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林可可同学被清水职业技术学院录取！"看着手机里的录取短信，我整个人都懵了。
清水职业技术学院？这是什么鬼学校？我明明填的是华京大学，
怎么可能被这种三流专科录取？"可可，收到通知书了吗？"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
满脸期待。我强撑着笑容："收到了。""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女儿最棒！是不是华京大学？
"看着妈妈兴奋的样子，我实在说不出口。这些年她为了我的学费起早贪黑，
头发都白了一大半，我怎么忍心让她失望？"妈，我先上楼看看。"回到房间，
我立马打开高考志愿系统查询。当看到志愿填报记录时，我的血瞬间凉了。
技术学院——文秘专业第三志愿：清水职业技术学院——电子商务专业这根本不是我填的！
我清楚记得自己填的是华京大学法学系、京师大学新闻系、还有几所985的热门专业。
以我648分的成绩，进这些学校绰绰有余。可现在志愿系统里显示的，
全是那个破专科学校！手机突然响起，是我的竹马顾晨阳。"可可！恭喜你！
我们终于可以在一个学校了！"他的声音异常兴奋，可我听着却觉得格外刺耳。
"你什么意思？""我被清水职业技术学院录取了啊！计算机专业！我们以后就是校友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顾晨阳，我的志愿你动过吗？"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
然后传来他紧张的笑声："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动你的志愿？
""那为什么我的志愿全变了？""可可，你是不是记错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读实用的专业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忘了？
你说什么华京大学离家太远，还是在本市读书好，离我近点..."我直接挂了电话。
顾晨阳这个王八蛋，居然真的动了我的志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暗恋我，
但我从没给过他任何承诺。高三这一年，他更是死缠烂打，说什么要和我考同一个大学，
永远不分开。我当时只当他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想到这里，
我立马冲出房间。"妈！我去找顾晨阳！"顾晨阳家离得不远，我一路跑过去，
气得胸口发痛。他家门是开着的，我直接冲了进去。"顾晨阳！你给我出来！""可可？
"顾晨阳从楼上跑下来，看到我红着眼的样子，有些心虚，"你怎么了？
""你动了我的志愿对不对？""我...""别狡辩！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我的密码？
"顾晨阳的表情彻底垮了，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可，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是怎么毁了我的前程？"看着他那副做错事小孩子的表情，我恨得牙痒痒。这个人，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做错了事就装无辜，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的。"可可，我是为了你好啊！
华京大学那么远，你一个女孩子去那里多危险？""为我好？"我冷笑，
"你知道我为了考华京大学努力了多久吗？你知道我妈妈为了我的学费省吃俭用了多少年吗？
""可是我们可以在一起啊！我会照顾你的！""照顾？就凭你那430分的成绩？
"顾晨阳的脸刷地红了，显然被戳到了痛处。他这个成绩，
能上清水职业技术学院已经是走后门了。他爸是那个学校的董事，花钱买的名额。
"分数不代表一切！"他急了，"我爱你！这比什么都重要！""爱我？"我气笑了，
"爱我就要毁掉我的前程？顾晨阳，你这不是爱，这是占有！是自私！
""我...""你给我听好了，"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去清水职业技术学院的。
我要复读，重新考华京大学。"顾晨阳瞪大了眼睛："复读？可可，你疯了吗？
多浪费一年时间！""浪费？"我冷冷地看着他，"和跟你在一起相比，什么都不算浪费。
"说完，我转身就走。"可可！"顾晨阳追出来，"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不回，"从今天开始，我们绝交。""可可！"他还在后面喊，
但我再也不想听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复读就复读吧，
大不了多努力一年。但是顾晨阳，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毁了我一次，
我要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第二章回到家，妈妈正在客厅等我。"可可，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和小阳吵架了？"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妈妈身边："妈，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什么事？""我要复读。"妈妈愣了一下："复读？为什么？
你不是已经被录取了吗？"我把志愿被改的事情完整地告诉了妈妈，包括顾晨阳做的一切。
说完后，妈妈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个小王八蛋！"妈妈气得拍桌子，
