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跳舞的芭莎

赤脚跳舞的芭莎

风中有个猫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夏沫宋子涵 更新时间:2025-09-06 19:37

《赤脚跳舞的芭莎》是风中有个猫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夏沫宋子涵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不急不缓地踩在木质的扶梯上——女人,沉得住气的女人!她的呼吸变得微有些急促,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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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爱的人不能理解她喜欢跳舞,把她当金丝雀关起来,哪怕是富二代,她也要振翅飞出去。

    …………1、酒吧灯光摇曳,霓彩的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下面人的脸,只有舞台的中央,

    打了超强的聚光灯。芭莎就在这时出场了,她提着裙摆在舞池里转了个圈,摆出姿势。

    灯光照在她柔软的金发上,亮闪闪的,如同置了顶金冠戴在她的头上。

    “咚”清脆的高脚鼓声从一侧的伴奏席传出,芭莎舒展开身子,**奔放地舞动起来。

    她的眼睛大而深邃,鼻梁勾勾的,极富肉感,配上性感而厚的嘴唇,我见犹怜。

    这得益于她的俄罗斯和印度的混血血统,让不知情的以为她是从国外来的舞者。

    她的脸上一直挂着迷人的笑容,这是她沉醉在舞曲中的直观反应。她很少看台下,

    那些人在最初为她的异国风韵吸引过后,再回头,最多是打量她**的肚皮一眼,

    然后继续他们的谈笑,他们需要的是芭莎带给他们热闹的氛围。今晚,当芭莎舞到西南角,

    注意到一个男人,一个年轻、两眼发光的男人。他追着她的身子转,

    即或她只是因为舞蹈的需要,回眸一笑,她也能看到他,大睁双眼,露出快乐的笑容。

    芭莎跳着,跳着,流下了眼泪。不知谁扔了个酒瓶在台上,芭莎一脚踩了上去,

    血染红了地面,但是芭莎没有停下来,她是个舞者,一个有自己原则和高贵气质的舞者。

    那个男人,那个一直注意她的男人,第一个发现了她的血,他跳上台去,脱下衣服,

    包住那些碎玻璃,扔到一角的垃圾箱,然后依旧回到了台下。喧闹的酒吧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宋子涵!

    ”有人叫出那个高贵、家族有几百年历史的名字。芭莎惊呆了,在跳完最后一个动作,

    跑了过去。“不要过来,可能还有碎玻璃。”心弦似乎被什么给拨动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受伤,却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切她。她正想说几句能表达感谢的话,忽然,

    电光闪烁,很多人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刻,拍下芭莎流泪,宋子涵护着她的那个感人的场面。

    酒吧经理一边上台致谢大家的关心,一边请宋子涵坐到贵宾席,

    只有可怜的芭莎被领班不耐烦地搀下台,“要你穿鞋,你**鞋,

    你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是来寻开心的吗?你以为赤脚受伤他们会在乎?”芭莎没有说话,

    只有眼泪倔强地支撑着她的自尊。她去看脚底,血淋淋的,她抢过领班手中的酒,

    喝了一口下去,然后,把剩下的猛然倒在受伤的脚底。她疼得弯成了个虾米,

    她的嘴唇咬出了血,但是她没有哼一声。“你这是干什么?”宋子涵生气地抱起她,

    芭莎吓得尖叫了一声,仅仅是一声,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不敢看宋子涵。

    那是实质性的身体与身体的挨擦,让芭莎心跳加速,让芭莎的呼吸有些困难。“我来。

    ”领班抢过去抱着,“尊贵的贵客应该坐在尊贵的包厢里,而不是在这里抱着受伤的**。

    ”芭莎垂下眼睛,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辩,脚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勾出了她成串的眼泪。

    从清洗伤口,到缝合包扎伤口,两个男人都没有走,

    像两只斗鸡在火花四溅地对瞪着……和身份、地位无关,纯粹是他们体内的荷尔蒙作怪。

    2、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时候,芭莎一个人躺在高高的阁楼里,仰望着不高的天花板,

