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死后,留给我一个复仇档案

哥哥死后,留给我一个复仇档案

裴圭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司珏林微萤 更新时间:2025-09-03 21:39

在裴圭里的笔下,《哥哥死后,留给我一个复仇档案》描绘了司珏林微萤的成长与奋斗。司珏林微萤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司珏林微萤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困惑和……慌乱。有那么一瞬间,我竟从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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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丈夫亲手放弃治疗我七个月大的女儿,又将她的遗物踩进烂泥,逼得我跳楼自尽。被救回后,

    我被他焊死门窗彻底软禁,生不如死。就在我万念俱灰时,

    一个女佣却冒死塞给我一张我哥留下的SIM卡。当我用老人机看到卡里藏着的惊天秘密时,

    我知道,司珏和那对狗男女的好日子,到头了!

    1为了给我那被构陷商业间谍罪、面临天价赔偿的哥哥沈聿一条活路,

    我嫁给了京海市的资本阎王,司珏。我们结婚五年。新婚夜,宾客满堂,

    他牵着我的手走上主台,拿起话筒,对着满场权贵说的第一句话是:「介绍一下,

    这是我们家新来的佣人,沈晚。」满场死寂,随即是压抑的窃笑。

    他把我推到他恩师的妹妹林微萤面前,嗓音淬着冰:「跪下,给微萤**倒酒。」

    那是我五年屈辱的开始。也是从那夜起,我成了整个京海市上流圈的笑柄,

    一个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司太太」。今天,是我七个月大的女儿,

    被司珏亲手“优化”掉的第四天。我刚从医院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

    里面装着她来这世上唯一的痕迹——一小撮柔软的胎发,和一方小小的脚印泥模。别墅门口,

    司珏的车疾风般刹停。他长腿一迈,裹挟着一身寒气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那张俊美到毫无瑕疵的脸上,此刻布满戾气。「沈晚,谁给你的胆子,敢去公司闹事,

    还打了微萤一巴掌?」他一把扼住我的脖颈,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窒息。

    我被他像拖破布一样,一路拖进客厅,狠狠掼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木盒脱手,

    在地上滚了几圈。我顾不上自己,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死死将它护在怀里。

    林微萤跟在他身后,眼眶通红,脸上挂着清晰的五指印,哭得梨花带雨:「阿珏,

    你别怪晚姐姐……她刚没了孩子,心情不好,是我不该去医院看她,惹她生气的……」

    好一个「不该去」。她在医院,笑着告诉我,我哥哥沈聿三个月前在躲避追债人时,

    从天桥“失足”坠亡的消息。是她,一字一句,**得我当场大出血,

    腹中七个月的胎儿被迫早产。我的女儿在保温箱里挣扎了三天。最后,是司珏,

    亲手签下了那份“资源优化建议”——放弃治疗同意书。我早就认清,这个男人没有心。

    无论我怎么解释,我哥是被陷害的,他恩师的死与我们沈家无关,他都听不进去。

    他只相信他认定的事实。也只在乎林微萤的眼泪。我抱着木盒,蜷缩在地上,没看他,

    也没辩解。这五年来,我已经学会了沉默。因为我的每一个字,

    都会变成他加倍羞辱我的理由。他最厌恶我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果然,他胸膛剧烈起伏,

    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哑巴了?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我只是摇头,嘴唇被我咬得发白。林微萤的哭泣声像魔咒,

    她柔弱地扯着司珏的衣角:「阿珏,算了,别为了我……孩子没了,

    我们以后还会有……可晚姐姐就这么一个……」她话没说完,

    却成功地点燃了司珏眼中最后的理智。「是,我们会有。」司珏低头,

    目光落在我怀里的木盒上,眼神里全是嫌恶。「但你,沈晚。」他一字一顿,像宣判,

    「你不配生我的孩子。」他猛地扯开我的衣服,将我压在冰冷的沙发上。我浑身一僵,

    终于有了反应。「司珏!我刚引产!医生说……会死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粗暴。「终于肯开口了?」他的呼吸烫得吓人,

    话语却比冰还冷。「可惜,晚了。」「死了,正好给我们的孩子陪葬。」2意识模糊间,

    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雨夜。哥哥满身是血地跪在我面前,求我去求司珏。「晚晚,

    哥是被陷害的!只有司珏能还我清白!求求你,你去跟他说,我们以前……」我们以前,

    和司珏是邻居。穿着白衬衫的少年会骑着单车,带我穿过整个夏天。

    他会在我被欺负时挡在我身前,会温柔地叫我「晚晚」。他曾是我整个青春唯一的梦。

    可当沈聿被诬陷为商业间谍,导致他恩师公司破产跳楼后,那场梦就碎了。所有的温情,

    都变成了浸骨的恨意。「爱你?沈晚,你和你那个卑鄙的哥哥一样,让我觉得恶心。」

    这是我质问他是否有一丝爱过我时,他给我的回答。所以,我早就死了。一次次的心死,

    熬干了我所有的情绪。想到这里,我竟不觉得疼了,反而感到一种解脱的平静。嘴角,

    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司珏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粗粝的指腹抚上我的脸,

