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下乡我回姥家签到怼极品

东北下乡我回姥家签到怼极品

煎饼卷水饺 著

《东北下乡我回姥家签到怼极品》是煎饼卷水饺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姜佑宁周招娣姜铭养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厚重的棉被将他整个身子裹得严实,外面还缠着麻绳,活像一只毛毛虫!姜福顺霎时间清醒了,刚要开口,却发现嘴里牢牢塞着一块破抹……。

最新章节(东北下乡我回姥家签到怼极品:小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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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佑宁沉思片刻,即便是追究到底,姜铭养撑死去劳改上一段时间,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可这怎么对得起自己的遭遇!

    “我回去想想吧!”

    赵主任看着她单薄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再泼辣的保护色下,终究也是个柔弱女子。

    夜色渐浓,医院外的路灯已经亮起。

    赵主任将姜佑宁送到院门口,叮嘱道:“有事就来街道办找我。”

    “谢谢赵主任。”姜佑宁真诚地道谢。

    目送她离开后,悄悄进了院,却没有选择进门。

    她屏息凝神,贴在门板上偷听屋内的动静。

    姜铭生早已睡下,里屋隐约传来姜福顺和周招娣的窃窃私语。

    周招娣一副着急的样子,“当家的,这可怎么办啊!”

    “慌什么!”姜福顺心里很是有底。

    姜铭养毕竟是姜佑宁的哥哥,咬死了是家庭矛盾。

    再让姜佑宁那死丫头给个谅解书!

    撑死再罚点款,就完事了!

    听着这话,周招娣松了口气,又愤愤地补了句。

    “那死丫头也是够不识好歹的!“

    “当家你给找的多么好的姻缘啊!就是不愿意!”

    姜福顺闻言,额角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这死丫头,跟她那个死妈一个德性!“

    门外,姜佑宁脸色骤然阴沉。

    真正的罪魁祸首分明是姜福顺,可所有的骂名却都让周招娣担了去。

    这倒也是这个年代不少家庭的写照——母亲在前头张牙舞爪,父亲却躲在阴影里。

    一想到这里,姜佑宁心念一动,从农场空间中取出了管迷魂烟。

    迷魂烟的外表是个竹筒,前宽后窄的设计,能使用多次。

    尾端还缀着一粒解药作为塞子。

    这迷魂烟无色无味,中者立昏,却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姜佑宁将竹筒悄悄探入门缝,轻轻一吹。

    同时将解药压在舌底,清凉的薄荷气息顿时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工夫,屋内已是一片死寂。

    姜佑宁蹑手蹑脚推门而入,只见里屋的二人睡得死沉,姜福顺更是鼾声如雷。

    ……

    “吸溜——吸溜——”

    忽然,姜福顺被一阵嗦面的声音惊醒,迷糊之间察觉到自己被牢牢绑住。

    厚重的棉被将他整个身子裹得严实,外面还缠着麻绳,活像一只毛毛虫!

    姜福顺霎时间清醒了,刚要开口,却发现嘴里牢牢塞着一块破抹布。

    抬眼望去,妻子和孩子同样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一旁。

    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个身影正大剌剌地坐在自家饭桌前,就着蒜瓣大口吃着面条。

    “唔!唔!”姜福顺剧烈挣扎起来。

    “哟,醒啦?”姜佑宁慢条斯理地抹了抹嘴,将面碗往桌上一放。

    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被捆成粽子般的“便宜爹”。

    姜福顺看到是姜佑宁,顿时双目赤红。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他的亲女儿烧成灰烬。

    “别着急啊!”姜佑宁挑衅似的拍了拍姜福顺愤怒而涨红的脸。

    见姜福顺还在试图挣脱。

    姜佑宁不紧不慢地从身后抽出一根裹着棉衣的的木棒。

    很简单,这种特制的刑具,打在身上不会留下伤痕。

    姜福顺瞪大了眼。

    “呼!”

    棍影闪过,重重落在姜福顺肩头。

    “唔~!”剧痛让姜福顺浑身痉挛,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却被绳索勒得动弹不得。

    “看我的打狗棒法!“姜佑宁狞笑着,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哈!哈!“

    一棍接着一棍,姜福顺想要嘶吼,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此时,周招娣也被惊醒了,却死死闭着眼睛装睡,连呼吸都屏住了。

    姜佑宁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提着棍子踱到周招娣面前。

    棍身缓缓划过她的脸颊,周招娣吓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却不知自己不断颤动的眼皮早已出卖了她。

    “砰!”

    一记闷棍重重砸在她腹部。

    即便隔着两层棉被,这一击仍让她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

    “呕!“

    周招娣痛苦地弓起身子,像只被开水烫熟的大虾。

    姜福顺见状,心底竟莫名生出一丝庆幸:至少这顿毒打不是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姜佑宁转身又是一棍,打得姜福顺闷哼连连。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们这算是患难夫妻了吧!”姜佑宁阴恻恻的笑着。

    “别着急啊!夜晚还长着呢!”

    随后姜佑宁狞笑着朝着两人扑去。

    “唔!~!”

    屋内,不断的传来闷哼声。

    这场折磨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姜佑宁才停下。

    此刻,夫妻二人看向他的眼神眼神里已满是惊惧。

    “现在,我让你们说说话。“姜佑宁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过要是声音大一点.....“

    说到,将姜铭生抱了过来。

    或许因为是个小孩子,新陈代谢慢,所以迷魂烟的药效未过。

    姜铭生咂摸咂摸了嘴,说了句梦话。

    “赔钱货,赔钱货……我要撒尿!”

    姜佑宁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孩子才多大,就整天嘴里不干不净的!

    转念一想,倒也不足为奇——毕竟有熊家长在,孩子又怎能不“熊”呢?

    况且,自己被“卖”过去后,这个孩子没事就来偷东西。

    自己被活活打死,也有这个姜铭生的功劳。

    将姜铭生扔在两人中后。

    姜佑宁提起一壶灯油,看这架势,分明就是往他们身上浇。

    夫妻二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姜福顺的喉结都控制不住的滚动。

    “敢多说一句没有用的,我保证你们下户口,我上报纸。”

    姜佑宁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人毛骨悚然。

    两人点头如捣蒜。

    当姜佑宁才扯出姜福顺嘴里的破布时,姜福顺立刻破口大骂:“姜佑宁,我去......”

    破布再次被塞进嘴。

    与此同时,棍棒带着风声重重落下,姜福顺的咒骂戛然而止,化作一声痛苦的闷哼。

    “你真是个犟鳖种,咬住粑粑橛子给麻花都不换。”

    “狗给两棍子都知道不叫了,你真是属猪皮的——真艮啊!”

    直到姜佑宁一抬起胳膊,姜福顺就条件反射般往后缩。

    看这架势,都打出应激反应了。

    “别想着报警。”姜佑宁冷笑着用棍子敲了敲床沿。

    “你们身上连个淤青都没有,警察来了能拿我怎样?最多不痛不痒地说教两句。”

    见两人终于是学乖了,姜佑宁这才取出两人嘴里的破布。

    “听着,我要和你断绝关系,分家。”姜佑宁一字一顿地说。

    “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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