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许墨染从画展回来，发现陆景渊的办公室里多了个女人。透过落地窗，
她看见那个陌生女孩正站在陆景渊身后，两人凑在电脑前讨论什么项目方案。
女孩偶尔伸手指向屏幕，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很久的搭档。"太太，您要进去吗？
"秘书小林询问。许墨染摆手："不用，我等他忙完。"她在休息区坐下，
翻开一本财经杂志。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办公室内。那个女孩看起来很年轻，
扎着高马尾，穿着简约的白衬衫和黑色套裙。标准的职场新人装扮，却有种说不出的清新感。
半小时后，办公室门打开。女孩走出来，路过许墨染时微微点头："您好，我是程雨菲，
新来的项目经理助理。"许墨染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五官精致，眼神清澈，
笑容里带着初入职场的青涩。"你好。"许墨染礼貌回应。程雨菲似乎想说什么，
但陆景渊已经走了出来。"墨染，等很久了吗？"陆景渊走向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没有，刚到。"许墨染站起身，"忙完了？""嗯，雨菲刚入职，
我跟她交代一下工作流程。"陆景渊转向程雨菲，"今天就到这里，
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到会议室。"程雨菲乖巧地点头："好的，陆总。那我先走了。
"她拿起包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陆总，太太，再见。
"看着程雨菲离开的背影，许墨染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多大？"许墨染问。
"二十三，刚从英国回来，MBA毕业。"陆景渊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能力不错，
Kevin推荐过来的。"Kevin是星辰投行的另一位合伙人，眼光向来很准。"哦。
"许墨染应了一声。陆景渊察觉到她的沉默："怎么了？""没什么。"许墨染摇头，
"我们走吧，妈让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路上，许墨染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脑海里却反复浮现程雨菲的笑容。她说不清为什么，
总觉得那个女孩看陆景渊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但也许是她想多了。毕竟陆景渊这样的男人，
走到哪里都会吸引目光。更何况是刚入职的年轻女孩，对优秀的上司产生崇拜感也很正常。
"明天我可能要加班。"陆景渊开口打破沉默，"德意志银行那个项目进入关键阶段了。
""嗯，你忙你的。"许墨染点头。她习惯了陆景渊的忙碌。作为星辰投行最年轻的合伙人，
他承担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即使是婚后，他们真正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
这段婚姻更像是两个家族的联合。许家的珠宝帝国需要资本运作，陆家的投行需要实业支撑。
他们是合适的伴侣，却算不上真正的恋人。回到许家老宅，许母正在客厅等他们。"墨染，
景渊，你们回来了。"许母起身迎接，"饭菜都准备好了。"餐桌上，
许母关切地询问着他们的近况。"景渊，听说你们最近在跟德意志银行合作？"许父问道。
"是的，如果成功的话，这会是今年最大的并购案。"陆景渊简要介绍着项目情况。
许墨染安静地听着，偶尔插几句话。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融入陆景渊的工作世界。
那些专业术语，那些商业策略，对她来说都太遥远了。而今天那个叫程雨菲的女孩，
显然比她更能理解陆景渊的工作。"墨染？"许母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啊？
"许墨染抬头。"我问你下周的慈善晚宴准备得怎么样了？""都安排好了。"许墨染回答，
"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场地和流程也都确认了。"作为许家的儿媳，
她需要参与各种社交活动。组织慈善晚宴、参加名媛聚会、维护家族形象，这些是她的职责。
但她突然意识到，这些事情在陆景渊眼中可能并不重要。
他更关心的是市场趋势、投资回报、项目进展。而程雨菲恰好能在这些方面给他帮助。饭后，
他们回到自己的公寓。这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复式豪宅，装修简约现代，正如陆景渊的性格。
"我去书房处理一些文件。"陆景渊说。"好。"许墨染点头。她独自坐在客厅里，
看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结婚两年了，她和陆景渊之间似乎永远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他们彼此尊重，相处和谐，但缺少真正的**和默契。也许这就是豪门联姻的宿命。
但为什么今天看到程雨菲的那一刻，她会有一种危机感？第二章第二天上午，
许墨染去公司处理一些事务。许氏珠宝集团虽然是家族企业，但她并不是花瓶。
作为未来的继承人，她需要熟悉公司的各个部门。"许总，这是这个季度的销售报告。
"设计总监把文件递给她。许墨染翻阅着报告，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的事。"许总？
"设计总监疑惑地看着她。"哦，报告我先看看，有问题再找你。"许墨染回过神来。
中午时分，她接到陆景渊的电话。"墨染，今晚的晚餐可能要取消了。
德意志银行的代表突然要加一场讨论会。""没关系，你忙吧。"许墨染说。挂断电话后，
她感到一阵失落。原本他们约好今晚去尝试那家新开的法国餐厅，这是难得的二人时光。
下午三点，许墨染的助理小雅匆匆走进办公室。"许总，有个情况我觉得需要跟您说一下。
"小雅的表情有些犹豫。"什么事？"小雅拿出手机："我刚才刷朋友圈，看到这个。
