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订婚宴,成了我人生最大的笑话。申城最顶级的酒店“天穹会所”,名流云集,
我父亲柳振邦,那位半生铁血、如今在商界一言九鼎的人物,正与宾客谈笑风生。
我的未婚妻,苏家的掌上明珠苏晚晴,穿着一身迪奥高定璀璨星空裙,
正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她是那么美,美得像一幅精心雕琢的画,
是申城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白月光。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直到司仪请我们上台,
她拿起话筒,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微笑着对我说:“柳岸,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是个很好的人,”她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
语气却像淬了毒的冰刀,“但你配不上我。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柳家的光环下,
扮演你的附庸,我累了。”她缓缓松开我的手,
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惊愕、怜悯、嘲讽的目光中,走向台下我那位永远“完美”的堂哥,
柳承泽。柳承泽站起身,潇洒地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角。他没有看我,而是深情地望着走向他的苏晚晴,那种眼神,
是我从未在她看我时见过的,充满了炽热的占有欲和欣赏。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向我。我站在台上,像一个被**了衣服的小丑,
承受着所有人的审视。“柳岸就是个废物,要不是柳振邦护着,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不是嘛,柳承泽才是柳氏集团未来的希望,苏晚晴聪明啊,懂得良禽择木而栖。
”“这下柳家的脸可丢大了,亲侄子撬了堂弟的墙角,还是在订婚宴上。
”父亲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身边的几个世交好友想上来劝,却被他凌厉的眼神逼退。
他的拳头攥得死紧,那双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眼睛里,此刻满是风暴。
我看着台下那对“璧人”。苏晚晴依偎在柳承泽怀里,脸上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幸福。
她终于脱离了我这个“废物”,奔向了她认为的康庄大道。我没有怒吼,没有质问,
甚至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因为在那一瞬间,长久以来压抑在我心底的某种东西,
彻底碎了。随之而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和冰冷的清醒。
我拿起另一支话筒,全场的嘈杂声因为我的动作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苏晚晴和柳承泽的,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或许在期待我的崩溃,期待我的失态。
我笑了笑,声音不大,但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清晰而平静。“好。”只有一个字。
然后我转向司仪,语气轻松地仿佛在讨论天气:“麻烦把背景音乐换成《好日子》吧,
今天这么大个喜事,总得有点配得上气氛的音乐。”全场哗然。
苏晚晴那完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柳承泽也皱起了眉头。他们没算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没再看他们,而是走下台,径直来到我父亲面前。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知道,
他气的不是我被退婚,而是柳家的脸面被按在地上摩擦。“爸。”我平静地看着他,
“这顿饭,我请了。从今天起,我会搬出去,柳氏集团的股份,我一分不要,净身出户。
”说完,我没等他回应,转身就走。经过苏晚晴那一桌时,她忍不住开口,
语气中带着一丝错愕和她自以为是的怜悯:“柳岸,你何必这样?我们还是朋友,
以后在公司……”我停下脚步,侧过头看她,嘴角的笑意带上了几分嘲弄:“苏**,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接着,我的目光转向柳承泽,
他正用一种审视和警惕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你,柳承泽,”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想要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放在眼里过。但愿你今天得到的,
不会成为你未来的催命符。”撂下这句话,我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天穹会所。门外,申城的夜风冰冷刺骨。我掏出手机,
拨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哟,柳大少爷,
