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最吸引你的是皮囊、记忆还是灵魂？1结婚十五年，
张明远和林晓雯的婚姻像一杯泡了太久的茶，淡得尝不出任何味道。
四十岁的张明远站在公司大楼的落地窗前，望着北京CBD璀璨的夜景。
玻璃反射出他略显发福的身影和眼角细密的皱纹。手机屏幕亮起，
是妻子发来的消息：“今晚加班吗？”简短的五个字，仿佛例行公事的冷漠。“加，
不用等我吃饭。”他习惯性地码了几个字，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
最终还是没加任何表情符号。办公室早已空无一人，张明远却宁愿在这里对着电脑发呆，
也不想回到那个充满沉默的三居室。十五年的婚姻，早已磨平了所有**。
林晓雯——他的妻子，曾经那个让他心跳加速的姑娘，
如今在他眼中早已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犹记得刚结婚时，晓雯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
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现在她眼角的鱼尾纹越来越深，
曾经乌黑亮丽的长发如今夹杂着刺眼的白丝。张明远叹了口气，关掉电脑。走出公司大楼时，
已是深夜十一点。夏末的北京，夜风带着一丝凉意。他不想打车，决定走回家，
反正也就三站地铁的距离。转过一个街角，张明远突然停住了脚步。
这条他走了无数次的路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家小店。在昏黄路灯的映衬下，
古色古香的木质门脸显得格外突兀，一块挂着“夜来香中药铺”的匾额在风中吱呀作响，
奇怪的是，印象里他从未注意过这里有家药铺。鬼使神差地，张明远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
店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草药混合的味道。
柜台后坐着一位穿深蓝色对襟褂子的老人，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
正低头拨弄着一个铜质的小秤。老人抬起头，“客人，需要点什么？”2张明远愣住了，
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本没打算买什么，只是被这家突然出现的店铺吸引。
“我...”他支吾着，瞥见柜台玻璃下放着一个小木盒，里面整齐排列着几个青瓷小瓶，
“就是随便看看。”“**消退，相看两厌，连架都懒得吵了。”老人自顾自地说，
手指轻轻敲击着柜台，发出笃笃的轻响。张明远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老人没回答，
从柜台下取出一个青瓷小瓶，约莫拇指大小，瓶口用红绸布塞着。“'回春露'，祖传秘方。
”他将小瓶推向张明远，“只需一滴，溶于茶水，能让你的妻子重拾青春光彩。记住，
只能用一滴...”张明远紧紧地盯着那个小瓶，心跳突然加速。理智告诉他这很荒谬，
但内心深处那个被生活磨平的渴望却疯狂滋长，“多少钱？”他听见自己问。
老人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三百，不还价，缘起于此，缘尽于此。。”价格贵得离谱，
犹豫一番后，张明远还是鬼使神差地掏出了钱包。他将小瓶小心翼翼地放进西装的贴身内袋。
走出药铺时，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店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回到家已是午夜。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林晓雯蜷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见他回来，
抬了抬眼皮：“饭在冰箱里，自己热。”张明远站在玄关，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妻子。
三十八岁的林晓雯穿着洗到褪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松散的髻，
额前的碎发已经花白，正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晓雯，”张明远突然开口，“喝杯茶吗？
”林晓雯明显愣了一下，这个时间点喝茶？她摇摇头，语气疲惫：“不了，明天还要早起。
”“就一杯，”张明远坚持道，快步走向厨房，“安神的，有助于睡眠。”3厨房里，
张明远颤抖着双手从内袋取出那个青瓷小瓶，拔开红绸塞子。一股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他强压着心悸，按照老人的指示，往妻子的惯用茶杯里滴了一滴。
液体在温热的茶水中迅速扩散，转瞬就消失不见了。“给。
”张明远将茶杯放在妻子面前的茶几上，手心里全是汗。林晓雯皱眉看了他一眼，
“夜里哪有人喝茶的......”她嘟囔了一句，最终还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张明远紧盯着妻子的脸，期待着什么变化，但什么也没发生。林晓雯放下杯子，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张明远失望地叹了口气，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40岁的人居然相信这种江湖骗术。第二天早晨，
张明远被厨房的响动吵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厨房，看见林晓雯正在煎鸡蛋。“早。
”林晓雯头也不回地说。晨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身上，张明远倒吸一口冷气，
林晓雯的皮肤在晨光下显得异常光滑，眼角的鱼尾纹似乎淡了不少。最明显的是她的头发，
