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被pua成一个没有思想的保姆，唯一的慰藉，是偷偷收养的流浪犬豆豆。
可我丈夫发现后，竟当着我的面，笑着将它从22楼扔下！我唯一的儿子，
却指着我鼻子骂我疯了，怎么能为了条狗伤害爸爸。那一刻我便发誓，要让他们为豆豆陪葬。
如今，我携亿万资产归来，看着他们跪地求饶，他们终于要付出代价了。
1我把贺鸣舟气到脑血管痉挛那天，他和我们16岁的儿子一起，
亲手把我送进了这家全封闭的心理疗养院。不到一周，
他就把我的堂妹闻婕接进了我们那套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大平层。整个圈子都在传，
贺鸣舟对这个新来的小姨子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有人在酒局上打趣，
问他怎么突然就对一个小助理这么上心。他夹着雪茄，
烟雾后面那张脸满是轻蔑：「闻婕懂事，知道感恩。不像有的人，给她脸她不要脸，
整天寻死觅活博关注，骨子里就是个又妒又毒的疯子！」半年后，
他和贺昭终于出现在疗养院的会客室。贺鸣舟大马金刀地坐下，
扫了一眼这里窗明几净的环境，口气像个来验收产品的甲方：「她那套装疯卖傻的把戏，
该收场了吧？我看这半年的‘冷静期’，足够让她想明白，没了贺太太这个名头，
她什么都不是！」穿着白大褂的方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他们父子。「很安静。
闻女士再也没有任何情绪了。」贺鸣舟的嘴角勾起，是那种大局已定的、施舍般的弧度。
「算她识趣。让她出来吧，我们‘原谅’她了。」方医生摇了摇头，打开了墙上的液晶屏，
蓝色的待机画面亮起。「她给你们留了个东西。说是你们来了，就放给你们看。」
屏幕上跳出的，是我被送进这里后，用隐藏摄像头记录下的一切。2「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闻沁，我问你，这串代码是什么意思！」贺鸣舟的咆哮砸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他手里的硬盘被狠狠摔在我脸上，金属外壳磕得我额角生疼。他拽着我的头发，
把我按在书桌前。「我每天在外面为了公司融资焦头烂额，
就是为了给你和儿子挣下这份家业！你呢？你就在家给我搞这些？我养着你，
是让你当贤妻良母，不是让你在背后动摇我的根基！」说完，
他将那块存着我耗费了整整两年心血才做出来的量化交易模型的硬盘，高高举起，
又重重砸下。「想玩金融？可以！滚出这个家！想当我贺鸣舟的太太，
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厨房和卧室里！」我跪在地上，徒劳地去捡那些摔碎的塑料和金属片，
泪水模糊了视线。「鸣舟，我错了！我再也不碰了！我会做好饭，把昭昭照顾好！
你别不要我！」「现在知道错了？」贺鸣舟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
我花了一下午煲的汤洒了一地。「不是喜欢跟数据打交道吗？去啊！这个家，
我看你也没心思管了！」书房的门被「砰」地甩上，反锁声像是一道冰冷的裁决。
我蜷缩在满地狼藉中，压抑着哭声收拾，擦干净每一块沾染了汤汁的地板，
然后沉默地回到厨房，重新开始做饭。凌晨两点，书房门开了。
一只手粗暴地把我从沙发上摇醒。贺鸣舟看着一尘不染的客厅，和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
脸上终于挤出一丝恩赐般的表情。「这还像个样子。我刚才也是气疯了，但我是为你好。」
「你一个女人，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早点把心思都放在家里，我也不会发那么大火。」
「我养你们母子，不容易。你不能这么不知好歹，懂了吗？」我小鸡啄米般点头。画面里，
镜头缓缓推近，我指着一张五年前的合照，照片里的我笑得自信又张扬。
我对着镜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那天起，
我亲手埋了那个曾经在全国大学生金融建模大赛上拿过金奖的自己。」我放下照片，
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磨损严重的狗绳。那是豆豆的。3婚后第三年，
贺鸣舟的公司第一次遭遇资金链危机。他每天回家都阴沉着脸，把财务报表摔得震天响，
冷眼看我：「公司都快破产了，你还有心思在家里享福？一个家都管不好，
你让我怎么在外面拼！」我垂着头，不敢说一个字。那天深夜，我把仅剩的半袋牛肉干，
悄悄喂给了我在小区救助站领养回来的柴犬，豆豆。我对着镜头，轻轻抚摸着那条狗绳，
笑了。「豆豆是我偷来的光。那段时间，我没有朋友，没有社交，