终于舍得从你的温柔乡里出来了?”“蝎子,”我深吸一口气,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闪烁,
却再无半点温度,“帮我个忙,我要成立一家公司。名字……就叫‘涅槃’。”是的,涅槃。
旧的我,在今夜已经死了。而新的我,将从灰烬中重生。
我搬进了一间位于老城区的loft公寓,
和我从柳家大宅带出来的全部家当——几箱子书和一台旧电脑,显得格格不入。
父亲没有联系我,他大概对我“净身出户”的宣言失望透顶。柳承泽更是没有。
在我离开宴会厅后,那场闹剧据说以柳承泽意气风发地宣布将和苏晚晴择日订婚而收场。
他们成了申城上流圈子里的“真爱传奇”,而我,
则是那个被一脚踹开的、不自量力的“可怜虫”。圈子里都在传,柳岸离了柳家,屁都不是。
不出三个月,就会灰溜溜地回去求柳振邦收留。他们说得没错,某种程度上,
“柳岸”这个身份,确实离了柳家什么都不是。这些年,为了满足父亲的期望,
为了扮演好苏晚晴身边那个“完美匹配”的未婚夫,我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
我在父亲的公司里,挂着一个市场部副总监的闲职,从不越界,
从不表现出对权力的任何欲望,将所有风头都让给了大我三岁、能力出众的堂哥柳承泽。
所有人都以为我就是个安于现状的纨绔子弟,包括我父亲。他们不知道,
在被父亲从国外叫回来继承家业之前,我在中东的沙漠里,
跟一帮雇佣兵打过交道;在华尔街的地下交易室里,用三个月时间把一万美金变成了五百万。
我之所以隐藏这一切,是因为苏晚晴曾对我说,她喜欢安稳平淡的生活,
不喜欢我身上那股子冒险和锐利的气息。她希望我能成为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而不是一头随时会噬人的野狼。为了她,我把狼牙藏了起来,装了好几年的羊。结果,
我装得太成功,连她也信了,觉得我就是一只温顺无能的羊。电话里的蝎子,本名谢正,
是我在国外认识的过命兄弟。他是个顶级的黑客,也是个玩资本的高手。
我们曾联手做过几个项目,赚到的钱,足够我挥霍几辈子。那笔钱,我一直没动,
存在一个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里。那是属于“柳岸”这个人的,而不是“柳家大少爷”的。
“成立公司?你玩真的?”蝎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一丝兴奋,“做什么?
只要你开口,兄弟我人、钱、技术,全都到位。”“AI医疗。”我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柳岸,你疯了?那玩意儿烧钱不说,技术壁垒高得吓人,
国内几大巨头都在砸钱,我们进去不是找死?”“他们做他们的平台,
我们做我们的垂直领域。”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我要做的是手术机器人精准定位系统,以及基于神经网络的早期癌细胞筛查模型。
核心算法,我早就写好了。”当年在麻省理工,我主修的是计算机和金融双学位,
只是这些事,我从未对柳家和苏晚晴提过。蝎子被我的话镇住了:“算法你写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几年前的业余爱好。”我轻描淡写地说道,“现在,
我需要你帮我组建一个团队,地方你来找,设备用最好的。钱,不是问题。”“行!
”蝎子不再多问,他懂我,“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
屏幕上亮起的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代码。这是我亲手构建的王国,也是我复仇的利剑。
柳承泽,苏晚晴,你们以为夺走的是我的全世界。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你们扔掉的,
恰恰是你们最惹不起的。三天后,蝎子在申城高新科技园租下了一整层写字楼。
“涅槃科技”的招牌挂了上去,没有剪彩,没有媒体,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蝎子利用他的人脉,从硅谷和国内大厂挖来了十几位顶尖的技术大牛。当我穿着一身休闲装,
站在会议室里,面对这群桀骜不驯的天才时,他们眼中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各位,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笔记本连接到投影仪上,
“这是我设计的‘神农’系统1.0版本的核心架构和部分关键算法。你们可以看一下,
如果有谁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会支付三倍的违约金。”投影幕布上,
复杂的算法模型和数据流架构图缓缓展开。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只剩下鼠标点击和键盘敲击的声音。几分钟后,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乱糟糟,
看起来像技术主管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屏幕上的一段代码,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这段……这段关于图像识别的深度学习算法……天哪,
它解决了业界困扰了三年的边缘模糊识别问题!你是怎么做到的?
”另一个专攻硬件的专家也惊叹道:“还有这个机器臂的协同逻辑,
理论上可以将手术精度提升至少百分之三十,并且将延迟缩短到0.01毫秒以下!
