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剜走我的眼,换给白月光

他剜走我的眼,换给白月光

江越那的尔晴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微明江临 更新时间:2025-09-01 15:45

《他剜走我的眼,换给白月光》是江越那的尔晴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沈微明江临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凭着指尖敏锐的触感和鼻息间对药气的本能把握,她硬是从死神手里,一点点把他溃烂的生机拽了回来。他烧得糊涂,额头烫得能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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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微明是个瞎子,却有一双能熬百药的手。>她救活江临那晚,

    他攥着她的腕骨呢喃:“晚晴,别走...”>后来她成了他的药膳师,

    也成了他心上人的替身。>江临教她描眉点唇,夸她身上药香比晚晴好闻。

    >直到苏晚晴苏醒,需要一对健康眼角膜。>“微微乖,手术很快的。

    ”他吻着她颤抖的眼睑,“以后你就能看见了。”>无影灯亮起时,

    沈微明听见护士轻笑:>“江总真宠苏**,连替身的眼睛都要给她...”>麻药褪去,

    永恒的黑暗里,她摸到眼角新鲜的缝线。>原来他说的“看见”,

    是让她亲自看着——>他如何把她的光,一寸寸剜给别人。---第七百三十一次煎当归时,

    沈微明听见了雪落的声音。窗外是寂静的,她看不见,但药炉里蒸腾起的白汽扑在睫毛上,

    瞬间凝成细小冰凉的霜粒,带着一种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和那年冬天一样,

    冷得能把骨头缝里的最后一点热气都抽干。那时,也是这样的大雪天,

    她踩着咯吱作响的厚雪去后山捡枯枝,脚踝却被一只滚烫、粘腻的手死死攥住。

    浓重的血腥气蛮横地冲散了清冽的雪味,像一把烧红的铁钎捅进她的世界。

    那个男人——后来她知道他叫江临——流出的血,滚烫地滴进雪里,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像极了她后来日复一日为他煎煮的药渣,都是被榨干了温度的红。

    她把他拖回了自己那间漏风的破屋。没有医生,

    只有满屋苦涩的药草和她那双被药汁浸染得几乎失去指纹的手。

    凭着指尖敏锐的触感和鼻息间对药气的本能把握,她硬是从死神手里,

    一点点把他溃烂的生机拽了回来。他烧得糊涂,额头烫得能烙饼,

    滚烫的手却死死扣着她细细的腕骨,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破碎的呓语带着滚烫的绝望喷在她颈侧:“晚晴…别走…求你…别丢下我…”“晚晴”。

    这个名字,像一枚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她混沌的黑暗里。沈微明的手指顿了一下,

    药汁差点泼出来。她沉默地、费力地掰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

    那上面已经留下了一圈深紫色的淤痕。她摸索着,用浸了冷水的布巾覆上他滚烫的额头。

    那点冰凉似乎让他安分了些,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但唇间溢出的,

    依旧是那个缠绵入骨又让她心底莫名一刺的名字。江临活了下来。他醒来时,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第一次映出她的轮廓——一个瘦小、苍白、双目空洞无神的盲女,

    穿着洗得发灰的粗布衣裳,却有着一双异常灵巧、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他盯着她看了很久,

    目光复杂难辨,最终沉淀成一种深沉的、带着某种奇异重量的东西。“跟我走。”他开口,

    声音因久病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留在这里,可惜了你这双手。”于是,

    沈微明离开了她熟悉的山野和药香弥漫的陋室,

    被江临安置在城郊一栋安静得近乎孤寂的别墅里。她的身份,是他的私人药膳师,

    负责用那双能辨百草的手,精心调理他重伤初愈的身体。别墅很大,空旷得说话都有回声,

    像一座华丽的囚笼。除了定期送生活物资的哑巴佣人张妈,就只有她和他。江临待她,

    是外人难以想象的温和,甚至…亲昵。他会时常过来,坐在她熬药的小厨房里,

    看着她凭借触觉和嗅觉精准地抓药、称量、煎煮。炉火映着她专注而宁静的侧脸,

    药气氤氲中,那双无神的眼睛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微微,”他这样唤她,

    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刻意的温柔,“今天又是什么香?

