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房客争着交租,我选择独美

七位房客争着交租,我选择独美

自有一灯然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扬唐锐顾屿 更新时间:2025-09-05 12:21

《七位房客争着交租,我选择独美》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张扬唐锐顾屿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暂时抛在脑后。收租像打仗,尤其是面对七个心思各异的“兵”。但总算是完成了。我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帆布包,里面装着七份房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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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林晚,二十八岁,职业包租婆。名下最值钱、也最让我头疼的资产,

    是外婆留给我的那栋七层小楼——梧桐里。它像个顽固又慈祥的老兵,

    固执地矗立在城市这片日益翻新的街区里,灰扑扑的外墙爬满岁月和爬山虎的痕迹。

    楼是老了些,但地段实在没得挑,左邻右舍全是时髦的咖啡馆和创意小店,

    租金自然水涨船高。外婆总说,这楼是她的嫁妆,也是她的底气。如今,这份沉甸甸的底气,

    连同楼里那七位形色各异的男房客,一股脑儿砸在了我肩上。收租日,

    一个神圣又带点硝烟味的日子,通常固定在每月第二个周六的上午十点。这天,

    阳光勉强挤过梧桐里狭窄的楼间距,在磨得发亮的水泥楼梯上投下斑驳的光块。

    我趿拉着那双穿了三年、舒服得舍不得丢的人字拖,抱着一叠打印好的收据,

    从顶楼我那间带小露台的蜗居出发,一路向下“扫荡”。七楼,

    住着那位能把白大褂穿出高定西装感的顾医生,顾屿。门开得很快,他像是算准了我的脚步。

    刚下夜班的倦色藏不住,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可那股子清冷劲儿却像焊在骨子里。

    他递过一沓用医院财务专用信封装好的租金,崭新挺括的钞票边缘整齐得像手术刀的切口。

    指尖相触,冰凉。“林**,”他声音不高,带着夜班后的微哑,

    “昨晚……好像又有点着凉。”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寻找某种症状,

    “体温计,方便借用一下吗?”我眼皮都没抬,

    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用了N年的老式水银体温计,动作熟练得像掏钥匙。“顾医生,

    你可是专业人士,下次感冒药和体温计,建议一次性采购到位。”我把收据塞进他手里,

    “省得总半夜麻烦。”他接过体温计,指尖似乎在我手背上多停留了零点一秒。“好建议。

    ”他微微颔首,门轻轻合上,隔绝了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和若有似无的试探。

    六楼住着唐锐,那位在附近开了家颇有名气纹身工作室的老板。他的门板就像他本人一样,

    充满了视觉冲击力——贴满了各种光怪陆离的纹身手稿和摇滚海报。敲门声落下没几秒,

    门呼啦一下被拉开。唐锐顶着一头挑染成银灰色的乱发,穿着件沾满颜料的工字背心,

    露出线条流畅、布满彩色纹身的手臂。他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痞气十足。

    “哟,林老板,准时!”他倚着门框,递过来几张卷边的钞票,上面还沾着点红色颜料,

    “刚赶完一个大活儿,手头有点散,凑合收着啊。”我面不改色地接过,

    数也没数就塞进帆布袋里,抽出一张收据拍在他胸口:“唐大师,颜料下次别蹭我收据上,

    影响我记账心情。”说完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咔咔作响,把他的笑声甩在身后。

    这笑声追着我下到五楼拐角才消失。五楼住着周默,一个像他的名字一样安静的男人,

    在楼下街角开了家小小的“默语”咖啡馆。

    楼道里弥漫着他店里飘上来的、令人心安的咖啡焦香。刚走到他门口,门就开了。

    他端着一个素白的小瓷杯,杯口袅袅升起热气,脸上是温和得如同冬日暖阳的笑意。

    “林**,早。”他声音不高,温润熨帖,“刚萃了杯新到的耶加雪菲,要不要试试?

    正好顺路。”我脚步没停,对他这几乎每天上演八回的“偶遇”早已免疫。“谢了周老板,

    忙着收租,怕烫着嘴。”我麻利地接过他递来的、同样带着咖啡香的租金信封,塞进袋子,

    递回收据,动作一气呵成。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失望,但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没空欣赏他的温柔,我得赶紧去四楼。四楼是沈哲的地盘,

    一位能把《民法典》倒背如流的精英律师。他的门永远开得一丝不苟,仿佛经过精密测量。

    他本人更是如此,熨帖的西装,一丝不乱的头发,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又带着点职业性的审视。

