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掀翻渣男的帝王路

重生后,我掀翻渣男的帝王路

s文熙 著

精选的一篇古代言情文章《重生后,我掀翻渣男的帝王路》,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萧决林清妩秦知意,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s文熙,文章详情:而是要亲手将他捧上至高之位,再在他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刻,将他狠狠拽下。01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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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在了萧决登基的前一天。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死在他计划好的一支“流箭”之下,

    只为给他心爱的丞相之女腾出后位。如今我回来了,他却仿佛也带着记忆,

    日日在我面前上演追悔莫及的戏码。他不知道,我重生的目的,不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

    而是要亲手将他捧上至高之位,再在他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刻,将他狠狠拽下。01我重生了。

    意识从无边无际的冰冷黑暗中挣脱,胸口那被利箭贯穿的剧痛仿佛还烙印在灵魂深处。

    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视线里是熟悉的、绣着金丝芙蓉的床幔。

    活着……我还活着。温热的触感从手背传来,

    一个充满磁性又夹杂着惊慌与后怕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知意,你醒了?可是做了噩梦?

    ”我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是萧决。未来的九五之尊,

    现在还只是三皇子的萧决。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墨发未束,显然是匆忙赶来。此刻,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写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我昨夜做了个噩梦,”他声音微哑,

    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梦到你……梦到你中了一箭,离开我了。知意,那太真实了,

    我好怕。”噩梦?我看着他眼底清晰的血丝和毫不作伪的恐惧,心中一片冰冷的嘲讽。不,

    萧决,那不是梦。我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自己,镇国大将军之女秦知意,

    为了他这句话,信了他那句“待我登基,你便是我的皇后”的承诺,在围场之上,

    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胸膛,迎向了那支本该射向他的利箭。箭矢入骨,血肉模糊。

    我倒在他怀里,生命力一点点流逝,我想让他再看看我,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可他却在我弥留之际,猛地推开了我。我看到他越过我逐渐冰冷的身体,

    疯了一样奔向不远处那个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的女人——我的表妹,当朝丞相之女,

    林清妩。他将林清妩紧紧拥入怀中,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珍视与慌乱:“妩(wǔ),别怕,

    有我在,没事的,一点小伤,吓到你了。”小伤?我低头,

    看着自己胸口那个血流如注的窟窿,笑了。原来,我这条为他而死的命,在他眼里,

    不过是吓到他心上人的“一点小傷”。灵魂飘散之际,我看到他下令将我的尸身草草收敛,

    却抱着崴了脚的林清妩,在太医和宫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去。一个月后,新皇登基。

    没有封后大典,只有一道追封我为“忠烈贞女”的圣旨,

    和我秦家因“护驾不力”被削去一半兵权的噩耗。再然后,他力排众议,

    迎娶了丞相之女林清妩为后。大婚那日,普天同庆,红妆十里,

    再无人记得那个为他挡箭而死的秦知意。滔天的恨意与不甘几乎要将我的魂魄撕碎。而现在,

    我回来了。回到了替他领兵出征,平定西北叛乱的前一天。“殿下……”我开口,

    声音因久未说话而有些沙哑,却依旧是我惯有的温婉。“我在。”萧决立刻应声,

    眼中满是怜惜,“知意,你脸色好差。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扰你心神。

    ”我看着他,忽然对他露出一个和前世一般无二的,温柔而缱绻的笑容。

    我缓缓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反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殿下多虑了,”我柔声说,

    “知意永远不会离开您。”他明显地松了口气,眼中的深情与安心不似作伪。那一瞬间,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或许,他也重生了。带着那份迟来的、毫无价值的愧疚,

    重生了。可那又如何?我秦知意为他流的血,我秦家满门的忠烈与荣光,

    不是他一句轻飘飘的“后悔”就能抵消的。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为我秦家满门而活。

    至于他的江山,他的爱情……都与我无关了。我要的,是让他也尝尝,从云端跌落,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最终一无所有的滋味。萧决,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02萧决似乎真的被那个“噩梦”吓得不轻。接下来的整整一天,

    他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亲手为我布菜,为我剥我最爱吃的橘子,甚至在我看兵书时,

    固执地要在一旁为我研墨。他对我百般示好,体贴入微,将前世亏欠我的那些陪伴与温柔,

    加倍地补偿给我。他以为我还会像上一世那样,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感动得一塌糊涂,

    然后更加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我的贴身侍女晚晴,看着三皇子殿下如此体恤,

    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她小声对我说:“**,您看殿下待您多好。等您这次凯旋,

    定是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我垂下眼帘,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凤冠霞帔?上一世,这凤冠霞帔,戴在了林清妩的头上。而我,