    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困惑和……慌乱。有那么一瞬间,我竟从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看到了一种名为「心疼」的东西。但那幻觉转瞬即逝。对视的刹那,

    他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暴虐。「还敢笑?看来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他折磨了我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他竟然还没走。这五年来,除了有一次他喝醉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房里过夜。他给我准备了早餐,一杯温热的牛奶,

    安静地看着我把那个小木盒摆好,点上一根细细的檀香。然后,他把牛奶推到我面前。

    「沈晚,你身体那么脏,从被你哥逼着娶你的那一刻起,就不配生下我的种。」

    他的嗓音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垂下眼,麻木地点头。「我知道,我以后……不会了。

    」两年前,林微萤出现在他身边,名义上是照顾恩师遗孤。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碰过我。

    直到半年前,我不知为何断了三个月的避孕药。他喝得酩酊大醉,闯进我房间,

    对我却温柔得不像话。他抱着我,一遍遍在我耳边说「我爱你」。声音那么真切,

    让我差点以为,那个白衣少年回来了。可酒醒后,他掐着我的脖子嘶吼。

    「为什么你是沈聿的妹妹!为什么!」我那时才知道,他比我更痛苦。他困在仇恨里,

    出不来,也不许我出来。然后,我发现我怀孕了。这是他留在我身上,唯一的,

    不属于仇恨的东西。现在,也没了。我毫无胃口,只是机械地喝着牛奶,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微萤」两个字。我不用看也知道,

    一定是她的猫丢了,或者她的狗死了。这是她为了把司珏从我身边叫走,用烂了的借口。

    果然,司珏拿起手机,眉头瞬间拧紧,起身准备离开。我必须开口了。「司珏,

    我能出去一趟吗?」他停住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充满审视。

    我补充道:「我想把……孩子安葬了。」怕他不信,又说了一句,「我不会跑。」

    他漆黑的眸子盯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同意。最后,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门禁卡,扔在桌上。那是可以出入他所有产业的最高权限卡。

    「记住你的话。」我攥着那张卡,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我抱着木盒,

    去了安葬哥哥的那片公墓。我选了一棵大树下,亲手挖了一个小坑,

    将木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去,然后一点点把土填平。我对着小小的土包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告诉她哥哥是个多么好的人。「宝宝,以后有舅舅陪你,你不会孤单了。」起身准备离开时,

    身后传来林微萤娇滴滴的声音。「这棵树的风水倒是不错,看来我的小布丁会很喜欢这里。」

    「去,把这块地挖开。」我猛地回头,看见她怀里抱着一只脖子断掉的波斯猫,

    身后跟着两个身形剽悍的保镖。保镖拿着工兵铲,一铲就铲在我刚堆好的坟上。3「晚姐姐,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林微萤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残忍。

    「你看,我给我们家小布丁选的这块安息地,好不好?」那一铲子,像铲在了我的心上。

    我发疯似的冲过去,被其中一个保镖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滚开!」我撞在墓碑上,

    背脊剧痛,小腹也跟着一阵绞痛。一股热流涌出,眼前阵阵发黑。可我顾不上了。「林微萤!

    住手!那是我孩子的墓!」我嘶吼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手脚冰凉。她根本不理我,

    反而对着那两个保镖催促:「快点啊,天都要黑了,难道要我的小布丁在外面过夜吗?」

    我眼睁睁看着那小小的土堆被粗暴地刨开,露出了那个紫檀木盒。绝望,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爬到林微萤脚边,拽着她的裙摆,卑微地乞求。「我求求你,

    林微萤,求你让他们停下来……」我磕着头,额头很快见了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你放过我的孩子,他还是个婴儿……」林微萤抬起镶钻的高跟鞋,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

    用力碾压。「婴儿?一个流着罪人血脉的野种,也配占这么好的地方?」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说出的话却恶毒如蛇蝎。「不过……」她话锋一转,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看你这么可怜,也不是不能放过他。」

    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看着她。她笑了,笑得天真烂漫:「你从这里跳下去,

    我就把这盒子还给你。怎么样,很划算的交易吧?」她指了指旁边被暴雨冲刷出的一个深坑,

    底下满是泥浆和碎石。「你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她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阴狠,

    「你怀上阿珏的孩子,还敢让阿珏在你那里过夜!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滚出他的世界!

