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上市公司玩崩了

重生后,我把上市公司玩崩了

灵巧的土豆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恒骋苏楠吕靖 更新时间:2025-09-04 15:56

重生后,我把上市公司玩崩了恒骋苏楠吕靖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写下:“南城郊仓库B-17区二代磷酸铁锂电芯处置授权——被授权人:林风”。笔尖刚离纸,苏楠的手机“叮”地一声,屏幕弹出一……

最新章节(重生后,我把上市公司玩崩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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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来一回,不是为了和命运和解,而是把账本翻回第一页,改写每一笔欠我的债。

    我从出租屋的铁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窗外还在下雨,淅淅沥沥。

    手机屏幕幽蓝一片,时间停在——2016年5月12日。我重生了。前世的最后一刻,

    我从博越大厦的天台迈出去,风很冷,冷得像苏楠分手时那句“你不配”。

    公司被“兄弟”周景连同投资方联手掏空,我成了笑话。可现在,我回到融资前一周,

    回到了一无所有、却满脑子都是未来节点的时刻。桌上摊着过去用来发货的小票,

    我那家早该关掉的“南城电子元器件小铺”还在营业执照有效期内。

    手机里银行卡余额4267.13,加上抽屉底的零钱,差不多五千块。我笑了。五千块,

    够我开第一枪。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来电。“林总?”对面声音油亮,

    “我是博越资本的吕靖,听苏**说,你今晚会来云海会所?我们这边刚好有个饭局,

    聊聊你那个‘近场蓝牙外设’项目。”苏楠。前女友,白月光的皮,刀片的心。我按了接听,

    语气平静:“会到。”挂断电话,我往镜子前站了站,套上唯一像样的衬衫,

    袖口还起着小毛球。前世这场饭局,是我被当众羞辱的起点;这一世,

    就让它成为他们噩梦的第一页。云海会所,水晶吊灯亮得刺眼,服务生把门轻轻推开。

    包间里坐了六个人:吕靖和他的两名下属,周景,苏楠,还有一个看起来像甲方的中年男人,

    戴着金表,笑成一朵花。“来了!”苏楠站起,眼底扫过我的衣领,笑意很轻,“林风,

    你也不容易,赶紧坐。”我坐下,吕靖先开口:“苏**对你评价很高,说你技术不错,

    就是格局小。我们博越看项目,喜欢看想象力。你这个近场蓝牙外设,太窄了点。

    ”周景接过话,姿态亲密得像还没背叛过我:“老林,你也别紧张。吕总是好人,就是直。

    ”说完他举杯,“先喝一个。”我端杯,没喝,目光落在中年男人的金表上,

    那是泰蒙**款,我记得前世这人——许城,青麦科技的渠道总监,

    暗地里给博越推了一个项目,叫校园分期。再过两个小时,

    银监会的校园贷整治通知会在官网挂出来,风口转成刀口。我把杯子放下:“先谈事。

    ”吕靖皱眉,笑容仍旧职业:“谈呀。你需要多少钱,我们给个对赌条款,数据达标,

    估值不低于五千万。”苏楠用筷子夹起一片鲍鱼,语气柔得像在哄孩子:“风,

    你要信任专业机构。你把技术交出来,团队搬到我们孵化器,

    后面资源、渠道、人才我们全包。”她说“技术交出来”的时候,眼里闪过一瞬的轻蔑。

    前世我就栽在这句话上。“我先给你们一个免费的专业建议。”我把手机翻过来,

    屏幕还黑着,“两小时后,银监会会发关于校园贷的整治通知,青麦科技的那条产品线,

    今晚开始就是地雷。你们要是还想投,记得把风控责任写到条款里,不然,LP问责,

    你们谁都跑不了。”包间安静了五秒。许城的笑容僵住:“小兄弟,玩笑不能乱开。

    ”吕靖仍旧笑,眼神却收了收:“你从哪儿听来的?”我没回答,

    拿过菜单翻到海鲜页:“再加一份西班牙红虾,做半熟。等会儿新闻出来,大家正好下酒。

    ”周景“噗嗤”笑出声:“老林,咱做技术的,少看八卦公众号。

    ”苏楠用目光示意我别闹:“风,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对。”我也笑了,

    “所以第二个建议,博越资本别碰分期,去看电动两轮车产业链,锂电回收环节有政策红利,

    尤其是低端电芯回收再生工艺,三个月内会有地方补贴落地。你们要是真想投,

    别去抢一线明星项目,盯仓库里压着的‘垃圾资产’。”许城嗤笑:“回收?