    只得到了一块冰冷的贞节牌坊。“殿下,”我放下筷子,抬头看向他,“明日知意便要出征,

    您政务繁忙,不必在此耗费心神。”“你的事,就是我最重要的事。”萧决握住我的手,

    目光灼灼,“知意,西北苦寒,战场凶险,我实在不忍让你去。

    若不是太子在父皇面前咄咄逼逼,以军中不可无帅为由,力荐你父亲亲征,

    我绝不会让你去替父出征,受这份苦。”他言辞恳切,将一切都推到了太子萧景的身上。

    我心中冷笑。说得真好听。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我死后才知道,举荐我父亲,

    逼得我不得不替父出征的,根本不是太子,而是他自己。他需要秦家的兵权为他扫平障碍,

    又忌惮我父亲功高盖主,便想出了这个一石二鸟的毒计。让我去卖命,赢了,

    军功是他的;死了,秦家便失了主心骨,再无威胁。真是好一盘算无遗策的棋。

    “能为殿下分忧,是知意的荣幸。”我压下心中的恨意,

    脸上依旧是那副为爱奋不顾身的模样,“殿下放心,我定会为您拿下西北,助您在父皇面前,

    压过太子一头。”萧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随即又被心疼覆盖:“委屈你了。

    等我……等我将来,定会好好补偿你。”他这句“将来”,说得意味深长。

    我佯装羞涩地低下头,“知意不求补偿,只求殿下安好。”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

    说丞相府的林**前来探望。我的手,在袖中悄然握紧。来了。林清妩,我的好表妹,

    萧决藏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很快,一道穿着水蓝色衣裙的纤弱身影走了进来。

    她生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眉眼间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表姐,殿下。”她盈盈一拜,目光落在萧决身上时,飞快地掠过一抹痴恋,

    随即又惊慌地垂下眼,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这副欲语还休的姿态,演得真是炉火纯青。

    “清妩来了。”萧决的语气,不自觉地就柔和了三分,“你身子弱,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听闻表姐明日就要出征,清妩心中担忧,特来送行。”林清妩说着,

    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锦盒,递到我面前,“表姐,这是清妩为您求来的平安符,愿您此行,

    刀剑无眼,平安顺遂。”我看着她,笑了。上一世,她也是这样,

    送了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而我死后,萧决将这枚平安符,

    小心翼翼地从我冰冷的尸身上取下,亲手戴回了她的脖子上。原来这平安符,不是为我求的,

    是为她自己求的。求她自己,在我死后,能安安稳稳地坐上皇后之位。“多谢表妹。

    ”我接过锦盒,当着他们的面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质温润的平安扣。我将它拿在手中,

    指尖摩挲着上面精细的纹路,然后,在萧决和林清妩错愕的目光中,手一松。

    “啪”的一声脆响。平安符掉落在坚硬的地砖上,瞬间四分五裂。03空气,瞬间凝固了。

    晚晴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林清妩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泫然欲泣地看着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表姐……你……”她咬着下唇,声音都在发抖,

    “你若是不喜欢,直说便是,何必……”萧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皱着眉看我,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知意,你这是做什么?清妩也是一片好心。”我看着地上那堆碎玉,

    心中畅快淋漓,面上却是一片惊慌与自责。“哎呀!”我惊呼一声,

    连忙蹲下身去捡拾那些碎片,仿佛真的是不小心手滑,“都怪我,都怪我!

    想着明日就要出征,心中紧张,手竟不听使唤了!”我的指尖“不小心”被锋利的碎片划破,

    一滴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那苍白的玉。“表妹,你别哭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抬起头,

    满眼歉疚地看着林清妩,“这平安符如此贵重,却被我摔碎了,实在是不祥之兆。

    要不……要不你还是收回去吧,免得沾染了我的晦气。”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滴水不漏。既解释了自己为何“失手”,又将“不祥”的帽子扣在了这枚碎掉的平安符上。

    林清妩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着泪,委屈地看着萧决。萧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着我受伤的手指,又看看林清妩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

    他自然是心疼林清妩的,可我明日就要为他奔赴沙场,此刻若为了林清妩苛责我,

    未免显得太过凉薄,寒了将士的心。“无妨,碎就碎了,碎碎平安。”最终,

    萧决还是选择先安抚我。他拉起我的手,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伤口上的血迹,

    “一个平安符罢了,知意你的平安,不是靠这些虚无之物,而是靠我。”他抬头,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已派了我的亲卫统领赵祁,带一队人马随你出征,护你周全。