"我就说他平时看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妈，你同意我复读吗？"妈妈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同意！必须复读！我女儿这么优秀，凭什么要将就那个破学校？
""可是复读要花很多钱...""钱的事你别管！"妈妈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就算我去借钱，也要供你读书！"看着妈妈坚毅的表情，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妈，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知道，我的女儿最棒了。"当天晚上，
我就开始查复读学校的信息。最终选定了市里最好的复读学校——育才中学复读部。
这个学校的复读班出了名的严格，升学率也很高。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妈妈去学校报名。
路上遇到了几个高中同学，得知我要复读，都很惊讶。"林可可，你不是考了648分吗？
怎么要复读？""志愿出了点问题，想重新来一次。""那顾晨阳呢？
你们不是要一起上大学吗？"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恶心。
看来顾晨阳已经到处宣传我们要一起上大学的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同学们面面相觑，
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来到育才中学，见到了复读班的班主任李老师。
李老师看了我的成绩单，很惊讶："648分还要复读？孩子，你的目标是什么？
""华京大学法学系。""有志气！"李老师满意地点点头，"不过复读的压力很大，
你确定能承受吗？""我确定。"办完手续，我就正式成为了育才中学复读班的一员。
班里一共30个学生，大部分都是发挥失常或者志愿填报出问题的。
我的同桌是个叫张怡的女孩，她因为考试时生病发挥失常，只考了580分。"林可可？
就是那个648分还要复读的？"张怡看着我，眼里满是佩服，"你真厉害！
""没什么厉害的，只是不想将就。""对！就应该这样！"张怡握拳，"我们一起努力！
"复读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严格。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10点才放学，
中间除了吃饭基本没有休息时间。各种试卷、练习册像雪花一样飞来，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题目。但我丝毫不觉得辛苦，反而充满了斗志。
每当想到顾晨阳那张得意的脸，我就更加努力学习。一个月后的第一次月考，
我考了666分，全年级第一。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满脸欣慰："可可，保持这个状态，
华京大学没问题！""谢谢老师。""不过你要注意身体，别太拼了。""我知道的。
"走出办公室，我掏出手机，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晨阳打来的。
还有一大堆微信消息。【可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听说你在复读，
何必这么折腾自己？】【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我真的很想你...】看着这些恶心的消息，我直接把他拉黑了。想要我原谅？
做梦去吧！晚上回到家，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我。"怎么样？月考考得如何？
""全年级第一，666分。""太好了！"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就知道我女儿最棒！
"吃完饭，我正在房间做题，突然听到楼下有动静。从窗户往下看，顾晨阳正站在我家门口，
手里拿着一大束玫瑰花。他看到我在窗口，立马激动地挥手："可可！我来看你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窗帘。过了一会儿，妈妈上来敲门："可可，
楼下那个王八蛋又来了。""别理他。""他说要和你道歉，还带了花。""妈，
你直接赶走他。就说我不想见到他。""好！"听到妈妈下楼的脚步声，
我掀开一点窗帘偷看。只见妈妈走到门口，对着顾晨阳说了几句话。
顾晨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垂头丧气地走了。哼，这才哪到哪呢。
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等着他。掏出手机，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表哥吗？是我，
可可..."第三章我的表哥林志强在市教育局工作，专门负责招生监督。第二天放学后，
我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可可？你怎么来了？"表哥看到我很惊讶。"表哥，
我想请你帮个忙。"听完我讲述顾晨阳偷改志愿的事，表哥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有证据吗？""有。"我拿出手机，"我这里有志愿系统的登录记录，
还有相关的聊天截图。"表哥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这确实是违法行为。
私自篡改他人高考志愿，可以判刑的。""我想举报他。""可可，你确定吗？
毕竟你们从小认识...""表哥，如果有人毁了你的前程，你会原谅他吗？
"表哥沉默了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的举报表格："好，我帮你。"填完表格，
