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双向奔赴了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双向奔赴了

二大爷嘉德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沈修言 更新时间:2025-09-06 18:57

新生代网文写手“二大爷嘉德”带着书名为《重生后我和死对头双向奔赴了》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头发花白的管家忠叔跌跌撞撞地扑到棺木旁,老泪纵横,“老天开眼啊!老天开眼啊!”是忠叔!父亲生前最信任的老管家!前世在我被……

最新章节(重生后我和死对头双向奔赴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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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冷。刺骨的冷意如同无数根冰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骨髓深处。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在吞咽冰碴,割得喉咙生疼,带不起半分暖意。

    意识沉在浓稠黏腻的黑暗里,像是被水银灌满了,沉重得拖拽着灵魂不断下坠,

    连挣扎的念头都被冻僵了。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这无孔不入的、死亡的冰冷,

    一点点吞噬掉最后残存的生命力。这不是结束。一个尖锐的念头,

    带着前世焚身蚀骨的灼痛和不甘,如同淬火的利刃,猛地劈开了这片凝固的寒冷和黑暗!

    林晚!醒过来!“呜……”一声极其微弱、濒死般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裂的唇间逸出。

    紧接着,沉重的眼皮被一股巨大的求生意志强行撕开一道缝隙。视野里一片混沌的暗红。

    狭窄,逼仄。头顶上方,是覆盖着厚厚一层酒红色天鹅绒的棺盖内壁,

    那昂贵的丝绒在黑暗中呈现出一种不祥的、仿佛凝固血液般的色泽。几缕微弱的光线,

    大概是灵堂吊灯透过棺木缝隙渗透进来的,在这片凝固的暗红里勾勒出棺木粗粝的木质纹理,

    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混合着劣质香水、消毒水、还有……若有似无的、属于我身体本身正在缓慢腐败的冰冷气息。

    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吸入绝望的尘埃。我……在棺材里?

    前世被灌下毒药时那撕心裂肺的绞痛,继母陈美娟那张涂抹精致却扭曲狰狞的脸,

    修言最后看向我那冰冷陌生、带着浓浓“失望”的眼神……无数尖锐的碎片猛地冲撞进脑海!

    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骤然缩紧,痛得几乎再次停止跳动。沈修言!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一世的男人,那个我倾尽所有信任托付一切的男人!

    他竟亲手接过陈美娟递来的毒药,配合着她们母女,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送进了地狱!

    就为了林氏集团那庞大的家产,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占有我父亲留下的一切!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冰封的绝望,在血管里奔腾咆哮,烧得我浑身颤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软木的内衬,几乎要嵌进肉里,

    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却奇迹般地拉扯着涣散的神智,将它们一点点凝聚、归拢。就在这时,

    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穿透了厚重的棺木,清晰地传了进来。

    “呜呜……姐姐……你怎么就……就这么走了啊……”那声音哀婉凄楚,带着浓浓的鼻音,

    仿佛伤心欲绝,正是我的好继妹——林薇。虚伪!恶心!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在灵堂上的模样:一身精心挑选的素白衣裙,

    恰到好处地衬出她的柔弱可怜,拿着手帕,眼圈泛红,

    梨花带雨地扮演着痛失至亲的妹妹角色,博取着所有人的同情。前世,

    正是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具,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强烈的恨意几乎要冲破喉咙,

    我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就在这时,

    一个截然不同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兴奋的声音,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

    毫无征兆地、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脑海:【终于死了!林晚,你这碍眼的蠢货终于死了!

    林家的一切,爸爸留下的公司、股份、房产……全都是我的了!哈哈!

    沈修言那个废物还有点用,不枉我费心勾引他一场!现在只要把罪名牢牢扣在他头上……啧,

    完美!】这声音……是林薇的!是她心底最真实、最恶毒的想法!我浑身剧震,

    冰冷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沸腾!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冰冷彻骨的明悟!我能听见她的心声?这是……老天开眼?

    还是地狱归来的赠礼?金手指?读心术?无论是什么!这无疑是复仇最锋利的武器!灵堂上,

    林薇那令人作呕的哀泣还在继续,与她心底那得意忘形的狂笑形成最讽刺的交响。

    棺内的空气依旧污浊冰冷,但那股几乎将我压垮的窒息感,却奇迹般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

    是另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

    在我的胸腔里缓慢而坚定地凝聚、成型——那是淬了剧毒的恨意,

    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复仇之火。林薇,陈美娟,沈修言……你们欠我的,欠我父亲的,

    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用你们的血,来洗刷我前世所受的一切屈辱和痛苦!

