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出轨?重生后我直接上法院

前夫出轨?重生后我直接上法院

尚尚在唐山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美兰钱 更新时间:2025-09-03 16:34

《前夫出轨?重生后我直接上法院》小说由作者尚尚在唐山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陆美兰钱,讲述了:“妈妈,你怎么了?”钱巧珍拉着她的衣角。“没事,”陆美兰蹲下来,看着女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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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喘口气后脖颈子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股子潮气顺着衣领往骨头缝里钻。

    陆美兰猛地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是自家老房子里那盏掉了漆的白炽灯,

    灯泡晃悠着,在墙上投下歪歪扭扭的影子。“醒了?”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

    带着点不耐烦。陆美兰转过头,看见钱保全蹲在门槛上抽烟,烟卷烧到了尽头,

    烫得他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这场景太熟悉了。

    熟悉到陆美兰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疼得她蜷起身子。

    墙上的日历翻到2001年4月17日。红圈圈住的数字刺得她眼睛发花。

    她不是应该在2016年的冬天,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咳得撕心裂肺吗?

    医生说肺里的结节已经恶化,最多还有三个月。女儿钱巧珍刚上大学,学费还没凑齐,

    她夜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怎么再打一份工,结果早上起来就栽倒在地,

    再睁眼……就回到了这里。钱保全见她半天没动静,皱着眉站起来:“发什么愣?饭在锅里,

    凉了自己热。”他转身要走,衣角扫过门框上挂着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陆美兰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钱保全搂着她的肩,看着也像是个踏实人。

    陆美兰盯着他的背影,喉咙里发紧。2001年4月,就是从这个月开始,

    钱保全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一开始说厂里忙,后来干脆夜不归宿。她那时候傻,还真信了,

    每天变着花样给他留饭,等他到半夜,直到有天撞见他骑着摩托车,

    后坐上载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笑得比照片上还开心。她冲上去问,被他一把推开,

    说她无理取闹。后来的事,陆美兰记一辈子。争吵,冷战,女儿吓得夜里哭。

    她去找那个女人理论,被对方指着鼻子骂“黄脸婆”。她跟亲戚哭诉,有人劝她“男人嘛,

    玩够了总会回家”,有人背后说她“留不住男人是自己没本事”。最后闹到报警,

    2002年5月14日那天,警察和亲戚撞开租房门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扒下来踩在地上。离婚判决书下来,她拿着那点折价款,

    带着女儿挤在一间十平米的小屋里。钱保全没过几年就和那个尹某某结了婚,生意越做越大,

    开上了小轿车。而她呢?打零工,摆地摊,供女儿上学,累出一身病,最后孤零零地走。

    凭什么?陆美兰撑着胳膊坐起来,水泥地上的寒气让她打了个激灵,

    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她没死。她回来了。回到了所有事情都还没烂透的时候。

    钱保全已经走到了院门口,手搭在摩托车把手上,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今晚不回来吃饭。

    ”换作以前,陆美兰肯定会追问一句“又加班?”,然后默默去给他准备换洗衣物。但现在,

    她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知道了。”钱保全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撇撇嘴,发动摩托车,突突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巷口。屋里静下来,陆美兰走到灶台前,

    掀开锅盖。锅里是早上剩下的粥,还有一碟咸菜。她没胃口,把锅盖盖上,

    转身走到女儿的房间。钱巧珍趴在小书桌上写作业,扎着两个羊角辫,听见动静抬起头,

    眼睛亮晶晶的:“妈妈,爸爸走了?”“嗯。”陆美兰走过去,摸了摸女儿的头。

    软乎乎的头发,温热的小身子,不是记忆里那个已经长大、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姑娘,

    是还会跟她撒娇的小丫头。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陆美兰赶紧别过脸,用袖子擦了擦。

    “妈妈,你怎么了?”钱巧珍拉着她的衣角。“没事,”陆美兰蹲下来,看着女儿的眼睛,

    “妈妈就是突然觉得,我们乙乙真乖。”钱巧珍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低下头继续写字:“老师说要好好学习,长大了赚钱给妈妈花。”陆美兰笑了,

