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服务的病娇大小姐们炸了

不好,我服务的病娇大小姐们炸了

独孤沧虎 著

独孤沧虎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不好,我服务的病娇大小姐们炸了》,主角苏清颜林薇薇林凡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明明被几个黑衣人围着,脊背却挺得笔直,像株不肯弯腰的野草。我盯着屏幕,指尖都在发颤——她平时再刁蛮,也只是个怕被丢下的小……。

最新章节(不好,我服务的病娇大**们炸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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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手机在裤兜里震第三下时,

    我正把那杯三分糖、去冰、奶盖单独装的定制奶茶放在雕花栏杆上。

    杯壁上的水珠浸得手指微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这杯三千块的奶茶,

    是我这个“情感陪伴专员”的饭碗,更是母亲下个月手术费的救命稻草。“林凡,

    这是这个月收尾单。”中介王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电流的滋滋声,

    “苏氏集团的苏清颜,陪一周,五万块。”五万。我捏着手机的指节瞬间绷紧,

    母亲的手术费刚好差这些。“放心王姐,规矩我懂。”“别掉以轻心。

    ”王姐的语气突然沉下来,“这姑娘性子闷,比之前那些都敏感。你多主动点,

    让她觉得……你不是来走流程的。”顿了顿,她补了句,“她缺的不是陪聊,

    是个能让她信的人。”我理了理廉价西装的领口,指尖划过磨毛的袖口。三年了,

    我陪过怕黑的大**数星星,听过失恋的千金骂前任到天亮,靠的从来不是嘴甜,

    是能接住她们那些没说出口的慌张。王姐总说这些客户是“缺爱”,我倒觉得,

    她们只是太怕热情是假的,温柔会过期。别墅门“咔嗒”开了道缝,

    半张苍白的脸露出来。苏清颜穿一身洗得发白的白裙,头发松松挽着,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却又带着种直勾勾的执拗,盯着我手里的奶茶。“你是林凡?”她声音很轻,

    像怕惊扰了什么。“是我,苏**。”我把奶茶递过去,尽量让笑容看起来暖一点,

    “按你备注的口味买的,奶盖没撒。”她指尖碰到杯壁时猛地缩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

    低头盯着那层厚厚的奶盖,睫毛颤得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装?

    ”“王姐说的。”我往后退了半步,保持着职业距离——这是保命准则,

    也是我能一直干下去的原因。她突然抬头,那双小鹿似的眼睛里,映着我局促的影子。

    阳光落在她脸上,却没暖起来,反而透着股冷意。“你会像他们一样吗?”她问,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砸在我心上,“收了钱,陪够时间,就彻底消失?”我喉咙发紧,

    刚想开口说“不会”,裤兜里的手机突然疯了似的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王姐紧急”。

    我走到树荫下接起,王姐的声音劈了叉,像被踩住的猫:“林凡!出事了!

    城西林家庄园的林薇薇,非指定要你!三倍价钱,现在就去!”“什么?”我懵了,

    回头能看见二楼窗帘动了动,“我刚到苏清颜这儿……”“苏清颜那边我去说!

    ”王姐语速快得像机关枪,“林薇薇她爸是咱们最大金主!搞砸了别说你妈手术费,

    咱们全公司都得喝西北风!这姑娘跟苏清颜不一样,你顺着她就行,

    但记住——她看着横,其实比谁都怕被丢下!”挂了电话,

    我转身就撞见苏清颜站在二楼阳台。她还攥着那杯奶茶,白裙被风吹得贴在身上,

    眼神直勾勾锁着我,那眼神里哪还有什么受惊,分明是种没说出口的恐慌,

    像抓住浮木的人突然看见浪来了。出租车刚拐过街角,微信弹来新好友申请。

    头像是只缩在角落的黑猫,验证消息只有两个字:“林凡?”通过的瞬间,

    消息秒发过来:【你在去见谁?】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滑。她怎么知道我要走?