    “……薇薇,别太难过了,你姐姐在天有灵,

    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心的……”一个同样矫揉造作、带着假惺惺安抚的女声响起,

    是继母陈美娟。她此刻必定正扮演着慈母的角色,扶着“伤心过度”的林薇。【哭什么哭!

    死得好!总算把这小**弄死了,以后林家就是我们母女的天下!老头子死得早,

    留下这么个碍眼的东西……现在好了,干干净净!】又一个心声,

    充满了怨毒和毫不掩饰的狂喜,清晰地刺入我的脑海。是陈美娟!很好,母女俩,一丘之貉!

    这读心术,果然不只是对林薇有效。我屏住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微弱的起伏状态,

    像个真正的死人。冰冷的棺木内壁紧贴着我的脊背,寒意不断渗透,

    却丝毫冷却不了我胸腔里燃烧的烈焰。我仔细分辨着外面传来的每一个声音,

    捕捉着每一缕钻进脑海的心声碎片。哀乐低沉回旋,宾客低声的交谈嗡嗡作响,

    虚伪的安慰此起彼伏。“……真是天妒红颜啊,

    林大**还这么年轻……”“听说是……突发急病?

    林薇**哭得真让人心疼……”“谁知道呢?豪门里的事……”在这些嘈杂的背景音中,

    林薇和陈美娟的心声如同黑暗中闪烁的磷火,格外清晰。林薇:【啧,这破灵堂真冷。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沈修言那蠢货应该快到了吧?

    得赶紧把‘证据’布置好……】陈美娟:【律师那边打点好了没有?

    遗嘱……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林晚名下的那些股份……】就在这时,

    灵堂门口传来一阵明显的骚动。“沈先生来了!

    ”“是沈少爷……”一阵沉稳却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灵柩前方。

    我能感觉到棺木周围的光线似乎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一部分。沈修言。

    即使隔着厚重的棺木,即使我此刻闭着眼睛,

    那股曾经让我无比眷恋、如今却只感到彻骨冰寒的气息,依旧清晰地穿透了木板。

    前世他端着毒药时那冷漠的眼神,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晚晚……”一个低沉沙哑、饱含“痛楚”的男声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正是沈修言,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我走了……”声音里的悲切,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人动容。

    虚伪!令人作呕的演技!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痛不欲生的表情。然而,

    紧随其后钻进我脑海的心声,却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死了就好。

    省得再碍手碍脚。林薇那个小妖精答应我的股份……啧,这灵堂真晦气,还得演多久?

    赶紧结束吧。对了,得想办法把药瓶‘不小心’掉出来……】药瓶?是了,

    前世她们栽赃沈修言的“证据”,一个装过毒药的空瓶子!原来计划在这里“发现”!

    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生疼。沈修言,前世我瞎了眼,

    竟把真心喂给了你这头豺狼!今生,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自食其果!

    “修言哥……”林薇带着哭腔的声音适时响起,充满了“无助”和“依赖”,

    “姐姐她……她临走前还念着你的名字……她一定是被人害的!”她开始引导舆论。【快,

    快把药瓶拿出来!就在他西装内袋里!蠢货,动作快点啊!】林薇的心声带着急切的催促。

    【妈的,这女人真麻烦。】沈修言的心声充满了不耐烦,【行,演完这场就解脱了。

    】我听到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心脏骤然提到了嗓子眼!药瓶要被“发现”了!

    一旦“证据”坐实,沈修言被捕,林薇和陈美娟就能彻底洗脱嫌疑,

    甚至还能扮演成“揭露真凶”的正义角色!而我的死,

    将永远被钉在“遇人不淑”的耻辱柱上!不行!绝不能让她们得逞!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灵堂入口处再次传来一阵更大的骚动。不同于沈修言进来时的压抑议论,

    这次的声音充满了惊愕、敬畏和一种低气压般的屏息。“顾……顾少?”“顾砚舟?

