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凶手们共赴一场献祭盛宴

与我的凶手们共赴一场献祭盛宴

上杉绘蝶衣 著

由作者上杉绘蝶衣撰写的小说《与我的凶手们共赴一场献祭盛宴》,主角是林薇薇温煦陈昊,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而那个在标本室里进行的仪式,根本不是为了求艺考顺利那么简单。她们真正的目的,是想用我的命,来「祭炼」出一个更强大的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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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将我献祭给怨灵,却没想到,我成了怨灵的新娘。重生归来,我带着地狱的契约,

    向他们一一索命。这一次,猎物与猎人的身份,该调转了。【1】我重生在死前那一刻。

    刺耳的预备铃划破午后的宁静,黏腻的燥热空气里,

    林薇薇带着她那几个跟班堵在了我的座位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漂亮的脸上满是施虐前的**:「苏婧,走啊,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慢慢抬起头,

    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永远一副怯懦无辜模样的张淼。上一世,

    就是她,用那双看似柔软无害的手,帮着林薇薇,

    将我推进了学校那间废弃了三十年的标本室。她们说,要给我办一场「成年礼」。

    那场「成年礼」,是用我的血,在地上画下诡异的符文,用我的尖叫和恐惧,

    作为献给「标本室幽灵」的祭品。她们要借幽灵的力量,保佑她们在即将到来的艺考中,

    拔得头筹。我死在了那间充满福尔马林和尘埃味道的房间里,死于窒息和极度的恐惧。

    我的灵魂被撕扯,被禁锢,被迫与那个传说中盘踞在此的怨灵融为一体。

    我以为我会永坠黑暗,却没想到,我回来了。带着那怨灵一起。我的视线,从张淼身上,

    缓缓移回到林薇薇脸上。与上一世的我不同,此刻的我脸上没有丝毫恐惧。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缕缕灰黑色的雾气,如同有生命的藤蔓,

    正从林薇薇的身上溢散出来。那是嫉妒、傲慢、残忍……是所有负面情绪凝聚而成的实体。

    而在她头顶,悬着一团更浓郁的黑,像一顶无形的王冠。那里面,藏着她最大的秘密和欲望。

    「看什么看?哑巴了?」林薇薇被我看得有些发毛,皱起了眉。

    她身后的体育生陈昊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薇薇姐跟你说话呢,装死给谁看?」

    我没有理他,只是冲着林薇薇,扯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好啊,」我轻声说,

    「去哪个好地方?」我的顺从让他们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兴奋。他们以为我终于被驯服了。

    林薇薇得意地笑了,像个得胜的女王:「算你识相。」我站起身,跟在他们身后,

    穿过长长的走廊。阳光被高大的教学楼切割成一块块,明暗交替,像极了人生的光景。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它」,正在苏醒。那是一种冰冷的、饥饿的、充满了无尽恶意的存在。

    它在我的血管里流淌,在我的骨骼里低语。它渴望着恐惧,以绝望为食。而我,是它的新娘,

    也是它的主人。我清楚地记得,上一世我被关进标本室后,她们在门外念诵的那些古怪音节。

    她们从一本破旧的古书上抄来了召唤仪式,却不知道,那仪式召唤的,

    根本不是什么能赐予好运的「仙灵」,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以吞噬灵魂为乐的恶物。

    她们搞砸了仪式,意外地将我变成了祭品,也意外地让我和那恶物签订了血契。现在,

    我回来了。这场献祭游戏,该换个玩法了。我们走到了北教学楼的尽头,

    那扇通往标本室的、布满铁锈的门,就在眼前。陈昊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那是他从后勤处偷来的。「进去吧,我们给你准备了惊喜。」林薇薇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一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一次,我的目光不再掩饰。

    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悯和残忍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被摆上餐桌的祭品。「林薇薇,」

