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桂与心头糖

九月桂与心头糖

云觅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砚之苏晚星 更新时间:2025-09-05 08:08

《九月桂与心头糖》这篇由云觅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林砚之苏晚星,《九月桂与心头糖》简介:”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烟草和薄荷混合的味道。苏晚星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铅笔滚到地上,在瓷砖上敲出清脆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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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女主)九月的风裹着桂花香扑进窗时,苏晚星正用橡皮擦第无数次涂改笔记本上的公式。

    铅灰色的橡皮屑在纸页边缘堆成小丘,像未化的残雪。前排突然传来桌椅碰撞的巨响,

    她笔尖一抖,墨点晕染在纸页边缘,像朵狼狈的乌云。“林砚之!你又想干什么?

    ”教导主任的怒吼震得窗玻璃发颤,连讲台上的粉笔盒都跟着跳了跳。苏晚星悄悄掀起眼帘。

    走廊里斜倚着个女生,校服外套松垮地搭在肩上,露出里面印着乐队logo的黑色T恤。

    碎发遮住半只眼睛,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正是全校闻名的“校霸”林砚之。

    她脚边滚着个变形的篮球,皮质表面凹下去一块,显然刚把哪个倒霉蛋的球框拆了。“手滑。

    ”林砚之耸耸肩,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枚硬币,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教室,

    在触及靠窗第三排时顿了半秒。苏晚星像被烫到似的立刻低下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震得肋骨都发疼。

    和林砚之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个是永远坐在角落、说话细若蚊吟的内向女孩,

    笔记本里藏着比星空还多的秘密;一个是逃课、打架、把教导主任气到高血压的风云人物,

    校服后领总别着枚银质打火机。可上周在图书馆,她不小心撞翻了对方的书,

    那本封面磨损的《小王子》里掉出的照片,至今还在她脑海里烧着。

    照片上是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同款粉色连衣裙,

    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上笑得露出豁牙。其中一个眉眼弯弯,眼角有颗浅浅的痣,

    像极了现在的林砚之,只是少了那份桀骜;另一个攥着棉花糖的小胖妞,

    分明是小时候的自己,手腕上还戴着串廉价的塑料珠串。“同学,让让。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烟草和薄荷混合的味道。

    苏晚星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铅笔滚到地上,在瓷砖上敲出清脆的响。

    林砚之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教室,正俯身看她桌上的值日表,发梢扫过她的脖颈,

    带着初秋阳光晒过的暖意。“今天你值日?”林砚之指尖敲了敲表上苏晚星的名字,

    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正好,帮我个忙。”苏晚星张了张嘴,喉咙像被棉花堵住,

    没发出声音。她看见对方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烟盒,是本地少见的外烟牌子,

    突然想起昨天听见的传闻——林砚之因为在校外替人出头,把隔壁职高的校霸打进了医院,

    被记了大过,再犯就要被开除。“不敢?”林砚之挑眉,突然伸手捏住她的马尾辫轻轻一扯,

    力度很轻,像逗弄只受惊的小兔子,“小时候抢我棉花糖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

    ”苏晚星猛地抬头,撞进对方含笑的眼睛里。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

    此刻竟映着窗外的桂花树,落了点细碎的金辉。原来她记得。林砚之的“忙”,

    是让苏晚星帮她抄一份检讨。“五千字,明天早上交。”放学时,

    林砚之把笔记本扔在她桌上,外套下摆扫过她手背,带着点凉意,“写完请你吃甜筒,

    草莓味的。”苏晚星抱着笔记本回了家。台灯下,她看着林砚之潦草的字迹,

    像初春解冻的溪流随意漫过纸页,突然发现纸页边缘画着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每道光芒都带着点笨拙的弯钩,和自己小时候日记本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她翻到最后一页,

    看见用铅笔写的地址,正是她家小区隔壁的老楼,原来这些年她一直离得这么近。凌晨两点,

    她终于抄完最后一个字,指尖泛着酸麻,胳膊肘压出片红印。手机突然亮起,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睡了吗?我在你家楼下。”苏晚星跑到窗边,

    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路灯下停着辆黑色摩托车,车把上挂着个半旧的头盔,

    林砚之戴着另一顶,坐在车上像尊沉默的雕塑。她抓起外套冲下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层层亮起,刚靠近就闻到浓重的消毒水味,

    盖过了她身上的薄荷香。“你受伤了?”她盯着林砚之渗血的袖口,声音发紧,指尖都在抖。

    林砚之扯下头盔,露出额角贴着的纱布,边缘还洇着点红:“跟人打了一架。

    ”她从背包里掏出个保温桶,不锈钢表面印着只褪色的小熊,“我妈炖的排骨汤,谢礼。

    ”保温桶还带着余温,苏晚星的手指触到桶沿时,林砚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掌心很热,

    带着点茧子,是常年打球磨出来的。“小时候你总说要嫁给我,还算数吗?