    他怎么来了?”“天,顾氏的太子爷……”顾砚舟?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在我被恨意和绝望填满的心湖里,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一个在商场上以冷酷铁腕、不近人情著称的传奇人物。我们林家和他所在的顾氏,

    业务上偶有交集,但绝谈不上深交。我和他本人更是几乎没有私人往来,

    印象中只在一个极其正式的商业晚宴上远远见过一面,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让人望而生畏。他来做什么?看笑话?还是……另有所图?纷乱的脚步声靠近,

    带着一种沉稳而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盖过了灵堂的哀乐和低语。那脚步声停在了我的灵柩前,

    距离很近,近得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气场穿透了棺木。灵堂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连林薇那假惺惺的啜泣都停滞了。“顾……顾少?”沈修言的声音响起,

    带着明显的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您……您怎么来了?

    ”没有立刻听到顾砚舟的回答。一片死寂。这沉默像是有形的重量,

    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我躺在冰冷的棺木里,全身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敏锐,

    捕捉着外面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顾砚舟……他在看什么?想什么?就在这时,

    一个低沉、冷冽、不带丝毫情绪起伏的男声响起,清晰地穿透了棺盖,

    也打破了灵堂令人窒息的沉默:“吊唁故人。”简单的四个字,像冰珠砸在玉盘上,冷硬,

    清晰,不容置疑。【故人?】林薇的心声充满了惊疑不定和一丝恐慌,

    【他和林晚什么时候认识的?该死!他不会发现什么吧?】【顾砚舟……他来干什么?

    】陈美娟的心声也透出强烈的不安,【这煞星可不好惹……】【妈的,真晦气!

    】沈修言的心声则是**裸的烦躁和畏惧。顾砚舟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

    瞬间搅乱了林薇母女和沈修言精心布置的棋局。他们慌了。然而,更让我心神剧震的,

    是紧随其后,毫无预兆地、直接撞入我脑海的一个心声!那声音……冷硬、锐利,

    带着一种深埋于寒冰之下的、近乎碎裂的痛楚,

    灵魂深处碾磨而出:【林晚……对不起……还是……来晚了……】这……这是顾砚舟的心声?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巨大的惊骇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

    几乎让我维持不住那伪装死亡的僵硬姿态!对不起?来晚了?他……他在对我说话?

    这怎么可能?!我和他毫无交集!他那深埋的痛楚……又是为了什么?

    前世今生巨大的谜团轰然炸开,巨大的冲击甚至暂时压过了对林薇她们的滔天恨意。

    顾砚舟……这个站在权势与冰冷顶端的男人,他的出现,他心底这句无人能闻的低语,

    像一个巨大的、无法解释的漩涡,瞬间将我卷入其中。我躺在黑暗的棺木里,身体冰冷,

    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复仇的火焰依旧在燃烧,但一股更复杂、更诡谲的暗流,

    已然悄然汇入。顾砚舟,你到底是谁?棺木外,那冰冷的压迫感依旧存在。

    顾砚舟没有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落在我的“遗体”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或者说,确认?

    灵堂的气氛因为他一个人的存在而降至冰点。林薇的啜泣彻底停了,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

    沈修言似乎想开口缓和气氛,嘴唇动了动,却最终在顾砚舟无形的气场下噤若寒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顾砚舟再次开口,

    声音依旧平稳冷冽,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虚伪的平静:“林**,走得突然。

    ”他的语气是陈述,而非疑问。林薇像是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立刻带着哭腔,

    急切地、试图引导地回答:“是啊顾少!我姐姐她……她身体一向很好,

    怎么会……一定是有人……”她的话没说完,但指向性昭然若揭。【快说沈修言!快说!

    】她的心声在尖叫。然而,顾砚舟根本没给她把脏水彻底泼出去的机会。

    他冷冰冰地打断了她,目光锐利如刀锋,扫过林薇那张精心描绘的哀戚面容,

    又掠过沈修言强作镇定的脸:“报警了吗?法医验过了吗?”这直白到近乎冷酷的问题,

    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林薇和陈美娟的心上!【报警?!验尸?!

    】林薇的心声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淹没,【不行!绝对不行!那毒药……会查出来的!

    】【坏了!】陈美娟的心声也充满了慌乱,【顾砚舟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

    】沈修言的脸色更是“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眼神闪烁,

    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个准备用来栽赃他的药瓶,此刻仿佛成了烫手的烙铁,

    紧紧贴在他的西装内袋里。“这……这个……”林薇的声音开始发颤,

    努力维持着可怜的表情,“姐姐她……她生前最是爱惜自己,

    我们实在不忍心再让她……让她不得安宁啊……况且,

    医生也说是突发的心肌梗塞……”她语无伦次,漏洞百出。“心肌梗塞?

