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碾碎白莲和渣男

我亲手碾碎白莲和渣男

小林一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晴顾泽 更新时间:2025-09-01 21:45

《我亲手碾碎白莲和渣男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小林一茶写得真好。苏晴顾泽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我让你把资料发给晴晴核对,你就是这么核对的?把机密打包送给竞争对手?是不是上次偷戒指没被处理,觉得公司拿你没办法了?”……

最新章节(我亲手碾碎白莲和渣男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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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日宴上,闺蜜故意打翻红酒弄脏我的裙子。“哎呀,我的**版钻戒不见了!

    ”监控显示只有我进过休息室,警察当场搜出戒指。男友搂着哭泣的闺蜜斥责我:“晚晚,

    你太让我失望了。”后来我查到是闺蜜自导自演,却被她反咬一口:“晚晚,

    嫉妒真的让你面目全非。”公司里她抢走我所有功劳,害我背上泄密黑锅。

    当我终于找到她陷害我的完整证据链。她却在发布会上当众宣布怀孕:“孩子是顾泽的,

    我们真心相爱。”我微笑着放出监控录像:“巧了,我也找到了真心——送你进监狱的那种。

    ”---红酒,像一滩凝固的、不祥的血,在我米白色小羊皮裙的腰腹间迅速洇开、蔓延。

    冰冷黏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进来,激得我浑身一颤。“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晚晚!

    ”苏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瞬间堆满了惊慌,她手里还捏着那只空空的高脚杯,

    身体却像没骨头似的往顾泽怀里一歪,声音娇嗲得能掐出水。“我真是笨手笨脚,

    光顾着看泽哥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了,不小心绊了一下……”顾泽立刻揽住她的肩膀,

    眉头都没朝我皱一下,目光全黏在苏晴身上:“没事吧晴晴?有没有吓到?裙子脏了不要紧,

    人没伤着就好。”他语气里的呵护备至,像无数根细针,密密扎进我骤然冰冷的心口。

    今天是我的生日宴,

    这条裙子是我省吃俭用三个月咬牙买下、准备在今晚这个重要场合穿的“战袍”。

    周围那些原本带着笑意的目光,此刻齐刷刷聚焦在我狼狈的污渍上,

    窃窃私语如同嗡嗡的蝇群。尴尬和难堪烧得我脸颊发烫。“我去下洗手间。

    ”我强撑着最后一点体面,声音干涩,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目光漩涡。

    苏晴却猛地挣脱顾泽的怀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尖冰凉。

    她脸上那点虚假的惊慌瞬间被一种做作的、浮夸的恐惧取代,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得能刺破水晶吊灯柔和的光晕:“我的戒指!

    泽哥送我的那枚Tiffany**款钻戒,刚刚还在我手上的,怎么不见了?

    ”她慌乱地翻着自己的手包,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倒在旁边的餐桌上,

    粉饼、口红滚落一地,动作夸张得像在演舞台剧。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我的脏裙子转移到她身上。那枚戒指价值不菲,

    是顾泽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苏晴几乎天天戴着炫耀。“别急晴晴,仔细想想,

    是不是放哪里忘了?”顾泽连忙安抚,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棱,冷冷地扫向我。

    那眼神里的怀疑和审视,毫无遮掩。“没有!绝对没有!”苏晴带着哭腔,用力摇头,

    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脸颊,“我记得很清楚,

    进休息室补妆前我还特意摘下来放在化妆台上的,后来……后来就只有晚晚进去过,

    她裙子脏了,说要去整理一下。”她猛地抬手指向我,指尖几乎戳到我的鼻尖,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演技精湛得可以去角逐奥斯卡。“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刚才在休息室,我确实进去过,

    用纸巾狼狈地擦拭着腰腹那块顽固的红酒渍,对着镜子懊恼沮丧,前后不过五分钟。

    我根本没碰过任何东西,更没看见什么该死的钻戒。“苏晴,你胡说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我根本没见过你的戒指!”“晚晚,