这……这简直是革命性的!”质疑变成了震惊,震惊化为了狂热。那天下午,没有人离开。
他们围着我,像一群求知若渴的学生,讨论着每一个技术细节。我知道,涅槃的第一步,
稳了。与此同时,柳氏集团的内部,也正上演着一出好戏。我“净身出户”的消息,
对集团股价造成了不小的冲击。父亲柳振邦虽然是董事长,但柳氏集团是上市公司,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而我那个二叔,也就是柳承泽的父亲柳振华,
更是借此机会在董事会上频频发难。柳承泽则春风得意。
他趁机接管了我在市场部的所有工作,
并高调宣布将与苏家旗下的“晴海医药”进行深度战略合作。这个合作案,
是他和苏晚晴联手送给柳氏集团的一份“大礼”,也是他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投名状。
消息传来,柳氏集团股价应声上涨,之前因为我的离开而产生的负面影响被一扫而空。
柳承泽一时间风头无两,被媒体誉为柳家的“定海神针”,商界的“新锐奇才”。
苏晚晴也以“晴海医药”战略合作负责人的身份,频繁出入柳氏集团,与柳承泽出双入对,
成了申城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偶尔,我会从财经新闻上看到他们的身影。
苏晚晴脸上的笑容,比跟我在一起时要明媚得多,也真实得多。我只是冷冷一笑,关掉网页,
继续敲我的代码。你们的狂欢,不过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等潮水一来,
一切都将灰飞烟灭。三个月后,“涅槃科技”的第一代手术辅助机器人样机下线。
为了测试性能,我通过蝎子的关系,联系上了申城第一人民医院的脑外科权威,李瑞阳教授。
李教授是国内这个领域的泰斗,以严谨和挑剔著称,
无数想要与他合作的科技公司都被他拒之门外。当我带着样机和技术资料站在他面前时,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骗子。“柳先生是吧?柳氏集团的公子?
”他推了推老花镜,语气不咸不淡,“我们医院,不跟没有医疗背景的公子哥玩票。
”“李教授,”我不卑不亢地递上我的技术白皮书,“我不是柳公子,
我是涅槃科技的创始人,柳岸。您先看看这个,如果觉得是垃圾,我立刻走人。
”李教授半信半疑地接过白皮书,只翻了两页,他的脸色就变了。从漫不经心,到凝重,
再到震惊。半小时后,他猛地合上白皮书,盯着我,眼中精光四射:“这个‘神农’系统,
真的是你设计的?”我点了点头。“我要亲自测试!”他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它真的能达到你所说的精度,我愿意用我的名誉,为你们做担保!”接下来的一个月,
李教授带领他的团队,对“神农”系统进行了上百次模拟手术测试。从简单的缝合,
到复杂的脑部肿瘤切除,系统的表现堪称完美。
尤其是在一次模拟颅内深层血管瘤剥离手术中,“神农”系统的机械臂,在李教授的操控下,
以一种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稳定性和精准度,完成了手术。测试结束后,
一向沉稳的李教授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抓住我的手,用力地晃了晃:“柳先生,
你……你这是在创造历史!这是医学界的福音!”消息很快通过李教授的渠道,
在医学界传开。“涅槃科技”和“神农”系统,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平静的医疗科技市场掀起了滔天巨浪。国内外顶级的医疗机构和投资公司,
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涅槃科技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
而此时的柳承泽和苏晚晴,正沉浸在他们事业和爱情双丰收的喜悦中。
他们联手主导的柳氏集团与晴海医药的合作项目——一个所谓的“智慧医疗社区”项目,
也正式启动,并且拉到了国外著名风投机构“蓝山资本”的投资。他们在庆祝酒会上,
意气风发,接受着所有人的祝贺。苏晚晴穿着一身红色的晚礼服,美得不可方物。
她举着香槟,依偎在柳承泽身边,轻声说道:“承泽,你看,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跟着你,我才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柳承泽搂着她的腰,眼中满是得意:“那是自然。
那个柳岸,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离开柳家,他什么都不是。现在,
恐怕正躲在哪个角落里舔舐伤口吧。”他们的对话,
通过一个混进酒会的服务生身上的微型窃听器,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机里。
我坐在涅槃科技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舔舐伤口?
不,我是在磨我的刀。现在,刀磨好了。柳承泽,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涅槃科技一炮而红,
但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我要的不仅仅是商业上的成功,我要的是将柳承泽和苏晚晴,
连同他们背后的龌龊,一起打入深渊。在涅槃科技声名鹊起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以公司名义,公开宣布将与申城第一人民医院共建“AI精准医疗联合实验室”,
并将“神农”系统的首批临床应用,全部免费提供给医院使用。这一举动,
让我和涅槃科技在业内获得了巨大的声誉。所有人都称赞我心怀大爱,有社会责任感。
只有蝎子知道我的真实目的。“岸哥,你这招高啊!”蝎子在我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
一脸坏笑,“名为公益,实为下饵。蓝山资本那帮人,
最看重的就是投资对象的社会形象和行业壁垒。你现在把壁垒筑得比天高,
他们肯定会注意到你。”我点了点头:“柳承泽和苏晚晴那个所谓的‘智慧医疗社区’,
核心是数据。但他们没有核心技术,只能做平台和应用层。而‘神农’系统,
掌握的是最源头、最核心的手术和诊断数据。你说,蓝山资本会对谁更感兴趣?
