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迷雾:豪门遗产局中局

港口迷雾:豪门遗产局中局

一点儿意思 著

港口周小北沈骁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一点儿意思的小说《港口迷雾:豪门遗产局中局》中,港口周小北沈骁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港口周小北沈骁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婚礼可是要拍照的。”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锋利。她总是这样,笑着递出刀子,……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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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雾从海面涌上来,笼罩了整个港口,汽笛声低沉而悠长,

    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预先鸣响丧钟。豪宅区的灯光此刻却格外明亮,

    仿佛与这股寒意格格不入。今天是我的婚礼日,按理该是喜气洋洋,

    可我却在一片温热的红色灯笼与鞭炮味中感到背脊发凉。我坐在化妆镜前,

    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玉佩——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玉质温润,

    背面刻着一串细小的数字,我从小看了无数次,却从未弄懂它的含义。镜子里,

    我的唇角勾着一个得体的弧度,可眼底的光却飘忽不定。化妆师的手在我脸颊停顿了一瞬,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低叹了一口气。屋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我听出是继母林秀芸。

    她推门而入,身上裹着一件暗红色旗袍,姿态优雅得像舞台上的演员。

    她的眼神从我的婚纱扫到玉佩,唇角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晚晴,等会儿别哭得太难看。

    婚礼可是要拍照的。”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锋利。她总是这样,笑着递出刀子,

    让人分不清是在关心还是在讽刺。我还未来得及回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伴娘小芸冲进来,脸色煞白,手里捏着一封信。她把信递给我时,手指都在颤抖。

    信封上是林知涯的字迹。我心口一紧,撕开信封,几行歪斜的字映入眼帘——晚晴,

    原谅我——我娶不了你。轰的一声,脑海像被什么击中。外面的鞭炮声突然变得刺耳,

    我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封信,指节发白。林秀芸的目光像钩子一样落在我脸上,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真可惜啊。”她轻轻叹息,“看来这场婚礼要变成另一场戏了。

    ”我几乎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只有心跳一下一下撞击胸腔。

    窗外的雾气更浓了,模糊了视线,也遮住了来往的车辆。我忽然意识到,

    这不仅仅是一次被抛弃那么简单——林知涯的背叛,或许是有人早就设计好的局。

    我深吸一口气,将信纸折好塞进袖口。此刻的我没有流泪,

    反而感到一种冷静得近乎陌生的力量在体内升起。无论背后是谁的手,我都要查个清楚。

    外头的喧嚣渐渐平息下来,伴娘怯怯地说,宾客们还在等,让我过去。走廊的尽头,

    父亲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眼神深不见底。他只是静静看着我,没有问一句。

    婚礼大厅的门推开时,我几乎能感受到无数双眼睛同时落在我身上。

    红毯尽头的空位像一道深渊,提醒着所有人——新郎没有出现。我走到红毯中央停下脚步,

    抬眼望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沈骁——那个父亲商业上的老对手——正站在人群中,

    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里是掩不住的挑衅。我忽然想起,

    几天前有人在厂区附近看到港口的仓库夜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任何进货记录。那时我没在意,

    现在却觉得,这一切的时间点都过于巧合。宾客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我能听见“丢人”“豪门笑话”这样的词在空气里飘。林秀芸款款走到我身边,

    附在我耳边低语:“三个月后,遗嘱就会公开。到那时,你最好学会低头。”我握紧玉佩,

    感到冰凉的触感渗进掌心。三个月——一个足以让人输得一干二净的期限。

    父亲的目光依旧沉静无波,像是在等我做出选择。我缓缓吸了一口气,抬起下巴,

    目光直视前方。大厅的灯光在这一刻变得刺眼,我几乎要被照得睁不开眼。可我知道,

    退一步就是深渊,向前才有可能找到真相。有人在场外喊我的名字,我转头望去,

    是周小北——我多年的朋友,他的眼神里有焦急,也有一种隐秘的暗示。

    他冲我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然后向出口示意。那一刻,我的心跳像是被攥紧。

    我不清楚他掌握了什么消息,但我知道,这条路我必须走下去。外面的雾散了一些,

    露出通向港口的道路。汽笛声又一次响起,悠长而低沉,仿佛在为某个未知的故事拉开帷幕。

    第二章港口的雾气似乎比早晨更浓了,灯光被切割成一片片散乱的光晕。周小北站在礼堂外,

    神情焦急,他手里捏着一叠照片,像是怕我突然转身离开似的,一直盯着我。我走过去,

    婚纱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周小北把照片塞进我手里,

    声音压得极低:“这些是我昨晚**的,仓库的门口……你自己看。”我翻开照片,

    心头一紧——画面里是港口七号仓库的夜景,几辆没挂车牌的卡车停在门口,

    几个男人正在搬运封得严严实实的木箱,而木箱上,赫然贴着家族公司纺织厂的标签。

    “我查过,这些箱子并没有进账记录,也没有出口单据。”周小北看着我的反应,“你觉得,

    除了走私,还能是什么?”寒意顺着脊背攀爬到后颈。我想起玉佩背后的那串数字,

    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可怕的联想。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礼堂里传来林秀芸的声音,

