那些数字跳水,

    看着市值像烈日下的冰山一样飞速消融。他精准地计算着,在每一次恐慌性抛售的浪潮中,

    都恰到好处地加上一把火,砸下更重的空单。与此同时,几个早已准备好的“爆料”邮件,

    精准地发送到了几家影响力巨大的财经媒体主编邮箱。

    邮件里附带着精心整理的“证据”:程氏重工虚增利润的财务报表截图,

    几笔可疑的关联交易记录,

    以及一份指向程屿时父亲(程氏董事长)卷入重大行贿案件的匿名举报材料复印件。

    媒体像闻到腐肉的秃鹫。不到半小时,

    关于程氏重工财务造假、董事长卷入贿赂丑闻的爆炸性新闻,如同重磅炸弹,

    在各大财经网站和社交平台轰然炸响!恐慌瞬间升级为彻底的崩溃!靳夜面前的屏幕上,

    “程氏重工”的股价曲线已经变成了一条近乎垂直的死亡坠落线!-10%!-15%!

    -20%!交易所启动了熔断机制,但短暂的停牌只是让恐慌在瞬间积聚,复牌后,

    更加惨烈的踩踏开始了。跌停板!数字最终定格在一个令人绝望的位置。仅仅一个上午,

    程氏重工的市值蒸发了近百分之三十。而这仅仅是开始。靳夜布下的空单,如同贪婪的巨口,

    在股价崩塌的过程中疯狂吞噬着利润。更致命的是,他通过复杂的金融衍生品杠杆,

    将这种吞噬放大了数十倍!手机再次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另一个名字——程屿时父亲的私人号码。靳夜直接挂断,拉黑。

    他不需要听失败者的哀嚎。他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

    他看着屏幕上那一片刺眼的惨绿,看着程氏帝国在他精准的狙击下土崩瓦解的实时景象。

    初步估算,程家一夜之间背负的债务,将是一个天文数字,十亿只是保守估计。

    书房门被撞开。蓝晚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喉咙,

    她张大着嘴,拼命地想发出声音,想质问,想尖叫,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绝望的嘶气声。

    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而布满血丝,

    死死瞪着靳夜电脑屏幕上那象征着程家彻底毁灭的惨绿,

    又猛地看向靳夜那张在烟雾后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脸。靳夜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隔着烟雾与她对视,眼神平静无波,如同看着一只在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

    蓝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比喉咙的剧痛更甚百倍。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无声地蜷缩着,只剩下绝望的、无法出声的剧烈喘息。

    第五章蓝晚彻底哑了。她成了这间豪华却冰冷如坟墓的房子里一个活着的幽灵。

    靳夜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她哪里也不敢去。公司回不去了,程屿时完了,程家也完了,

    她成了圈子里的头号笑柄和瘟神。她每天只能缩在客房里,对着镜子,

    看着自己脖子上被自己掐出的青紫指痕,徒劳地张嘴,发出令人心悸的“嗬嗬”声。

    恐惧像藤蔓,日夜缠绕着她,勒得她喘不过气。靳夜像对待空气一样无视她,

    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打骂都更让她崩溃。日子在这种诡异的死寂中滑过。

    直到蓝晚的生日临近。靳夜破天荒地走进了客房。蓝晚正缩在窗边的阴影里,听到开门声,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弹起,惊恐地看着他。靳夜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递给她一张设计精美的电子请柬。蓝晚颤抖着手接过手机,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诚邀蓝晚女士莅临:“星河璀璨,

    唯你闪耀”生日晚宴地点:君悦酒店·云端宴会厅时间:明晚八点蓝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猛地抬头,用眼神疯狂地质问靳夜。她这个样子,怎么去?去做什么?在全城名流面前,

    做一个无法开口说话的活笑话吗?她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嗬嗬”声,

    充满了抗拒和哀求。“程家倒了,你那些‘朋友们’还在。

    ”靳夜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生日嘛,总要热闹一点。打扮漂亮些。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物品,“衣柜里有新裙子,合你的尺码。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给蓝晚任何反抗或哀求的机会。门轻轻关上,

    留下蓝晚一个人在房间里,握着那如同烫手山芋般的手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靳夜要做什么?他绝不会好心给她过生日!这一定是另一个更可怕的陷阱!她想逃,

    可双腿像灌了铅。她能逃去哪里?靳夜的眼神告诉她,她无处可逃。第二天晚上七点五十分。

    君悦酒店顶层,云端宴会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轻柔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蓝晚曾经的闺蜜、同事、圈子里的熟人,几乎都到了。

    他们端着酒杯,低声谈笑,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入口处,

    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探究和幸灾乐祸。程家倒塌和那段“精彩”视频的余波,

    让蓝晚这个名字成了圈内最大的谈资。蓝晚出现了。

    她穿着靳夜为她准备的一条华贵的银色吊带长裙,勾勒出她依旧姣好的身材。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勉强遮盖了憔悴。但她的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得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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