    我指尖发颤地打字:【临时有急活,明天一早陪你。

    】“正在输入中”的提示在屏幕上跳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复,

    手机震了震:【我等你。】没有问号,没有质问,就三个字,却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我心上。

    车刚过第二个红绿灯,陌生号码打进来。甜腻的女声裹着不耐烦:“林凡?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我在林家庄园门口等你,迟到一分钟扣一千。”是林薇薇。

    我盯着计价器上跳动的数字,

    脑子里却全是苏清颜在阳台上的样子——她攥着奶茶杯的指节都白了,好像我这一走,

    就再也不会回去。王姐说她们一个敏感,一个怕丢。可我现在突然觉得,

    这两份“怕”里,藏着的东西,好像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这单生意,

    恐怕不止是赚钱那么简单了。2林家庄园大得像座迷宫,

    佣人领着我穿过三个种满玫瑰的花园,才在温室花房里见到林薇薇。

    她窝在天鹅绒沙发里打手游,红裙裙摆拖在地毯上,露出的脚踝细白,

    脚趾涂着亮红色的甲油。听见脚步声,她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飞快点击,

    直到游戏结束的音效响起,才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你就是王姐说的‘万能钥匙’?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又有点藏不住的期待。“您好,林**。

    ”我维持着标准微笑,后背还在发烫——苏清颜那句“我等你”像块烙铁,

    印在脑子里。“别叫我**,显老。”她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赤着脚踩过地毯走到我面前。

    她比苏清颜高小半个头,站得离我很近,香水味裹着热气扑过来,是甜得发腻的栀子花香,

    “听说你很会哄人?”“我只是……比较会听人说话。”我往后微撤半步,保持安全距离。

    这是职业本能,也是怕自己乱了阵脚。她突然伸手拽住我领带,猛地一拉,

    迫使我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很亮,像淬了火的星星,带着股豁出去的劲儿:“那你听听,

    我现在想干什么?”领带勒得喉咙发紧,我能看见她睫毛上的碎光。这姑娘看着张扬,

    指尖却在发颤,拽着领带的力道都不稳——和苏清颜攥奶茶杯的样子,其实没差多少。

    我轻轻拨开她的手:“你想做什么,我陪你。”“游乐园。”她挑眉,

    红唇弯起个狡黠的弧度,“现在就去。”下午三点的游乐园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林薇薇非拉着我排过山车,阳光晒得人发晕,她却兴致勃勃地挽着我胳膊,

    下巴时不时搁在我肩膀上蹭蹭。“你身上的味道和他们不一样。”她突然说,声音很轻,

    像怕被别人听见。“可能是洗衣液放多了。”我僵硬地转头,看见她耳尖泛红。

    她“嗤”地笑出声,手指在我手腕内侧画圈,那里的皮肤最薄,

    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他们都想泡我,眼睛里写着呢。但你不一样,你好像在躲我。

    ”过山车俯冲时,风灌进耳朵,尖叫声里突然混进我的名字。“林凡——!

    ”林薇薇喊得又急又响,像在确认我是否还在。落地时她脸色惨白,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

    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掌心全是冷汗。“林凡,”她喘着气,眼神直勾勾锁着我,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震得大腿发麻。我挣开她的手,

    借口买水躲到遮阳伞下,掏出手机——是苏清颜的消息,

    发了有一会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奶茶凉了,我给你热过一次,奶盖化了。

    】心脏猛地一缩。她居然一直在等,还把凉掉的奶茶热了?

    我指尖发颤地打字:【今晚有点事走不开,明天一早我就过去陪你。】消息刚发出去,

    秒回就弹了出来:【是因为那个女人吗?】我盯着屏幕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林薇薇?

    难道她们认识?正想追问,后颈突然一凉,林薇薇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一把抢过手机:“谁啊?这么关心你。”“工作消息。”我去抢,她却往后跳开一步,

    点开了对话框。看清屏幕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唰”地没了,眼神冷得像冰,

    刚才的娇俏劲儿全散了,只剩下紧绷的下颌线:“苏清颜?你还接了她家的活?”“薇薇,

    你听我解释……”“她是不是也让你陪她看书、陪她发呆?是不是也说过喜欢你?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周围排队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热闹。她的眼圈红了,却梗着脖子,