    ”沈微明的手指正捻起几片晒干的紫苏叶,指尖传来叶脉清晰的触感。“是紫苏,

    ”她轻声回答,“配了陈皮和茯苓,理气的。”“是吗?”他忽然靠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雪松和烟草混合的气息,

    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他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导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些药材。

    “让我也闻闻。”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长期握笔或掌控什么留下的薄茧,

    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沈微明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下的药材仿佛瞬间变得滚烫。

    她努力稳住声音:“紫苏叶…气味辛香,能散寒解郁…”“嗯,”他低低应着,

    气息拂动她鬓角的碎发,“是很香。不过…”他顿了顿,握着她手指的手微微收紧,

    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亲昵,

    “…还是你身上的药香更好闻。清苦里透着点甘,比晚晴以前用的那些香水…舒服多了。

    ”“晚晴”。这个名字,再次毫无预兆地出现。像一根早已埋下的刺,

    被他不经意地拨动了一下,刺得沈微明心口微微一缩。她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随即不着痕迹地,却又坚定地,从他的掌心抽回了自己的手。

    炉上的药罐发出“咕嘟咕嘟”的轻响,白色的水汽袅袅上升,模糊了她瞬间苍白了一分的脸。

    比晚晴的香水好闻?这句话,像裹着蜜糖的砒霜,甜腻的表象下是尖锐的毒。她只是个替身,

    连身上的气息,也要被拿来比较,只为了证明她这个替代品,在某个微不足道的方面,

    似乎更合他此刻的“胃口”。江临似乎察觉到了她细微的抗拒,但并未在意。他兴致很好,

    仿佛刚才那带着比较的话只是随口一提。他拿起旁边妆台上一个冰凉的珐琅小盒,打开,

    指尖沾上一点细腻滑腻的膏体。“别动。”他命令道,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宠溺。

    微凉的指尖带着脂粉的香气触碰到她的眉骨,轻轻描摹。沈微明浑身僵住,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那陌生的、属于脂粉的香气,

    那在他指尖下被强行描绘的眉形,都让她感到一种深切的惶恐和无所适从。“好了,

    ”他端详着,指腹又沾了点嫣红,轻轻点压在她的唇瓣上,“气色看着好多了。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唇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柔软的唇肉,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我的微微,”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魔力,“真好看。

    ”沈微明的心沉在冰冷的湖底。她看不见自己被他描绘成了什么样子,但她知道,

    镜子里映出的,一定是另一个女人的轮廓——那个叫苏晚晴的女人。她沉默地承受着,

    舌尖尝到一丝口脂甜腻又虚假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搅。

    日子在这种诡异的温情与冰冷的替代中滑过。江临待她越发“好”,昂贵的衣料,

    滋养的补品,甚至开始请人来教她一些简单的社交礼仪。他带她去听昂贵的音乐会,

    尽管她只能听到一片模糊的声响洪流;他在布置得如同春日花园的露台上陪她“赏月”,

    尽管她的世界里只有一片永恒的黑。他总是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

    说着一些关于“未来”、关于“光明”的模糊承诺。那些承诺像黑暗中飘浮的萤火,微弱,

    却足以让她在绝望的深渊边缘,生出一丝不该有的、摇摇欲坠的幻想。直到那个消息,

    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她寂静的世界里。那天午后,空气里弥漫着金银花清苦的香气。

    沈微明正摸索着,将晒好的金银花小心地装进密封的玻璃罐。张妈很少主动说话,

    今天却脚步急促地闯进小厨房,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咿咿呀呀地比划着,

    粗糙的手指用力地戳着外面主楼的方向。沈微明的心猛地一沉。张妈的手语很简单,

    她看懂了:醒了!楼上!苏**!玻璃罐从骤然失力的手中滑落,“砰”地一声脆响,

    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金色的花瓣混着透明的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那清苦的香气瞬间变得浓烈刺鼻,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沈微明僵在原地,