    垃圾捡回家还能发电吗?”我没有理他,

    把第三个建议掷了过去:“给我一个小仓库的处置权——你们在南城郊区有个旧仓库,

    压着一批二代磷酸铁锂电芯,按你们内部计划本月报废。给我七天,我把这批‘垃圾’变钱。

    条件是:处置收益五五开,你们不掏一分钱,也不给我穿小鞋。”这一次,连苏楠都怔了怔。

    她当然知道这处仓库,还是她帮忙做的清单。那批电芯被判定为“循环价值低”,

    准备报废处理,能卖也卖不出几个钱。吕靖拿起杯,轻碰桌面:“你说政策红利、地方补贴,

    会在三个月落地?”“南江和渝东会先落,南城会跟进,但不会超过十一月。”我停了一秒,

    “你们投项目喜欢看确定性,

    那我给你们更确定的——今晚你们朋友圈会被一张监管红头文件截图刷屏,

    明天资本市场会给你们第一波答案。而仓库那批‘垃圾’,我只要七天,

    把钱打到你们回款账户。”许城“啪”地一声把杯子搁下:“吹牛不上税。

    ”我转头看向他:“你叫许城,对吗?青麦的渠道总监,

    最近压力不小——一方面是学校的投诉越来越多,另一方面,融资款迟迟不到位,

    采购部催你签回扣单。你手里有一份最新坏账表,上面有一百七十八个名字,其中,

    城科大的胡子铭占了12%。”我顿了顿,“你要是觉得我在吹牛,

    可以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他,他今天已经被家长带着堵到系办公室了。”包间空气像被人抽干。

    许城的脸一寸寸暗下去,他盯着我看了五秒,扭开身,起身走到门口打电话。门半掩着,

    他压低的怒吼隔着木门板也能听见:“你再说一遍?!”我端起水,润了润喉咙。

    苏楠摆出笑容,轻声:“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看着她,

    “以前我把你当未来,结果你把我当筹码。”她的手指紧了紧,指节发白。

    吕靖用筷子敲了敲碟,打破僵局:“林先生,创业最怕情绪化。这样,

    我们换个问法——七天,你怎么把‘垃圾’变钱?”“工艺路线:拆解—筛选—配组—再生,

    你们判废的那批电芯,容量衰减不均,

    但内部有至少30%能配出48V/12Ah的合格包。

    我的目标客户是三线城市的物业清洁车和城郊快递,他们不看品牌,只看性价比和交付速度。

    我手上有两个采购经理的私人号码,只要我给到低于新包60%的报价,

    并承诺48小时出货,他们今天就会打预付款。”“你的仓库呢?你的工人呢?你的设备呢?

    ”吕靖微笑,“别告诉我你一个人扛着螺丝刀去拆。”“仓库你们有,设备我租,

    工人我按天找。”我笑了,“南城东郊有一家报废拆解厂,叫金源再生,老板姓祁,

    他儿子上个月刚网贷逾期,很急用钱。今天如果你们点头,我去和祁老板谈夜场,

    明天凌晨两点开始拆。”“你连别人儿子逾期都知道?”周景用夸张的口吻“哇”了一声,

    转头看向吕靖,“吕总,这哥们会算命。”许城推门回来,脸色比出门时白了两个度,

    背上的汗把衬衫浸出一圈水印。他低声说:“吕总,城科大那边……闹起来了。

    ”吕靖的笑容终于淡了淡。他不再端着谈判官的姿态,第一次认真打量我:“林先生,

    你要我们给你仓库处置权,可以。三个条件:第一,

    你必须在今晚把客户的预付款打到我们指定账户,证明订单真实;第二,七天,

    不许拖;第三,所有操作过程合法合规,出了事,我们不背锅。做到这三条,收益五五。

    ”“换我三个条件:第一,仓库现场由我人负责,你们的人不指挥;第二,

    不用你们垫一分钱,但请给我一份授权书,否则我连门都进不去;第三,七天内,

    你们不许对外宣布任何与我相关的信息,尤其是苏**,

    别再用我的技术去撬你们的其他项目。”苏楠终于忍不住:“林风,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看着她的眼睛,“以前你觉得拿着我的方案去谈笑风生,是你能力。