甚至连回娘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贺鸣舟说，结了婚的女人就要有自觉，
和外面的世界保持距离，不然会显得很轻浮，也会让丈夫分心。」「我记得有次发小来看我，
贺鸣舟隔着门，告诉她我得了传染性皮肤病，不方便见客。」「等她走了，
他就没收了我的手机，说我需要好好反省，为什么总有那么多闲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方医生的声音在画外响起：「你这五年，一直是这样的吗？」
我惨淡地点头：「每一天。」镜头切到一段手机录像，画面晃动，是贺鸣舟在玄关质问我。
「我副卡上个月有一笔五千块的支出，钱呢？我出差那几天，你拿这笔钱干什么了？」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贺鸣舟却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从上面捻起一根黄褐色的狗毛。
「这他妈是什么？」我浑身一颤：「我……我就是看小区的流浪狗可怜……」「真的？」
我拼命点头：「那笔钱……是给昭昭报了三个夏令营的费用。」贺鸣舟盯了我很久，
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有没有瑕疵：「仅此一次，学校的钱我会重新打过去。」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那天他提前回家，撞见我正偷偷给藏在储物间的豆豆洗澡。
「闻沁！你敢背着我养畜生？！」豆豆被贺鸣舟一把抓住后颈的软肉，惊恐地呜咽起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不是的！它病了，我只是想等它好了就送走！」「好啊！
你真是长本事了！我在外面为了这个家陪人喝酒喝到胃出血，
你就在家里跟一条狗玩得不亦乐乎！」「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放着那么多家世好的不要，
娶了你这个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木头！你不想着怎么伺候好我，报答我，
反而把心思花在一条野狗身上！你贱不贱啊你！」他抓着哀鸣的豆豆就往阳台走。
我跌跌撞撞地追上去。「你要干什么！把豆豆还给我！」「干什么？不是心疼它吗？
我让你看看，畜生的命到底值几个钱！」豆豆整个身体被悬在22楼的阳台栏杆外，
惊恐地尖叫着，琥珀色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像是在求救。「不要！！」在他松手的一瞬间，
我疯了一样扑上去，指甲狠狠划过他的手臂。伴随着他一声吃痛的闷哼，豆豆像一片落叶，
从22楼坠下，那声惨叫被风撕得粉碎。我手里只抓到一撮温热的狗毛。
耳边是贺鸣舟歇斯底里的咆哮。我瘫倒在地，
只看到楼下草坪上那一个小小的、不再动弹的影子，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
怎么都关不住。贺鸣舟捂着手臂上几道血痕，声音都在抖。「你敢挠我？」「闻沁，
你为了一个畜生，敢动手伤我？」「爸！」门口，放学回家的贺昭一脸震惊。
跪在阳台上的我，呆呆地望着楼下，那一刻，真的想跟着豆豆一起跳下去。下一秒，
一个耳光把我扇倒在地。我儿子冲过来，抱住贺鸣舟的手臂：「妈！你疯了吗？
你怎么能跟爸爸动手！」那一晚，我被关在没有床的储物间。整整两天，每天只有一碗白粥。
4展示完这一段，我直视着镜头。「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贺鸣舟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方医生拿出一条铂金项链，坠子是一颗小小的太阳。
他看着我。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这是闻婕送我的。在我引荐她进贺鸣舟公司，
做他助理之前。」我重新拾起了那个被砸碎的量化交易模型。趁贺鸣舟出差，
我偷偷在网上接私活，用简陋的算法帮人做投资分析。没人知道。除了闻婕。
她拿着一杯咖啡出现在我电脑前，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瞬间合上电脑。「姐，你在做什么呀？
」被贺鸣舟知道，我连最后一口饭都会没得吃。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没像我想的那样去告状，反而露出崇拜的表情。「姐，你好厉害，还会这些。」我抱着电脑，
小声说：「以前大学学的。」「这样啊。」她拉开椅子坐下，托着下巴，一脸天真，「姐，