    像只炸毛的猫,“林凡,你这个骗子!”她把手机狠狠砸在我胸口,转身就跑。我捡起手机,

    屏幕上还亮着苏清颜刚发来的消息:【她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我地址,我来接你。

    我让司机备了车。】头“嗡”的一声大了。我一边追林薇薇,一边给王姐打电话,

    响了十遍才接通。“王姐!苏清颜和林薇薇怎么回事?她们好像认识!”“认识很正常啊,

    圈子就那么大。”王姐的语气轻描淡写,“你搞定一个是搞定,搞定两个也是搞定,

    三倍报酬呢!划算!”“可她们……”“别可是了!”王姐打断我,

    “林薇薇爸刚投了公司三百万,苏清颜家是老牌世家,哪个都不能得罪!

    你就当是……她们都太需要你了。”电话被挂断,忙音刺得耳朵疼。

    我看着林薇薇跑远的背影,她的红裙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像团快要熄灭的火。低头再看手机,

    苏清颜发来的定位就在一公里外——她居然找来了。这时,前面突然传来尖叫。

    林薇薇站在过山车入口的护栏上,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脚下就是三四米高的台阶。

    “林凡,你过来!”她喊得声嘶力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你不过来,

    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周围的人开始拍照议论,我头皮发麻地冲过去,

    没注意到口袋里的平安符滑了出来,红绳断了,半片旧玉佩落在滚烫的水泥地上,沾了层灰。

    3我一把将林薇薇从护栏上拽下来时,她像只受惊的小兽,

    顺势扑进我怀里死死攥着我的衬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是不是更喜欢苏清颜?

    ”她的眼泪浸透了我的衣领,带着滚烫的温度,“她比我温柔,比我懂事,对不对?

    ”“先下来,这儿危险。”我半抱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后颈却像被针扎似的发麻。抬头时,

    正撞见游乐园门口的香樟树下,苏清颜站在那里。她还穿着那件白裙,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身上,却显得孤零零的。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都凝住了。

    她的眼神很静,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可我偏偏能看出冰层下翻涌的慌张。

    林薇薇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突然冷笑一声,猛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看到了吗?”她冲着苏清颜的方向喊,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格外倔强,“他是我的!

    ”苏清颜没说话,只是轻轻抿了抿唇,转身就走。她的背影很轻,

    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看得我心里突然一揪。“你太过分了!”我推开林薇薇,

    声音忍不住发沉,“我是来工作的,不是让你当道具的!”“工作?”她眼圈红得像兔子,

    却梗着脖子瞪我,“你们都一样!收了钱就装模作样!我爸说只要我乖乖的就会有人陪我,

    可他们都骗我!你也会骗我对不对?”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举着手机拍照。

    我正头疼该怎么收场,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林凡先生吗?

    ”电话里是个低沉的男声,“我是苏**的司机,苏**让我把这个给您。

    ”我接过司机递来的保温桶,打开一看,里面是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沙拉,旁边压着张便签,

    字迹娟秀得很:【听说游乐园的汉堡不好吃,这个干净。】林薇薇凑过来看,

    脸色瞬间更差了,一把抢过保温桶扔在地上:“她居然派人盯着你!太恶心了!

    ”塑料桶摔在地上,苹果块滚了出来。我弯腰去捡,

    听见她带着哭腔说:“你是不是还是想去找她?”拉扯间,口袋里的平安符突然掉了出来。

    红绳断了,半片旧玉佩落在地上,在阳光下闪了下微光。林薇薇的哭声突然停了。

    她盯着那玉佩,瞳孔猛地收缩,手指都在发抖:“这东西……你从哪来的?”“我妈给的,

    说是我小时候救了个迷路的小妹妹,她送我的谢礼。”我捡起玉佩,心里有点发懵,

    “怎么了?”她突然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吊坠赫然是另一半玉佩。

    她手忙脚乱地把两块玉佩拼在一起,严丝合缝,刚好是个完整的爱心。

    “是它……真的是它!”她的眼泪突然又涌了出来,这次却带着点难以置信的狂喜,

    “我爸说,找到有另一半玉佩的人,就是不会丢下我的人!”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议论声嗡嗡响。我看着拼在一起的玉佩,

    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总跟在我身后、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原来就是她。

    “这……可能只是巧合吧?”我试图解释,心里却乱得很。“不是巧合!