    现在,你不配。”她呼吸忽然急促,像被人按了暂停键。吕靖轻轻一笑,

    把话题拉回正轨:“既然都是聪明人,签个字吧。”他朝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把授权书从公文包里抽出来,空白处留着项目名与被授权人名。我看了一眼,拿起笔,

    写下:“南城郊仓库B-17区二代磷酸铁锂电芯处置授权——被授权人:林风”。

    笔尖刚离纸,苏楠的手机“叮”地一声,屏幕弹出一条新闻推送。她手微微一抖。紧接着,

    吕靖、许城、周景的手机同时震动,推送像潮水一样冲进包间。

    项整治的通知》……【快讯】多家涉足校园贷机构连夜调整业务结构……许城的嘴唇开始颤。

    周景终于不笑了,他的手悄悄收回桌下,像在找支撑。吕靖看着我的眼睛,

    第一次露出认真的神情:“林先生,恭喜你,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还会更注意的。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拨出一个号码。“喂,赵工吗?我是林风。对,

    48V/12Ah的电池包,我能48小时交付,先给你200组试用,价格你拿到的一半,

    对,我知道你们物业车在等。现在我发合同,订金两万元,打这个账户。”我把扬声器打开,

    让所有人听见对面爽快的“好”。挂断,我把公司账户二维码递给吕靖的助理,

    淡淡道:“第一条,预付款。”助理有一瞬间的失神,

    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把钉子钉在他们桌上的创业者。他接过来,看向吕靖。吕靖点了点头。

    两分钟后,手机震动,短信进来:到账¥20,000.00。

    我把短信翻给吕靖看:“请查收。”“第二条,七天。”我继续,“明天凌晨两点,

    我去金源再生,拆第一批。第三条,合规,我会把安全员、消防员、工伤保险全都按天买,

    你们只需要收钱。”苏楠盯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演戏?

    ”“不是演戏,是还债。”我看着她,“我欠自己的,先还。你欠我的,慢慢算。

    ”她笑了笑,笑里全是讽刺:“你以为你赢了?”“我当然没赢。”我站起来,理了理衣袖,

    “这才刚翻到第一页。”从云海会所出来,雨更大了,街边的霓虹把雨丝切成一段段。

    我没有回出租屋,直接叫了辆车往东郊去。车里有股潮湿的陈味,我把窗开了一道缝,

    让风灌进来,脑子里的时间线开始自动铺开:今晚——拿到授权书,锁定仓库。

    凌晨——和祁老板签夜场,开拆。明天——交付第一批样品,拿回第二笔预付款,

    招募临时工,按小时结。第三天——对外释放错误消息:仓库报废暂停,让对手以为我卡壳。

    第四天——配组第二批,交付城郊快递站,现金回流。

    第五天——释放真实消息:我们准备长期合作,开始谈独家回收协议。

    第六天——对金源再生抛出利润分成,把祁老板绑上船。第七天——带着回款去博越,

    把合同砸在他们桌上。手机又响,是陌生短信:【银证通】尊敬的客户,

    您开通的融资账户余额为0,可用额度:0。前世这条短信来的时候,

    我正准备把最后一笔房租交给房东。现在我盯着它,笑了笑。股票不是今晚的主战场,

    但它会是明天中午的扩音器。车停在金源再生外面。雨里,锈迹斑斑的铁门,

    像一张闭合的嘴。我拨通祁老板的电话:“祁哥,是我,林风。听说你缺钱,我这有夜班活,

    现金结,今晚就上。”“你谁啊?”他警惕。“B-17区的那批电芯,我有授权书。

    ”我把纸的照片发了过去,“你来门口接我。顺便把你儿子的事,带上身份证,

    我给你一笔过桥,明天先把最低额给垫上,别被黑名单锁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你等我十分钟。”十分钟后,铁门开了,一束灯打在雨里,

    碎成满地白。一个壮实的中年人快步过来,雨衣没扣好,胸前一串铜扣叮当响。

    “你就是林老板?”他打量我,眼神里谨慎和火苗一起跳,“年轻。”“越年轻,越急。

    ”我把授权书递过去,“祁哥,今晚我只要一件事:把B-17区那批电芯给我单独拎出来,

    清点—测试—标签—入格,48V/12Ah优先。工钱按两倍夜班价结,安全员你的人来,

    我按天请。”祁老板读完授权书,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咧嘴一笑:“行,干票大的。