表哥说教育局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展开调查。一旦查实，顾晨阳不仅会被取消录取资格，
还可能面临法律后果。走出教育局大楼，我心情格外舒畅。顾晨阳，这只是开始。回到学校，
张怡神秘地拉着我到一边："可可，我听到一个消息。""什么消息？
""关于那个顾晨阳的。"我心里一紧，表面却很淡定："什么事？
""我朋友在清水职业技术学院，她说顾晨阳在学校里到处宣传你是他女朋友，
还说你们很快就要结婚。"听到这话，我气得差点咬碎牙。这个王八蛋，
居然敢败坏我的名声！"还有呢，他还拿着你们以前的合影到处炫耀，
说你为了他放弃了华京大学。"我的拳头握得咔咔响。好啊，顾晨阳，
你既然这么喜欢编故事，那我就让你编个够！当天晚上，我创建了一个匿名微博账号，
把顾晨阳偷改我志愿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写了出来。不仅有聊天记录，还有志愿系统的截图，
证据确凿。微博发出去没多久，就被大量转发。【天啊！还有这种操作？太可怕了！
】【这种男人就是垃圾！】【姐妹赶紧报警啊！
】【清水职业技术学院也有脸要这种学生？】很快，
#竹马偷改女生志愿#的话题就上了热搜。网友们的愤怒远超我的想象，
各种谩骂如潮水般涌来。有人甚至扒出了顾晨阳的真实信息，包括他的学校、专业，
甚至家庭地址。看着网上的讨论，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只是想让顾晨阳付出代价，
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学校，就接到了表哥的电话。"可可，
你昨天是不是在网上发了什么？""怎么了？""教育局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全是关于顾晨阳的举报电话！"我心里一惊："那现在怎么办？""已经立案调查了，
证据确凿，这次他跑不了。"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地走进教室。
张怡兴奋地跑过来："可可！你看到了吗？网上那个渣男被扒得底朝天！""什么渣男？
""就是那个偷改女生志愿的！网友们都在骂他呢！""哦。"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对了，我朋友说那个顾晨阳好像就是你的竹马诶！"我装作很惊讶："真的吗？
""你不知道吗？网上都扒出来了！"中午吃饭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林可可！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是顾晨阳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装了！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些事情？""顾晨阳，
做人要有底线。你做了亏心事，就别怕被人知道。""可可，求你了，让他们停止吧！
我妈妈都被气进医院了！"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一丝不忍。顾阿姨对我一直很好，
把我当亲女儿一样。但想到自己被毁掉的前程，想到妈妈为了我复读而承受的压力，
我的心又硬了下来。"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想想后果呢？""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可以公开道歉，可以做任何你要求的事情！""晚了。""可可..."我直接挂了电话。
下午上课时，李老师突然走进教室："林可可，有人找你。"走出教室，
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走廊里，神情憔悴。是顾晨阳的爸爸。"可可，叔叔求你了，
放过小阳吧。"顾叔叔的声音很哽咽。"顾叔叔...""我们家就这一个儿子，
如果他被判刑了，我们一家人都完了。"看着顾叔叔几乎要跪下来的样子，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不能心软。"顾叔叔，这事不是我能控制的。是他自己犯的错，
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可可，你从小就最善良了，叔叔求你了...""对不起。
"我转身回到教室，留下顾叔叔一个人在走廊里。张怡担心地看着我："没事吧？""没事。
"但我心里其实很乱。这样下去，真的对吗？第四章三天后，教育局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顾晨阳篡改他人志愿的事实确凿无疑，不仅被清水职业技术学院取消录取资格，
还面临法律后果。同时，网上的舆论也愈演愈烈。有人扒出了顾晨阳从小到大的各种黑历史，
甚至连他小学时偷看女生换衣服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他的照片、个人信息被传得到处都是，
彻底成了网红。当然，是臭名昭著的那种。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这天放学回家，我发现妈妈的脸色很难看。"妈，
怎么了？""可可，顾阿姨今天来找过我。"我心里一沉："她说什么了？""她哭着求我，
让你放过小阳。说小阳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那你怎么回答的？
"妈妈叹了口气："我说这是小阳自己犯的错，怨不得别人。""妈...""但是可可，
"妈妈看着我，"适可而止吧。虽然小阳做错了，但他也付出代价了。"我点点头，
心里却很矛盾。一方面，我觉得顾晨阳罪有应得。另一方面，看着两家大人都这么痛苦，
我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当天晚上，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凌晨两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喂？