"屏幕上是一条朋友圈动态，发布者是程雨菲。照片是一杯精致的咖啡，
配文是："第一次喝这么贵的咖啡，谢谢boss的请客。努力工作，不辜负信任！
"定位显示在星辰投行楼下的那家知名咖啡厅。许墨染盯着屏幕，心情复杂。"小雅，
你怎么会有她的微信？""昨天公司聚餐时加的，我们几个年轻人互相加了好友。
"小雅解释，"我觉得这个女孩有点...不太对劲。""什么意思？""她明明是新人，
但说话做事都很有心机。聚餐时一直在打听各家公司的情况，特别是关于您和陆总的事。
"许墨染皱眉："她问什么了？""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结婚多久了，平时关系怎么样。
我们当然不会多说，但她问得很自然，不注意听还以为是普通的闲聊。"许墨染放下手机，
心里涌起一阵不安。也许程雨菲真的只是好奇，毕竟豪门婚姻总是容易成为话题。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小雅，以后跟她接触时注意一点。""好的，许总。
"傍晚，许墨染独自回到公寓。陆景渊还在加班，她一个人吃了晚餐，然后坐在沙发上看书。
九点多，陆景渊才回来。"抱歉，会议拖得比预想的久。"他松开领带，看起来很疲惫。
"没关系，你辛苦了。"许墨染起身，"我给你热点汤。""谢谢。"陆景渊在餐桌前坐下。
许墨染把汤端过来，犹豫了一下问："今天的会议顺利吗？""还算可以。雨菲表现不错，
她对欧洲市场很了解，提了几个很有见地的建议。"听到程雨菲的名字，许墨染心里一紧。
"是吗？"她尽量保持语调自然。"嗯，Kevin的眼光确实不错。
能找到这样的助理不容易。"陆景渊喝了一口汤，"对了，
明天晚上我们可能要去德意志银行的酒会，你愿意陪我吗？""当然愿意。"许墨染点头。
她很少有机会参与陆景渊的工作场合，这个邀请让她有些惊喜。"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穿得正式一点就行，主要是一些商务交流。"许墨染点头，心情轻松了一些。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程雨菲只是个优秀的员工，陆景渊对她的欣赏也仅限于工作层面。
但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看见陆景渊和程雨菲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
两人的距离很近，神情亲密。而她站在玻璃窗外，怎么敲打都进不去。许墨染被惊醒，
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陆景渊。他睡得很安稳，眉宇间还带着白天工作的疲惫。
她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但最终还是停在半空中。什么时候开始，
她和陆景渊之间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他们像是两个彼此尊重的室友，而不是相爱的夫妻。
也许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的婚姻缺少**，缺少真正的感情基础。而程雨菲的出现，
让这种平衡变得岌岌可危。第三章德意志银行的酒会在市中央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许墨染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晚礼服，优雅而不失庄重。"你今晚很美。"陆景渊看着她，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谢谢。"许墨染挽着他的手臂。酒会现场聚集了金融圈的精英人士，
觥筹交错间弥漫着商业气息。陆景渊带着许墨染穿梭在人群中，不时与同行交流。"陆总！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许墨染转身，看见程雨菲正向他们走来。
今晚的程雨菲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成熟许多。"雨菲，
你也来了。"陆景渊点头致意。"Kevin让我代表公司参加的。"程雨菲笑着解释，
然后看向许墨染，"许太太，您今晚真的很漂亮。""谢谢。"许墨染礼貌回应，
但心里却有些不快。程雨菲一个刚入职的助理，怎么会被安排参加这种高级别的酒会？
"陆总，德意志银行的高层在那边，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程雨菲主动提议。"好。
"陆景渊看向许墨染，"你要一起吗？""我去那边找找认识的朋友。
"许墨染不想当电灯泡。她看着陆景渊和程雨菲走向德意志银行的代表团，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墨染！"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许墨染转身，
看见闺蜜沈婉茹正端着香槟向她走来。"婉茹，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老公的公司和德意志银行有合作关系。"沈婉茹是许墨染的大学同学，
嫁给了一位私募基金的老板。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景渊呢？"沈婉茹四处张望。
"在那边谈工作。"许墨染指了指人群深处。"哎，这些男人，即使参加酒会也放不下工作。
"沈婉茹摇头，"对了，我刚才看见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一起，是你们公司的人吗？
"许墨染心里一沉："你看见了？""嗯，那个女孩很会来事啊，
一直在给景渊介绍各方人士。看起来很熟悉这种场合的样子。"许墨染握紧手中的香槟杯。
"墨染，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沈婉茹关切地问。"没事，可能是今天有点累。
""那个女孩是谁啊？"沈婉茹压低声音，"我看她看景渊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
"许墨染苦笑："你也看出来了？""女人的直觉嘛。"沈婉茹拍拍她的手，