你能不能也帮我分析一下我的理财啊？我可以付钱的，我保证不告诉姐夫！」我打量着她，
她是完美的伪装者。我点点头，只帮她做了一次。之后每周，我都会收到她一笔不大的转账。
我告诉她不用。她却握着我的手，笑得像朵太阳花：「姐，看你喜欢做这个，
这钱是你应得的，你总得有点自己的零花钱吧。」我几乎要掉下泪来。就这样，
她成了我婚后五年里，唯一的“盟友”。直到贺鸣舟出差提前回来的那天，
撞见了我俩正在视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这是谁？闻沁，
你背着我又在搞什么名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坐在椅子上，心脏狂跳。「不是？」
贺鸣舟的声音像淬了冰，「除了偷偷摸摸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还能是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的钱不够花，在外面找野男人了？我养你这么多年，
是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个废物！」我终于忍无可忍，
「你凭什么摔我的硬盘！凭什么扔死我的豆豆！你凭什么把我当成一个物件一样控制！」
贺鸣舟愣住了，随即眼中爆发出我从未见过的狠戾。「你再说一遍？」「我说，
你不是我的主人！你无权决定我的一切！」「你……！」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眼睛里满是暴虐。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求饶，而是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他两腿之间，
趁他弯腰的瞬间，夺门而出。那是这五年来，我第一次反抗。我以为，我会迎来自由。
我错了，他给了我一场足以将我彻底碾碎的公开处刑。5我逃出门的第二天，
在酒店大堂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他把一份律师函甩在我脸上。「就是你，
偷了我们公司的核心算法？」我彻底懵了：「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装什么蒜！」
男人指着律师函上打印出的部分代码，「这是我们公司的机密，我们项目组的负责人，
闻婕女士，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是她告诉我，你利用亲戚关系，
窃取了她的劳动成果！还好意思说这是你自己的？走，跟我去见你老公！让他看看，
他老婆是个什么货色！」整个大堂的人都看着我，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当天下午，我被贺鸣舟“领”回了家。不是年会，是他父母的寿宴。在所有贺家亲戚面前，
我被迫拿着一份闻婕亲手写的“悔过书”，念出每一个字。稿子，是贺鸣舟逼着我背下来的。
我攥着那张纸，指甲把A4纸抠出了月牙形的印子。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铁锈。「我不该……因为嫉妒妹妹的天分，就盗用她的成果……」
「感谢……我丈夫鸣舟的宽容，没有让我这个品行不端的人，给贺家蒙羞……」
「我向……闻婕，为我的偷窃行为……道歉……」底下，是亲戚们窃窃私语的嘲笑声。
我抬起头，贺鸣舟正搂着闻婕的肩膀，闻婕靠在他怀里，对我露出一个胜利又悲悯的微笑。
那天，贺鸣舟送我“回家”。是这家心理疗养院。临走前，他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现在知道了吗？你的脑子，你的想法，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不让你有，你就不能有。」我麻木地点头，心跳都感觉不到了。我停下讲述，
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平静到扭曲的笑。「看，我最终，还是如你所愿了啊。」「你们现在，
该满意了吧？」画面里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还在运作的，
连接着云端服务器的微型硬盘。硬盘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上面写着三个字：**模型3.0**而此时此刻，疗养院的会客室里。
贺鸣舟和贺昭父子俩，呆滞地看着屏幕。液晶屏的光，映着他们逐渐失去血色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