    ”我心中冷笑。赵祁。我当然记得他。上一世,他也是这般“护我周全”。明面上是保护,

    暗地里,却是监视。我军中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一字不落地传回京城,送到萧决的案头。

    不仅如此,在我攻下西北重镇,即将大获全胜之时,正是这位赵统领,

    在我的酒里下了软筋散,又“恰好”将我的作战计划泄露给了敌军,让我陷入重围,

    险些丧命。若不是我父亲的旧部拼死相救,我恐怕等不到回京,就要曝尸荒野了。而这一切,

    都是拜眼前的萧决所赐。他既要用我,又要防我。“殿下想得周到。”我感激涕零地看着他,

    “有赵统领在,知意便安心了。”见我如此“识大体”,萧决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又转头去安抚林清妩,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清妩,知意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天色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府。”林清妩抽噎着点了点头,临走前,

    还用一种掺杂着嫉妒与不甘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今天这一跤,

    让她在我这里吃了瘪,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林清妩走后,

    萧决又陪了我一会儿,嘱咐了许多战场上的注意事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前脚刚走,

    我脸上的温顺与爱慕便瞬间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晚晴。”我淡淡地开口。“**,

    奴婢在。”“去,把我珍藏的那对南海珍珠耳坠找出来。”晚晴一愣:“**,

    那不是您最喜欢的首饰吗?您是想……”“明日一早,你亲自去一趟东宫,

    就说我感念太子殿下举荐之恩,特备薄礼相赠。”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萧决不是想把脏水泼给太子萧景吗?那我就将计就计。这一世,

    我不仅要让他失去我的“刀”,还要亲手为他树立一个最强大的敌人。萧决,萧景,

    你们斗得越狠,我秦家的机会,才越大。摔碎的平安符,是做给林清妩和萧决看的,

    让他们放松警惕,以为我还是那个冲动易怒的秦知意。而这对送给太子的珍珠,

    才是我真正落下棋局的第一子。04翌日,天还未亮,镇国将军府门前已是人马齐备。

    我一身银色软甲,衬得身姿愈发挺拔。父亲秦威和兄长秦昭亲自为我送行。父亲看着我,

    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知意,战场凶险,万事小心。记住,打不赢就跑,爹和哥哥在京城,

    永远是你的后盾。”上一世,父亲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我为了萧决的“千秋大业”,

    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意孤行,最终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还连累秦家被削权打压。

    这一世,我不会了。“爹,你放心。”我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潇D,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女儿此去,不为任何人,只为我秦家的荣耀。我保证,会带着秦家军,完完整整地回来。

    ”兄长秦昭走上前,为我牵住马缰,压低了声音:“妹妹,东宫那边,方才派人传了话,

    说谢你的‘美意’。”我心中了然。那对珍珠,太子收下了。这就意味着,我的第一步棋,

    走对了。太子萧景与萧决素来不合,但苦于抓不到萧决的把柄。我送去的这对珍珠,

    看似是谢礼,实则是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我秦知意,并非完全是三皇子的人。

    一个手握兵权的将领,向太子示好,这其中可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萧景是个聪明人,

    他会懂的。“知道了,哥。”我对他点了点头。号角声响起,我不再迟疑,调转马头,

    对着前来送行的萧决微微颔首,随即一夹马腹,率领大军,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京城的繁华被我远远甩在身后。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

    一直追随着我。是萧决。他一定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他的一个眼神,

    就能奔赴生死的痴情女子。他等着我为他平定西北,为他的夺嫡之路,献上最重的一块筹码。

    只可惜,他等不到了。大军一路西行,半月后,抵达了西北边镇。安营扎寨后,

    我立刻召集了所有副将议事。其中,便有萧决派来的“监军”,赵祁。“将军,末将以为,

    我军初来乍到,应以稳为主,先行休整,再探敌情。”一位老成持重的副将提议道。

    立刻有人反驳:“张将军此言差矣!兵贵神速,我军长途奔袭,士气正盛,当一鼓作气,

    杀叛军一个措手不及!”两方争执不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赵祁。“赵统领,你是殿下亲派的肱骨之臣,

    见识不凡,不知有何高见?”赵祁没想到我会点他的名,愣了一下,随即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末将以为,王副将所言有理。我军有五万精兵,