"不过你也别想太多，景渊不是那种人。"是的，陆景渊不是那种人。他向来洁身自好，
对女人保持适当的距离。即使是对她，也总是彬彬有礼，很少有超出界限的举动。
但这反而让许墨染更加担心。如果连陆景渊这样理性的人都开始对程雨菲特别关注，
说明这个女孩确实有过人之处。一个小时后，陆景渊才回到她身边。"久等了。
"他坐在她旁边，"刚才和德意志银行的副总裁聊了很久，项目有了新的进展。""那就好。
"许墨染点头。"雨菲今晚帮了不少忙，她对欧洲金融政策的了解比我预期的还要深入。
"陆景渊的语气中带着欣赏。许墨染的心情越发沉重。"她人呢？""去洗手间了。
"陆景渊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准备回去吧。"许墨染点头，
但心里却舍不得离开。在这里，至少她还能看见陆景渊。回到家后，他可能又要埋头工作了。
"陆总，许太太。"程雨菲回来了，"你们要走了吗？""嗯，时间不早了。
"陆景渊站起身。"那我也该回去了。"程雨菲拿起包，"今晚谢谢您带我认识这么多人。
""应该的，你表现得很好。"听着两人的对话，许墨染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离开酒店时，
程雨菲主动提出要打车回去。"我送你吧。"陆景渊说。"不用了，陆总。
您和太太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打车就行。"程雨菲礼貌地拒绝。
许墨染在心里给这个女孩加了一分。至少在表面上，她保持着应有的分寸。回到家，
许墨染卸下妆容，换上睡衣。陆景渊在书房里打电话，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听起来是在和Kevin讨论今晚的收获。她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浮现今晚的画面。
程雨菲在酒会上的表现确实很出色，她优雅得体，谈吐不凡，完全不像一个刚毕业的新人。
而更让许墨染在意的是，陆景渊看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欣赏和认可，
甚至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也许她真的该担心了。第四章接下来的几天，
许墨染开始留意程雨菲的一举一动。她让小雅关注程雨菲的朋友圈，
自己也时不时地刷新查看。程雨菲几乎每天都会发一些工作相关的动态。
有时是加班时的深夜咖啡，有时是项目资料的照片，有时是对某个市场观点的感悟。
每一条都显得很专业，很敬业。但许墨染总觉得这些内容有种刻意的成分，
像是特意展示给某些人看的。"许总，程雨菲又发朋友圈了。"小雅把手机递给她。
这次是一张夜景照片，拍摄地点是星辰投行的顶层会议室。配文是："深夜加班，
看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责任与担当。感谢遇见这么好的团队，
感谢有机会参与这样重要的项目。"许墨染看着照片，心情复杂。程雨菲很聪明，
她知道怎样在不越界的前提下刷存在感。"许总，我觉得她是故意的。"小雅忍不住说，
"正常人谁会天天发这种朋友圈啊？""也许她真的只是想记录工作生活。
"许墨染放下手机。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疑神疑鬼的怨妇。但当天晚上，
陆景渊回家时的话让她的担心成为现实。"雨菲今天主动提出要加班帮我整理项目资料。
"陆景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她的工作态度真的很让人欣赏。""是吗？
"许墨染努力保持语调平静。"嗯，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敬业精神了。
"陆景渊坐在床沿，"而且她的专业能力确实出色，好几次都提出了我没想到的解决方案。
"许墨染默默听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还单身吗？"她忍不住问。
陆景渊看了她一眼："应该是吧，为什么这么问？""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许墨染躺下，"这样优秀的女孩，应该很受欢迎吧。""可能吧。"陆景渊没有多想，
"不过她现在全身心投入工作，应该没时间考虑感情问题。"许墨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陆景渊已经很久没有深入交流过了。他们谈论工作，谈论家庭，
谈论各种实际问题，但很少涉及内心的想法和感受。而程雨菲恰好填补了这个空白。
她能理解陆景渊的工作，能给他专业的建议，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周末，
许墨染本想和陆景渊一起去看电影，但他突然接到电话。"德意志银行那边有个紧急情况，
我得去公司一趟。"陆景渊挂断电话，歉意地看着她。"我陪你去吧。"许墨染提议。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许墨染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下午三点，
她实在待不住了，决定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坐一会儿。
从咖啡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星辰投行的大楼，她想看看陆景渊是不是真的在加班。四点多时，
她看见陆景渊和程雨菲一起从大楼里走出来。两人并肩而行，谈得很投入。
程雨菲时不时地笑着，整个人显得很轻松愉快。许墨染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见陆景渊为程雨菲拉开咖啡厅的门，那个动作自然而绅士。
这是他们经常来的那家咖啡厅，也是程雨菲朋友圈里出现过的地方。许墨染犹豫了一下，
还是起身走了过去。透过玻璃窗，她看见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陆景渊正在解释什么，
程雨菲专注地听着，偶尔点头或提问。这样的画面很温馨，也很刺眼。
许墨染从未见过陆景渊如此放松的一面。在家里，他总是疲惫的，沉默的，心事重重的。
