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墨，你竟敢给小天打零分？"林素雅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冲进我的办公室，
手里拿着她新男友的考试卷子，眼神里满是愤怒。
我看了眼卷子上那道连小学生都会的古文翻译题，皱了皱眉："这道题确实答错了，
给零分没问题。""你故意刁难他！"林素雅一把将卷子摔在我脸上，"沈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好！"我弯腰捡起卷子，刚要解释，
手机突然响了。"爸爸，救我......"电话里传来儿子沈小宝微弱的哭声，
背景音里还有男人粗暴的咒骂声。我心脏猛地一紧："小宝？你在哪里？
""在...在一个黑屋子里，好多叔叔要打我......"电话突然断了。我立刻回拨，
却显示关机。"林素雅！"我猛地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腕，"小宝在哪里？"她冷笑一声，
甩开我的手："谁知道？可能在哪个朋友家玩呢。""他刚才打电话说有人要打他！
""演戏呢？小孩子最会骗人了。"林素雅整理了一下头发，不屑地看着我，"沈墨，
你要是再敢为难小天，我就让小宝永远见不到你。"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
我急忙追出去，却看到她上了一辆黑色奔驰，副驾驶坐着那个叫小天的男生。车窗摇下，
小天朝我做了个挑衅的手势。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小宝今年才七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身体一直很虚弱。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敢想下去，立刻开车赶回家。
家里空荡荡的，小宝的房间里，他最喜欢的变形金刚玩具散落一地，
床上还留着他昨晚睡觉时的褶皱。我拿起他的小枕头，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味。
这个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但永远对我笑得那么甜。每次我工作到深夜回家，
他都会等在门口，张开小手要抱抱。现在，他在哪里？
我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学校、同学家、游乐场，都没有小宝的踪影。直到晚上十点，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不是小宝，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想见你儿子吗？
来城南废弃工厂。""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儿子？""少废话，一个小时内到，
晚了就收尸吧。"电话挂断，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城南废弃工厂，
那是这个城市最偏远的地方，到处都是黑暗势力的聚集地。我来不及多想，开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小宝的笑脸。他总是说："爸爸，我要快点长大，保护你。
"而现在，连我都保护不了他。工厂大门半开着，里面传来隐约的哭声。我冲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崩溃。小宝被绑在一张铁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
脸上还有几道血痕。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围在他身边，手里拿着各种工具。"爸爸！
"小宝看到我，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爸爸快救我！"我正要冲过去，却被人从背后拦住。
"别急，沈老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小天。
他此时完全没有了在学校里的青涩模样，眼神阴狠得像条毒蛇。"是你！"我咬牙切齿。
小天笑了笑："沈老师，你儿子的心脏不太好吧？我听说，如果受到惊吓或者剧烈运动，
很可能......"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小天走到小宝身边，轻抚着他惊恐的小脸，"把我的成绩改成满分，
然后在全班面前道歉，承认是你故意刁难我。""我可以改成绩，也可以道歉，
但你先放了小宝！""不行，"小天摇头，"我要先看到你的诚意。"说着，他掏出手机，
打开了直播软件。"各位观众，
今天给大家表演一个有趣的节目——看看一个大学教授是怎么被学生教做人的。
"直播间里瞬间涌进了几千个观众，弹幕疯狂滚动。"这什么情况？""教授？哪个教授？
""有孩子的声音，这是虐童吗？"小天把镜头对准了我："来吧，沈教授，跪下给我道歉。
"我看了看小宝，他正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小嘴一直在颤抖。那一刻，
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变得不重要了。我缓缓跪了下去。"对不起，是我故意刁难你，
是我错了。"直播间彻底炸锅了。"**，真的跪了！""这是什么情节？""有大瓜！
快录屏！"小天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镜头转向小宝："观众朋友们，你们说，
这个小朋友可爱吗？"弹幕里一片"可爱"的声音。"那如果我告诉你们，
这个小朋友今天就要死了呢？"直播间瞬间安静下来，然后爆发出更激烈的讨论。
"什么意思？""不会真的要杀人吧？""快报警！"我心脏狂跳，挣扎着要站起来，
却被人死死按住。小天拿起一根绳子，在小宝面前晃了晃："小朋友，你怕死吗？
"小宝哭得更厉害了："叔叔，我没有做坏事，为什么要伤害我？
""因为你爸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天说着，突然用力勒住了小宝的脖子。"不要！
"我拼命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小宝的脸瞬间涨红，小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