    ”顾砚舟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

    “林**风华正茂,身体康健,无家族病史,突发心梗?”他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每一个反问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林薇她们试图粉饰的谎言上!

    灵堂里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林薇母女和沈修言的目光,渐渐带上了审视和怀疑。

    顾砚舟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具冰冷的棺木上,停留了足足三秒。【别怕。

    】一个极其简短、却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心声,再次清晰地撞入我的脑海,【……这一次,

    我在。】我的心跳,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下一刻,顾砚舟利落地转身,

    昂贵的黑色西装下摆划出一个冷硬的弧度,声音如同最后的宣判,

    回荡在死寂的灵堂:“真相,总会大白。”说完,他不再理会身后任何人的反应,迈开长腿,

    在所有人敬畏又惊疑的目光注视下,径直离开了灵堂。那股强大的、冰冷的压迫感,

    随着他的离去而缓缓消散,但留下的,却是一片更加混乱和人心惶惶的真空。林薇腿一软,

    几乎要瘫倒在地,被陈美娟死死扶住,两人脸色灰败,交换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沈修言更是失魂落魄,那个药瓶,他再也没敢拿出来。灵堂的闹剧,因为顾砚舟的强势介入,

    彻底偏离了林薇她们预设的轨道。而我,躺在冰冷的棺木里,心潮翻涌,

    巨大的谜团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顾砚舟……你到底是谁?那句“这一次,

    我在”……又意味着什么?复仇之路,似乎因为他的意外出现,变得扑朔迷离,

    却又隐隐指向了未知的变数。---厚重的棺盖被移开的瞬间,刺眼的白光如同无数根钢针,

    狠狠扎进我久未见光的瞳孔。我下意识地紧闭双眼,

    身体却因这突如其来的**而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动了!天啊!她动了!”“诈尸?!”“不!

    她还活着!快!医生!医生!”灵堂瞬间炸开了锅!

    惊骇的尖叫、难以置信的呼喊、混乱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巨大的噪音旋涡。

    我强忍着眩晕和全身骨头散架般的剧痛,艰难地、一点点地重新撑开眼皮。视线模糊,

    光影晃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林薇那张瞬间褪去所有血色的脸,惊骇、恐惧、怨毒,

    几种情绪在她扭曲的面孔上交织,精彩纷呈。她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瞪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可能?!她明明死了!那药……那药是我亲手……不可能!

    不可能!】她心底的尖叫几乎要冲破我的耳膜。陈美娟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庞一片死灰,精心盘起的发髻都有些散乱,

    扶着林薇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完了……全完了……她怎么会没死?药……药效过了?

    还是……】她的心声充满了绝望和疯狂的盘算。沈修言则是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

    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一个花圈上,狼狈不堪。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仿佛我不是死而复生的人,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了!

    怎么办……】他心底只剩下无边的恐慌。“晚晚!我的女儿!

    ”一个苍老而激动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人群被分开,

    头发花白的管家忠叔跌跌撞撞地扑到棺木旁,老泪纵横,“老天开眼啊!老天开眼啊!

    ”是忠叔!父亲生前最信任的老管家!前世在我被林薇母女蒙蔽、疏远忠叔后,

    他依旧默默守护着林家,最终也被她们设计赶走,结局凄凉。看到他,

    一股酸涩的暖流瞬间冲垮了冰冷的恨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忠……忠叔……”我艰难地发出声音,喉咙火烧火燎。“快!担架!氧气!快!”混乱中,

    医护人员终于冲了进来。我被小心翼翼地抬出那个象征着死亡的囚笼。

    身体接触到外面“新鲜”却依旧冰冷的空气时,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残留的、被毒药侵蚀过的隐痛。目光掠过混乱的人群,

    掠过林薇母女惨白如纸、强作镇定的脸,掠过沈修言躲闪惊惧的眼神,最后,

    定格在灵堂入口处。那里已经空无一人。顾砚舟离开了。但他留下的那句话——“这一次,

    我在”——却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死而复生的灵魂深处。冰冷的盔甲之下,

    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透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光。

    在医院消毒水气味浓重的VIP病房里,死寂被监护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切割着。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城市的光污染将天空染成一片模糊的暗红。**在升起的病床上,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唯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像淬了寒冰的琉璃。

    忠叔坐在床边,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着我冰凉的手,

    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淌过沟壑纵横的脸颊:“**……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老爷在天上看着呢……”“忠叔,”我的声音嘶哑,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

    却异常清晰,“灵堂上,顾砚舟……顾少,他为什么会来?”忠叔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个。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顾少?这……老奴也不清楚。

    顾家和咱们林家,除了生意上偶尔有些往来,私下里并无交情。

    顾少那个人……向来深居简出,冷面冷心,从不会出席这种私人场合。”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不过……顾少来了之后,那对母女和沈修言的脸色,简直像见了阎王!