    ”我也笑了:“干票大的。”他扯着嗓子喊人,棚子里一阵窸窣,十几个人从阴影里钻出来,

    穿着各色雨衣、拖鞋,脸上是夜里特有的病白。风把雨吹进厂房,地上的水光闪着冷。

    凌晨一点四十,第一台内阻测试仪上数字跳动,

    『48V/12Ah—目标:200组—出货时间:48小时』我把白板竖到最显眼的位置,

    转身,朝所有人高声说:“兄弟们,每多配出一组,今晚多加十块!来,先发安全帽,

    任何人敢脱,罚一百!”欢呼声把雨声都盖过去了,嗡嗡震耳。我摸出手机,

    再拨一个号码:“陈哥吗?对,我是林风。之前在电子城你那儿拿过货,

    咱们聊的那个BMS保护板,我现在要两百块,明天中午送仓库,价钱别杀我,现金。

    我在你店门口给你打电话,躺着赚一笔,如何?”陈哥笑骂:“你小子疯了?这么急——行,

    老规矩。”挂了电话,我的喉咙又干又热。雨后空气里有铁锈味、汗味,

    还有一种久违的燃烧的味道。凌晨两点整,第一组合格包下线。我把它抱在怀里,

    像抱回了一个火热的未来。我知道,真正的大战还在后面,前女友、好兄弟、投资人,

    一个个都得算账。但在这之前,我要先拿到他们最信的那样东西——钱,

    让它用最简单的方法,站在我这边。我把第一组电池包放进塑料周转箱,记下编号,

    拍了照片,发过去:“赵工,看到了吗?明天下午给你送到。”对面回复了一个大拇指。

    我抬头,看见祁老板正看着我,眼里是多年混出来的狐疑与欣赏:“林老板,你说你这波,

    真能翻身?”“翻身?”我笑着摇头,“不,我要把他们从椅子上掀下来。”雨没停。

    厂房里,风扇带着嗡鸣,灯光下,金属像刚醒来的兽,闪着光。

    我在白板下面又写了一行小字:『七天』。七天,把第一张账,先结了。夜里四点,

    第二组电池包下线。冷风从门缝灌进来,厂房里热得像蒸笼。

    测试台的数值稳在16S、额定51.2V/12Ah,内阻在可接受范围。

    祁老板把烟掐在鞋底,盯着那一串绿灯亮起,憋了半天,只吐出两个字:“行啊。

    ”我让人把合格件装箱、贴码、上单据。白板上目标后面多了两个勾。心脏却没有放松,

    我清楚——现金回流之前,这一切只是热闹。五点半,天边透了鱼肚白。

    我去卫生间用冷水拍了把脸,镜子里的我眼睛通红,像一只熬夜的狼。

    手机里跳出一条消息:【赵工】订金已打,下午三点安排人收货。

    紧接着又来一条:如果质量没问题,我们后面按月要货,先从每月一千组谈起。

    我盯着“一千组”三个字笑了。第一份可预期现金流,终于露头。上午九点,

    陈哥开着他那辆古董面包车把16S/30A保护板送进来。人和货都在,我当场点款。

    “林小子,你是真疯。”陈哥看着堆成小山的电芯,“这么急搞什么大新闻?

    ”“新闻已经出来一波了。”我把验收单给他,“我不抢新闻,我抢回款。

    ”祁老板叫来几个熟练工,把保护板和镍带交给他们。

    我画了条简易工艺线:分选—点焊—线束—装壳—灌胶—老化—测试—包装。

    每一步后面标明了责任人和合格标准,谁手里出问题,谁就从夜班补贴里扣。“安全帽别摘!

