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

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

媳妇儿最大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默叶轻语 更新时间:2025-09-02 08:51

精选的一篇穿越架空文章《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默叶轻语,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媳妇儿最大,文章详情:现在最重要的,是迅速让这副身体“能用”,哪怕是临时性的,哪怕只是短时间可控的战斗力……

最新章节(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第3章)

全部目录
  • “醒了!3号床病人醒过来了!”

    小护士一声惊呼打破了清晨的安宁。

    整个病房瞬间乱成一锅粥,值夜班的医生揉着眼睛冲了进来,两个实习生手忙脚乱地抄着监护仪上的数据,走廊里等候的几个长辈更是脸色大变,神情紧张地冲向病房。

    “我的天,这小祖宗竟然没死?”

    “奇迹啊,真是奇迹!昨晚医生都说脑干震荡,植物人几率极高,谁知道今儿一早就睁眼了?”

    “啧啧,林家这二世祖命真硬……摔成那样都能醒?”

    门口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没人注意到病床上那双眼睛,漆黑如夜,冷得像极地冻原上终年不化的冰层,多看一眼就会陷进致命的寒流,和几小时前那个搂着酒瓶大喊“来,老子买单”的纨绔子弟判若两人。

    林默缓缓坐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指尖触到太阳穴时,一阵钝痛如潮水般漫开。他下意识蜷起手指,指腹下的皮肤温热黏腻,空气中飘着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某种甜腻的腐坏气息。

    “这是……哪里?”

    声音沙哑,却透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沉稳。

    “医院!你昨晚在星河会所摔倒撞到了脑袋,不记得了吗?”一个护士连忙答道。

    “星河会所?”他低声念着,眼神迷茫。

    门外又传来一声尖利的惊呼:“快快快,通知林先生!小少爷醒了!真醒了!”

    这话一出,整个医院大厅瞬间震荡。

    林家,说起来似乎是本市的隐世豪门,却又没人说得清它到底是干什么起家的。

    有人说是金融圈起家的旧贵族,有人说是军政背景深不可测的红色遗脉,还有人小声传闻,他们早年涉足军火、能源甚至基因科研,哪怕说是掌控着什么黑科技实验室都不显得离谱。

    但这些都只是茶余饭后的传说,真相无从考证。

    唯一能证实的是——林家拥有国际大牌兰玉化妆品在全华区的独家销售权,这个资格放在整个东南亚都够让人望而生畏。就连兰玉的CEO来华出席酒会时,都曾三次登门拜访林家山庄,连媒体都只能在外门拍到一张模糊背影。

    至于林家的男主人,从未公开露面。商会年会、慈善晚宴、国际论坛、**茶会——没有人能在任何场合见到那位传说中的掌权者。

    林家对外的一切社交,只靠一个人维持。

    ——林默。

    一个出了名的纨绔二世祖。

    飙车、泡妞、打架、砸场子、得罪同行,几乎把能作的妖都作了。坊间一度盛传林家早就把他当“弃子”,否则怎会任由他胡闹至此?

    也有人说,那是林家刻意为之——放一只疯狗在外头咬人,挡刀、惹事、试探、放风,全都由他来背。

    但谁知道呢?

    谁敢信这样的废柴竟然在一夜之间死里逃生?

    但若是有人此刻靠近,会察觉到那眉宇间藏着的沉静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一瓶香槟能砸人的二世祖了。

    **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是喝多了酒,在包间里想对一个陪酒女动手脚,结果没站稳自己滑倒,脑袋正好磕在台阶上摔死了?”

    “啧啧,真是现世报啊。那位陈大少不也在场?听说是他请的酒,定的局,摆的人……这事不简单。”

    “谁说不是,林家少爷向来目中无人,这次怕是被人盯上了。”

    “可就算是陈家设的套,他自己非礼人算怎么回事?喝点酒连裤子都控制不住?啧!”

    议论声像风,肆意钻进门缝,传进病床上的人耳中。

    林默闭上眼,脑海中却不是昨晚酒色之事,而是枪林弹雨中,一次次伏击、反伏击的战术图像。那是他熟悉到骨髓的战场节奏,是死亡擦肩的味道,是特种兵的本能。

    他,来自2399年的蓝星。

    在意识彻底沉寂之前,他是共和国东境巡卫军的一名特种兵,编号079,外号“苍狼”。生于战火,成于铁血,从十七岁那年被选入“边界极限特训营”起,他便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注定与和平无缘。

    他曾在无名高原潜伏七昼夜,只为追踪一条跨国武器交易线;也曾在边境疫区带领小队强行清理生化污染,顶着死亡率高达三成的风险完成回收任务。他不属于聚光灯下的英雄,也不配拥有家人、爱情与节日——他们这一类人,只为国家存在,只为使命活着。