    ”顾泽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失望和不容置疑的严厉,

    “晴晴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戒指价值二十多万,这不是小事。

    ”他转向旁边闻声赶来的酒店经理,语气斩钉截铁:“立刻调监控!报警!”命令掷地有声,

    砸得我头晕目眩。他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又陌生,里面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属于男友的温度,

    只有对“窃贼”的审判。保安室冰冷的荧光屏上,时间精确地跳动着。画面里,

    苏晴摇曳生姿地走进休息室,几分钟后出来,手上光秃秃的。紧接着,狼狈的我推门进去。

    几分钟后,我出来。再然后,就是苏晴那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时间线清晰无比,严丝合缝。

    休息室那道门,仿佛成了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铁证。整个过程中,除了我和苏晴,

    再没有第三个人进出过。“林**,监控显示,在苏**离开后到您离开前这段时间,

    确实只有您单独进入过休息室。”酒店经理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像重锤砸在我心口。

    “不可能,我进去的时候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徒劳地辩解,声音嘶哑,像困兽的哀鸣。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那些曾经熟悉或不熟悉的面孔,

    此刻都写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猎奇的兴奋。每一道目光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体无完肤。

    “晚晚,”顾泽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狡辩?你太让我失望了。”他搂着抽泣的苏晴,

    像搂着一件稀世珍宝,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彻底的厌弃。穿着制服的警察很快到了。

    领头的警官面无表情地听完苏晴带着哭腔的控诉和顾泽的“补充说明”,

    目光锐利地扫过我苍白的脸。“林**,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漠。

    在所有人无声的注视下,在顾泽冰冷厌弃的目光和苏晴那几乎掩饰不住的得意眼神中,

    一个女警走向我随身携带的手包。那是我最常用的一个托特包,

    因为要装工作文件和补妆用品,容量很大。女警的手伸进去,摸索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的心跳在绝望的谷底疯狂擂动。突然,女警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手指似乎捏住了什么东西,然后,缓缓地从我包内一个不起眼的侧边夹层里,掏了出来。

    灯光下,那枚切割完美的钻石戒指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几乎要灼伤我的眼睛。“找到了!

    ”女警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啊!”苏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捂住嘴,

    泪水涟涟地看向顾泽,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顾泽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甩开苏晴的手,

    一步跨到我面前,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都暴凸出来,

    指着我鼻子的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林晚!真的是你!

    你竟然……你竟然真的偷了晴晴的戒指?!你怎么能这么下作,这么恶毒,

    亏我……”他气得似乎找不到更恶毒的词汇,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眼中几乎喷薄而出的怒火与鄙夷。“我没有,是有人栽赃,是苏晴,

    是她自己放的。”我嘶声力竭地喊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声音尖锐得刺破空气。

    可我的辩解在“人赃并获”的铁证面前,在顾泽滔天的怒火和苏晴无声的啜泣面前,

    显得那么苍白可笑,那么歇斯底里。“栽赃?”顾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从齿缝里挤出刺骨的冷笑,“晚晚,我真没想到,你不仅手脚不干净,心也这么脏,

    嫉妒真的让你面目全非了。”他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心脏最深处。“嫉妒”?多么轻巧又恶毒的定罪!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目光都凝固在我身上,鄙夷、嘲讽、嫌恶、看戏……汇成一片无声的汪洋,

    将我彻底淹没,窒息。世界在我眼前旋转、褪色,

    只剩下顾泽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和苏晴低垂的眼睫下,

    那一闪而过的、冰冷而怨毒的胜利光芒。那光芒,像黑暗中淬毒的针,

    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不是意外,不是误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谋杀我的尊严,

    我的爱情,我小心翼翼维持的一切。而凶手,是我曾视为知己的闺蜜,

    和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的男友。冰冷的绝望如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更硬的东西,像烧红的铁块沉入冰水,