    ”我提高了声音,“护目镜不戴的,休息一小时当罚!”十几张脸齐声“好”。从那一刻起,

    厂房的噪音变成了秩序。上午十一点,我开着祁老板的皮卡,

    拉着前二十组样品往赵工那边去。车上有股焊锡和胶水的味儿,刺得人清醒。到物业公司时,

    对方已经在仓里清出一片地,几个工人把老电池拆下来,换上我们的新包,插上线束,

    拧紧固定件。赵工把设备推上去,电表转了半圈儿,车一路开到角落,再回来。“不错。

    ”他拍了拍电池盒,“温度正常,输出稳定。”我顺势把合同第二页推到他面前:“赵工,

    后面一千组按批次走,每批次先付20%预付款,我们48小时发货。售后我来,

    保你们质保六个月。”他看着我,犹豫了两秒:“你真能供得上?别耍我。

    ”“我连夜场作业票都开了,耍你干什么?”我把文件袋翻开,

    里面整整齐齐一叠:临时动火作业票、安全交底、临时工伤险清单、消防器材检查表。

    赵工被这阵仗整乐了:“行,你是玩真的。”同时,我把手机掏出来,点开扬声器:“吕总,

    我是林风。第一批二十组已交付,验收没问题。赵工这边要走一千组月度框架,

    预付款按条款走。”我把手机凑近,让他听见对面“没问题”的回复,

    以及随后到账¥200,000.00的短信声。我没看赵工的表情,只收起手机,

    笑:“赵工,欢迎验收。”下午三点,我回到厂房时,临时工们在吃盒饭。

    白板上的勾又多了一排。回款账户给我发来一条回执通知:客户预付款到帐。

    我把截图发到祁老板和班长小唐的群里,又在白板下加了一行字:『每交付一百组,

    全员再加二十块』。欢呼像锅里炸开的油。钱,就是最快的动员令。忙到傍晚,

    周景的电话打进来:“老林,听说你那边搞得热闹,厉害哦。晚上来不来‘众昌咖啡’,

    我和许城还有几个朋友等你。聊聊合作,别把圈子撕破了。”我看了看工位上的老化架,

    再看一眼装车单:“我来。你记得把人都叫齐。”“对了,苏楠也在。”“更好。

    ”我挂断电话,把授权书归在文件夹第一层,顺手把监控调成云备份。

    心里有一种平静的亢奋:他们,是来看笑话的;我,去收门票。众昌咖啡。

    落地窗后的夜色像一面黑镜。坐在桌边的,有周景,有许城,

    还有两个看样子像是券商和FA的年轻人。最显眼的位置是苏楠,她换了身白裙,

    把冷淡包装得温柔体面。“来啦。”周景起身,像招呼老朋友一样,“林总,

    最近风生水起啊。”我把文件夹丢在桌上,目光扫过每个人的眼睛:“流程走正了,

    钱也进来了。你们要聊,就聊条款。”许城端起咖啡,笑容勉强:“林先生,做生意别太猛。

    青麦也想转型,不如,我们把你这块代工拿下来,价格好说。

    ”我顺手把一份订单复印件推过去——上面盖着赵工公司的章,预付款到帐的回执钉在后面。

    “代工?你们拿什么代?我有订单、我有现金流、我有顾客。你们有口碑吗?

    还是有监管红头?”那两个年轻人交换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林先生,

    我们是汇辰的,想问问你后续融资计划。你这生意现金流不错,但规模上去后,

    会遇到产能瓶颈和合规压力。我们可以帮你搭供应链金融,做个应收账款的保理池,

    你用应收换现金,**更快。”话到这里,

    苏楠接上:“我们认识一家专做电力设备的上市公司,他们有闲置产线,你把组包给他们做,

    成本更低。”我慢慢开口:“我的工艺良率现在在92%,我知道瓶颈在分选和老化两道。

    我拿你的产线,良率会不会掉?你给我的良品保底是多少?坏品谁承担?售后谁背?

    消防和环保你们能做到合规吗?”我把问题一字一字丢过去,像把钉子钉在桌面上。

    年轻人被问住了,嘴唇翕动:“这个……我们需要回去核算。”“那先不谈。

    ”我合上文件夹,“今天我只做两件事:第一,周景,

    你当面把上次的技术私自投递的邮件给吕靖道个歉;第二,许城,

    你把青麦这周拖着不付的四十五万对账款,明天上午十点前打到这个回款账户。

    ”许城笑容彻底收掉了:“你凭什么跟我谈命令句?”我把手机横在桌上,

    调出一个视频:昨晚十二点半,一个穿黑衣的青年从金源再生围墙边翻进来,脚还没落稳,

    就被厂内巡逻灯照住。镜头切到警车的红蓝闪烁,片尾是派出所出具的处理告知书。

    “我不管他是谁派来的。”我看向许城,“但我清楚的东西比你想象的多。

    你不想后面在法务和公安之间跑,就按合同付款。”周景脸色一变,努力笑:“老林,

    都是误会,年轻人闹着玩。”“第二件事,我们法务已经发函给博越,

    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技术材料和演示文档,请在三日内删除并书面确认。”我顿一顿,

