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妻犯的“爱情信物”送他进监狱

杀妻犯的“爱情信物”送他进监狱

墨凌熙 著

《杀妻犯的“爱情信物”送他进监狱》这部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墨凌熙写的!主角为林晚周慕白苏芮小说描述的是: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松开一丝缝隙。目标明确。我径直走向卧室。握住冰冷的黄铜门把手,轻轻拧开。卧室里残留的香水味混合着消毒水的……

最新章节(杀妻犯的“爱情信物”送他进监狱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闺蜜葬礼上,她丈夫哭诉妻子是抑郁症自杀。我静静看着他表演,

    袖中藏着妻子最后发给我的短信:“如果我出事,绝不是自杀。”作为法医,

    我以整理遗物为由进入他们卧室。紫外线灯下,床板缝隙里显出几星喷溅状血迹。

    他拿出精心擦拭的结婚照:“这是我最珍贵的纪念。”我接过相框,

    指腹在背面木纹缝隙里触到一点微黏——是没擦净的血。庭审那天,

    他当众举起相框:“我如此爱她,怎么可能杀她?”法警当庭检测相框背面,

    血迹与死者DNA完全匹配。我对着闺蜜遗照轻声道:“晚安,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雨下得没完没了,

    冰冷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蒙蒙的网,沉沉地罩在墓园上空。

    空气里弥漫着湿土、腐败落叶和廉价香烛混合的呛人气味,吸进肺里,又冷又重。

    林晚的墓碑是簇新的,惨白的石料在阴雨里泛着湿漉漉的光,像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那张嵌在碑上的小照片里,她还在笑,唇角弯着,眼睛亮晶晶的,

    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叫我的名字——“苏芮”。周慕白就站在墓碑前,

    离黑漆漆的墓穴只有一步之遥。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雨水顺着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往下淌,流过他俊朗却此刻写满“破碎”的脸。

    他微微佝偻着背,肩膀难以抑制地耸动,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痛苦硬生生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的。

    “……晚晚……你怎么这么傻……”他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足以让周围几个来送别的亲友眼圈发红。他抬起手,似乎想抹去照片上的雨水,

    指尖却在触碰到冰凉石面时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承受不住那份寒意和失去的重量。

    “抑郁症……都是这该死的病……是我没照顾好你……”他猛地吸了一下鼻子,

    那声音在寂静的墓地里格外刺耳。我站在人群靠后的位置,雨水顺着风衣领子往里钻,

    冷得刺骨。可再冷,也冷不过心口那块结了冰的地方。隔着雨幕,隔着低低的啜泣声,

    隔着周慕白那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悲痛表演,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他西装袖口露出的那一小截雪白衬衫袖口上。挺括,干净,没有一丝褶皱。

    一个刚刚失去挚爱、悲痛到“难以自持”的男人,还有心思把袖口熨烫得如此完美?

    一丝冰冷的嘲讽在我舌尖无声蔓延。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转过身,

    通红的、泪眼朦胧的眼睛准确地穿过稀稀落落的人群,锁定了我。

    那眼神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哀戚,还有一丝寻求理解的脆弱。他踉跄着朝我走来,

    仿佛我是他此刻唯一的浮木。“苏芮……”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饱含着一个男人最深沉的痛苦,“晚晚……她走了……”他张开双臂,似乎需要一个支撑,

    一个同样承受着失去挚友痛苦的拥抱。我没有躲开。

    当他带着湿冷雨水和一股淡淡的、属于他的须后水味道将我拥住时,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的手臂看似无力地环抱着我,可那勒紧的力道,

    透过厚重的大衣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像冰冷的铁箍。那不是寻求安慰的拥抱,

    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一种力量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西装下臂膀肌肉的紧绷,

    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很难过……”他把脸埋在我肩头,

    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滚烫的湿意,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在他看不到的角度,

    我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剧痛让我的呼吸勉强维持着平稳。

    我的大衣袖口内侧,紧贴着皮肤的地方,硬质手机的冰冷棱角硌得生疼。那里面,

    藏着林晚最后发给我的、永远定格在屏幕上的信息,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芮,如果我出事,绝不是自杀。记住。」

