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我黄谣?我直接掀桌子报警!

造我黄谣?我直接掀桌子报警!

刷我滴卡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昌友董雷明 更新时间:2025-09-06 18:33

刷我滴卡的小说《造我黄谣?我直接掀桌子报警!》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周昌友董雷明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周昌友董雷明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声音劈了叉,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我的钳制。「是周昌友!是他!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他亲眼看见的!老板带你去酒店!都是他说的……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最新章节(造我黄谣?我直接掀桌子报警!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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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气里飘着劣质香烟、陈年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闷浊气味。我背抵着冰冷的防火门,

    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蛇一样钻进脊椎,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安全通道的楼梯拐角,成了这座玻璃钢筋森林里唯一的、肮脏的避难所。

    我的手指死死抠进门框边缘,粗糙的油漆颗粒嵌进指甲缝里,细微的刺痛勉强拉回一丝神智。

    楼下传来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耳朵里。「……千真万确!」

    一个刻意压低却掩不住亢奋的男声,我认得这个声音,是董雷明。「周哥亲眼看见的!

    就上个月,凯悦酒店大堂,那女的,挽着老板胳膊,腻歪得哟……啧啧,脸都贴一块儿了!

    不然你以为凭什么?论资历,论加班,轮得到她?」一阵猥琐压抑的笑声嗡嗡响起,

    像一群苍蝇在腐烂物上盘旋。「嗨,董哥展开说说呗?细节呢?」

    另一个声音带着迫不及待的饥渴,「老板……这是老当益壮?焕发第二春了?」短暂的停顿,

    带着某种恶意的得意。然后,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黏腻得像爬过油污的鼻涕虫:「这还用问?就那晚庆功宴之后呗……老板那眼神,啧啧,

    粘她身上就没下来过!散场了,然后他们俩,一前一后,车都没开,

    直接溜达着往凯悦那边去了……嘿嘿,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去酒店干嘛?开房谈工作啊?」

    「哈哈哈!谈工作?床上谈吧!」「白天谈客户,夜里陪老杜!」「那可不,」

    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扭曲的炫耀,「所以说啊,你们还真别羡慕她那个位置。

    怎么上去的?躺上去的呗!枕头风吹得好,比什么KPI都管用!那点活儿,

    谁干不是干?关键得看人家豁不豁得出去……」他发出一串下流的、挤眉弄眼般的怪笑。

    指甲在门框上猛地划过,发出「刺啦」一声轻响,在浑浊的空气里异常尖锐。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撞得胸腔生疼,每一次泵血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

    呼吸艰难地挤压着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滚烫的砂砾。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

    那些捏造的细节,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钢针,反复穿刺着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的眩晕感。愤怒?当然有,像地底奔突的岩浆,烧灼着五脏六腑。

    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绝望,仿佛坠入无光的深井,

    四周只有滑腻的、散发着恶臭的井壁。凭什么?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更深地陷进掌心。

    方刁难到崩溃边缘又强撑起笑容的时刻……最后都变成了别人口中轻飘飘的一句「躺上去的」

    ?凭什么我的努力,我的价值,要被这样一盆污秽不堪的脏水彻底浇灭,连一点火星都不剩?

    楼道中那些肆无忌惮的哄笑和污言秽语,像无数只冰冷潮湿的手,扼住我的喉咙,

    拖着我向更深的泥淖下沉。肺叶被无形的重物挤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这狭窄、肮脏的安全通道,似乎成了整个公司恶意发酵的温床缩影,

    那令人作呕的烟味混合着陈腐的灰尘,就是流言蜚语最真实的恶臭。不行。

    不能就这样被淹没。不能任由这脏水把自己溺毙。一个念头,

    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厉和玉石俱焚的冰冷,猛地刺穿了那片绝望的黑暗。

    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不,更像抓住了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沉甸甸的,

    带着砸碎一切的决心。我屏住呼吸,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精准,

    慢慢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汗湿的掌心。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微微颤抖,

    但目标明确。屏幕幽蓝的光在昏暗的角落里一闪而逝,录音界面无声地跳了出来。

    屏幕上那个小小的、闪烁的红色圆点,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只冰冷的独眼,

    沉默地注视着下方那片污秽。我把它轻轻推进门缝,确保那点红光不会被下面的人察觉。

    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裹挟着更多不堪入耳的细节和恶意的揣测,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清晰地钻进手机的拾音孔,也再次狠狠碾过我的耳膜。其他人的附和、哄笑,

