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干了,她骑机车撞破白月光

替身不干了,她骑机车撞破白月光

空耳屿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沈牧野 更新时间:2025-09-03 19:27

在空耳屿的笔下,林薇沈牧野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世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夜风裹挟着城市尘埃的味道扑面而来。**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冰冷的夜风灌进薄纱……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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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牧野逼我模仿他的白月光五年,从发型到泪痣。直到林薇本人回国,

    穿着他从未许我碰过的机车服出现。那晚他醉醺醺命令我:“学她抽烟的样子。

    ”我剪碎替身攻略,染红长发,跨上尘封的重型机车。引擎咆哮中撞开别墅铁门时,

    后视镜映出他从未有过的慌乱。“沈总,”我对着蓝牙轻笑,

    “你白月光怕飙车——”“可你忘了吗?我本来就是赛车手啊。

    ”厚重的金丝绒窗帘将最后一丝天光也隔绝在外,只留下水晶吊灯冰冷的、过分明亮的光芒,

    流淌在这间奢华却毫无人气的卧室里。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蜡烛燃烧后的余味,

    甜腻得让人胸口发闷,像一层无形的、粘稠的蛛网,紧紧裹缠着肺腑。

    我坐在宽大的梳妆镜前,镜面冰冷,

    清晰地映照出我的脸——一张被精心描画、努力向某个遥远幻影靠近的脸。

    目光掠过镜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最终停驻在桌角。那里静静躺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

    里面是几缕柔顺光泽的黑色长发。沈牧野送来的。林薇的头发。

    他要求我的发色、长度、卷曲的弧度,都必须与这缕头发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每一丝偏差,

    都会换来他冰冷的审视,或者更长时间的“矫正”训练,直到我模仿得让他满意为止。

    我拿起那瓶冰冷的标本,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壁,心也跟着沉下去。这缕发丝,

    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勒紧我脖颈的绳索。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我像一个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木偶,活在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里。

    上扬的尾音、她笑起来右颊那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沈牧野甚至请了专门的“仪态老师”,

    拿着林薇各个时期的照片和视频,一点点打磨我,直到我这块顽石,

    也勉强能折射出几分林薇的光晕。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那点翻涌的涩意,

    拿起桌上的假发。那是一顶价格不菲的定制假发,用真人的头发**,柔顺、乌黑,

    长度及肩,发尾带着恰到好处的自然卷度。我小心地戴上,仔细调整发际线的位置,

    让假发完美地贴合我的头皮,掩盖住我自己原本偏棕的、微卷的发丝。镜子里的人,

    瞬间又向那个名为“林薇”的幻影靠近了一大步。接着,是妆容。粉底要轻薄白皙,

    眼线要勾勒出无辜又妩媚的上挑弧度,腮红打在眼下营造楚楚可怜的宿醉感。最后,

    我拿起一支极细的棕色眼线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左眼下方,

    点上一颗极其微小的、几乎可以乱真的泪痣。这是林薇脸上最具辨识度的标志之一,

    也是沈牧野每次审视我时,目光必定会停留的地方。他曾用带着薄茧的指腹,

    无数次摩挲过镜子里我脸上的这颗假痣,眼神迷离,仿佛透过我的皮肤,

    触碰着远在异国的、真正的月光。手机在寂静中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

    刺目的光在昏暗房间里显得格外扎眼。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沈牧野。指尖有些发凉,

    我划开接听。“在哪?”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醉意,

    背景是嘈杂喧闹的音乐和人声,模糊地混合在一起。不用猜,又是那家他常去的私人会所。

    “在家。”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刻意的、模仿来的温顺。“过来接我。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老地方。半小时内到。”“好。”我应着,