那些刺眼的白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健康光泽。“怎么了？”林晓雯转过头，
疑惑地看着他。“没、没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心跳如鼓，“你今天...气色很好。
”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脸：“胡说什么呢，都老太婆了......可能是昨晚睡得还行？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对了，昨天的茶挺好喝的，我后半夜口渴，
就起来把剩下的都喝了，想不到你还挺会买的嘛。”他们罕见地一起吃了早餐，
气氛是许久未有的轻松，仿佛回到了热恋时，那段总有说不完的话的时光。变化，
是渐进而惊人的。张明远发现林晓雯的皮肤一天比一天光滑紧致，
身材也似乎恢复了年轻时的玲珑曲线。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神态和举止——那种被柴米油盐磨平的倦怠感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盈的活力，甚至带着点少女般的娇俏。她开始翻出压在箱底的鲜艳裙子，
开始哼唱张明远几乎遗忘的、他们恋爱时的老歌。4这天，张明远拿出早就预订好的电影票，
主动提出要请妻子看电影。影院昏暗的光线下，他忍不住一次次偷瞄妻子的侧脸。
那张脸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鼻梁更显挺直了，下巴线条更流畅了，
饱满的苹果肌在光影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当林晓雯转过头对他微笑时，
张明远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那笑容太像了，太像他大学时代贴在宿舍墙上的那张海报女郎，
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完美偶像。“你今天怎么老看我？”林晓雯小声问，
语气中带着久违的俏皮。“因为你好看。”张明远脱口而出。
人生中能有这样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何其有幸？那天晚上，他们久违地亲热了。过程中，
张明远几乎无法将视线从妻子那张完美得不真实的脸上移开。罪恶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
让他既亢奋又不安。事后，林晓雯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丈夫胸口画圈。
这个亲昵的小动作她已经多年没做过了。“明远，”她突然开口，声音轻柔，
“我们好久没这样了。”"是啊，"他喃喃道，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真好。
"第二天清晨，张明远早早醒来，发现妻子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他悄悄走到厨房门口，
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林晓雯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腰肢纤细，
长发如瀑——这条裙子她已经多年**了。林晓雯转过身，晨光勾勒着她完美的侧影。
张明远呼吸一滞——站在他面前的，活脱脱就是海报里的女神本人！这太诡异了，他的妻子，
正在被另一个“完美”的形象覆盖。5餐桌上，张明远食不知味，
目光无法从对面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上移开。“你今天不上班吗？”他问道，
试图找回一些现实感。“上啊，”她笑容明媚得晃眼，“不过下午才去。”她伸了个懒腰，
“上午我想去逛逛街，感觉最近瘦了不少，很多衣服都穿不上了。”张明远盯着她看，
那股强烈的违和感汹涌而来。这个女人的举止、神态、说话的方式，
都越来越不像与他共度十五年风雨的妻子林晓雯。“晓雯，”他试探性地问，声音干涩，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的哪里吗？”“当然记得，”她几乎不假思索，流畅地回答，
“学校后门那家小火锅店嘛，朋友给我们介绍，你刚见到我，紧张得把蘸料碟子都打翻了，
油溅了一身，笨死了！”答案分毫不差，但张明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流畅了，
就像是一个演员完美地背下了台词，缺少了生动的细节和情感温度。那天晚上，
张明远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他站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台下坐满了观众。
聚光灯刺眼地打在他身上，他必须表演“幸福的丈夫”这一角色。妻子作为搭档上台，
他们按照剧本相识、相知、相爱，配合得天衣无缝。但当舞台灯光转为幽暗的蓝色，
张明远惊恐地发现，真正的林晓雯就坐在台下第一排，眼神悲戚！
而台上依偎着他的“妻子”，缓缓摘下面具，露出的竟然是一片空白，没有五官！
他尖叫着醒来，浑身冷汗。身边的妻子被惊醒，关切地抚摸他汗湿的额头：“怎么了？
做噩梦了？”看着妻子的脸，张明远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和厌恶。他猛地推开她，
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狠狠拍打自己的脸。
“这不对...这不对...”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眼神惊恐、头发凌乱的中年男人低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