    像背景音里的蛆虫,拱动着腐烂的土壤。时间在污言秽语中缓慢爬行,

    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煎熬。直到董雷明那句带着下流颤音的「豁不豁得出去……」再次响起,

    像一把钝刀割开了最后的忍耐线。够了。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混杂着烟臭和尘埃的空气呛得喉咙发痒。眼神里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烧尽,

    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手指异常稳定,没有丝毫颤抖,点开了拨号界面,

    按下了那三个早已刻在骨髓里的数字:1—1—0。冰冷的忙音只响了一下,

    就被一个沉稳的男声取代:「您好,110指挥中心。」「警察同志……」

    我的声音冲口而出,尖利、破碎,带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巨大惊恐,

    瞬间撕裂了楼梯拐角的污浊空气。「救命!我……我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迷女干了!」

    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带着回响,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楼下那嗡嗡的议论声、猥琐的笑声,

    戛然而止。死寂。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我握着手机,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防火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能想象出下面几张脸瞬间褪去血色、写满惊愕和恐慌的样子。那短暂的、真空般的寂静,

    比刚才的污言秽语更让人窒息。「同志?您说清楚,您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凝重急促起来。「安全……暂时安全,我在公司,地址是……」

    我报出公司的详细地址,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清晰得可怕。「我没有任何记忆!

    不记得任何过程!但是……但是我有证人!他们能作证!求求你们快来!他们现在就在这里!

    」电话那头快速记录着地址,声音沉稳有力:「保持冷静,待在安全的地方,

    我们立刻派人过去!保护好自己!」「好……好……快点……」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挂断电话的瞬间,那巨大的、被侵犯的惊恐和绝望感几乎将我淹没。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门被我猛地推开,沉重的金属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死寂的楼梯间里如同惊雷,

    我一步踏了进去。楼梯拐角的平台上,烟雾缭绕,三个男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一个同事嘴里叼着的半截香烟「啪嗒」掉在地上,溅起几点火星。

    旁边的同事们一个个的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溜圆,像见了鬼。

    而站在中间、刚才还唾沫横飞的主角董雷明,更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

    仿佛灵魂都被刚才那通电话抽走了。那包开了口的烟盒,可怜地躺在他脚边。

    时间凝固了几秒。只有烟草燃烧的呛人味道在无声地弥漫。我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刺向董雷明。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我踉跄着扑过去,动作带着一种濒死的疯狂和绝望,

    双手死死抓住董雷明的胳膊,指甲隔着薄薄的衬衫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董哥!」

    我的声音带着令人心悸的哭腔,破碎又高亢。「我听到了!我刚才都听到了!我已经报警了,

    你帮我作证!求求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是被**了,我被老板迷女干了,

    你们说的这些事我什么都不记得,求求你帮帮我,帮我指认老板那个畜生!」

    我瞬间戏精附体,眼泪汹涌而出,决堤般滚落,瞬间打湿了脸颊和衣襟。

    董雷明被我抓得一个趔趄,胳膊上传来剧痛,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想抽回手,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急于撇清的慌乱。「不不不!跟我没关系!」他几乎是尖叫起来,

    声音劈了叉,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我的钳制。「是周昌友!是他!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说他亲眼看见的!老板带你去酒店!都是他说的!」「不!我不信,你说的有模有样的,

    肯定是你亲眼所见对不对!你不要担心会被老板辞退,请一定帮我作证,拜托了!」

    「我真没!真的是周昌友给我说的!」董雷明急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突然他如梦初醒般叫道:「周昌友说的时候张灿威也在旁边,他也听见了!不信你问张灿威!

    老李,快去啊!把周昌友也叫过来!」说着,他的脚还轻轻踢了一下旁边的同事,

    示意赶紧帮我解围,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同事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冲向楼梯下方,

    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慌乱地回荡。我依旧死死抓着董雷明的胳膊,身体筛糠般抖着,

    哭声凄厉绝望,目光却像钉子一样牢牢锁在楼梯口。心里那根紧绷的弦,

    在听到同事仓皇跑开的脚步声时,终于稍微松动了一点点。第一步,成了。没过多久,

    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同事气喘吁吁地拽着一个人冲了上来。

    被拽上来的周昌友一脸茫然和恼怒,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被硬拖过来的。

    「张灿威马上就到!」「搞什么鬼?李忠旺**怎么像条狗似的……」

    他骂骂咧咧的声音在看到我的瞬间戛然而止。当他看清我死死抓着董雷明,哭得几乎脱力,

    而董雷明像见了鬼一样指着他的样子。周昌友脸上的茫然迅速被一种不祥的预感取代,

    眼神闪烁起来,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周哥!」我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哭喊,

    仿佛看到了唯一的希望之光。我猛地松开董雷明,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扑向周昌友,

    双手再次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让他一个踉跄。眼泪更加汹涌,

    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哀求,「周哥!是你!是你看见的对不对?