    为什么你不听!」「你不消失,阿珏的心就永远有一块地方……不属于我!」她嫉妒得发狂。

    「快挖!」她尖叫道,「把里面的脏东西倒出来,这个盒子不错,正好拿来装我的小布丁!」

    保镖伸手就要去拿那个木盒。「不要!」我目眦欲裂。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她,

    像疯了一样冲向那个木盒。但在我碰到它之前,它就被人一脚踢飞了。

    木盒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尖叫,掉进了旁边的深坑,

    瞬间被浑浊的泥浆吞噬。踢飞它的人,是司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一身笔挺的西装纤尘不染,与这片狼藉的墓地格格不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厌恶和鄙夷。林微萤哭着扑进他怀里:「阿珏,我好怕,晚姐姐她疯了,

    她要杀我……」司珏扶住她,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沈晚,你现在连人都敢动了?」

    我趴在坑边,双手疯狂地往外刨着泥浆,指甲断裂,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找回我的孩子。「司珏……帮我……」

    我的声音碎裂在风里,「求你,帮我把它拿回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跟你离婚,

    我把司珏太太的位置让给她,我永远消失……求你……」我哭着求他,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为了一个破盒子,你要跟我离婚?」

    他缓缓走过来,皮鞋踩在泥地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沈晚,在你眼里,

    我还不如一堆烂木头?」我抬起满是血和泥的脸,看着他。我曾经深爱的少年,

    早就在这五年无尽的折磨里,面目全非。「你连烂木头……都不如。」我轻声说。这句话,

    像点燃了最后的引线。「好,很好!」司珏怒极反笑,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狠狠地甩到一边。他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然后,他跳进了那个泥坑。我愣住了。他……是要帮我找回来吗?下一秒,

    我看到他捡起了那个木盒。我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挣扎着想爬过去。他却当着我的面,

    缓缓地、用力地,将那个小小的木盒,一脚一脚地踩进了更深的污泥里。直到它被彻底掩埋,

    再也看不见一丝痕迹。「恶心。」他吐出两个字,爬出泥坑,满身污秽。

    我所有的希望和力气,都在那一瞬间被抽空。喉头一甜,我喷出一大口鲜血,

    重重地倒了下去。在我失去意识前,我似乎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4再次醒来,

    是在我那间形同冷宫的卧室。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司珏就躺在我身边,

    手臂紧紧地圈着我。我一动,他就醒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像是许久没有睡好。

    「晚晚,醒了?医生说你大出血,身体很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声「晚晚」,

    恍若隔世。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灯,那光刺得我眼睛疼。「司珏。」

    我的嗓子哑得像破风箱,「我的孩子呢?」他身体僵了一瞬,随即起身,给我倒了杯温水。

    「已经过去了。」他把水杯递到我唇边,语气难得的温和,「别再想了,等你身体养好了,

    我带你去瑞士散心。」我没有喝,只是偏过头,看着他。温和的语气,关切的眼神,

    仿佛我们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多可笑。「散心回来呢?继续这场互相折磨的游戏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司珏,我累了。」「求你,高抬贵手,

    放了我吧。」砰!水杯被他狠狠砸在墙上,四分五裂。「放了你?」他猛地欺身过来,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阴影里,「沈晚,你休想!」他咬牙切齿,

    那张完美的脸上,痛苦与恨意交织。「从沈聿背叛我恩师的那天起,我们之间,

    就注定了不死不休!」说完,他摔门而出。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膜都在疼。

    我静静地躺了很久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我才缓缓拔掉手上的针头,赤着脚,

    走下床。地板冰得刺骨。我走到衣帽间,打开那个最角落的保险柜。

    里面放着那张司珏扔给我的黑色门禁卡。这张卡,是通行证,也是催命符。今天,我要用它,

    去走最后一条路。我换上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司珏送给我的。那时候,

    他还不是恨我入骨的司阎王。公司的顶楼,是一个巨大的露天无边际泳池。

    整个京海市的璀璨夜景,都匍匐在脚下。今晚,天色很沉,没有星星,

    只有远处天际线翻滚的乌云,偶尔被闪电撕开一道口子,带来瞬间的光明和接踵而至的轰鸣。

    我用那张黑色的卡,刷开了通往顶楼的最后一道门。浓重的湿气夹杂着风,扑面而来。

    巨大的泳池像一块黑色的镜子,倒映着城市的光怪陆离。我一步一步,走到泳池边缘,

    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风很大,吹起我的裙摆和长发,像要随时将我吞噬。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怒吼,夹杂着慌乱的脚步声。「沈晚!你要干什么?!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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