    没有多余的字句。电话**脆利落地挂断,忙音嘟嘟作响。放下手机,

    镜子里那个顶着林薇发型的女人,嘴角似乎习惯性地想弯起一个温顺的弧度,

    最终却只扯出一个僵硬的、疲惫的线条。我站起身,走向衣帽间。巨大的空间里,

    琳琅满目的衣物按照颜色和款式排列得整整齐齐。

    我的手指掠过一排排价格不菲的裙装——蕾丝的、真丝的、雪纺的,

    无一例外都是林薇偏爱的柔美风格,

    白色、米色、浅粉、淡紫……像一片开得过于甜腻的花园。最终,

    我停在了一件香槟色的吊带长裙前,薄纱的质地,裙摆缀着细碎的亮片。

    这是沈牧野上个月买回来的,他说林薇在某个慈善晚宴上穿过类似的款式,很适合我。

    “适合我?”我无声地扯了扯嘴角,换上那条裙子。冰凉的丝绸滑过皮肤,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镜子里的人,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衣服,顶着不属于自己的头发,

    脸上点着不属于自己的痣,像一幅精心临摹、却永远无法拥有灵魂的赝品画。拿起车钥匙,

    我走向车库。沈牧野的车库里停着好几辆豪车,但他从不允许我碰那些张扬的跑车,

    只让我开一辆线条温和、颜色低调的白色宝马。引擎发动,

    车子平稳地滑出别墅沉重的雕花铁门,驶入夜色。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

    变幻的光影掠过车内,映在我刻意维持平静的脸上。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接他,送他回家,照顾醉醺醺的他,听他一遍遍念着“薇薇”,

    这早已成为刻入骨髓的程序。每一次执行,都像是在心口那道名为“尊严”的陈旧伤疤上,

    又撒了一把粗粝的盐。会所门口永远灯火辉煌,侍者恭敬地拉开车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瞬间涌了进来。我踩着细高跟,裹着那条香槟色的薄纱裙,

    走进那片光怪陆离的喧嚣。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酒精的味道。穿过人群,

    目光轻易地捕捉到了卡座深处的沈牧野。他靠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

    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薄醉的慵懒,

    眼神却锐利如常。他身边围着几个相熟的公子哥,谈笑风生。而我的视线,却在下一秒,

    被他身侧那个骤然闯入的身影牢牢攫住。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我坐着,但仅仅是那个背影,

    就足以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一头柔顺光泽的黑色短发,发尾带着俏皮的弧度。

    身上穿的,是一件剪裁极其利落、质感硬朗的黑色机车皮衣!肩膀线条挺括,

    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下摆收束,下面是紧身的黑色皮裤和高跟短靴。那身装扮,

    那股扑面而来的飒爽和野性,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混沌了五年的认知。是她。林薇。

    沈牧野的白月光,我模仿了整整五年的蓝本。可眼前的她,

    和沈牧野口中那个温柔如水、只爱穿着雪纺裙在花园里画画、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林薇,

    判若两人!这身装扮,这种气场……沈牧野从未,从未允许我碰过一丝一毫这种风格。

    他甚至厌恶我身上任何一丝可能沾染的“野性”,

    他曾亲手将我唯一一条带铆钉的腰带扔进垃圾桶,说我穿得像个“不入流的小太妹”。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痛楚。我像个被钉在原地的傻瓜,

    看着那个背影,看着沈牧野。他微微侧着头,正专注地看着林薇,

    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真实的、带着温度的浅笑。那笑容里没有审视,没有挑剔,

    只有纯粹的欣赏和……纵容。原来如此。不是林薇变了。或许她一直就是这样,

    或者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是沈牧野,他给我划定了一个狭窄到令人窒息的牢笼,

    只允许我模仿那个被他精心挑选、凝固在时光琥珀里的、单一片面的林薇。

    一个他臆想中、需要被投射的完美幻影。而我,只是填充那个幻影的、可悲又可替换的容器。

    “呦,嫂子来了?”一个带着戏谑的男声响起,是沈牧野的狐朋狗友之一,王少。

    他最先发现了我,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

    卡座里的谈笑声骤然低了下去,几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沈牧野也抬起了头,

    看到我的瞬间,他眼底那抹因林薇而生的温度迅速褪去,

    重新覆上惯常的、带着距离感的平静。他旁边的女人——林薇,也闻声转过头来。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那张脸……白皙,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左眼下方,