”蝎子笑得更开心了:“那还用说?他们那个项目,跟我们的比起来,就是个花架子。
我敢打赌,蓝山资本的代表,不出一个星期,就会找上门。”蝎子猜错了。不是一个星期,
是三天。蓝山资本大中华区的负责人,一个名叫琳达的精明女人,
亲自带着团队拜访了涅槃科技。在会议室里,她开门见山:“柳先生,我们蓝山资本,
希望能够战略投资涅槃科技。任何条件,您都可以提。”我笑了笑:“琳达女士,
涅槃科技目前现金流充裕,暂时没有融资的打算。”琳达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她愣了一下,随即展现出顶级投资人的专业素养:“柳先生,我明白您的顾虑。
但资本的介入,可以让涅槃科技的发展速度提高十倍甚至百倍。而且,
我们蓝山资本不仅能提供资金,还能提供全球顶级的市场渠道和资源。
”“包括……帮我对付我的一个‘老朋友’吗?”我意有所指地问道。琳达是个人精,
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柳先生指的是柳氏集团的柳承泽先生吗?商场如战场,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涅槃科技愿意接受我们的投资,
蓝山资本会是您最可靠的盟友。”“我凭什么相信你?”琳达从她的助理手中接过一份文件,
推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对柳氏集团与晴海医药合作项目的最新尽职调查报告。坦白说,
我们对这个项目的真实盈利能力,以及柳承泽先生的运营能力,已经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我打开文件,迅速浏览了一遍。里面的内容,和蝎子通过技术手段查到的信息,
几乎完全吻合。柳承泽为了快速做出成绩,向蓝山资本夸大了项目的预期收益,
并且挪用了一部分投资款,去填补他之前在其他投资项目上的亏空。这个蠢货,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所以,蓝山资本是想及时止损,转投我这里?”“不止是止损,
”琳达的眼神锐利如刀,“对于欺骗我们的合作伙伴,蓝山资本从不手软。我们要撤资,
还要追究其法律责任。但是,如果由我们单方面发起,舆论上会比较被动。
但如果是因为我们找到了更优质的、具有革命性潜力的合作伙伴,而调整投资策略,
那一切就名正言顺了。”我懂了。她需要一个完美的借口,来体面地抛弃柳承泽,
并顺便踩着他的尸体,抬高涅槃科技的价值。而我,恰好需要一把锋利的刀,
来捅破柳承泽的谎言。我们一拍即合。“合作愉快。”我向琳达伸出手。“合作愉快,柳总。
”她握住我的手,笑容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所有人都以为,我创立涅槃科技,
是为了东山再起,和柳承泽在商场上堂堂正正地较量。但他们不知道,我的目的,
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打败他,而是为了……毁掉他。利用更强大的资本,将他和我捆绑,
再以一种绝对优势的姿态,让他被资本无情地抛弃。这种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戏码,
才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开胃菜。消息公布的那天,整个申城的商界都地震了。
【蓝山资本宣布与涅槃科技达成深度战略合作,首轮注资高达5亿美金!
】【蓝山资本将重新评估与柳氏集团的合作项目,或将考虑撤资!】两条新闻,
在同一时间引爆了财经媒体。柳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无数股民和投资者陷入恐慌。
我能想象得到,此刻的柳承泽,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被他一脚踩在泥里、断定“离了柳家屁都不是”的我,会在短短几个月内,
以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站到了他需要仰望的高度,并且掌握了他的“生杀大权”。
果然,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柳承泽的电话。电话里,
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压抑的愤怒:“柳岸!是你干的?
你到底对蓝山资本的人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我故作惊讶,
“我只是向琳达女士展示了一下我的‘神农’系统而已。哦,对了,
琳达女士对我们的技术非常感兴趣,认为这才是医疗科技的未来。不像某些人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