    直到那一夜,例行的巡边任务突然被敌军伏击。战术残忍,意图明确,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林默带领仅存的队员死守阵地,拼尽最后一颗子弹,只为护住那一枚联络芯片,护住那片早已写进身份证上、刻进骨血里的国土。失去意识的时候胸口鲜血未干,双手仍紧握战刀,眼神坚定。

    他没有遗憾——

    他始终相信,国家不会忘记他们,那些战死的名字终将被镌刻进石碑与史册。

    可他万万没想到,真正等待他的不是烈士陵园的一捧黄土,而是另一个世界,一副荒唐至极的皮囊。

    一个同名同姓的败家子。

    一个在酒吧喝酒闹事、因为一时起了色心就跌倒撞死的废物。

    而今,一朝殒命,灵魂不知为何坠入这个早已死去的纨绔身上。

    “就像做梦一样。”

    他睁开眼,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既然上一世已经全部奉献给了国家,那么这第二次生命,就让我为自己,活一次。”

    **

    中午。

    病房外一辆迈巴赫低调驶来,林家掌舵人林正行神色阴沉地下车,手中拎着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眉头皱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醒了就好。”他挤出一句话,却连看儿子的眼神都透着几分戒备。

    “不该醒的。”

    这是他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昨晚,是谁提前通知了媒体?是谁调了监控、收了女陪侍的口供?是谁将林默送往最近的医院,而不是家族私属诊所?

    有一双手,在推动。

    林默睁眼,和父亲对视,眼底没有丝毫温情。他微微一笑,那一笑却让林正行心头一跳。

    “爸,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有人想让我死。”

    房间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

    而此时的星河会所贵宾楼层,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拿着雪茄,冷眼旁观着几个手下删视频、删监控,一边若无其事地拨出电话。

    “他醒了?”

    “啧,这样都能活下来,命倒是挺硬的。”

    “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冷静:“不需要,一个败家子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林家早就不认他了,他们,已经进不了林家的大门了。”

    **

    医院病房...

    “没事儿就好。其他事你不用管了。”

    “我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最近,收敛点。”

    语气不疾不徐,不带情绪。但从他的眼神里,谁都能看出一种复杂的压抑感——像是拿捏了多年感情的父亲,明知道面前的孩子早已无可救药,却还是习惯性地为他留下最后一把伞。

    说完林正行起身走了

    他不是慈父,更不是好人。

    可在这风暴将起的前夜,他却给了林默,哪怕是一丝遮风的可能。

    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护着一个儿子,还是……在补偿早已无法追回的某段过往。

    **

    林家别墅书房...

    林正行在书桌前坐下,翻开文件夹,抽出一页资产转移计划,神情依旧从容、平淡。但就在坐下的一瞬,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低沉如烟,几乎听不见。

    管家在一旁垂手伺立,看着林正行略显疲惫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那动作看似随意,却泄露出一点难以掩饰的烦意和倦怠。

    “少爷的情况……需要我安排人盯着吗?”管家低声问。

    林正行沉默几秒,语气平缓得像是在谈论一个不相干的旧人:“不需要。”

    “我们……已经不是林家的人了。”

    “就让他自己活着,或者死着吧。”

    说完这句话,他停了一下,又仿佛意识到什么,忽然改了口,声音微微低了半分:“你让人给医院送点人过去,不用太张扬,表面上当普通保安处理。”

    管家微微一怔,随即低头应下。

    林正行语气一转,仿佛刚才的情绪并不存在,淡淡道:“就说是临时招的安保,别让别人看出什么。”

    “明白。”

    沉静的书房里再次归于寂静,只剩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林正行低头批阅着文件,眼神沉着如湖面结冰,唯有眼角一道几不可见的皱纹悄悄蔓延,像是一根老旧神经正在悄然跳动。

    他没有再提林默,也没有去医院探望的打算。

    医院十七楼,特护病房。

    走廊尽头的地面刚被人拖过,一丝不苟的光泽在冷白色灯光下映出几分森冷。消毒水味混着暖风机吹出的微温气息,在这初夏的午后有些黏腻,令人透不过气。

    “听说了吗?林家那个废少爷醒了。”

    “3号床的那个?”

    “可不就是他——前天晚上酒吧里发酒疯,差点非礼了人,结果自己喝断片撞了脑袋,好家伙,现在全院都传疯了。”

    几名年轻小护士围在工作站后面,声音压得很低,却藏不住兴奋与八卦的光芒。

    “那可不光是个纨绔,听说是林家唯一的儿子,啧,结果被家里丢在这儿三天也没人来,连探病的都没有一个……”

    “你们知道他未婚妻是谁吗?”