    那串文字在我脑海里无声地尖叫,盖过了周慕白虚伪的呜咽,盖过了墓园里压抑的雨声。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冷的死水。“节哀。”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像墓园里冰冷的石碑。拥抱终于结束。周慕白退开一步,

    用那双依旧泛着水光的红眼睛看着我,

    大悲伤掏空的茫然:“晚晚的东西……我实在……实在没力气去整理了……”他痛苦地摇头,

    仿佛光是提起这个念头就让他痛不欲生,“苏芮,

    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能不能……”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在他恰到好处的停顿中,

    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审视和试探。他在观察我的反应,掂量我的态度。“好。

    ”我没有任何犹豫,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平直,“我去整理。让她……走得安心些。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很轻,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周慕白脸上的悲恸似乎更浓了,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下疲惫和感激:“谢谢你,

    苏芮……真的……谢谢你。”他转过身,重新面向林晚的墓碑,肩膀微微塌下去,

    又变回了那个被悲伤彻底击垮的丈夫。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睫毛上,模糊了视线。

    我看着墓碑上林晚永恒的笑容,在心里无声地说:等着我,晚晚。我去找他欠你的东西。

    周慕白和林晚的家,曾经是那么温暖明亮。林晚喜欢阳光,喜欢暖色调,

    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总是擦得锃亮,米色的沙发,鹅黄的窗帘,

    角落里生机勃勃的绿植……处处都留着她的巧思和笑声的回音。现在,仅仅几天没人住,

    这里就彻底变了样。窗帘被周慕白紧紧拉拢,隔绝了外面阴沉的天空,

    屋子里光线昏暗得如同黄昏提前降临。空气凝滞,带着一股灰尘、无人居住的空旷,

    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冰冷死寂的气息。曾经生机勃勃的绿植耷拉着叶子,无精打采。

    林晚最喜欢的那张地毯被卷了起来,随意地丢在墙角,露出下面冰冷的地板。

    周慕白站在昏暗的客厅中央,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颓丧的阴影里。

    他仿佛一夜之间被抽干了精气神,连眼神都是涣散的。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晚晚的东西……都在里面了……麻烦你了,

    苏芮……”他顿了顿,疲惫地揉着眉心,

    “我……我实在没力气待在这里……公司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他抬起眼,看向我,

    那目光里混杂着深切的哀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于逃离此地的迫切。“嗯。”我应了一声,

    目光平静地扫过这间冰冷得如同墓室的“家”,最后落在他脸上,“你去忙吧。

    我一个人……可以的。”我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也带着沉重的疲惫。他似乎松了口气,

    肩膀微微松懈下来,又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

    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另一件外套,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大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声音。房子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站在昏暗的光线里,一动不动,直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启动、远去的声音彻底消失。

    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松开一丝缝隙。目标明确。我径直走向卧室。握住冰冷的黄铜门把手,

    轻轻拧开。卧室里残留的香水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形成一种怪异而令人作呕的味道。

    周慕白显然“整理”过。林晚的梳妆台异常干净,

    她的护肤品、化妆品、那些她喜欢的小首饰,都不见了踪影。衣柜里,

    属于她的那半边空了大半,只剩下寥寥几件颜色黯淡、款式过时的衣服孤零零地挂着。

    属于周慕白的西装衬衫,则依旧熨帖整齐地排列着,像一排沉默的士兵。整个空间,

    林晚存在过的痕迹被粗暴地抹去,只剩下周慕白生活秩序的冰冷烙印。

    唯有那张巨大的双人床,还占据着房间的中心位置。床罩是深灰色的,铺得平平整整,

    一丝褶皱也无。我的目光锐利如刀,一寸寸刮过这张床。床头靠背的皮革,床垫的边缘,

    金属的床脚……任何可能藏匿微小痕迹的角落都不放过。最终,

    视线定格在床板与金属框架连接处的那些狭窄缝隙上。那些地方,最容易在清理时被忽略。

    我拉开随身携带的黑色工具箱,动作干脆利落。取出一支形状特殊的紫外线手电筒。

    啪嗒一声轻响,开关被按下。幽蓝的光束瞬间刺破卧室的昏暗,

    如同在黑暗中划开一道冰冷的伤口。光束扫过光滑的床头板,扫过深灰色的床罩,

    扫过冰冷的地板……一片沉寂的黑暗,没有异样。光束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床板下方,