    租金装在一个印着律所抬头的厚重牛皮纸信封里,递过来的动作都带着法律文件的庄重感。

    “林**,”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平稳得像在法庭陈述,“房租,请查收。

    另外……”他变魔术似的又递过来一个薄薄的文件夹,

    “这是上次您咨询的关于楼下商铺租赁合同补充条款的建议书,我整理好了。

    其中第五条关于优先续租权部分,我认为值得再深入探讨,

    或许……可以找个时间边喝咖啡边详谈?我的时间表……”我一把抽过文件夹,

    连同租金信封一起塞进快被撑爆的帆布袋里,把收据往他胸前一拍。“沈大律师,

    合同建议书我收了,时间表您留着自用。咖啡免了,我怕账单太贵。

    ”无视他镜片后瞬间变得有些无奈的眼神,我转身就走,

    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比刚才更急促了几分。三楼住着张扬,人如其名,

    一个刚满二十岁、浑身散发着过剩青春荷尔蒙的艺术学院学生。他租的那间小屋,

    隔音效果基本为零。刚走到三楼平台,

    音在嘶吼:“姐——姐——你——是——我——的——玫——瑰——花——”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额角跳动的青筋,抬手用力砸门。砰!砰!砰!门内的噪音戛然而止。几秒后,

    门开了条缝,张扬顶着鸡窝头探出半张脸,睡眼惺忪,看清是我后,

    立刻咧嘴露出一个灿烂到晃眼的笑容,两颗小虎牙比唐锐的还尖。“晚姐!

    ”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兴奋,“你听见啦?我刚写的!专门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地把手伸进去:“房租。现在。立刻。马上。”他撇撇嘴,有点委屈地缩回去,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后,塞出来几张皱巴巴、还带着可疑油渍的钞票。“晚姐,

    我下个月有个画展……”“画展挣了钱记得补交这个月的卫生费。”我一把抓过钱,

    看也没看塞进袋子,甩给他收据,“还有,再在非人类清醒时间制造噪音污染,

    ”我指了指天花板,“我就把你那破吉他挂到顶楼当风向标。”无视他垮下来的脸,

    我头也不回地奔向二楼。二楼住着江枫,

    一个来历有点神秘、靠倒腾些瓶瓶罐罐旧物件过活的古董商。

    他的房间永远飘着一股陈年木料和灰尘混合的、略带腐朽的气息。敲门后,

    里面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门开了,江枫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对襟褂子,

    手里端着个……青花瓷大海碗?碗里正袅袅冒着泡面的热气。那碗看着有些年头了,

    釉色温润,画工精细,碗底还有个小小的、模糊的款识。“林老板,收租啊?

    ”他慢条斯理地挑起一根面条,吹了吹,眼睛透过碗沿上方看着我,带着点捉摸不透的笑意,

    “进来坐?刚泡的,老坛酸菜,味儿正。

    光在他那张有点沧桑的俊脸和那只价值可能远超他一年租金的青花瓷大碗之间来回扫了两圈,

    最终选择放弃思考。“免了,怕影响您这价值连城的夜宵胃口。

    ”我接过他递来的、同样散发着旧书霉味的租金信封,塞进袋子,递回收据,

    动作快得像在逃离什么古董辐射区。终于来到一楼。楼梯尽头,正对着单元门的那个小单间,

    住着楼里最佛系的存在——秦远,一个自称是“自由声音艺术家”的音乐人。

    他的作息比猫头鹰还诡异,催租永远只能靠物理手段。

    我熟门熟路地从帆布包侧袋里摸出一把小小的、黄铜色的音叉。走到他紧闭的房门前,抬手,

    用音叉的柄端,“当当当”地敲击他门板上那个特意加固过的金属门牌。

    三声清脆的金属撞击音刚落,

    内立刻响起一阵极其宏大、极其庄严、极其具有穿透力的贝多芬《命运交响曲》的开头乐章!

    “梆!梆!梆!”那强劲有力的节奏,震得门板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命运真的在敲门。

    我面无表情地捂住被震得发麻的耳朵。大约三十秒后,乐章戛然而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秦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如同被台风席卷过的长发,睡眼惺忪地探出头,

    眼袋快掉到下巴颏了,一副刚从外太空回来的模样。

    “唔……林老板……早……”他声音飘忽得像一缕幽魂,

    摸索着从门缝里递出来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我一把夺过信封,看也不看塞进帆布包最底层,

    仿佛那是什么不洁之物,同时把最后一张收据塞进他指缝里。“秦大师,

    下次‘闹钟’音量调小点,邻居们还活着,不想提前体验天堂交响乐。”说完,

    我捏着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头也不回地拉开单元门,大步走进外面明晃晃的阳光里,

    后那栋弥漫着咖啡香、消毒水、颜料味、旧书霉味、泡面味以及未散尽交响乐余韵的梧桐里,

    暂时抛在脑后。收租像打仗,尤其是面对七个心思各异的“兵”。但总算是完成了。

    我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帆布包,里面装着七份房租和七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附加条款”,

    脚步轻快地走向街角的银行。阳光正好,晒得人有点懒洋洋的,

    暂时驱散了楼里那点复杂的人情味儿。

    日子在梧桐里七位房客各显神通的“日常操作”中不紧不慢地滑过。

    直到那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夜。空气黏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一丝风也没有。

    窗外漆黑一片,厚重的云层低低压着,连星星都躲得无影无踪。远处隐隐传来沉闷的雷声,

    像巨兽在云层深处烦躁地低吼。我躺在客厅那张老旧的藤编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

    薄薄的睡裙被汗水黏在背上,电风扇徒劳地摇着头,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突然,“啪!