    你看见老板……看见他对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作证!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求你说出来!畜生啊!不能放过那个畜生啊!」我摇晃着他的胳膊,

    身体的力量仿佛都压在了他身上,眼神里是巨大的、被摧毁后的惊恐和唯一抓住「目击者」

    的绝望希冀。周昌友被我摇晃得站立不稳,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

    眼神里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他拼命想挣脱我的手,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胡说什么!

    没有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开我!」「周昌友!」董雷明在一旁急得跳脚,

    为了彻底把自己摘干净,他直接吼了出来,声音尖利刺耳。「**装什么蒜!

    明明就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就在昨天下午茶水间!

    你说你亲眼看见林XX和老板一起从凯悦酒店出来的!你还说……」

    他瞥了一眼状若疯癫的我,后面更露骨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但意思再明白不过。「张灿威!

    来了就别装死!当时你也在!是不是他说的?」被点名的张灿威浑身一哆嗦,

    只恨自己走的太快,还以为同事叫自己抽烟呢!他脸色惨白,

    在董雷明和我死死盯着的目光下,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艰难地点了下头,

    声音细如蚊蚋:「……是,是周哥说的。」周昌友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

    像打翻了调色盘。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想反驳,想抵赖。

    但在董雷明急切的指证和张灿威懦弱的点头面前,

    在周围几个同事惊恐又急于撇清的目光包围下,他那点狡辩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了。

    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神绝望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我死死抓住他胳膊、充满「希冀」

    的手上。成了!我心中那根冰冷的弦猛地一松,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报复性的火焰点燃。

    眼泪流得更凶,哭嚎声拔高到刺耳的程度:「周哥!你听到了!大家都听到了!你看见了!

    求求你!警察来了你一定要说实话!别怕!别怕老板开除你!法律会保护我们的!

    求求你说出真相!那个畜生……那个畜生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我摇晃着他的胳膊,

    身体的力量仿佛要把他拖垮。「不!不是!没有迷女干!」周昌友被我哭得魂飞魄散,

    终于彻底崩溃了.他猛地甩开我的手,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往后缩,

    双手拼命在身前挥舞,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假的!都是假的!老板没有!

    是我……是我胡说的!都是我胡说的!是我瞎编的!你别找我!跟我没关系!」

    他惊恐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靠着墙,

    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眼神涣散,

    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喃喃:「假的……都是假的……我编的……」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了清晰而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最后在楼下戛然而止。

    那尖锐的、代表国家机器的声音穿透了楼层,像一道无形的闪电劈开了这污浊混乱的角落。

    沉重的脚步声快速沿着楼梯向上奔来。楼梯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两位穿着制服的民警出现在门口,目光锐利如鹰隼。

    瞬间扫过这混乱不堪的场面:哭得撕心裂肺、几乎瘫软在地的我。

    面无人色、缩在墙角抖如筛糠的周昌友。急于撇清、脸色煞白的董雷明和张灿威。

    以及旁边几个手足无措、噤若寒蝉的男同事。「谁报的警?」为首的民警声音沉稳,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我像是看到了救星,挣扎着想站起来,

    身体却依旧抖得厉害,眼泪决堤般涌出。「警察同志……是我……」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无助。「我……我可能被……被迷女干了……」话未说完,

    我又是一阵抽泣,同时还伴随身体的剧烈抖动,仿佛随时会晕厥过去。「没有!警察同志!

    没有的事!」周昌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一点,靠着墙,声音带着哭腔,

    急切地解释。「都是假的!是我!是我自己胡编乱造的!根本没有的事!老板没有迷女干她!

    都是我瞎说的!」他语速飞快,生怕说慢了就坐实了什么可怕的罪名。民警眉头紧锁,

    目光在我和周昌友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周昌友那张写满惊恐的脸上。「你报的警,

    说有人能作证?」民警看向我,语气严肃。「是他!」我抽噎着,

    手指颤抖却无比坚定地指向缩在墙角的周昌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周昌友!