直播间彻底疯了，有人在疯狂刷"报警"，有人在骂小天是魔鬼，还有人居然在刷"精彩"。
就在小宝快要窒息的时候，小天突然松开了手。小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如雨下。
"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小天对着镜头诡异地笑了笑。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这个畜生，他到底想干什么？正当我绝望的时候，工厂外突然传来警笛声。小天脸色一变，
对手下喝道："快撤！"几个黑衣人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跑。我趁乱挣脱束缚，
冲向小宝。"小宝！爸爸来了！"可就在我快要够到他的时候，
小天突然一脚踢在小宝的胸口上。小宝本来就有心脏病，这一脚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痛苦地蜷缩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爸爸...我疼......"我抱起小宝，
感觉他的身体在我怀里逐渐变冷。"小宝！小宝！"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痛哭的场面。而小天和他的手下，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第二章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夜空，我抱着小宝坐在车厢里，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小脸。
"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小宝虚弱地问我。"不会的，小宝不会死的，
医生叔叔会救你的。"我强忍着眼泪，声音却在颤抖。医生在旁边忙碌着，
给小宝接上各种设备，但我能看出来，他的表情很凝重。"先生，孩子的情况很危险，
他的心脏受到了严重冲击，必须立刻手术。""好，什么手术都行，只要能救他！
"医院的灯光刺眼而冰冷。小宝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的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亮起，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小天那张阴狠的脸，还有他踢向小宝胸口的那一脚......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林素雅的电话。"小宝在医院抢救，你快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林素雅冷漠的声音："又在演戏？沈墨，你这招用过太多次了。""我没有演戏！
小宝真的快死了！"我几乎是在吼。"呵，"林素雅冷笑，"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活该。
谁让你得罪小天的？""林素雅，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我知道他是我儿子，
但他现在生死未卜，都是因为你！"电话挂断了。我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这个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冷血？三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表情严肃地走向我。
"沈先生，孩子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情况很不乐观。他的心脏受损严重，
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否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那就移植！"我立刻说道。"问题是，
现在没有合适的心脏供体，而且......"医生犹豫了一下，"这种手术的费用很高，
大概需要两百万。"两百万......我虽然是大学教授，但这些年为了给小宝治病，
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还欠了不少债。"医生，能不能先手术，钱的事情我想办法？
"医生摇摇头："不行，医院规定必须先交费。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心脏。
"我站在ICU门口，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宝。他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如纸，
各种管子插在他小小的身体上。我的心如刀割。这个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
但从来没有抱怨过。他总是说："爸爸，我不疼，我很勇敢。"而现在，
他却因为我的原因躺在这里生死未卜。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素雅的电话。
"小宝需要心脏移植，需要两百万。""两百万？"林素雅的声音里带着讽刺，"沈墨，
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拖油瓶花两百万吗？""他是你的儿子！""我的儿子？"林素雅笑了，
"沈墨，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小宝的抚养权在你那里，
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林素雅，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狠心？是你自己无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还好意思怪我？
""如果你肯出这笔钱，我可以......""你可以什么？"林素雅打断我，"沈墨，
你现在一无所有，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电话再次挂断。我无力地靠在墙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沈教授，