""可可，是我。"顾晨阳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像是哭过了。"你又换号码了？
""我求你了，让他们停止吧。我真的承受不了了。""顾晨阳，我说过了，
这事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知道是你发的微博！我都查到了！"我心里一惊，
但表面仍然很平静："你有证据吗？""我..."他哽咽了，"可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真的要这样害我吗？""是你先害我的。""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弥补！
""什么都晚了。""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去死吗？"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一震。
"你别乱说。""反正活着也是被人指指点点，不如死了算了。""顾晨阳，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你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走在街上被人指着骂，
网上全是我的照片和个人信息，连我爸妈都在单位里抬不起头！"听着他崩溃的声音，
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是可可，
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什么机会？""我退学，我离开这个城市，
我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但求你让网上的那些声音停下来。"我沉默了很久。"可可？
你还在吗？""我考虑考虑。"挂了电话，我整夜未眠。第二天上课时，我魂不守舍的，
什么都听不进去。张怡担心地问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事，就是有点累。
""要不要请假休息一下？""不用。"中午吃饭时，我刷了刷微博。
关于顾晨阳的话题热度已经开始下降，但评论区依然很活跃。【这种**就应该被网暴！
】【毁了人家女孩的前程，不得好死！】【听说他现在抑郁了？活该！
】看着这些恶毒的评论，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事情真的闹得太大了。下午放学后，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路走过了顾晨阳家附近。远远地看到他家的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
门口还有几个记者模样的人在蹲守。看来顾晨阳说的是真的，他们一家现在确实过得很惨。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我的目的是让顾晨阳付出代价，
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成了。他被取消了录取资格，名声扫地，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维持。
这样的惩罚，确实已经够了。想到这里，我打开微博，准备发一条澄清的消息。
但刚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了。现在发澄清，会不会被人说是圣母？
会不会让顾晨阳以为我还是心软了？我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晚上十点多，
正当我准备睡觉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喂？""请问是林可可吗？
""是的，您哪位？""我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有一个叫顾晨阳的病人，
他的紧急联系人填的是您。"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了？""服用过量安眠药，
现在在抢救室。"第五章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懵了。"他...他现在怎么样？
""还在抢救，具体情况要等医生出来才知道。"挂了电话，我赶紧叫醒了妈妈。"什么？
小阳自杀了？"妈妈也很震惊。"妈，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好，我开车送你去。
"赶到医院时，抢救室门口已经有不少人了。顾晨阳的父母坐在椅子上，
顾妈妈哭得昏天黑地，顾爸爸一脸憔悴。看到我来了，顾妈妈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
"可可！你救救小阳吧！求你了！""顾阿姨，医生呢？医生怎么说？""还在抢救，
医生说情况很危险..."看着顾妈妈红肿的眼睛，我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我恨顾晨阳，
但我从没想过要他死。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出来，
摘下口罩："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观察48小时。"听到这话，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医生，我们能进去看看他吗？"顾爸爸问。"现在还不行，
病人需要静养。明天上午可以探视。"医生走后，顾妈妈又拉住了我。"可可，阿姨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