    ”晚风卷着桂花落在两人发间,苏晚星的脸比天边的晚霞还红。她记得那是六岁生日时,

    她抱着林砚之送的兔子玩偶,奶声奶气地说要当她的新娘,

    还把棉花糖掰了一半塞进对方嘴里。后来林砚之随父母搬去外地,

    搬家公司的卡车带走了那只兔子玩偶,这段记忆就封存在旧相册里,蒙了层薄灰。

    “我……”“逗你的。”林砚之松开手,眼底的笑意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像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检讨呢?”苏晚星慌忙把笔记本递过去,看着她跨上摩托车。

    引擎发动的瞬间,排气管喷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脚踝,林砚之突然回头:“周六下午三点,

    烘焙教室见。别迟到。”周六的烘焙课是选修课,苏晚星报了一学期,从没见过林砚之出现。

    教室在实验楼三楼,窗外种着排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她提前半小时到教室,

    推开门却愣住了。林砚之穿着件印着小猫图案的围裙,领口歪歪扭扭地系着,

    正笨拙地给烤盘刷油,黄油块掉在台面上,被她用手指胡乱抹开。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身上,把那点校霸的戾气都晒成了柔和的金边。“你怎么来了?

    ”苏晚星放下背包,拉链的声响让林砚之回过头,她的心跳又开始失序,像被打乱的鼓点。

    “赎罪。”林砚之指了指墙上的规章制度,A4纸打印的条款被塑封起来,“教导主任说,

    再犯事就罚我抄一百遍校规。我想了想,还是做点淑女该做的事。”苏晚星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她第一次在林砚之面前笑。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也笑起来,

    眼角的疤都柔和了许多——那道疤是小时候替她抢回被抢走的棉花糖时,

    被高年级男生推倒在石子路上划的,当时流了好多血,她吓得直哭,林砚之却笑着说没事。

    “做什么?”林砚之指着桌上的材料,面粉袋口沾着圈白边,“曲奇还是蛋糕?

    ”“做马芬吧。”苏晚星拿起鸡蛋,指尖触到蛋壳的凉意,“简单点。”结果还是出了岔子。

    苏晚星打蛋白霜时太紧张,打蛋器转得飞快,蛋白霜像失控的泡沫一样溅出来,沾了她满脸。

    林砚之递来纸巾,指尖擦过她脸颊时顿了顿,突然俯身凑近。“别动。

    ”温热的呼吸扫过苏晚星的唇角,带着点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林砚之的拇指轻轻蹭掉她鼻尖的奶油,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发颤,“沾到了。

    ”教室里飘着黄油融化的香气,甜得有些发腻。苏晚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她盯着林砚之颤动的睫毛,突然想起昨天在林砚之的笔记本里看到的话:“如果能再见到她,

    一定要告诉她,我找了她八年。”从小学到初中,她换了三个城市,

    却总在转学第一天就去看布告栏上的新生名单。“我……”苏晚星刚要开口,

    林砚之突然起身,拿起裱花袋:“来试试挤奶油?”她们做的马蹄歪歪扭扭,

    烤出来时边缘都焦了,像撒了把黑芝麻。林砚之却吃得津津有味,

    还把自己那份上的草莓罐头全挑给苏晚星,果肉上的糖水沾得指尖亮晶晶的。

    “你小时候就爱吃这个,每次吃草莓都把汁蹭到下巴上。”苏晚星咬着草莓,

    酸溜溜的汁水混着甜味在舌尖炸开。她突然明白,

    些关于林砚之的传闻或许都掺了水分——会在深夜给她送排骨汤、会记得她小时候喜好的人,

    怎么会是别人口中那个十恶不赦的校霸?也许她只是习惯了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

    就像带刺的糖球,剥开后藏着颗柔软的心。“下周……还来吗?”收拾烤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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