    ”林薇薇突然抱住我,哭得比刚才还凶,却带着种失而复得的用力,“我就知道!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上天派来陪我的!”就在这时,苏清颜的声音突然传来,

    轻得像叹息:“林凡,过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刚才追林薇薇时掉在地上,被她捡了。

    屏幕上是我和她的聊天记录,最新一条是我早上发的“明天一定陪你”。“你答应过我的。

    ”她的声音很稳,可指尖捏着手机的力道,让指节都泛白了。

    林薇薇立刻瞪回去:“他现在是我的人!玉佩为证!”周围起哄声更大了。我夹在中间,

    突然想起王姐说的“她们都怕被丢下”。林薇薇用玉佩逼我,苏清颜用约定绑我,

    她们哪里是在争我,分明是在争一个“不会走”的承诺。“够了!

    ”我拦住还要争辩的林薇薇,“你们别闹了,有话好好说。”林薇薇还想说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爸?你怎么知道……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她恶狠狠地瞪了苏清颜一眼,又拽着我的胳膊说:“林凡,你等我!

    我会让我爸同意我们在一起的!”看着她气冲冲跑远的背影,我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苏清颜。

    她却突然转身就跑,比刚才快得多,像在逃什么。我捡起地上的平安符,发现红绳断得彻底。

    这时手机响了,是王姐发来的消息:【干得漂亮!林总和苏董都知道了,说要见你面谈!

    】我盯着屏幕,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爽”。刚才苏清颜转身时,

    我好像看见她掉了滴眼泪,砸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瞬间就没了痕迹。这两个姑娘,

    一个像带刺的玫瑰,用扎人的方式求抱抱;一个像沉默的藤蔓,用缠绕的方式怕离开。

    她们哪里是难应付,分明是太怕这世界上,没人真的愿意留下来陪她们。我捏紧那半片玉佩,

    突然觉得这所谓的“生意”,好像早就变了味。4第二天一早门铃响时,

    我还在梦里被两个女孩的眼神追着跑。开门看到王姐,

    她脸上的笑比昨天的阳光还刺眼:“林凡啊,你可真是财神爷下凡!

    林总和苏董都夸你本事大,说要跟咱们签长期合同!”“长期合同?”我揉着发沉的太阳穴,

    昨晚盯着断了的红绳看了半宿,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是啊!”王姐挤进门,

    手里还提着个果篮,“他们说了,只要你能同时把清颜和薇薇‘照顾’好,报酬翻倍,

    你妈住院的所有费用,他们全包了!”“同时照顾?”我差点以为自己没睡醒,

    “她们昨天差点在游乐园吵翻天!”“年轻人嘛,打打闹闹才说明在乎你。”王姐拍我肩膀,

    力道大得像拍案板上的肉,“你想想,你妈手术费二十万,这合同一签,啥都解决了。

    再说了,那俩姑娘……不是真要为难你,就是太怕你不陪她们了。”她话音刚落,

    手机就响了,是医院的号码。“林先生,你母亲的手术安排在下周一,麻烦尽快准备好费用。

    ”护士的声音公式化,却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二十万。我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王姐在旁边叹气:“林凡,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机会。她们需要人陪,你需要钱救妈,

    这不正好?”我咬了咬牙,应了。人在绝境里,哪有那么多选择。

    按王姐给的“平衡攻略”,我上午陪苏清颜,下午找林薇薇。

    苏清颜确实像王姐说的那样闷,总拉我去图书馆。她不怎么说话,

    就安安静**在我对面看书,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梢,她每隔十分钟就会悄悄抬眼,