    屏声静气地等着不速之客的来访。她已经习惯了这些贵族出身的太太们的大惊小怪,

    不是慌慌张张,就是气急败坏;不是苦苦哀求,就是嚣张威胁。她已经等待了一天,

    当阳光斜沉,幕色即将来临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那个迟来的脚步声,

    不急不缓地踩在木质的扶梯上——女人,沉得住气的女人!她的呼吸变得微有些急促,

    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宋子涵的家人是什么样子,她取下头上的发簪,

    任一头如云的金发散落在肩上。这是她的武器,

    是足以令任何绕嘴多舌的女人闭嘴的最佳武器。在目光对撞,激出火花的瞬间,

    鼻尖有汗的来访者突然变得骄傲而高贵起来。她冷冷地打量了眼布置得意外奢华的阁楼,

    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芭莎,“明天晚上,我们家有个派对,你去跳舞。”“好,一支。

    ”一支用生命舞出的舞蹈,一支沉浸在音乐里,忘了她是年轻姑娘,也需要爱情的舞蹈。

    “你是个聪明人。”女人掏出支票,填了个数字,撕下,扔在芭莎的身上。芭莎闭上眼睛,

    经历了那么多次,她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她是红颜祸水,被鄙薄到了地底的感觉,

    尤其是跟宋子涵有关系的家人。她焦躁地咬咬嘴,女人误会了,以为她为了金钱,

    痛苦挣扎地与爱情告别。她轻蔑地笑笑,转身走下了楼梯。脚步声还是那样不急不缓,

    芭莎的心却乱了。回想起那双发光的眼睛,那一刻心弦被剧烈拨动的震撼感,

    她默默地缩回左脚。左脚底有一块黯红色的血印,清楚地刻印着那一刻的回忆,

    她慢慢地解开纱布。楼道口传来急促有力的脚步声,芭莎猛地抬头,双眼闪闪发亮,

    如有星星坠入其中。“哎哟,富人的爱情,你还没有享受够?