    在心底发出“滋啦”的淬炼声。我挺直了被红酒弄脏的脊背,任由那些刀子般的目光凌迟。

    脸上**辣的,那是顾泽“失望”眼神烙下的印记,也是苏晴无声嘲讽点燃的火焰。

    警察的例行询问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嗡嗡作响。顾泽搂着苏晴,像守护着稀世珍宝,

    耐心而温柔地低声安慰,那姿态刺得我眼睛生疼。最终,“失物”找回,

    当事人“不予追究”(苏晴红着眼眶,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样),警察没有带走我,

    但临行前那位警官看我的最后一眼,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生日宴彻底毁了。

    人群带着复杂的眼神散去,留下一地狼藉和我这个最大的“污点”。

    我独自站在空旷下来的宴会厅中央,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槟的甜腻和食物的气息,

    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妈妈”的名字。

    我用力掐断。不用接也知道她会说什么,

    ”、“是不是误会”、“快给人家道个歉”……那些话此刻只会成为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指尖划过屏幕,社交媒体上已经炸开了锅。几张抓拍的照片被疯狂转发——我狼狈的裙子,

    苏晴哭泣的特写,顾泽愤怒指责我的样子,还有那张定格在我包内“搜出”戒指的照片。

    配文极尽恶毒:“年度大瓜!名媛生日宴惊现贼手,闺蜜钻戒竟被寿星偷走!

    ”“知人知面不知心,扒一扒假名媛林某的真面目。”评论更是污秽不堪,

    充斥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猜测和辱骂。“**!滚出公司!”“看她平时装得挺清高,

    原来是这种人!”“难怪顾少选苏晴,这种偷鸡摸狗的东西也配?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屏幕上,也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关掉手机,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手指死死抠进掌心,

    黏腻的汗水和一丝尖锐的痛感传来,才让我确认自己还活着。接下来的日子,

    是地狱的具象化。走进公司大门,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窃窃私语如同附骨之疽,

    无处不在。曾经热情打招呼的同事,此刻要么装作没看见,要么投来毫不掩饰的鄙夷。

    茶水间里,当我推门进去,里面热烈的谈笑声会瞬间冻结,

    只剩下尴尬的沉默和快速溜走的背影。午餐时间,我端着餐盘走向常坐的位置,

    原本坐在那里的几个人会立刻像避瘟疫一样端着盘子起身离开。办公桌上,

    偶尔会出现用红笔写着“小偷”、“贼”的便利贴。而苏晴,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裙,

    妆容完美无瑕,像一只胜利的孔雀,在我面前翩然走过。她甚至不需要说什么,

    只需要一个带着悲悯和无奈的眼神,就足以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她开始频繁出入顾泽的办公室,两人亲昵的姿态毫不避讳。公司里很快流传开,

    顾泽有意将新成立的高端家居设计项目“云境”交给苏晴负责。

    那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准备了整整三个月的方案,是我职业生涯翻身的全部希望。“晚晚,

    ”午休时,苏晴端着咖啡,优雅地倚在我的隔断边,声音不大不小,

    恰好能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到,“‘云境’那个项目,泽哥觉得我的想法更成熟些,

    就让我负责了。你不会介意吧?毕竟……你现在名声不太好,甲方那边顾虑很多呢。

    ”她微微蹙眉,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眼底的恶意却浓得化不开。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被标注为“已归档”的“云境”文件夹,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介意?

    我当然介意!那是我呕心沥血的心血,可我能说什么?在所有人眼里,

    我只是一个嫉妒成狂、手脚不干净的小偷。任何反驳,只会引来更疯狂的嘲笑。“没关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能力强,应该的。

    ”每一个字都像吞下了烧红的铁块,灼烧着我的喉咙和内脏。苏晴满意地笑了,

    那笑容像淬了蜜的毒药。“就知道晚晚最懂事了。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语气轻松随意,“恒远集团那边有个旧项目数据有点问题,好像是你之前跟进的?