    果然有一颗小小的、极淡的褐色泪痣。只是,她的眼神全然不同。

    不是照片里那种柔和的、带着点忧郁的迷蒙,而是明亮的、带着点好奇和审视,

    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她微微歪着头,视线在我脸上,

    尤其是在那颗被刻意点上去的泪痣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看向沈牧野,

    红唇勾起一个含义不明的弧度。那眼神,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摇摇欲坠的伪装和自欺欺人。“牧野,这位是?”林薇开口了,

    声音清亮,带着一种自然的优越感。沈牧野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

    像是在确认我的装扮是否符合要求,然后才转向林薇,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简晞。

    我的……”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助理。”助理。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五年模仿,五年禁锢,五年失去自我,

    最终只换来一个“助理”的身份介绍。在他真正的月光面前,

    我连一个像样的称谓都不配拥有。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要将我溺毙。

    “哦?”林薇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这次停留得更久,像在评估一件有趣的物品。那眼神里的了然和一丝几不可查的怜悯,

    比任何轻蔑都更让我难堪。她端起面前剔透的酒杯,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深色的酒液。

    手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透明的护甲油,没有一丝花哨。

    她的一切都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无需刻意雕琢的自信。“薇薇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

    ”沈牧野的声音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看向我,眼神恢复了命令式的冰冷,“简晞,

    去把车开过来,送薇薇回酒店休息。”“牧野,我自己打车就好。”林薇放下酒杯,

    语气轻松。“不行。”沈牧野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甚至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替她将一缕滑落到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亲昵得刺眼,“这么晚了,

    我不放心。让简晞送你。”他转头再次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去开车。

    地址发你手机。”“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浸透了苦水的棉花,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尖锐的痛楚。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来维持摇摇欲坠的镇定。我强迫自己转身,挺直脊背,

    踩着那双磨脚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在身后那些含义各异的目光注视下,走向出口。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喧嚣的音乐间隙里,空洞地回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碎裂的心脏上。走出那扇沉重的隔音门,震耳的音乐声被隔绝在身后,

    世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夜风裹挟着城市尘埃的味道扑面而来。**在冰冷的墙壁上,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冰冷的夜风灌进薄纱裙,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却丝毫吹不散心头那股灼烧般的屈辱和冰冷彻骨的绝望。原来,我连一个赝品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在正主归来时,可以随意指使、连名字都不配被提及的……助理。我发动车子,

    开到会所门口。林薇很快就出来了,步履轻快,那身硬朗的机车皮衣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利落。

    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带来一阵淡淡的、冷冽的香水味,和她的人一样,

    带着一种疏离的锋芒。“麻烦你了,简助理。”她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响起,

    客气而疏离。“应该的。”我盯着前方的路况,声音平淡无波。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我能感觉到林薇的视线偶尔会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似乎并不打算开口打破沉默。沉默像不断上涨的潮水,

    冰冷地漫过口鼻。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我终究没能忍住,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副驾。

    她正随意地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侧脸线条清晰而冷淡。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低哑得连自己都陌生:“林**……很喜欢机车?”林薇似乎有些意外,转过头,

    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向我,带着点探究,随即了然般弯了弯:“还好。偶尔玩玩,挺解压。

    ”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消遣。“偶尔玩玩?”我重复着,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无法呼吸,“沈总……沈总他,

    似乎不太喜欢这种风格?”问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想知道,

    沈牧野对她这身装扮的态度。林薇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冰锥刺进我的耳膜。

    “他?”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近乎轻蔑的随意,“他管不了我这些。

    从小就这样,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顿了顿,

    目光在我身上那条温顺的香槟色长裙上扫过,眼神意味深长,“他大概……只喜欢管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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