    心里又酸又暖。她以前总觉得亏欠女儿,没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没让她过上好日子。这一次,

    她不能再让女儿跟着自己受委屈。她站起身,走到堂屋,看着那些熟悉的家具。

    二楼二底的楼房,是婚后一起盖的;五台线切割机床,是钱保全起家的本钱;还有钢琴,

    是她省吃俭用给女儿报兴趣班买的……这些东西,最后在判决书上被一一分割,

    好像他们的日子,也被拆成了零碎的零件。陆美兰走到墙角,拿起扫帚开始扫地。一下,

    一下,扫得很认真。地上的灰尘扬起,在阳光里跳舞。她不能像上辈子那样,哭哭啼啼,

    自怨自艾。钱保全要走弯路,她拦不住,也不想拦了。她现在只想抓住手里能抓住的东西,

    为自己,为女儿,好好活一次。傍晚的时候,陆美兰去菜场买了点肉和青菜,

    给女儿做了红烧肉。钱巧珍吃得满嘴流油,举着筷子说:“妈妈,今天的肉比以前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陆美兰给她夹了一块,自己没怎么动。吃完饭,她洗碗,

    钱巧珍在旁边给她讲学校里的事。陆美兰听着,时不时应一声,心里盘算着。

    钱保全的工厂这两年效益不错,但都是他在管着,钱进了他的口袋,她从来不清楚具体数目。

    上辈子离婚的时候,他说外面欠了一堆债,她也没证据反驳,最后只分到那点看得见的东西。

    这一次,她得把账算清楚。她想起钱保全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账本,以前她从不过问,

    觉得夫妻之间不该疑神疑鬼。现在看来,那时候的信任,简直是笑话。等女儿睡熟了,

    陆美兰走到卧室,打开床头柜。果然,一个红色的硬壳本子躺在里面。她拿出来,

    借着微弱的台灯光线翻看起来。上面记着进货、出货的日期和金额,还有一些零碎的支出。

    陆美兰看得很慢,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光是这三个月,

    工厂的净利润就有好几万,可钱保全交给她的家用,每个月只有一千块。她把账本放回原处,

    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不是生气,是冷静。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

    巷口有摩托车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陆美兰关掉台灯,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钱保全推门进来,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他脱衣服的时候动静很大,

    把外套扔在椅子上,发出哐当一声。“醒了?”他问,语气带着点醉意。陆美兰没吭声,

    装作睡着了。他没再说话,躺到床的另一边,很快就打起了呼噜。陆美兰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鼻尖萦绕着那股香水味,和上辈子她在尹某某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没关系。都没关系了。天亮的时候,钱保全已经走了。