    叛军不过三万乌合之众,当以雷霆之势,速战速决,方能彰显天威,震慑宵小。”我看着他,

    笑了。又是这套说辞。上一世,我就是听信了他这番话,急功近利,贸然出击,

    结果中了叛军的埋伏,损失惨重。后来我才知道,叛军早已在峡谷设下陷阱,

    就等着我自投罗网。而这份情报,赵祁是知道的,但他瞒而不报。他的目的,

    就是想让我打一场不大不小的败仗,好让萧决有理由,名正言顺地往秦家军里,

    安插更多他自己的人。“赵统领说得有理。”我点了点头,赞同道。赵祁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帐内的将领们见我表态,也不再争论。我站起身,走到沙盘前,手中令旗一指:“既然如此,

    传我将令!明日五更,全军拔营,由王副将率领先锋部队,直取一线天峡谷,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王副将激动地应声。赵祁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以为,

    我又一次掉进了他的陷阱。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退下,

    只剩下我兄长秦昭派来的心腹副将李默时,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李副将。”“末将在!

    ”我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密信,递给他:“你立刻带一队亲兵,抄小路,

    赶在王副将之前,去这个地方。”李默接过信,借着烛光一看,脸色微变:“将军,

    这是……叛军的粮草大营?”“没错。”我眼中寒光一闪,“王副将的先锋部队,是诱饵。

    我要你,在他们吸引叛军主力的时候,一把火,烧了叛军所有的粮草。”釜底抽薪,

    断其后路。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至于赵祁……我看向帐外,

    那个正与自己亲信低声交谈的身影,冷笑一声。就让他再得意一夜吧。

    等明日的“捷报”传回京城,我倒要看看,萧决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05第二日,

    战局的发展,几乎完美复刻了我的计划。王副将率领的“先锋军”,

    大张旗鼓地向一线天峡谷进发,成功吸引了叛军的主力。而李默则带着精锐,

    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叛军后方,一把大火,将他们囤积了三个月的粮草烧了个干干净净。

    当叛军发现后方起火,军心大乱,仓皇回防之时,我亲率主力大军,从侧翼杀出,

    与王副将的部队形成合围之势。叛军腹背受敌,溃不成军。此一役,我军以极小的伤亡,

    大破叛军主力,斩敌近万,俘虏数千。捷报传回军营时,赵祁的脸都绿了。他看着风尘仆仆,

    却意气风发的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他想不通,为何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

    蠢得直接冲进峡谷,反而打出了一场如此漂亮的奇袭。“将军……神机妙算,末将佩服。

    ”他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同喜同喜。”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此战大捷,

    赵统领居功至伟。若不是你力主速战速决,我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待我写捷报时,

    定会为赵统领,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赵祁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知道,这功劳他受之有愧。

    更重要的是,这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彻底稳固了我在军中的威望,让他再难插手军务。

    他给萧决递的,将不再是我的作战情报,而是一封封无可挑剔的捷报。

    这无疑是打了萧决一个响亮的耳光。果然,不出半月,京城的回信就到了。萧决在信中,

    先是大肆夸赞了我一番,称我为女中诸葛,将门虎女。随即话锋一转,字里行间,

    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我,为何临阵改变计划,没有事先与赵祁商议。他的疑心,已经起来了。

    我提笔,只在回信上写了八个字:“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写完,我将信纸吹干,

    交给驿兵。我知道,这八个字,足以让生性多疑的萧决,夜不能寐。他会开始怀疑,

    我是不是脱离了他的掌控。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率领秦家军,

    势如破竹。我不再听从赵祁任何“建议”,而是用我上一世积累的对这片战场的了解,

    打得叛军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我暗中提拔那些忠于秦家,

    或是在前世郁郁不得志的良将,将秦家军的兵权,牢牢地收拢在自己手中。

    赵祁和他带来的那些亲卫,被我以各种名义,调去了后勤或是偏远的岗哨,彻底架空,

    成了彻头彻尾的摆设。与此同时,我也没忘了京城里的那盘棋。我利用军中驿站,

    以匿名的方式,将一些东西,送到了太子萧景的手中。这些东西,是我前世无意中得知的,

    关于萧决的一些秘密。比如,他暗中结交了哪些朝臣;比如,他名下的哪个米行,

    其实是在为他洗钱,囤积军备;再比如……他和我那位“冰清玉洁”的白月光表妹林清妩,

    私下幽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我甚至还“贴心”地附上了他们互赠的定情信物——一首藏着两人名字的酸腐情诗的拓本。

    我不需要做什么,我只需要把刀递给太子。以太子的心计,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利用这些东西,

    在朝堂之上,给萧决最沉重的打击。果不其然。很快,京城就传来了消息。

    御史台弹劾三皇子结党营私,贪墨敛财。朝堂之上,太子引经据典,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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