    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你知道吗?三十年前,

    有个叫徐婉的学姐,也是在这里,被她的『朋友们』锁了起来。她们说,只是开个玩笑。」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了。【2】徐婉的故事,是这所学校里流传最广的恐怖传说。

    但那只是一个模糊的版本,没人知道细节。而我,知道。因为徐婉的残魂,

    曾在那间标本室里,向我哭诉了三十年。「她们嫉妒她拿到了唯一的保送名额,

    所以把她关了起来,错过了第二天的确认签字。她们说,等她出来,一切都晚了,多好玩。」

    我的声音平铺直叙,却像淬了冰的针,扎进他们心里。「你……你胡说什么!」

    林薇薇的嗓音有些发颤,但依旧强撑着。我笑了,目光扫过她身后的张淼和另外两个跟班。

    我能「看」到,她们身上的黑气,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波动起来。「徐婉学姐出不去了。

    因为那天晚上,电路老化,标本室失火了。她被活活烧死在里面,

    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没留下。」我一步步逼近林薇薇,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她死的时候,

    嘴里还喊着她『朋友们』的名字。你猜,她会不会喜欢你们送给她的新祭品?」

    林薇薇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你给我闭嘴!」她尖叫一声,猛地将我推进门里。

    陈昊眼疾手快地从外面锁上了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门外传来他们慌乱的脚步声,

    和林薇薇色厉内荏的叫喊:「苏婧!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一个小时后就放你出来!」

    一个小时?上一世,他们把我关了整整一夜。门外安静下来,标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福尔马林的味道混合着陈腐的霉味,争先恐后地钻进鼻腔。

    光线从蒙着厚厚灰尘的窗户里挤进来,勉强能看清一排排的玻璃罐,

    里面浸泡着各种动物的标本,它们浑浊的眼睛,仿佛都在静静地注视着我。恐惧。

    这是上一世我唯一的感受。但现在,我只感到一种回家的亲切。「我回来了。」

    我对着空气轻声说。体内的那个「它」,发出了愉悦的嘶鸣。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

    从我的指尖溢出,像一条温顺的蛇,缠绕上我的手腕。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哭喊、捶门。

    我只是平静地走到房间中央,那里,上一世被我自己的血画下的符文痕迹,早已被岁月抹平。

    但我记得它的每一个笔画。我蹲下身,伸出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重新勾勒。这一次,

    我画的不是他们那本破书上残缺不全的召唤阵,

    而是我从徐婉破碎的记忆和怨灵本身的低语中,拼凑出的……一个完整的,

    用以支配和奴役的「契约法阵」。他们想借怨灵之力,却不知如何掌控。而我,

    现在就是怨灵本身。我闭上眼,将上一世所有的痛苦、绝望、怨恨,全部灌注于指尖。

    「以我苏婧之血肉,缚你永世之魂灵。听我号令,奉我为主。」

    我低声念出只有我自己能听懂的语言。这是怨灵的语言,也是契约的语言。

    法阵的最后一笔落下,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那些玻璃罐里的标本,

    开始轻微地晃动起来,发出「咯咯」的声响。我能感觉到,「它」被彻底唤醒了。

    一股庞大的、冰冷的、纯粹的恶意,从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门外,

    似乎传来了林薇薇她们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她们大概是觉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终究有些后怕。「苏婧?你还在里面吗?别装神弄鬼了!」是陈昊的声音。我站起身,

    走到门边,没有说话。「喂!开门啊!」陈昊开始不耐烦地拍门。

    我将手轻轻地贴在冰冷的铁门上。体内的力量顺着我的掌心,涌向那把锁。只听「咔」

    的一声轻响,那把坚固的黄铜锁,锁芯内部的弹簧和结构,

    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绞成了齑粉。门,开了。我拉开门,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惊呆了的四个人。林薇薇、陈昊、张淼,还有另一个叫李雪的跟班。

    他们脸上的惊愕,比见了鬼还要精彩。「你……你怎么出来的?」陈昊结结巴巴地问,

    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已经废掉的锁。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目光落在了最胆小的张淼身上。