    看我还在,就抿着嘴笑一下,像偷到糖的小孩。但她的小动作藏不住心思。

    我第二天穿的衬衫领口,

    隐约有她身上那种清冷的栀子花香——她趁我去接水时偷偷喷的;我保温杯里的水,

    总比平时多了点甜,

    后来才发现她每次倒水都会往里面掺一小勺蜂蜜;她手机里存了好多风景照,

    昨天我偶然瞥见,每张照片的角落,都有个模糊的小影子,仔细一看,全是我。

    林薇薇则完全是另一个极端。她精力旺盛得像永远充不满电的玩具车,

    上午刚陪苏清颜看完安静的画展,下午就被她拽去赛车场。她坐副驾,

    全程攥着我的胳膊尖叫,冲过终点线时突然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口:“林凡,

    你只能当我的专属司机!”她的占有欲明晃晃的,像写在脸上的“禁止靠近”。

    在商场遇到她朋友,她会直接挽住我脖子宣告:“这是我男朋友!”;趁我洗澡时,

    她偷偷把我手机壁纸换成她的**,照片里她笑得张扬,眼睛却紧紧盯着镜头,

    像在说“你跑不掉”;我跟服务员多说两句话,她就会立刻把我拉走,

    嘴里嘟囔着“不许跟别人笑那么开心”。更奇的是,她们好像长了千里眼。

    我跟苏清颜说“在图书馆查资料”,半小时后林薇薇就发来我在赛车场的视频,

    配文:【骗子】;我跟林薇薇说“在餐厅吃饭”,

    苏清颜那边就会发来我在图书馆打瞌睡的照片,附言:【记得醒了喝蜂蜜水】。

    这天下午陪林薇薇在画室,她非要把我画成小丑,颜料抹得我胳膊上全是。正闹着,

    手机响了,是苏清颜的管家:“林先生,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饭,

    说只有您过去她才肯开门。”“我这边走不开……”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苏**说,

    ”管家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无奈,“您要是不来,

    她就把您上次落在她家的那件蓝衬衫烧了。”那件衬衫领口有母亲缝的补丁,

    是我最宝贝的一件。我心里一紧,刚要起身,林薇薇“啪”地把画笔摔在调色盘上,

    颜料溅了我一脸:“又是苏清颜?林凡,你是不是心里还是有她?”“她只是闹脾气,

    我去看看就回来。”“闹脾气?她那是装的!”林薇薇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得我生疼,

    眼眶却红了,“你不准去!除非你把她给你的那个破保温桶扔了!”我早上出门时,

    苏清颜塞给我个保温桶,说里面是她烤的饼干。看着林薇薇泛红的眼睛,

    像被踩到尾巴的小兽,又想起苏清颜锁在房间里不肯吃饭的样子,

    心突然软了——她们哪是在争我,分明是在争“我会不会先陪她”。正僵持着,

    林薇薇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我爸让我回家?现在?”挂了电话,

    她狠狠瞪我,“肯定是苏清颜搞的鬼!林凡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你不准趁我不在去找她!

    ”她气冲冲跑出门时,我看见她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哪有什么愤怒,

    全是“别离开我”的慌张。我没敢耽搁,立刻打车去苏清颜家。管家领我到二楼,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苏清颜坐在窗边,怀里抱着我的蓝衬衫,看到我进来,

    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你终于来了。”“别闹了,先吃饭。

    ”我走过去想拿衬衫,她却把衬衫抱得更紧。“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她低头闻着衬衫,

    声音闷闷的,“我的味道被盖住了。”“我……”“林凡,”她突然抬头,眼睛红得像兔子,

    里面却闪着种我从没见过的执拗,“如果我把你绑起来,锁在房间里,

    你是不是就不会去见她了?”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她看着我的反应,突然笑了,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我跟你开玩笑的。”可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她的眼神太认真了,

    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块浮木,怕一松手,就什么都没了。就在这时,手机震了震,

    是条匿名短信,只有一张照片:林薇薇被几个黑衣人拦在她家别墅门口,她梗着脖子瞪他们,

    拳头攥得死紧。短信下面还有行字:【想救她,一个人来城南仓库。】心脏猛地沉了下去。

    我看着苏清颜还泛红的眼眶,又盯着照片里林薇薇倔强的侧脸,

    突然明白——她们那些看似麻烦的占有欲、幼稚的试探,不过是怕被丢下的幌子。

    而现在,她们好像真的遇到危险了。5照片里林薇薇的侧脸绷得像块石头,

    明明被几个黑衣人围着,脊背却挺得笔直,像株不肯弯腰的野草。我盯着屏幕,

    指尖都在发颤——她平时再刁蛮,也只是个怕被丢下的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

    “我出去一趟。”我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后颈的碎发都在发烫。“你要去找她?

