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丝萝,只图钱帛

妾本丝萝,只图钱帛

锅包又又又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顾窈李聿 更新时间:2025-09-05 11:55

《妾本丝萝,只图钱帛》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顾窈李聿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顾窈跪直身体,献宝一样拿出络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妾一路赶回来,又累又渴,路上还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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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2章

    这一夜,顾窈睡得并不安稳。

    晨起时,她的眼下多了些乌青,李聿已经早早离开。

    小荷来为她梳妆时,一脸担忧道:“姑娘,昨夜侯爷没有为难你吧?”

    顾窈单手撑在下巴上,有些出神,直到小荷又唤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无妨。”

    小荷拿着木梳,拢起过她的发尾,状若无意道:“杨姑娘不在了,后院属您最得宠,您难道就不想趁着这个机会,将管家权拢过来,好好立一立威,好叫旁人都不敢看轻咱们!”

    顾窈略带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小荷跟着她的日子不短,为人处事一直小心谨慎,上次她出言挑衅杨彩萍,顾窈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一次说的话更是谕矩。

    而且这话里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倒更像是试探。

    小荷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梳头的手停了下来,“姑娘怎么这么看着奴婢?”

    顾窈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正色道:“管理后宅是当家主母要做的事,小荷,你我什么身份你是清楚的,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小荷神色有些委屈,“姑娘,奴婢也是为您着急,此时不立威,待来日主母进门,您不是更要受欺负了?”

    小荷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仿佛真的在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可顾窈总是隐隐觉得不安,她想了一下,忽然调转话题,问道:“小荷,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侯府的家生子,你父母如今都在府里做事吗?”

    这话问得突然,小荷来不及反应,如实道:“奴婢的父亲现在京郊庄子上管事,母亲陪着老夫人去了佛堂,都不在府里,姑娘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顾窈看着她笑,“好妹妹,你一心为我着想,我也是为你着急,想着你也快到说亲的年纪了,你我相识一场,该好好帮你物色物色才是。”

    小荷脸色微变,很快又做出一副羞赧的模样,“姑娘快别打趣奴婢了,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奴婢不敢做主。”

    顾窈但笑不语,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如小荷所说,她的父母一个是京郊庄子的管事,一个是老夫人的身边人,都是在主人家面前的脸的忠仆,生下的女儿不送去李聿身边,也能寻一个能捞油水的清闲去处,怎么会来伺候她这个没名没分的‘姑娘’?

    方才小荷口口声声都是为她着想,可话里话外都是试探。

    是谁让她来探自己的口风?

    是李聿吗?

    顾窈骤然紧张起来,努力回想着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确认自己并无失言,也从未将外府外的生意透露给她,才松了半口气。

    “也罢,反正你还小,等你定下亲事,我再好好为你置办些嫁妆,”顾窈笑着拍一拍她的肩膀,“我今日身上不爽利,若是侯爷过来,就说我前些日子做络子费了心力,又睡下了,打发他走便是。”

    小荷应下,便离开了。

    顾窈打开梳妆台下面的柜锁,从里面拿出一套定制的男装,换好后从侯府的角门溜了出去。

    这两日发生的事太多,让她隐隐觉得心慌。

    不管李聿成亲与否,也不管小荷是谁的人,为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要把计划提前一些。

    顾窈将所有店铺走了一遍,粗略地清算出她的资产。

    几个不大赚钱的,她吩咐贴了**,剩下些盈利比较多的,留了信得过人手继续经营,到时候她在南方吃红利就是。

    现在最棘手的就是她仍是贱籍,不但无法出城,也不能购置房产。

    如今京中的几家铺子都在冯四娘名下,她虽然拿着冯四娘和她女儿的卖身契,可到了南方,也不能继续再用她们的身份。

    顾窈于房中来回踱步,权衡再三,把主意打到了黑市。

    脱贱籍很难,那做一张假的户籍呢?

    黑市这种鱼龙混杂的地下交易场所,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但是一个全身的身份,对她诱惑力太大了。

    ——

    小荷从顾窈的屋子出来,想着快到李聿早朝的时间了,便准备关了院门回去小憩片刻,等李聿快回来再开。

    谁知刚走出来,就见李聿像个门神似的站在门口,吓得立刻跪倒在地。

    李聿轻咳一声,“你家姑娘休息得好吗?”

    小荷按着顾窈教她的话复述了一遍,又道:“侯爷,需要奴婢叫姑娘起来伺候吗?”

    李聿掐算着时间,并没到顾窈的小日子,昨晚也没有累着她。

    这分明是托词,顾窈是故意不让他进来的。

    是在为昨天的事闹脾气?

    李聿朝顾窈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脚步又顿住了。

    隔着门,隐约能看见隆起的被子。

    李聿的指尖落在腰间,在顾窈做的那枚络子上摩挲了一下,道了句‘罢了’,便转身上朝去了。

    早朝后,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掀开帘子,对陆慎道:“若是一个女人受了委屈,跟你不依不饶,你该如何呢?”

    陆慎有些摸不着头脑,思索一番,道:“顾姑娘一向很识大体,昨日虽然受了委屈,但想来不会和侯爷撕闹。”

    顾窈识大体?

    李聿嗤笑,她装的。

    表面端着贤良淑德的架子,可谁要得罪了她,心里一笔笔都记着呢。

    到底被他娇养了三年,睚眦必报的性子倒有点像他。

    想到这里,他语气温和不少,“你只说该怎么做。”

    陆慎为难道:“爷,属下六岁就跟在您身边,寸步不离,哪里沾过女人?要不......属下问问那些家中有妻妾的侍卫?”

    李聿放下帘子,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陆慎不明所以,直到轿子停下,才又听见他道:“男人懂什么,要问,也该问那些人的妻妾。”

    陆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李聿的意思,“得嘞,属下这就去办。”

    他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半个时辰,就捧着一沓子‘良策’回来了。

    李聿将那一沓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批批改改,最后又放下了。

    陆慎第一次见自家主子露出这样为难的神色,好奇地挪过去,探着脑袋看了眼。

    才看了半页纸,便耳根发烫,红着脸缩回了脖子。

    这些半老徐娘,真是什么荤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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