    我冲她微微一笑。「张淼,」我柔声说,「昨晚,你梦到那条白色的连衣裙被血染红了吗?」

    张淼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3】张淼有一个秘密。

    她有一条非常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是她攒了很久的钱买的,宝贝得不得了。上一世,

    她就是穿着那条裙子把我推进了标本室。因为在推搡中,我的血不小心溅到了她的裙角。

    为此,她还抱怨了好久,说我弄脏了她最心爱的裙子。而昨晚,重生归来的第一夜,

    我躺在床上,将一缕微弱的、属于「它」的力量,远远地送进了她的梦里。

    我让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穿着那条白色连衣裙,站在空无一人的标本室里。

    无数双血淋淋的手从标本罐里伸出来,抓住她的裙摆,将那纯白,一点点染成刺目的猩红。

    此刻,看着张淼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我知道,我的「礼物」,她收到了。

    「你……你怎么知道……」张淼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

    你把那条裙子藏在了衣柜最里面的那个蓝色收纳箱里,对不对?」我继续微笑着,

    一步步向她走去。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林薇薇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一把将抖成筛糠的张淼拉到自己身后,强作镇定地对我吼道:「苏婧!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别以为装神弄鬼我们就会怕你!」「怕?」我停下脚步,歪了歪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词,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害怕。」我的目光,转向了肌肉发达、一脸凶相的陈昊。

    「陈昊,你下午不是有篮球训练吗?可要小心点啊。」我「好心」地提醒道,「听说,

    我们学校的篮球架,最近有点不太牢固呢。」陈昊嗤笑一声:「**咒我?有病吧!」

    他说着,还**似的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噼啪」的脆响。我不再理会他们,

    转身径直朝教学楼外走去。身后,是林薇薇气急败坏的咒骂,和陈昊的满嘴脏话。只有张淼,

    一言不发,但我能感受到她那道黏在我背后的、混合着恐惧与探究的视线。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的家,和别人的不太一样。我父母是做殡葬生意的,具体来说,

    是「凶宅」处理。他们会买下那些发生过命案、无人敢住的房子,进行一系列的「净化」,

    然后低价卖出。从小,我就耳濡目染,听过太多关于怨气、执念、地缚灵的故事。爷爷那辈,

    甚至还是真正的阴阳先生。只是到了父母这一代,这些东西更多地变成了生意和噱头。

    他们并不真的相信,只当是一种心理安慰的流程。但那些爷爷留下的、泛黄的古籍,

    我却都看过。以前只当是志怪故事,现在想来,那上面记载的每一个字,

    都成了我复仇的武器。我翻出一本封面已经破损的《缚灵术》,找到了关于「血契共生」

    的篇章。书上说,与恶灵共生,如与虎谋皮。它会赋予宿主强大的力量,但同时,

    也会不断侵蚀宿主的心智,诱使其堕入无尽的杀戮和疯狂。唯一的控制之法,

    就是不断用敌人的恐惧和痛苦来「喂养」它,让它保持在一种「满足」而非「饥饿」的状态。

    一旦它开始饥饿,它就会反噬宿主。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漆黑的瞳孔深处,

    仿佛有另一双眼睛在窥视着这个世界。我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里,不再是温热的跳动,

    而是一片冰冷的死寂。我没有退路了。下午的体育课,自由活动。

    女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树荫下聊天,男生们则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

    林薇薇和她的跟班们刻意孤立我,还时不时投来恶毒的目光。张淼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目光平静地投向篮球场。陈昊今天格外活跃,

    大概是为了在我面前证明他毫不在意我的「诅咒」。他一次次地跳跃、冲撞、灌篮,

    引来场边女生的阵阵尖叫。他跑到一个篮下,高高跃起,双手抓着篮筐,

    做了一个引体向上的**动作。就在他落地的瞬间。「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响起。连接篮板和支架的几颗螺丝,在同一时刻,毫无征兆地,