    靠近边缘位置的几道狭窄缝隙上。幽蓝的光线探入那黑暗的罅隙。

    几星极其微弱的、近乎难以察觉的荧绿色光点,骤然在黑暗的缝隙里显现出来!微小,黯淡,

    如同被碾碎的萤火虫尸体,却又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那形状——细小、密集、带有方向性的喷溅点!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沉,

    随即又疯狂地鼓噪起来,血液冲上头顶,指尖冰凉。那绝不是自然滴落或擦拭能形成的形态!

    是高速撞击下喷溅的血点!我立刻关掉紫外线灯,

    从工具箱里取出特制的取证棉签和微量的去离子水。屏住呼吸,

    将棉签尖端极其小心地探入那道冰冷的缝隙,

    精准地触碰、吸附那几粒肉眼几乎无法辨别的微尘。动作轻柔到极致,

    生怕惊醒了沉睡的证据。棉签头沾染上极其微量的、几乎看不见的褐色痕迹。

    我将它迅速放入专用的无菌证物管,密封、贴上标签。指尖稳定得可怕,

    心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窒息感弥漫开来。晚晚的血……就在这里。

    就在这张周慕白每晚安然入睡的床上!卧室的门把手突然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我的动作瞬间凝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几乎是本能地,我将那支密封好的证物管闪电般滑入大衣内侧口袋,

    同时另一只手抓起梳妆台上林晚留下的一把旧木梳,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停顿。

    紫外线灯和工具箱的盖子也在我转身的瞬间,无声而迅速地合拢、放回脚边不起眼的阴影里。

    门开了。周慕白站在门口,脸色比刚才离开时更加疲惫,

    眼神里带着一丝刚刚处理完棘手事务的烦躁,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卧室,扫过站在梳妆台前的我,

    扫过我手中那把再普通不过的木梳。“苏芮,”他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沙哑和疲惫,

    “公司的事……暂时处理完了。我……还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寻找什么痕迹。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哀伤。我轻轻摩挲着那把光滑的旧木梳,

    声音低沉:“没事。只是……看到晚晚的东西,心里难受。”我的目光越过他,

    投向虚空中某个点,仿佛被巨大的悲伤攫住。周慕白沉默了几秒,

    那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我能感觉到那视线像冰冷的蛇信,舔舐着我的每一寸表情。

    终于,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或者被我的“悲伤”说服了。他脸上的紧绷略微放松,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表演性质的哀恸。他缓步走到靠墙的一个矮柜前,

    那里放着几个蒙尘的相框。他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拿起其中一个。

    他掏出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边缘锋利得如同刀片的手帕,

    开始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擦拭相框的玻璃面。他的动作异常专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执行某种强迫性的仪式。

    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擦完正面,他小心地将相框翻转过来,

    擦拭着深褐色的木制背板。他擦得很用力,指腹按压过每一寸木纹,

    甚至反复擦拭那些细小的缝隙边缘。一遍,又一遍。那专注的姿态,近乎病态。

    “这是……”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怀念,

    将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相框递到我面前,“我和晚晚的结婚照……那年夏天,

    在海边……她笑得那么好看。”照片上,阳光灿烂,碧海蓝天。

    年轻的林晚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同样年轻俊朗的周慕白怀里,笑得毫无阴霾,

    眼睛里盛满了星光。周慕白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多么完美的一对璧人。

    我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林晚灿烂的笑脸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晚晚……那个夏天,阳光下的你,可曾想过身边这个人,

    会亲手把你拖入永恒的黑暗?我伸出手,指尖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相框。冰凉的玻璃面贴着我的指腹。