    他问了几句……关于**你怎么走的……问得她们哑口无言!

    ”忠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解气和后怕。他并不知道顾砚舟那两句石破天惊的质问,

    更不知道那两句直接钻进我脑海的心声。没有私交?冷面冷心?那他的出现,

    他心底那句无人能闻的“对不起”和“这一次,我在”,又该如何解释?

    巨大的谜团像浓雾一样笼罩着我。我疲惫地闭上眼,

    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脖颈上那道被毒药灼烧留下的、尚未完全褪去的暗红印记。

    前世被背叛的痛楚,被毒杀的绝望,如同跗骨之蛆,时刻啃噬着我的神经。顾砚舟的出现,

    像投入死水的一块巨石,激起了无法忽视的涟漪,但眼下,林薇母女和沈修言,

    才是我必须立刻清除的毒瘤!“忠叔,”我再次睁开眼,目光锐利如刀,“帮我做几件事,

    要快,要隐秘。”忠叔立刻坐直了身体,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精光:“**你说!”“第一,

    找绝对信得过的人,盯死林薇、陈美娟和沈修言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们的通讯和私下见面。

    ”我的声音冰冷,“第二,去查……我出事前一段时间,林薇接触过哪些人,

    尤其是能弄到特殊药物的人。第三……”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把我名下的所有银行账户、股票、基金,全部冻结!

    尤其是父亲留给我的那部分林氏核心股权,启动紧急保护程序,

    没有我的亲笔签字和律师在场,任何人不得动用分毫!”忠叔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既有欣慰,

    也有深沉的痛惜。他知道,眼前这个死里逃生的大**,已经彻底蜕变了。

    不再是那个被继母和妹妹蒙蔽、对未婚夫言听计从的柔弱女孩了。“**放心!

    老奴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办好!”忠叔郑重承诺。接下来的日子,

    我在医院里扮演着一个虚弱、惊魂未定、需要静养的病人。

    林薇和陈美娟在最初的巨大恐慌后,很快调整过来,开始了她们精湛的表演。

    她们几乎每天都来“探望”,带着昂贵的补品和虚情假意的眼泪。“姐姐,你吓死我了!

    ”林薇坐在床边,眼圈红红,握着我的手,指尖冰凉,

    “那天……那天在灵堂……我们都以为……幸好老天保佑!”她说着,

    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命真硬!那药怎么就没毒死你!

    现在怎么办?她肯定起疑了!必须想办法稳住她……或者……再找机会?

    】她心底的怨毒几乎要喷薄而出。“晚晚啊,”陈美娟也在一旁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一脸“慈母”的担忧,“你好好养着,什么都别想。家里的事有阿姨和**妹操心呢。

    你看你,都瘦脱相了……”她伸手想抚摸我的头发,被我微不可察地偏头躲开。

    【这小**眼神不对……太冷了!她肯定知道了什么!

    沈修言那个废物靠不住……得赶紧想办法!遗嘱!对,得想办法让她签放弃遗产的声明!

    或者……让她再‘意外’一次?

    医院里……机会多得是……】陈美娟的心声充满了恶毒的算计。我虚弱地靠在枕头上,

    脸色苍白,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和脆弱,偶尔咳嗽几声,

    完美地扮演着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受害者。我任由她们握着我的手,听着她们虚伪的关切,

    感受着她们心底翻涌的毒计,像在欣赏一场拙劣又致命的戏剧。

    “我……我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我声音微弱,带着气音,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喝了杯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故意抛出模糊的线索,

    目光“茫然”地在林薇脸上扫过。林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握着我的手也紧了紧,

    随即挤出更哀戚的表情:“姐姐,都是沈修言那个畜生!”她开始按照原定的剧本,

    声泪俱下地控诉,“是他!一定是他!在你喝的水里下了药!他想谋财害命!

    警察已经在查他了!姐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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