    ”苏清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哭腔的颤抖,“你答应过陪我的。”我回头看她,

    她还抱着我的蓝衬衫,眼泪把衬衫领口洇出一小片湿痕。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那双眼总是藏着心事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恐慌。“她有危险。”我尽量让声音稳一点,

    “等我回来,我陪你吃晚饭,吃你做的饼干。”她没再说话,只是站在窗边看着我,

    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却在我转身的瞬间,轻轻说了句:“小心点。

    ”打车去城南仓库的路上,我给王姐打了十几个电话,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

    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得我脑子发沉——这一切太巧了,巧得像有人在背后牵线。

    可我顾不上那么多,照片里林薇薇攥紧的拳头,比任何阴谋都让我心慌。

    仓库阴森得像口大棺材,刚推开门,“哐当”一声,身后的铁门就锁死了。

    黑暗里亮起几盏应急灯,照出被绑在椅子上的林薇薇,她嘴里塞着布条,看到我进来,

    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摇头,像是在让我快走。“林先生,

    别来无恙。”王姐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哪还有平时的和善,只剩冷冰冰的算计,

    “没想到你这么听话,说让你来你就来。”“王姐?是你搞的鬼?”我盯着她,

    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衬衫。“是我又怎么样?”她嗤笑一声,手里把玩着根铁棍,

    “你以为那五万块、二十万手术费是那么好拿的?

    你以为林总和苏董真放心把女儿交给你这个穷小子?”林薇薇在椅子上挣扎得更凶,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看着她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心像被攥住了:“你放了她,

    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她?”王姐把一份合同扔到我脚下,“签了它,就放她走。

    承认你同时骗了两个大**的感情,拿了她们的‘分手费’,然后卷钱消失。

    ”合同上的字像针一样扎眼。我捡起合同,指尖都在抖:“你利用她们的孤独,

    利用我急需用钱,你不觉得缺德吗?”“缺德?”王姐突然拔高声音,

    “你一个靠哄女人吃饭的‘情感专员’,跟我谈缺德?你陪她们的时候,

    心里想的不就是她们的钱吗?”“不是的!”我吼出声,眼睛扫过林薇薇通红的眼眶,

    又想起苏清颜抱着衬衫流泪的样子,“她们不是客户,不是提款机!

    她们只是……只是太怕没人陪了!”林薇薇突然安静下来,看着我的眼神里,眼泪还在掉,

    却多了点亮晶晶的东西。“少废话!签不签?”王姐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朝我围过来。

    我知道硬拼不行,眼角瞥见仓库角落的消防栓,心里有了主意。“我签。”我假装妥协,

    蹲下身翻合同,“但我得先确认她没事。”王姐不耐烦地示意黑衣人解开林薇薇身上的绳子,

    却没松绑她的手。我慢慢走过去,趁他们不注意,悄悄在林薇薇耳边说:“等下我喊跑,

    你就往左边门跑,那里的锁是坏的,我昨天送你回家时看到的。”她愣了一下,

    飞快地点了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是因为害怕。我拿起笔,假装看合同条款,

    手指悄悄摸到桌角的台灯。“跑!”我突然大喊一声,抓起台灯就砸向消防栓。

    “砰”的一声巨响,水柱喷涌而出,仓库里顿时一片混乱。我拉起林薇薇就往左边冲,

    她的手冰凉,却攥得我很紧。黑衣人在后面追,水花溅得我们满身都是,

    我能听见林薇薇的喘气声,还有她没忍住的哭腔:“林凡,你别丢下我……”“不会的。

    ”我拉着她钻进仓库后的小巷,跑了很久才停下来。她靠在墙上喘气,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却亮得惊人。“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声音还有点抖,

    却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因为你是林薇薇啊。”我掏出纸巾给她擦脸,

    指尖碰到她发烫的脸颊,“不是什么林总女儿,不是什么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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