    转向苏楠,“包括你邮箱里的那封,主题叫:‘蓝牙外设低成本方案-v0.9’。不然,

    我们就走证据保全,到时候别怪我不念旧情。”苏楠的眼睛第一次有了明显的慌乱。

    她很快压住,低声道:“林风,你别把路走死。”“路不是你给的。”我起身,

    “你配不上给我指路。”我转身要走,咖啡厅门口忽然有人进来——吕靖。

    他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我手里的文件夹。“林先生,”他客气地笑,“恭喜你。

    回款到账我看到了。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博越的人去仓库现场看一眼。如果一切如你说的,

    收益五五的合作,继续。”“欢迎。”我说,“别太早来,两点后会更热闹。

    ”第二天凌晨两点,厂房灯光再次亮起。我把流程又压了一遍,把瓶颈位置标红,

    给分选台加了一台简易热缩机提高效率,又把老化时间从八小时缩到六小时,

    但每组抽检加倍。“老板,这样会不会出问题?”小唐问。“我们用抽检换周转率,

    不是省事,是科学。”我在白板上画了个钟摆,“订单来了,现金先行,质量不能掉,

    掉了就掐死自己。”凌晨四点,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在门口响起。两辆城管的车停在门外,

    几个人下车,黄马甲、肩灯、笔记本。领头的看了看牌照,又看我们厂房:“谁负责?

    ”我迎上去,把授权书、临时动火票、安全交底一股脑儿递过去:“我。

    我们夜间作业已向园区安监站报备,这里是工伤险清单,这是消防器材台账。

    你们看——灭火器压力合格,砂箱、消防栓都在位置上。”领头翻了翻材料,

    又往里扫了眼:安全帽在头上,护目镜在脸上,静电腕带绑着,地上划线分区明显。

    他把本子合上,声音缓了:“嗯。夜间少开点动火,注意噪音。

    你们这材料比园区里一半企业都齐。”车开走,我看了看时间,

    给孙苇发去一条微信:“辛苦了,报备的事,给你添麻烦。

    ”她回了个笑脸:“谁让你学生会的时候老救场。注意安全。”我盯着这个名字,

    心里有一瞬的柔软。合规,在这片土地上,永远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但它是你能握紧的底牌。

    上午十点,博越的人到。吕靖没穿西装,T恤牛仔,脚上一双白鞋。他绕着工位走了一圈,

    看白板、看工艺、看火警通道,最后停在成品区,摸了摸一只电池包的边角,点点头。

    “流程清楚,账也清楚。”他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这是我们风控给你列的风险点清单,

    你看一眼。合规这块,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个**EHS(环境健康安全)顾问,费用我们出,

    算我们给自己的保险。”“可以。”我把纸袋收好,“但现场指挥还是我。”“当然。

    ”吕靖笑,“我们不懂怎么干活。”他顿了顿,“下午两点半,

    我们要去众昌咖啡开一个小闭门会,几个资金方想见见你。你要愿意,可以来。

    ”我看着他:“我两点要装车,三点半到。”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好。”中午,

    我让祁老板开票,我把第一批货款中的一部分,

    直接转给金源再生做产线改造——买第二把点焊机、加两套工装治具、租临时仓位。

    “林老板,你真要继续干?”祁老板用手背擦汗,“这活累,人也不好管。”“所以要分钱。

    ”我把一张简单的利润分成协议推过去:‘在仓库B-17区之外新增产线,

    祁老板占30%净利润’。祁老板愣了:“你不怕我反咬?”“你要咬,我就再找一家。

    ”我笑,“但你比他们可靠——因为你儿子在我这干库管,每晚我都看见你多看他两眼。

    ”祁老板怔了三秒,忽然伸出手:“干。”下午三点半,我拖着有点酸的手臂走进众昌咖啡。

    屋里坐了五个人,吕靖、两个资金方代表,一个FA,还有苏楠。桌上摆着几份条款清单,

    写着“投前估值”“对赌”“董事会席位”之类的字眼。“林先生,

    我们给你做一个五百万直投,占15%,董事会给我们一个席位。”那位代表说,

    “你这个生意不大,但现金周转快,我们要的是确定性。”我把清单放下:“不投。

    ”空气顿了一下。吕靖眉梢微挑,苏楠嘴角一抿。那位代表笑容不变:“你不考虑扩产?

    ”“我当然要扩。”我轻声,“但不是靠你们的股权,是靠应收保理+订单贷。我不缺钱,

    我缺快钱。你们给我一条两百万的保理授信,以赵工那边的回款为质押,费率别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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