    周慕白依旧沉浸在“深情”的回忆里,目光放空,

    声音飘忽:“这是我最珍贵的纪念了……每次想她,就拿出来看看……”我的指尖,

    在相框冰冷的木制背板上缓缓移动。指腹下是光滑的油漆表面。我摩挲着,

    感受着木头的纹理。指尖沿着背板边缘那道细窄的接缝轻轻划过。突然。

    指腹在接缝深处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凹陷处,触碰到了一点极其微弱的阻力。

    一点……微乎其微的、几乎无法感知的黏滞感。极其轻微,稍纵即逝,

    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猛地窜过我的神经末梢!那不是灰尘的颗粒感。不是木刺。

    那是一种……残留的、凝固的、没有被彻底清除干净的……黏腻触感!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血液在耳膜里轰鸣。

    我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让一丝一毫的异样泄露出来。目光依旧低垂,

    落在照片中林晚的笑靥上,仿佛被巨大的悲伤淹没。周慕白毫无察觉,

    他沉浸在自我感动的叙述里,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她总是说,这张照片拍得最好,

    阳光,沙滩,还有我……”“是啊,”我抬起头,看向他,声音沙哑而平静,

    听不出任何破绽,只有沉沉的哀伤,“晚晚……她一直很珍惜这张照片。”我的手指,

    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从那个微小的缝隙处移开,稳稳地托住了相框的边缘。

    “这张照片……能让我带回去吗?”我的声音带着恳求,目光里充满了对“遗物”的留恋,

    “就一晚……我想好好看看她……”周慕白似乎愣了一下,

    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犹豫。但看着我的神情,看着相框里林晚的笑脸,

    那丝犹豫很快被一种“理解”和“慷慨”取代。他沉重地点点头,

    甚至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动作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安抚。“当然……苏芮,你拿去吧。

    晚晚……一定也希望你留着它。”他叹息着,别开了脸,仿佛不忍再看那张照片。

    我紧紧握住相框冰冷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相框的木制背板紧贴着我的掌心,

    那一点微不可察的黏腻感,此刻却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灼烧着我的皮肤。“谢谢。

    ”我低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转身,将相框小心地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的梦,

    一个……淬了毒的潘多拉魔盒。市局物证鉴定中心的光线总是过于明亮,

    惨白的顶灯照得一切无所遁形。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化学试剂和一种特有的、冰冷的金属气息。我穿着白大褂,

    戴着双层乳胶手套,站在超净工作台前。那面承载着虚假甜蜜的相框被小心地拆解开,

    玻璃面、照片、衬纸被一一取下,只剩下那块深褐色的木制背板,静静地躺在强光下。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落在背面那道细窄的接缝处。找到了。

    那个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其微小的凹陷点。旁边,借助高倍放大镜,

    能看到一丝极其细微、近乎透明的暗褐色残留物,嵌在木纹的缝隙深处,

    如同一个被遗忘的、凝固的噩梦。镊子尖细如针,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我用它轻轻刮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褐色碎屑。动作精确到微米级别,

    如同在剥离一颗沉睡的毒瘤。碎屑被转移到一片干净的载玻片上。旁边,另一片载玻片上,

    是从林晚床板缝隙里提取到的、那几粒微小的喷溅血痕样本。

    DNA提取试剂带着刺鼻的气味。离心机发出低沉的嗡鸣。

    时间在精密仪器的运转中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PCR扩增仪上的指示灯规律地闪烁着。最终,结果呈现在电脑屏幕上。

    两组样本的基因分型图谱,在刺目的荧光屏上,如同两把严丝合扣的锁匙,

    完美地重叠在一起!STR基因座上的等位基因峰值,高度一致,排列组合完全吻合!

    冰冷的屏幕上,

    地跳了出来:「样本A(相框背板残留物)与样本B(床板缝隙血痕)DNA分型结果一致。

    样本B与死者林晚血液样本DNA分型结果一致。」结论像一把烧红的铁锤,

    重重砸在我的心口。呼吸在那一刻停止,冰冷的空气冻结在肺里。屏幕上跳动的数据,

    那些冷酷的峰值和曲线,无声地宣告着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周慕白珍视的“爱情信物”背面,

    沾染着他妻子林晚的血!这绝不是意外,绝不是巧合!这是谋杀现场铁一般的印记,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