听说你儿子需要心脏移植？"是小天的声音！我瞬间清醒："是你！你这个畜生！
""别激动，"小天的声音里带着玩味，"我是来帮你的。""帮我？""没错，
我可以帮你找到合适的心脏，也可以帮你出这笔钱。"我握紧手机："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小天笑了，"我要你从大学辞职，然后跪在全校师生面前承认，
是你故意陷害我。""不可能！""那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小天的声音变得阴冷，
"对了，忘了告诉你，刚才的直播已经传遍全网了，你现在可是网红教授呢。"我的心一沉，
立刻打开网络搜索。果然，#教授跪下道歉#这个话题已经冲上了热搜。
各种视频、截图满天飞，我跪在地上的画面被无数人转发、嘲笑。
评论区更是不堪入目："这就是所谓的人民教师？""连学生都搞不定，还当什么教授？
""孩子都教不好，还教别人？"我的手机不断响起，都是学校领导和同事打来的电话。
我没有接，只是默默地关了机。此时此刻，网络上的风言风语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小宝的命。我推开ICU的门，走到小宝的病床边。他还在昏迷中，
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地呼吸。"小宝，爸爸对不起你。"我轻抚着他的小手，
"爸爸一定会救你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小宝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听到了我的话。
我做出了决定。明天，我就去学校辞职。只要能救小宝，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尊严，
我的事业，我的一切。但就在我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沈先生！
沈先生！""怎么了？"护士脸色惨白："有人来医院，说要停止对您儿子的一切治疗。
""什么？谁说的？""是......是孩子的妈妈。她说她才是孩子的监护人，
有权决定孩子的治疗方案。"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林素雅来了。而且，
她要放弃对小宝的治疗。第三章我冲到医院大厅，看到林素雅正在和医生争执。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脸上的妆容精致无瑕，看起来就像是来参加商务会议，
而不是来看自己生死未卜的儿子。"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有权决定是否继续治疗。
"林素雅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可是夫人，
孩子还有救治的希望......"医生试图劝说。"没有意义的，"林素雅挥挥手，
"与其让他痛苦地活着，不如让他安静地离开。""林素雅！"我冲到她面前，
抓住她的胳膊，"你疯了吗？他是你的儿子！"林素雅冷冷地看着我，
眼中没有丝毫温度："沈墨，放开我。""我不会让你伤害小宝的！""伤害？
"林素雅笑了，"沈墨，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不是我。"说着，
她掏出一份文件递给医生："这是法院的判决书，孩子的监护权已经归我了。
"我抢过文件一看，瞳孔瞬间收缩。这是刚刚生效的监护权变更判决，
理由是我"无法保障孩子的人身安全"。"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收到过法院的传票！
""传票？"林素雅轻蔑地笑了，"沈墨，你忘了我的家族在这个城市的影响力了吗？
"我感觉天旋地转。林家在本市确实势力庞大，他们要搞一份假的法院判决书，
并不是什么难事。"就算监护权归你，你也不能见死不救！""我当然不会见死不救，
"林素雅整理了一下头发，"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临终关怀机构，会让他安静、舒适地离开。
"临终关怀？她居然要放弃治疗，让小宝等死！"不！我不同意！"我拼命摇头，"医生，
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不同意放弃治疗！"医生为难地看看我，
又看看林素雅："这个......""医生，法律条文写得很清楚，
监护人有权决定孩子的医疗方案。"林素雅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这是对医院的补偿，
感谢你们之前的照顾。"医生看着那厚厚的钞票，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不！
"我想要冲进ICU，却被保安拦住了。"沈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放开我！
那是我儿子！"我拼命挣扎，但两个保安死死地抓着我。我眼睁睁地看着医生走进ICU，
开始拔掉小宝身上的各种设备。"小宝！小宝！"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林素雅站在一旁，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正在执行一项普通的商业决策。"林素雅，我求你了！
"我跪了下来，抱住她的腿，"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救救小宝！""现在知道求我了？
"林素雅低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晚了。""我可以把所有财产都给你，
我可以永远消失，只要你救救他！""沈墨，你有什么财产？你的那点教授工资？
"林素雅嗤笑，"还是你那套破房子？"我的心彻底绝望了。她说得对，我确实一无所有。
这些年为了给小宝治病，我已经倾家荡产。现在的我，确实没有任何可以和她谈判的筹码。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小天打来的。"沈教授，考虑得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冷漠的林素雅，咬牙说道："我答应你。""很好，明天上午十点，