    ”领班嘲笑地看着她的眼光黯淡下去,耸耸肩,“我给你带来点吃的。”芭莎没有理他,

    细心地给脚底涂上一层秘制的药膏,以保证明晚到来之前,脚底的红肿能暂时消退。

    “你也不怕废了自己的脚……听着,芭莎,这是最后一次,再不准有下一次。

    ”领班的眼睛红红的,见到芭莎递过来的支票,惊讶地“呼哨”了声,“有这么多钱,

    为什么不去做善事,却来收买你一个**?”芭莎仿佛石化了,良久,眼角掉下一滴泪来。

    领班张口结舌,指着她半天,才蹦出一句话,“还是和以前一样?”芭莎小时候被人拐卖,

    辗转流落到这里,被养母收养,一直便住在这阁楼上。

    她便希望其他的孩子不要像她这样一生悲苦,找不到父母,所以每拿到一笔“分手”费,

    她便通过领班,匿名捐给失踪儿童救援基金会,以弥补她这生永远都无法实现的遗憾。

    只有这次不一样,她强烈希望自己能挨那个人近一点,在细枝末节的小地方也好。

    “写上夏沫和宋子涵。”领班的眼泪流了出来,他转过身,挥了挥那张支票,“你喜欢他了,

    是吗?”3、夜幕低垂,绚烂的霓虹灯耀眼地闪烁起来,

    巨大的花灯也把宋家花园映得如白昼一般。

    芭莎蒙着轻纱走到了正中央——她成了视线的剜割点,嫉恨,羡慕,惊讶的目光随影而行。

    芭莎视若罔闻,抬起手,摆出姿势,似一名脱尘出俗的仙子,冰清玉洁而孑然独立。

    “飞天舞!”众人哗然,聚拢了过来,准备一睹敦煌壁画才能展示的绝世舞姿。

    “大家有福了,这可是我们城里最会勾人的舞娘,那个媚啊……”角落里传出哄笑声,

    芭莎认得,那个女人一个月前在她的面前痛哭流涕,求她一定劝她老公打消离婚的念头。

    她看向随行的高脚鼓师傅,高脚鼓师傅摇摇头,指指地上。

    大理石镶嵌的地面上有些奇怪的反光点,不是一个,是无数个。“开始。

    ”高脚鼓师傅犹豫地拍了下,芭莎立刻活了起来,像个挣脱了束缚的飞鸟,

    浑身散发出热情的光芒——她时而奔放,时而内敛,时而忧伤,时而欢快,

    所有的悲喜交加全在她的舞动中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血一点点地沾染了本来洁白的地面,

    像是谁无意泼洒的红珠子。芭莎没有停,眼泪从她大而美丽的眼睛里滚落下来,

    融入她的舞中,竟然成了一种绝唱。鼓点渐渐弱了下去,芭莎的眼泪却多了起来,她翘脚,

    摆出飞天的姿势,那脚底殷红一片,似染血的杜鹃。“来人,准备担架。

    ”宋子涵黑着脸抱住还准备继续跳下去的芭莎,“我们宋家在这个城市享誉百年,

    如此欺凌一个弱小的女子,算什么?”芭莎没有挣扎,没有拒绝,

    温柔地注视这个一见面就心疼她被伤害的男人。他,不是第一个为她出头的男人,

    却是唯一一个敢当众抱起她的男人!众目睽睽,悠悠众口,他不在乎,

    只在乎她被伤害了——梦境里才有的珍视,来得,让人怦然心动!在脱离地面的瞬间,

    她看见来找她的那个女人,泪光涟涟地掩面离去。她瑟缩了。

    宋家如果打算让她这样一个人消失很容易,她想看见他,每天都看见他,尽管只是台上台下。

    她终究是个年轻的女人,在温柔的玫瑰攻势下,最终做了爱情的俘虏,

    顺从地住进了他为她置买的小别墅里。那边,战火蔓延,硝烟不断;她这边,却安安静静,

    宋子涵从不把那边的情绪带过来,他总是微笑着走进来,微笑着张开双手:“亲爱的芭莎,

    今天想我了吗?”“想了,发心发狂地想了。”然后他们热烈地拥抱在一起,接吻,甜蜜,

    恩恩爱爱。芭莎一度以为那个女人会大吵大闹地吵上门,或者像上次一样,

    用冰冷高贵折辱她的自尊,让她知难而退。但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上门,没有人吵闹,

    日子过得萧索而平淡,每天除了等待,漫长而寂寞地等待,

    她的生命仿佛没有别的可以鲜活的。4、芭莎喜欢跳舞,没有了舞蹈,

    她像是鲜活的鱼离开了水,失去了最初的灿烂,她开始变得心慌意乱,越来越没有信心,

    越来越不是滋味。终于,在某个晚上,宋子涵有应酬不能回来,

    芭莎像个被禁闭很久、释放出来的囚犯,激动万分地奔向酒吧。当高脚鼓拍响的那一秒钟,

    她有了光彩,像个游走在趾尖的精灵,活蹦乱跳地踩着节拍,享受起生命赋予的快乐起来。

    她笑,伴随着音乐畅快淋漓地笑,这种笑胜过了灯光的五彩斑斓,成了亮点。

    掌声来得突然而猛烈,芭莎一连跳了三支舞,才得以谢场离开。她的唇角飞扬,

    眉间溢出无比的快乐,轻快得像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蹦到领班跟前,俏皮地吐吐舌,

    “我棒不棒?”“不棒,很糟糕!”宋子涵板着脸,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来,

    “我以为你是特别的,没想到你和其他的舞娘没有什么区别,放浪形骸,不知检点。

    ”芭莎不想哭的,她一直以为这个人知她,懂她,爱她,原来不过如此。

    她流着泪收拾完自己的衣物,走出白色的屋子,外面除了一地的月光,寂寥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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