    他说他亲眼看见的!看见老板带我去酒店……就是……就是那天晚上……」我泣不成声,

    仿佛回忆那个「不存在」的夜晚本身都是一种巨大的痛苦折磨。「还有他们!」

    我又指了指董雷明和张灿威等人,「就是他们告诉我的,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迷女干了,

    还请警察同志为我作主啊!」说着,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民警的目光如实质般压向周昌友:「你亲眼所见?」周昌友被那目光刺得一缩,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黏腻冰凉。他眼神疯狂闪烁,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声响,像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下意识地又想否认,

    目光扫过我那张布满泪痕、充满「希冀」的脸。

    扫过旁边董雷明和张灿威急于撇清的紧张神情,

    扫过民警那洞悉一切般的锐利眼神……「周昌友!**倒是说话啊!」

    董雷明在一旁急得几乎要跳起来,声音尖利地催促,带着毫不掩饰的恐惧。「警察同志,

    就是他说的!他亲口说的!有聊天记录!张灿威也能证明!你赶紧承认啊!别害我们!」

    在董雷明急切的催促和民警无声的威压下,周昌友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他猛地低下头,

    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发出压抑的、崩溃的呜咽。「是……是我说的……」他声音含混,

    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是我……是我造谣……我瞎编的……老板没有……没有迷女干她……」

    「你具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到的?在哪个酒店?几点进出?」民警追问,

    语气没有丝毫放松。周昌友彻底慌了神,他哪里编得出这些细节?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支支吾吾:「我……我记不清了……可能……可能看错了……」「周昌友!」

    民警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震慑。「知情不报,作伪证,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想清楚再回答!」这一声厉喝如同当头棒喝,彻底击碎了周昌友最后一丝侥幸。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声音带着彻底的绝望和哭腔:「没有!真的没有!警察同志!

    都是假的!全是我自己编出来的!我……我就是嫉妒她!

    她工作能力……是比我强……老板给她升职加薪……我……我心里不平衡!」他语无伦次,

    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崩溃。「我就是想让她在公司待不下去!

    想让她受不了辞职……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就该是我的!是我瞎编的!都是我瞎编的!

    我该死!我**!」他一边哭喊,一边用拳头狠狠砸着自己的脑袋。「不是的!警察同志!」

    我立刻尖声反驳,声音带着巨大的「委屈」和「不信」。「周哥你别怕!

    是不是老板威胁你了?警察同志在这里,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求你说实话!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哭得几乎喘不上气,身体摇摇欲坠。「没有威胁!

    真没有!就是我瞎编的!」周昌友急得直跺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民警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般的对峙,眉头皱得更紧。他拿出警务通,快速操作了几下,

    然后对着话筒说道:「你好,请通知XX公司负责人杜XX,

    让他立刻回公司一趟配合调查。对,涉及一起……可能的强制猥亵案件,

    需要他本人到场说明情况。尽快。」电话挂断,

    楼梯间里只剩下周昌友崩溃的呜咽和我压抑的抽泣声。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董雷明和张灿威等人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空气,

    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周昌友的抽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肩膀偶尔的耸动。

    我依旧低垂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点尖锐的疼痛提醒着我保持清醒,

    保持着受害者那摇摇欲坠的、被巨大创伤击垮的表象。终于,

    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和急刹车的刺耳声响。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在楼梯间响起,

    比刚才更加急促,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和茫然。脚步声在楼梯拐角处停下。

    老板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来得极其匆忙,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他脸上混合着惊愕、难以置信和被无端卷入漩涡的愤怒,

    目光扫过这混乱不堪的场面:哭泣的我,崩溃的周昌友,脸色煞白的董雷明和张灿威,

    以及两位表情严肃的民警。「怎么回事?警察同志?」

    老板的声音带着极力克制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最终落在民警身上。

    「你是杜XX?」民警确认身份。「是我。」老板点头。「这位女士报警,」民警指向我,

    语气平直,「称可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遭受了强制猥亵。她表示没有相关记忆,

    但有证人,」民警的目光转向墙角,「这位周昌友声称,他亲眼目睹你带她进入酒店。」

    「什么?!」老板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里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怒,声音陡然拔高,

    像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钉在周昌友那张涕泪交加、狼狈不堪的脸上。「周昌友!」

    老板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带着一种要将人撕碎的狠厉。

    他几步冲到周昌友面前,手指几乎戳到对方的鼻尖。「你他M放什么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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