    泽哥让你尽快把原始资料和所有备份都整理出来,发给我核对一下。辛苦啦。

    ”她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带着一身胜利者的香风,袅袅婷婷地走了。

    恒远的旧项目?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项目早就结案归档了,数据怎么可能突然出问题?

    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我。但我别无选择。顾泽的命令,就是圣旨。我花了整个下午,

    在浩如烟海的归档文件里翻找恒远的旧资料。

    终于在一个加密的子文件夹里找到了**的原始数据和备份记录。我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后,打包压缩,在邮件系统里找到苏晴的名字,点击发送。

    看着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弹出,那份不安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三天后,这颗定时炸弹轰然引爆。恒远集团是公司最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之一。

    一封措辞严厉的律师函直接送到了总裁办,同时抄送给了包括顾泽在内的所有高层。

    指控我们公司严重违约,在已结案的合作项目中,泄露了恒远的核心商业数据给其竞争对手,

    导致恒远蒙受了巨额损失。

    据直指泄露的源头——正是由我整理并发给苏晴的那份“用于核对”的恒远项目原始资料包!

    消息像病毒一样瞬间传遍整个公司。总裁震怒,勒令彻查。我坐在工位上,如坠冰窟。

    那份资料包,我发送的时候反复确认过,里面只有原始数据和项目文档,

    绝对没有任何涉及恒远核心机密的内容,它怎么会成为泄露的源头?

    顾泽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拉开。他脸色铁青,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几步就跨到我面前,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他身后跟着同样面色不善的苏晴。“林晚!”顾泽的声音像炸雷,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整个办公区瞬间死寂。“看看你做的好事!

    ”一份打印出来的律师函复印件狠狠摔在我的办公桌上,纸张边缘锋利如刀。

    “泄露恒远核心数据?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这会害死公司,会让我们损失多少?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几乎要将我焚成灰烬。

    “我让你把资料发给晴晴核对,你就是这么核对的?把机密打包送给竞争对手?

    是不是上次偷戒指没被处理,觉得公司拿你没办法了?”“我没有!”我猛地站起来,

    身体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微微发抖,“我发给苏晴的资料里,只有原始数据和项目文档,

    根本没有恒远的核心数据,那份资料包我加密了,密码只有……”“密码只有你知道?

    ”苏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被背叛后的颤抖和难以置信的悲伤,她向前一步,

    眼圈瞬间就红了,“晚晚,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狡辩吗?泽哥,

    你看……”她拿出自己的手机,飞快地操作几下,然后举到顾泽面前,屏幕正对着我。

    那是我发送给她的邮件界面截图。

    见:[恒远项目-原始数据及核心分析备份(绝密)].zip“核心分析备份(绝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发送的文件名,

    明明是[恒远项目-原始数据及归档文档].zip!“我没有改过名字,

    这不是我发的文件。”我失声喊道,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攫住了我。是邮件系统被篡改了?

    还是……苏晴?“林晚!”顾泽的咆哮几乎掀翻屋顶,他指着我的鼻子,

    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人证物证俱在,邮件是你发的,

    文件名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上次偷东西,这次泄密,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公司哪里对不起你?”“泽哥,你别太生气,

    气坏了身体……”苏晴连忙拉住顾泽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转而看向我,

    眼神充满了“痛心疾首”的控诉。“晚晚,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怨我接了‘云境’,

    怨泽哥……可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报复公司啊,这是犯罪,你太糊涂了。”她每一句话,

    都像精准的毒箭,将我钉死在叛徒的十字架上。周围的同事鸦雀无声,

    但那些目光——鄙夷、愤怒、恐惧、幸灾乐祸——像无数把无形的刀子,将我凌迟。

    百口莫辩。邮件是从我的账号发出的,文件名被“铁证如山”地篡改成了指向泄密的罪证。

    而苏晴,这个始作俑者,此刻正扮演着无辜受害者和顾泽最贴心的解语花。“你被停职了!