    她正对着宾客笑着致辞,字里行间,已经开始暗示我的“不守妇道”与“婚事变故”。

    “你得快点决定,要不要追下去。”周小北的声音变得急迫,“三个月后遗嘱公开之前,

    如果这些事曝光在她的掌控中,你会彻底输。”我抬头看着他,

    眼底燃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决心:“帮我查清楚七号仓库。”周小北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我有个人脉,但需要你配合……可能会很危险。”回到礼堂,

    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沈骁站在舞台边,端着酒杯,冲我举了举,

    眼神中带着挑衅与不屑。我走过去,端起酒,唇角带笑,像是回应他的示好,

    可酒液入口的苦涩让我清楚——这场戏,才刚开始。父亲坐在最前排,目光深沉,

    像是在看穿一切。我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爸,七号仓库的货是谁批的?”他微微一愣,

    随即转开视线:“晚晴,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我的心像被什么猛地攥住。父亲的沉默,

    意味着我必须自己去找答案。晚上,我换下婚纱,穿着普通的棉衣出现在港口边的茶馆。

    周小北早已等在那里,身边还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皮肤黝黑,眼神警惕。“这是老马,

    港口的老船员,曾经给你父亲干过活。”周小北介绍道。老马抿了一口茶,

    低声说:“七号仓库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十几年前你妈还在的时候,

    那地方就有人动过手脚。你父亲后来想关,但……”他顿住,

    目光闪了闪:“但有人不想让它关。”“是谁?”我盯着他。老马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放在我面前。

    纸条上写着一串数字——与我玉佩背面的数字一模一样。“这是我在一次搬货时,

    从掉落的木箱缝里捡到的。”老马说,“你妈当年也拿到过这样的纸条。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冲破胸腔。那串数字背后藏着的,不只是仓库的秘密,

    还有母亲离世前的真相。茶馆的门被人猛地推开,冷风卷着雾气灌进来。

    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走进来,径直走向我们这桌。他在老马耳边说了几句,

    老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得走。”老马站起身,神情紧绷,“有人盯上我了。

    ”他匆匆离开,留下一桌的沉默。周小北皱着眉:“看来,

    你的继母和沈骁已经察觉我们在查。”我望向港口的方向,

    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七号仓库的轮廓。那里像是一只沉默的野兽,等待着**近。

    不论那里面藏着什么,我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揭开它。可我也知道,从这一刻开始,

    我再没有退路。第三章港口的风总是带着潮湿的咸味,夜色里更像是一层冷雾,

    紧紧裹在人身上。我裹着厚外套站在七号仓库外的阴影里,

    远处的路灯在雾中化作一圈圈昏黄的光晕。周小北蹲在我旁边,手里握着一只相机,

    镜头时不时透过篱笆对准仓库门口。仓库的铁门紧闭,偶尔有搬运工推着手推车进出,

    车上覆盖着灰色的篷布,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我们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夜色更深,

    才见一辆黑色货车缓缓驶来,灯光像两道利刃切开雾气。“记住车牌。”周小北低声说。

    我点点头,盯着那串数字,一字不漏地记在脑里。货车在门口停下,

    几名穿着厚棉衣的男人跳下车,动作利落地卸下几个长方形木箱。我看见其中一个人弯腰时,

    袖口露出一道熟悉的纹身——那是沈骁手下的人,我在酒会上见过。我的呼吸微微一紧,

    心里那条模糊的线,渐渐连接成了一个危险的轮廓。货箱被推入仓库深处,铁门随即合上,

    外面又恢复了死寂。周小北翻看相机里的照片,眉头越皱越紧:“这些箱子的体积和重量,

    明显不像纺织品。”“等会儿还有一批。”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我猛地转身,

    看见林致轩从暗处走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他走到我面前,低声说:“你们这样盯着,

    很容易被发现。”“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皱眉。“因为我也在查。”林致轩的目光很沉,

    “三个月后遗嘱公开之前,这些事必须清理掉,不然你父亲的名字会被彻底拖下水。

    ”雾气中传来低沉的马达声,一辆蓝色货车缓缓靠近仓库。门口的灯被人打开,

    几道强光直射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进阴影里。这一次,木箱比之前更多,

    搬运工的动作也更急促,像是怕被什么人追上。就在最后一个木箱被推进去时,

    一道木板突然崩裂,露出里面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那绝不是布料。我正要看清,

    仓库里的灯忽然全灭,随即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被砸倒。几秒钟后,灯又亮起,

    所有人都不见了,门也紧锁。周小北骂了一声,正要上前探查,

    却被林致轩拦住:“现在进去就是自投罗网。”我握紧拳头,心口像被堵了一团火。

    沈骁、继母、七号仓库,这些碎片开始拼出一个惊人的图景,可仍缺最关键的一角。

    回到车上,林致轩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这是我今天从公司财务那儿弄到的部分账目,

    里面有七号仓库的出入库记录,但日期和数量明显被做过手脚。”我翻看着那些文件,

    指尖触到一页泛黄的复印件,眼睛猛地一缩——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份货运单,上面的收货人,

    正是我母亲的名字。周小北凑过来,脸色瞬间变了:“这意味着,你母亲生前,

    可能就卷入了这条线。”我摇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她不会。有人在利用她的名字。

    ”夜已经很深,港口的汽笛声再次响起,像是来自深海的低语。我望向窗外模糊的仓库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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