在学校大礼堂，我要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跪下道歉，承认是你故意刁难我。""我答应了，
但你要先救小宝！""不不不，"小天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是你先履行承诺，
我再考虑要不要救你儿子。""你......""沈教授，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小天冷笑，"要么接受我的条件，要么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电话挂断了。我握着手机，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林素雅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沈墨，这就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的下场。"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林素雅，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救小宝？
"林素雅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你想干什么？""如果我的命能换小宝的命，你愿意吗？
"林素雅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沈墨，你的命一文不值。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我的心脏。但我没有倒下。因为我还有一个最后的办法。
当天晚上，我偷偷潜入医院，想要最后看小宝一眼。ICU里很安静，小宝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如纸。他身上的设备已经被拔掉了大半，只留下一个氧气面罩。"小宝，
"我轻抚着他的小脸，"爸爸对不起你。"小宝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爸爸......"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不会的，
小宝不会死的。"我强忍着眼泪，"爸爸会救你的。""爸爸，我不怪你。
"小宝用尽全力握住我的手，"我知道爸爸很爱我。"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这个七岁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的不是埋怨，而是安慰我。"小宝，你要坚持住，
爸爸明天就有办法救你了。"小宝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吻了吻他的额头，
悄悄离开了医院。明天，我就要去履行对小天的承诺。但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让所有人都知道，小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就算我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要让小宝得到救治。第四章第二天早上，我早早来到学校。
大礼堂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师生，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昨天网上的视频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所有人都想亲眼看看这个"跪地道歉的教授"会如何收场。我站在后台，
听着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听说他为了自己儿子，要给学生跪下道歉？""太丢人了，
这种人怎么能当教授？""我看他就是活该，谁让他平时那么严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掏出手机，打开了直播软件。既然小天喜欢直播，那我也陪他玩到底。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真相。"各位观众，大家好。"我对着镜头说道，"我是沈墨，
中南大学的教授。今天，我要向大家讲述一个真实的故事。"直播间里瞬间涌进了大量观众，
弹幕疯狂滚动。"**，是那个跪地道歉的教授！""有瓜可吃了！""快坐好，
好戏开始了！""三天前，我的学生小天考试不及格，我按照标准给了零分。
"我平静地讲述着，"但他不服气，和他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的前妻设计了一个圈套。
""他们绑架了我七岁的儿子，在废弃工厂里对他进行折磨。"直播间里的弹幕开始变化。
"绑架？真的假的？""有证据吗？""如果是真的，这也太狠了吧？"我掏出手机，
播放了昨天晚上从医院监控室偷出来的视频。视频里，小天亲口承认了绑架小宝的事实，
还详细描述了折磨过程。直播间彻底爆炸了。"**！真的是绑架！""这个小天是**！
""报警！快报警！""教授，我们支持你！"我看着那些支持的弹幕，
心中稍微有了些温暖。"现在，我的儿子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需要心脏移植手术。
"我继续说道，"而小天威胁我，要我在全校师生面前跪下道歉，否则就不救我儿子。
""我的前妻林素雅，为了帮小天，甚至申请了孩子的监护权变更，要放弃对孩子的治疗。
"台下开始有骚动的声音，显然很多人都听到了我的直播。"现在，我要做一个选择。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为了救儿子而跪下，但我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说着，
我走上了讲台。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看到了人群中的小天，
他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仿佛胜券在握。在他身边，林素雅穿着一身红色套装，
脸上挂着冷漠的笑容。"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我对着话筒说道，"今天我站在这里，