    齐齐断裂。重达上百斤的篮球架,连同篮板和篮筐,直直地朝着刚刚落地的陈昊砸了下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尖叫声划破天际。我坐在远处,体内的「它」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恐惧盛宴,发出了满足的、愉悦的嗡鸣。我缓缓勾起嘴角。别急。这,

    才只是个开始。【4】陈昊被砸断了腿。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整个校园,他被抬走时,

    脸色惨白,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是她!是她干的!是苏婧那个**!」可惜,

    没人相信一个惊魂未定的伤员的胡言乱语。在所有人看来,

    这只是一场因为器材老化而导致的、不幸的意外。只有我知道,那几颗锈迹斑斑的螺丝,

    是如何在「它」的力量下,被瞬间腐蚀、崩断的。林薇薇和李雪吓得脸都白了,

    她们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真实的恐惧。而张淼则直接瘫坐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的「诅咒」,应验了。这件事在学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但很快就被校方压了下去。他们不想承担责任,只定性为意外,并承诺会彻查所有体育设施。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平静的湖面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林薇薇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她们开始躲着我,像躲避瘟疫一样。

    但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们。我知道,单纯的恐惧还不够。

    我要一步步瓦解她们的心理防线,让她们在无尽的猜疑和恐慌中,彼此背叛,互相撕咬。

    我的下一个目标,是李雪。她是林薇薇最忠实的跟班,也是最势利眼的一个。她巴结林薇薇,

    不过是看中了林薇薇富裕的家境。我开始利用「它」的力量,制造一些小小的「灵异事件」。

    比如,李雪放在课桌里的名牌口红会自己断成两截。

    她新买的**款包包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道长长的划痕。甚至她晚上回家时,

    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这些事情不大,却足以让她精神紧张,

    疑神疑鬼。她开始抱怨,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得罪了我,才这么倒霉。

    林薇薇被她烦得不行,呵斥她不要自己吓自己。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而我,

    则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转机发生在一周后。

    月考成绩出来了,我考了全班第一,年级第三。这个成绩,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要知道,

    我以前的成绩,只能算中等偏上,加上长期被霸凌,精神状态不佳,成绩更是一路下滑。

    班主任在讲台上大声表扬我,说我最近状态很好,进步神速。

    而林薇薇这一次却考得一塌糊涂。她引以为傲的语文,甚至都没有及格。我知道,

    这是因为我。我无时无刻不在用「它」的力量,对她进行着微弱但持续的精神干扰。

    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让她心烦意乱,让她在每一个深夜都被噩梦纠缠。下课后,

    林薇薇终于忍不住了。她红着眼,把我堵在了走廊的尽头。「苏婧,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她歇斯底里地低吼着,美丽的脸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扭曲。

    我看着她头顶那团越来越浓郁的黑气,平静地反问:「我搞了什么鬼?让你考试考不好吗?

    林薇薇,承认自己失败,就那么难吗?」「你放屁!你以前根本不可能考这么好!

    你一定是作弊了!对,你作弊了!」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睛亮了起来。

    「你有证据吗?」「我……我没有!但我知道就是你!」就在这时,教导主任恰好巡视经过。

    他看到了我们这边的争执,皱着眉走了过来。「你们在这里吵什么?」林薇薇看到教导主任,

    像是看到了救星。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着我说:「王主任!