    立刻收拾东西,滚出去!”顾泽的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判决,

    “等公司法务和恒远的人找你谈话,这次,谁也保不了你。”世界在我眼前轰然崩塌。

    我抱着一个简陋的纸箱,里面装着寥寥几件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在保安冰冷的目光和全公司无声的“目送”下,

    走出了那栋曾经承载着我所有梦想和骄傲的玻璃大厦。初冬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冰冷刺骨,却远不及心底那片冻土的万分之一寒意。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勾勒出冰冷繁华的轮廓。我像个游魂,漫无目的地飘荡在喧嚣的街头。公交车上拥挤的人潮,

    地铁里浑浊的空气,都成了隔绝我的屏障。最终,

    我回到了那个位于城市边缘、租金低廉、墙壁发霉的出租屋。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间,

    像一个冰冷的囚笼。**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纸箱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没有开灯,

    黑暗吞噬了一切。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起,是顾泽发来的信息,

    冰冷的文字在幽光中跳动:“林晚,看在过去的份上,只要你公开向晴晴和公司道歉,

    承认错误,并签署这份自愿离职和保密协议(附件),恒远那边的法律责任,

    公司可以替你承担一部分。否则,等着坐牢吧。”附件是一份措辞严谨、陷阱重重的协议书,

    一旦签署,我将永远背负“泄密者”的污名,再无翻身之日,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将逍遥法外。

    呵。道歉?承认?承担一部分?好一个“看在过去的份上”!好一个施舍的姿态!

    冰冷的恨意,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终于在这一刻昂起了头,吐出猩红的信子。

    它不再是无助的泪水,不再是崩溃的嘶喊,而是凝固成了眼底最深沉的寒冰,

    燃烧成了骨髓里最炽烈的火焰。这股力量支撑着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走到那张堆满设计图纸和参考书的旧书桌前,猛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屏幕的光照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也照亮了眼中那点孤注一掷的疯狂。道歉?不。这一次,

    我要让所有沾着我血的人,付出百倍的代价!日子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沉寂与暗流汹涌中滑过。

    出租屋成了我的堡垒,也是我的刑场。拉紧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窥探,

    只留下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日复一日地映着我熬得通红的双眼。

    桌上堆满了速食包装袋和空掉的咖啡罐,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腐败和过度提神饮料混合的酸馊气味。我像个幽灵,

    沉溺在数据的深海和记忆的碎片里。目标只有一个:找到扳倒苏晴的铁证,

    撕开她那张完美无瑕的假面,把那些泼在我身上的脏水,一滴不剩地泼回去!突破口,

    最终落在了那场改变一切的生日宴上。戒指栽赃是起点,是苏晴对我发起的总攻信号。

    那枚Tiffany的戒指,成了我复仇地图上的第一个坐标。

    我反复回看酒店提供的监控录像,逐帧分析。苏晴进入休息室时手上确实戴着戒指,

    出来时手上空空如也。我进去时,桌上确实没有戒指。我出来时,桌上依旧空空。

    戒指像是凭空消失了,又凭空出现在我的包里。唯一的解释,就是在我进入之前,

    戒指已经被她藏在了某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最终被转移到了我的包里。

    关键在于——她如何避开监控,把戒指放进我的包?我的包当时放在宴会厅的座位上,

    而宴会厅的监控……我反复翻查酒店提供的所有监控角度,心一点点沉下去。宴会厅太大,

    人又多,我放包的那个角落,恰好是几个监控探头的交叉盲区!苏晴对这家酒店非常熟悉,

    她完全有可能利用这个盲区做手脚。但这只是推测。我需要目击者,或者,更直接的证据。

    时间一天天过去,焦灼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顾泽和苏晴没有再来骚扰我,

    这种刻意的“遗忘”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仿佛我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死肉。直到一周后,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喂?是林晚林**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带着点犹豫和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是。你是?”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我…我是金悦酒店宴会厅的服务生,小周。那天晚上,苏晴苏**的生日宴,