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揭露真相的。"小天的脸色瞬间变了。"三天前，
学生小天考试作弊被我发现，我按照校规给了零分。但他不服气，
联合我的前妻绑架了我的儿子。"台下开始有嘈杂的声音。
"他们把我七岁的儿子关在废弃工厂里，用绳子勒他的脖子，用脚踢他的胸口。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儿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
""胡说八道！"小天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冷笑，
"你自己的直播录像难道不是证据吗？"我拿出手机，播放了小天直播折磨小宝的视频。
台下瞬间炸锅了。"天哪！真的是绑架！""这个学生太可怕了！""快报警！
"小天看到形势不对，想要逃跑，但已经被愤怒的学生们围住了。"放开我！放开我！
"小天疯狂挣扎，"都是沈墨在撒谎！""撒谎？"我走下讲台，来到小天面前，
"那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说你没有绑架我儿子？"小天的脸色变得惨白，
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时，林素雅突然站了起来。"够了！"她大声喊道，"沈墨，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难道你儿子就能活过来吗？""至少能让所有人知道真相！
"我瞪着她，"林素雅，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记得小宝刚出生时，
你抱着他哭着说要保护他一辈子吗？"林素雅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漠："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事？"我苦笑，"那现在呢？
你的儿子快死了，你却要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我......"林素雅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沈先生，您快来医院！
您儿子的情况突然恶化了！"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小宝撑不住了。
我不顾一切地冲出礼堂，开车疾驰向医院。身后，传来了警车的声音。显然有人报警了，
小天和林素雅应该都逃不掉。但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小宝。我的儿子，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请你一定要撑住，爸爸马上就来了。第五章我冲进医院的时候，
ICU外已经围满了医生护士。红色的抢救灯在闪烁，我的心跳得快要停止。"医生！
我儿子怎么样了？"我抓住主治医生的胳膊。医生摇摇头，
表情凝重："孩子的心脏负荷过重，随时可能停止跳动。
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心脏..."...""那就用我的！"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们是父子，应该配型合适吧？""先生，您冷静一点。"医生拦住我，
"成人的心脏对七岁的孩子来说太大了，根本无法移植。"我感觉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林素雅来了。她的脸色很苍白，
眼中带着我很久没有见过的慌乱。"小宝怎么样了？"她问医生。"夫人，
孩子的情况很危险......"林素雅没等医生说完，就推开我冲进了ICU。
我跟在她身后，看到小宝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小宝......"林素雅颤抖着伸出手，轻抚着小宝的脸颊。小宝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林素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妈妈......"他虚弱地叫道。"小宝，妈妈来了。
"林素雅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我不疼。
"小宝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我很勇敢的。"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如刀割。
不管林素雅做过什么，她终究是小宝的妈妈。而小宝，也还爱着她的妈妈。"医生，
"林素雅突然站起来，"立刻安排心脏移植手术，所有费用我出。"医生为难地说："夫人，
现在的问题不是钱，而是找不到合适的心脏供体。""那就去找！"林素雅的声音带着颤抖，
"动用一切关系去找！"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居然是小天打来的。"沈教授，
看起来你儿子快不行了啊。"小天的声音里带着得意。"你这个畜生！"我咬牙切齿。
"别激动，我是来帮你的。"小天笑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颗心脏。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很简单，我认识一些...特殊的朋友，
他们可以在24小时内提供一颗完全匹配的儿童心脏。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你是说......""聪明，就是你想的那样。
"小天的声音变得阴森，"当然，这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什么代价？""你的学校职位，
你的所有积蓄，还有......"小天停顿了一下，"你要在网上公开道歉，
承认是你陷害了我。"我握紧手机，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宝。这是魔鬼的交易。
小天说的心脏，很可能来自另一个无辜的孩子。我不能成为帮凶。"不可能！"我拒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