    陆美兰起来做早饭,看着女儿背着书包上学,然后收拾好碗筷,换了身衣服,锁上门。

    她没像往常那样去菜市场捡便宜菜,也没去邻居家串门,而是径直走向了镇上的银行。

    她手里有一张存折,是结婚时娘家给的压箱底钱,还有这几年她攒下的一点私房钱,

    总共不到五千块。她把这些钱取出来,又去了另一家银行,新开了一个账户存进去。然后,

    她去了钱保全的工厂。工厂在镇东头,几间平房,门口堆着不少钢材。陆美兰进去的时候,

    几个工人正在干活,看见她来,都笑着打招呼:“老板娘来了。”陆美兰点点头,

    径直走到办公室。钱保全不在,只有一个记账的老头在算账。“王叔,”陆美兰走过去,

    “我来拿一下这个月的家用。”王叔抬起头,

    推了推眼镜:“老板没跟我说啊……”“他忙忘了,”陆美兰语气平静,“你先支给我两千,

    回头让他跟你对账。”王叔愣了一下,以前陆美兰从来没主动来要过钱,

    都是钱保全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给。但她毕竟是老板娘,王叔也不好多说,

    从抽屉里拿出两千块递给她。陆美兰接过钱,数了数,放进包里:“谢谢王叔。

    ”她转身要走,正好撞见钱保全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个年轻女人,正是尹某某。

    穿的还是那条红裙子,手里拿着个保温杯,笑得娇滴滴的:“钱哥,你昨天说的那个款式,

    我觉得……”话没说完,看见陆美兰,脸上的笑僵住了。

    钱保全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来拿家用。”陆美兰看着他,

    又扫了一眼尹某某手里的保温杯,“家里没米了。”尹某某的脸白了白,

    把保温杯往身后藏了藏。那杯子是陆美兰去年给婆婆买的,后来不知怎么到了尹某某手里。

    上辈子陆美兰看见的时候,闹了好几天。但现在,陆美兰只是淡淡地移开目光。

    “拿到了就赶紧回去。”钱保全不耐烦地说,语气里带着警告。“好。”陆美兰点点头,

    转身就走,没再多看他们一眼。走出工厂大门,阳光有点刺眼。陆美兰抬手挡了一下,

    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了扬。第一步,还算顺利。她没回家,而是去了镇上的供销社,

    买了两袋大米,还有油和盐,让店员帮忙送到家里。然后,她去了一家服装店,

    给自己买了件蓝色的衬衫,给女儿买了条连衣裙。以前她总舍不得给自己花钱,

    衣服都是地摊上淘的,旧了也舍不得扔。但现在她想明白了,女人要先对自己好点。回到家,

    她把买的东西归置好,然后坐在桌前,拿出纸笔,开始算账。

    她把从工厂拿的两千块钱存进新开的账户,又把家里的开销一笔一笔记下来。柴米油盐,

    水电费,女儿的学费和零食钱……不算不知道,一个月下来,一千块根本不够用。

    上辈子她总是自己贴钱,还觉得是自己不会过日子。陆美兰看着账本,眼神越来越坚定。

    傍晚,钱保全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一进门就把包摔在桌上:“你今天去工厂了?

    ”“嗯,拿家用。”陆美兰正在做饭,头也没回。“谁让你去的?”他提高了声音,

    “你让我在工人面前多没面子!”“家里没钱了,”陆美兰关掉煤气,转过身看着他,

    “你要是按时给,我也不用跑一趟。”“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他瞪着她,“还有,

    你凭什么要两千?以前不都是一千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陆美兰平静地说,

    “乙乙要交兴趣班的钱,家里的水电费也该交了,两千不多。”钱保全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陆美兰,居然敢跟他这么说话。他气冲冲地走到堂屋,

    坐下抽烟,一根接一根。陆美兰没理他,继续做饭。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僵。

    钱巧珍看出来爸妈不对劲,没敢多说话,扒拉了几口饭就说吃饱了。陆美兰收拾碗筷的时候,

    钱保全突然说:“明天我要去趟苏州,拿批货。”陆美兰手一顿,抬起头:“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他含糊地说,“可能要几天。”陆美兰点点头:“知道了。路上小心。

    ”他大概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第二天一早,钱保全就走了。

    陆美兰送女儿上学回来,直接去了工厂。王叔看见她,有点紧张:“老板娘,

    老板今天去苏州了……”“我知道,”陆美兰走到办公桌前,“我来看看账本。

    ”王叔犹豫了一下:“这……”“我是他老婆,看自家的账本,有问题吗?”陆美兰看着他,

    眼神很平静,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王叔没话说了,把账本推给她。陆美兰坐下来,

    一页一页地看,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就问王叔。她看得很仔细,

    把进出货的价格、数量都记在自己带的小本子上。中午的时候,她去附近的面馆买了两碗面,

    和王叔一起吃。“王叔,跟着钱保全干了多少年了?”陆美兰一边吃面一边问。

    “有五六年了吧。”王叔叹了口气,“老板人是能干,就是……”他没再说下去。

    陆美兰笑了笑:“王叔,我知道你是实在人。以后厂里有什么事,你多担待点。

    ”王叔点点头,没说话,但看陆美兰的眼神柔和了不少。陆美兰看了一天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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