    指尖残留着金银花细小的绒毛触感,却冰冷得如同外面的雪。苏晚晴…醒了。那个“晚晴”,

    他心尖上真正的月光,醒了。她维持着蹲下的姿势,指尖颤抖着,

    摸索着地面冰冷的玻璃碎片,想将它们捡起。尖锐的边缘轻易划破了她的指腹,

    温热的血珠渗出来,染红了金色的花瓣,她却感觉不到痛。只有一种巨大的、灭顶的恐慌,

    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这个替身,扮演的戏码,该落幕了。别墅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仿佛一潭死水被投入巨石,无形的涟漪扩散到每一个角落。脚步声多了起来,

    不再是江临沉稳的踱步或张妈小心翼翼的移动,而是陌生的、带着一种轻快节奏的步子,

    间或伴随着轮椅滚过地面的细微声响。空气里,

    开始弥漫开一种若有似无的、清甜的花香调香水味,

    与沈微明身上常年浸染的苦涩药香格格不入,像两个世界强行碰撞在一起。

    江临不再来小厨房看她熬药。他所有的时间,所有温柔的声音,

    都给了楼上那位刚刚苏醒的珍宝。沈微明被彻底遗忘在这座华丽囚笼的角落,

    只有张妈一日三餐沉默地送来食物,然后又沉默地收走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碗碟。

    世界重归她熟悉的黑暗和寂静,但那寂静里,

    约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轻柔和属于江临的、她从未听过的、带着无限宠溺纵容的回应。

    她蜷缩在自己房间的窗边,窗外是花园,她看不见,但能听到风掠过枝叶的声音。

    她一遍遍抚摸着窗棂冰凉的木质纹理,仿佛那是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替身的戏唱完了,

    她该何去何从?一个瞎了眼、除了熬药别无所长的孤女。

    她以为她会像用过的药渣一样被丢弃,无声无息。然而,江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不是在小厨房,也不是在露台,而是在她这间弥漫着清冷药香的卧室。他推门进来时,

    带进一股属于楼上的、那种清甜的花香,瞬间冲淡了满室的苦涩。“微微。”他的声音响起,

    依旧是那低沉悦耳的调子,甚至比平时更温柔,像浸了蜜的丝绒,缓缓缠绕过来。

    沈微明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空洞的眼睛转向声音的来源,脸上没有表情,

    只有一片沉寂的灰败。脚步声靠近,停在她面前。她能感觉到他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

    以及他身上混合着的、属于苏晚晴的香水味。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

    动作轻柔得近乎怜惜。“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下,

    落在她瘦削的肩头,“晚晴刚醒,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我…多陪陪她。”他解释着,

    语气理所当然。沈微明抿紧了唇,没有说话。肩头那只手传来的温度,

    此刻只让她觉得像烙铁般灼人。江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他俯下身,

    温热的呼吸靠近她的脸颊。沈微明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微微,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但那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晚晴的眼睛…在事故中受了很重的伤,

    医生说…需要健康的角膜移植,才能重见光明。”沈微明的心,骤然停止了跳动。

    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冻结了她的血液。她猛地抬起头,

    空洞的双眼“望”向他声音的方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控制的惊骇。他…他在说什么?

    “别怕,”江临的手滑到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异常轻柔地摩挲着她冰冷的肌肤,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手术技术很成熟了。微微,你帮帮晚晴,也…帮帮我,好吗?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像最柔软的蛛丝,却足以勒断人的脖颈。

    “我知道你一直渴望看见,”他继续说着,那精心编织的话语如同最甜美的毒药,

    缓缓注入她的耳中,“等你把眼睛‘给’了晚晴,我会为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用最先进的技术,让你复明!微微,你相信我!”他的手离开她的脸颊,

    轻轻覆盖在她无神的眼睛上,掌心温热,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捧着稀世珍宝。“乖,

    很快的。”他低下头,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带着他温热的吐息,

    落在她颤抖得无法自制的眼睑上,像情人最缱绻的告别,“手术很快的。

    以后…你就能看见了。我们…都能看见了。”那声“我们”,像淬了冰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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