    是我负责你们那片区域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我可能看到了一些东西。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看到了什么?”“那天,

    苏**打翻红酒在你身上之后,你不是去洗手间了吗?”小周的声音有些急促,

    “当时场面有点乱,大家都在看你们那边。我正好在离你座位不远的地方收拾空杯子。

    我看到……看到苏**,她好像很着急地在找什么东西,然后她飞快地走到你的座位旁边,

    弯腰好像捡起了什么很小的东西……然后,

    她好像……好像把手伸进你放在椅子上的那个大包里,动作特别快,

    就一两秒钟……当时灯光有点暗,角度也不好,

    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苏晴弯腰捡东西?

    伸进我的包?时间点就在她“发现”戒指丢失之前。“小周,这非常重要!你能确定吗?

    你能为我作证吗?”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几秒,小周的声音充满了挣扎和恐惧:“林**,我……我也想帮你。可是,

    我只是个临时工。苏**……还有顾少……我得罪不起啊。

    我家里还有生病的妈妈要养……我要是丢了工作,甚至……”他没说下去,

    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理解你的难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声音尽量放得平稳有力,“我不需要你立刻站出来。但请你告诉我,

    你当时看到苏晴弯腰捡起的东西,大概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亮晶晶的?”“亮晶晶?

    ”小周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反光,很小一个东西,掉在地毯上了,

    她动作很快地捡起来了……然后她就走到顾少那边去了,

    再然后就是她大叫戒指丢了……”亮晶晶,很小,掉在地毯上,时间完全吻合,

    这绝不是巧合,苏晴故意把戒指扔在地上,然后假装捡起来,趁乱塞进我的包里,

    利用的就是那个监控盲区和我暂时离场的空档。“小周,谢谢你!这信息对我太重要了!

    ”我真诚地道谢,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请你务必保护好自己。如果我需要你的证词,

    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并且给你足够的补偿。”挂断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小周的证词是关键的拼图,但还不够有力。他是唯一的目击者,

    而且顾虑重重。我需要更硬的证据,需要能把苏晴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东西。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电脑屏幕,重新点开生日宴休息室的监控录像。苏晴进去,出来,

    手上戒指消失。我进去,出来。画面单调重复。等等,我猛地按下了暂停键,

    死死盯住苏晴离开休息室时的画面。她的右手,在她转身带上门的那一刻,

    似乎有一个极其细微、不易察觉的向下甩的动作?幅度非常小,快得像错觉。而且,

    她离开时,高跟鞋的鞋跟……似乎在地毯边缘留下了一个非常非常浅、几乎看不见的凹陷?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瞬间击中了我,戒指,会不会根本没被带出休息室?

    会不会……被她藏在了休息室里面?然后,她利用那个监控盲区,把戒指转移到了我的包里?

    这样,休息室内的监控就成了她“没带走戒指”的“不在场证明”。这个想法让我浑身战栗。

    如果戒指当时还藏在休息室里,那它藏在哪里?后来又是谁、用什么方法把它转移出来的?

    转移的人必定是苏晴的同伙,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酒店内部人员!否则,

    谁能在警察到来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休息室取出戒指,

    再精准地塞进我的包?线索似乎指向了酒店内部。

    但我一个无权无势、声名狼藉的被辞退员工,如何能去查酒店的内部人员?

    如何能拿到更核心的监控或者记录?就在我陷入新的困境,

    像困兽一样在出租屋里焦灼踱步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顾泽。“林晚,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施舍般的语调,

    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想清楚了吗?那份协议。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签了,

    公开道歉,承认泄密是你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恒远那边,我还能替你周旋。否则,

    后果……你知道的。”他顿了顿,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虚伪的“温情”:“晚晚,

    我们毕竟有过三年。我也不想看你真的去坐牢。签了吧,拿着补偿,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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