但现在，他的眉头舒展，眼神专注，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交流。许墨染没有进去打扰，
而是转身离开了。回到家，她坐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该正视这个问题了。
陆景渊对程雨菲的态度确实有些特别，而她不能再继续自欺欺人。晚上十点，陆景渊才回来。
"抱歉，事情比预想的复杂。"他解释道。"解决了吗？"许墨染问。"差不多了。
雨菲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应对策略，我们明天就可以实施。"又是程雨菲。
许墨染终于忍不住了："你好像很欣赏她。"陆景渊愣了一下："她确实很优秀，怎么了？
""没什么。"许墨染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最近总是提起她。
""因为我们在同一个项目组，接触比较多。"陆景渊坐在她身边，"墨染，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许墨染看着他，想说出心中的担忧，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陆景渊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许墨染知道，
有些东西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第五章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是星辰投行的年会，作为合伙人的妻子，许墨染自然要出席。
年会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现场布置得富丽堂皇。许墨染穿了一件香槟色的长裙，
挽着陆景渊的手臂步入会场。"今晚你是全场最美的女人。"陆景渊轻声说道。
许墨染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至少在这种场合，陆景渊还是会关注她。年会开始后，
陆景渊作为合伙人要致辞，许墨染坐在台下的贵宾席观看。
"感谢各位同事这一年来的辛勤付出，特别是我们的新同事程雨菲，
她在德意志银行项目中的出色表现，
为公司赢得了宝贵的声誉..."听到陆景渊在台上公开表扬程雨菲，
许墨染的笑容僵在脸上。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程雨菲站起身微微鞠躬，
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陆总真的很器重那个女孩呢。"旁边传来窃窃私语。"是啊，
听说她才来几个月，就被提拔为项目经理了。""长得漂亮，又有能力，难怪陆总看重她。
"这些话像针一样刺进许墨染的心里。年会进入自由交流环节，许墨染独自站在角落里，
看着陆景渊被一群同事围着寒暄。程雨菲就站在他身边，时不时插几句话，表现得自然得体。
"许太太。"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许墨染转身，看见程雨菲正端着酒杯向她走来。
今晚的程雨菲穿了一件红色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光彩照人。"雨菲，
恭喜你被提拔。"许墨染举起酒杯。"谢谢许太太。"程雨菲笑得很甜，
"能得到陆总的认可，我觉得很荣幸。"两人碰杯，表面上和谐融洽。"许太太，
我能跟您说几句话吗？"程雨菲突然压低声音。许墨染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程雨菲带着她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许太太，我知道您可能对我有些误解。
"程雨菲开门见山。"什么误解？"许墨染装作不明白。"关于我和陆总的关系。
"程雨菲的眼神变得锐利，"我知道您在关注我，也知道您对我的存在感到不安。
"许墨染没想到程雨菲会如此直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许太太，我承认我很崇拜陆总，
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程雨菲继续说道，"但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不会做任何越界的事情。""那就好。"许墨染勉强笑了笑。
"不过..."程雨菲话锋一转，"我觉得您可能需要更加关心陆总。""什么意思？
""男人都希望被理解被支持，特别是在工作上。"程雨菲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
"如果妻子不能给他这些，他自然会在别的地方寻找。"许墨染的脸色变了："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您作为陆总的妻子，应该更了解他的需求。"程雨菲放下酒杯，
"不过也许您太忙了，忙着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没时间关心这些。"这话说得很毒，
暗示许墨染是个只知道享受的花瓶。"程雨菲，你..."许墨染正要反驳，
陆景渊走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程雨菲恢复了甜美的笑容，"许太太人很好，给了我很多建议。"陆景渊看向许墨染，
她勉强点了点头。"年会差不多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陆景渊说。"好的。
"许墨染急于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告别时，程雨菲握住许墨染的手："许太太，
今晚的谈话很愉快，希望我们以后能多交流。"她的手指在许墨染手背上轻抚了一下，
像是在宣示什么。回家的路上，陆景渊心情很好，一直在谈论年会的成功。
"今年的业绩比去年增长了30%，董事会很满意。""那就好。"许墨染心不在焉地回应。
"雨菲今晚表现得很好，她的发言让很多客户印象深刻。"又是程雨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