    我怀疑苏婧这次月考作弊!她的成绩进步得太不正常了!」教导主任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怀疑。林薇薇的家境很好,她父亲是学校的校董之一。

    教导主任自然要多给她几分面子。而我,无权无势,成绩突然飞跃,确实容易引人怀疑。

    上一世,类似的场景也曾上演。她们污蔑我偷东西,同样是这个王主任,不问青红皂白,

    就认定是**的,逼着我写检讨,还要请家长。那一次,我百口莫辩,

    感受到了彻骨的无助和屈辱。而这一次……我看着林薇薇那张势在必得的脸,

    看着教导主任那张充满偏见的脸。体内的「它」,感受到了我翻涌的情绪,

    开始兴奋地躁动起来。一股冰冷的杀意,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升起。我看到王主任的脖子上,

    缠绕着一圈淡淡的灰气。那是他常年收受贿赂、打压学生而积累下的「业障」。一个念头,

    疯狂地在我脑中滋生。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他立刻心脏病发,猝死在这里。

    就像那个篮球架一样,无声无息,看起来像个意外。我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就在我即将失控的边缘,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是林薇薇手腕上戴着的一串佛珠。

    那佛珠是暗红色的,每一颗都像是用血浸泡过一样,上面还刻着极其微小的梵文。

    最重要的是,那佛珠上散发着一股和我体内「它」同源,却又有些不同的……阴冷气息。

    那不是一串普通的佛珠。那是一件……法器。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心中猛然成形。

    她们当初在标本室搞的那个仪式,或许……并不只是几个无知少女的胡闹。她们背后,

    还有人。【5】那个发现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翻涌的杀意。我强行压**内躁动的「它」,

    重新恢复了冷静。杀了王主任,逞一时之快,只会让我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

    而林薇薇手上的血色佛珠,则指向了一条更深的线索。「王主任,我没有作弊。」

    我迎着教导主任审视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您不信,

    我们可以当场对质,或者,调取考场监控。」我的镇定自若,让王主任有些意外。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情绪激动的林薇薇,最终还是选择了息事宁人。「好了,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林薇薇,**室去!」他挥了挥手,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

    林薇薇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但还是悻悻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目光落在那串血色佛珠上,眼神变得幽深。这件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那串佛珠。我借口去图书馆查资料,翻阅了大量关于宗教、民俗,

    甚至是一些禁忌巫术的书籍。结合爷爷留下的那些古籍,我终于找到了线索。那不是佛珠,

    而是一种用特殊方法炮制的「养鬼」器物,名叫「血玉菩提」。

    它需要用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之人的血肉和怨气来「喂养」,养成的「小鬼」

    可以帮主人达成心愿,比如提升运气、迷惑人心。但这种东西极为阴邪,反噬也极强。

    林薇薇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从哪里得来的这种东西?答案,不言而喻。有人在背后教她。

    而那个在标本室里进行的仪式,根本不是为了求艺考顺利那么简单。她们真正的目的,

    是想用我的命,来「祭炼」出一个更强大的怨灵,然后封印在这串「血玉菩提」里。

    只是她们没想到,仪式失败了,怨灵与我融为一体,我成了最大的变数。想通了这一切,

    我只觉得后背发凉。这不是简单的校园霸凌,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想要取我性命的谋杀。

    我必须把那个人揪出来。我将突破口放在了已经濒临崩溃的张淼身上。

    她是这起事件的参与者,但也是最胆小、最容易被击破的一环。我没有直接去找她,

    而是选择了更「特别」的方式。那天晚上,我再次将「它」的力量送进了张淼的梦里。

    这一次,我没有构建恐怖的场景,而是为她重现了上一世我死在标本室里的那一幕。

    我让她以第一视角体验了我所有的痛苦和绝望。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窒息时喉咙的灼烧感,

    心脏被恐惧攥紧的剧痛,以及,临死前,那双死死盯着门缝,

    看着她们嬉笑着离开的、充满怨毒的眼睛。第二天,我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堵住了张淼。

    她面色惨白如纸,顶着浓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到了极点。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鬼,

    转身就想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死肉。「那个梦,好玩吗?」

    我贴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想的!是林薇薇逼我的!」

    张淼瞬间崩溃了,她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放过你?」我冷笑一声,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那你告诉我,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那本画着符文的书,是谁给林薇薇的?那串血色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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