    “谁啊?”

    “叶医生啊。”

    “什么?!”

    “就是我们胸外的叶轻语!你们还不知道吧,他们两家是娃娃亲,听说是她爷爷给安排的,非得把孙女嫁过去,据说是为了还人情。”

    “叶医生不是一向最讨厌那种二世祖类型的吗?居然……啧啧,这人情报得可真大。”

    “我要是她,直接飞美国深造不回来算了……”

    她们的声音越来越低,转而迅速安静下来。

    因为——叶轻语来了。

    她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浅蓝色医生服,身材凹凸有致,曲线饱满却不媚俗,尤其那身前坚挺的弧度与笔直修长的双腿,几乎一出现便成为走廊上一道无法忽视的风景线。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每一步都带着几分天然的气场,仿佛什么都不言,却能让人不自觉屏息凝神。

    她的头发盘得极整齐,露出修长天鹅颈与下颌流畅的曲线,五官精致,红唇冷艳,眼神清透却极冷,仿佛隔着层无形的冰霜。整个人就像一团火被冻封在雪中,既有炽热线条的惊艳,又带着拒人千里的清冷。

    医院里几乎没有男医生不知道她的名字。

    胸外科的实习生私下里为她比拼过论文答辩,麻醉科的主治医生为了多和她说一句话连请假时间都选她值班日,甚至有主任级别的人物在年会上频频向她敬酒。

    但她从不回应这些追求者的示好。每次面对男同事略带暧昧的试探,她只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请自重”打发。

    听到这些言语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仿佛那些传言和讨论根本与她无关。她走得不急不缓,脚步几乎没有声音,却让几个小护士瞬间背脊发紧,纷纷低头翻阅手中的表格,装作若无其事。

    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淡淡看了她们一眼,视线落下的那一瞬,那些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

    那一眼,没有怒意,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倨傲。是自律者面对喧嚣时天生拥有的沉稳。

    她推开3号病房的门,动作极轻。

    空气中还留着消毒水与浅淡的酒味。床上的男人侧头沉睡,面色苍白,眉宇间的纨绔气还未散尽。

    叶轻语站在床前,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沉默良久。

    林默。

    从小到大,她听过太多关于这个名字的传言。

    酗酒,飙车,夜店,打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传出他的“新作”,每一件都让她深感厌烦。她见过他一次,在一次家族宴会上,彼时林默喝得酩酊,站都站不稳,还非要跟她“碰杯”。

    她避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想过要主动见他。

    甚至,哪怕爷爷提起“林家那孩子其实挺可怜的,只是没人教好”,她也只是冷冷回一句:“那他可以选择不害人。”

    可她没想过,再见到他,会是在这样一间病房里。

    头缠纱布,呼吸微弱。

    她低下头,看着他紧闭的眼睑和微蹙的眉头,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

    这个人,真的和她记忆中那个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笑意的废物,是同一个吗?

    这念头刚起,她便皱了皱眉,强行将它压下。

    不对,无论如何,他都是林默,是那个她不愿意接受、却不得不承认的“未婚夫”。

    手中握着的病历文件似乎有些打滑,她指尖收紧了些,却不自觉露出一丝厌意。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一道苗条婀娜的身影静静站在门口,没急着走进来,只在门边扫了一眼,确认林默清醒了才缓步踏入。

    浅蓝色的医生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她手里拿着平板,眉眼冷静,语气也不带温度:

    “你醒了。”

    林默侧了侧身,靠在床头,神情依旧有些发懵。他脑子里还残留着特种战士阵亡时的热血记忆,眼前这陌生的环境让他一时间无法完全代入这具新身体。

    “嗯。”他只应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哑,不带任何起伏。

    叶轻语点开平板,视线落在数据图表上,“刚刚做了脑部CT,情况还算稳定。你头部撞击的位置没有大面积出血,意识清醒就好。”

    语气专业到几近机械,像是在完成一项和感情无关的医疗任务。

    林默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挪开。他不是那种第一次见到美色就会惊艳失态的男人,尤其在生死之间穿越而来之后,更不可能对一个陌生女人投以轻佻目光。

    他只是下意识地做了个判断:这个女人不简单。

    “你是医生?”林默问。

    “是。”她没有看他,只简短地回应,“你的主治医生。”

    林默“哦”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还带着输液针的手臂,眉头微蹙,像是在适应这种身体上的拘束感。

    叶轻语终于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视线冷静如冰,“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说,按铃也可以找值班护士。”

    林默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她点了点头,似乎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她却又停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仍然平静,却像是勉强压住情绪般多说了一句:“你这次算命大。下次别再这么……不小心。”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