    ”一声脆响,眼前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风扇的嗡嗡声也戛然而止。

    整个梧桐里,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了电源,彻底沉入死寂的深渊。停电了。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在黑暗中摸索着手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时间显示晚上十一点半。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瞬间照亮了屋内陈旧的摆设,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仿佛就在头顶炸开!轰隆——!

    整个楼板似乎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几乎是雷声落下的同时,密集的雨点如同无数冰冷的石子,

    噼里啪啦狠狠砸在窗户玻璃上,瞬间连成一片狂暴的雨幕。狂风在楼宇间尖啸着穿梭,

    发出呜呜的怪响。真够倒霉的。我借着手机屏幕的光,跌跌撞撞地挪到门口,

    想看看是不是跳闸了。老旧小区的电路,碰上这种极端天气,**是常事。

    手刚摸到冰凉的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拧开——笃,笃笃。很轻,但异常清晰的敲门声,

    就在门外响起。这大半夜的,又停电又暴雨……谁?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警惕起来。

    手机屏幕的光下意识地抬高,照向猫眼。老式的猫眼视野扭曲,

    只能勉强看到门外走廊里似乎有微弱的光源在晃动。“谁?”我提高声音问,

    尽量让自己听起来镇定。门外沉默了一秒。然后,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带着点夜班后的疲惫,是顾屿:“林**,是我,顾屿。停电了,你这边还好吗?

    ”他手里似乎举着个小光源,光晕在猫眼里模糊地晃动。还不等我回答——笃笃笃!

    又一阵敲门声,这次急促了点,位置似乎紧挨着顾屿那边。紧接着,

    唐锐那标志性的、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嗓音穿透门板:“林老板!还活着没?

    这破电停得**是时候!我工作室冰箱里刚进的颜料啊!”他声音很大,

    在空旷黑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林**?”周默温润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就在唐锐声音的斜后方,位置像是楼道中间,“你没事吧?我这里有应急灯,还有热水。

    ”他的声音像一股暖流,试图在这混乱中注入一点安定。“林**,我是沈哲。

    ”律师冷静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逻辑清晰得如同在法庭发言,

    “初步判断可能是总闸或外部线路问题。这种天气,物业反应速度堪忧。

    我们需要尽快确认安全状况,并考虑临时应急方案。”他说话的位置离门似乎稍远一些。

    “晚姐!晚姐你怕不怕黑啊?”张扬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声音从更远一点的地方传来,

    带着点担忧和莫名的兴奋,“我带了露营灯!贼亮!要不要我给你唱个歌壮壮胆?

    ”他话音刚落,似乎还拍了一下什么乐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林老板……”江枫慢悠悠的声音也加入了合唱,像从某个角落幽幽飘来,“老楼电路,

    经不起折腾啊。我那屋有点蜡烛,古朴照明,要不要试试?

    ”他说话总带着点古董商的腔调。最后,是秦远那带着浓浓睡意、仿佛梦呓般的声音,

    在楼道最远端响起,声音不大,

    穿透力不弱:“唔……林老板……交响乐……没了……好安静……”他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我的背死死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着我脸上混合着惊愕、荒谬和一丝抓狂的表情。猫眼视野有限,

    但我几乎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描绘出门口那诡异的一幕——漆黑的楼道里,

    七个高矮不一的男人影影绰绰地挤在我门外狭窄的空间里。

    每个人手里都举着各自的光源:顾屿可能是小型医用笔灯,

    光线冷白;唐锐大概是手机闪光灯,晃来晃去;周默提着的应该是便携式应急灯,

    暖黄柔和;沈哲或许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光线稳定而理性;张扬举着露营灯,

    光线最强;江枫手里捧着的,大概是摇曳的烛火,

    昏黄跳动;而秦远……他可能只是举着他那个屏幕亮着的手机,或者干脆啥也没拿,

    只是被吵醒了。七点微光,七个人影,七道声音,在这狂风暴雨的停电深夜,

    同时汇聚在我这扇老旧的防盗门外。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湿冷、被惊扰的不安,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名为“各怀鬼胎”的尴尬气息。我捏着发烫的手机,指尖用力到泛白。

    这画面太“美”,美得让人心肌梗塞。被七个男人堵在停电暴雨夜的门口“嘘寒问暖”?

    这福气谁爱要谁要去!混乱的思绪只持续了不到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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