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祧两房:夫君和小叔都是我废的

兼祧两房:夫君和小叔都是我废的

踏笔无痕 著

《兼祧两房:夫君和小叔都是我废的》这是踏笔无痕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傅九司傅砚迟傅晚蓉,讲述了:好几道不友好的眼神就落我身上。正中间坐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应该就是傅家的老大。傅九司坐她左边,还是冷着脸,看我的眼神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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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族把我卖给顶级豪门傅家,嫁给他们家两个男人:一个快病死的继承人傅砚迟,

    一个坐轮椅但掌大权的小叔傅九司。外面的人都等着看戏,

    看我被这两个疯子叔侄折磨死的样子。新婚夜,红烛照着房间。傅砚迟躺在床上,

    用手帕捂着嘴咳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声音有气无力:“沈微。”他叫我名字,

    “我活不了几天了。以后……你就跟着小叔吧。”轮椅上的傅九司冷冷地看着我,

    那眼神能冻死人,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安分待着,傅家保你一辈子平安。”我低下头,

    装出老实害怕的样子:“知道了,小叔。”没人知道,我是地下世界让人害怕的“鬼医”。

    傅砚迟的病,我下的毒;傅九司的腿,我三年前亲手打断的。1.房间很大,点着红蜡烛,

    但一点暖和气都没有。我穿着大红嫁衣,跪在地上,头上压得沉沉的。前面就是我两个丈夫。

    傅砚迟靠在床头,用白手帕捂着嘴使劲咳,血染红了帕子。傅九司坐在轮椅上,黑衣服黑脸,

    像审犯人一样盯着我。终于,傅砚迟咳得没那么厉害了。他抬起没什么精神的眼睛:“沈微,

    过来点。”我听话地站起来,走到床边。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那手冰得很,也没什么力气。

    “我快不行了,傅家不能没后。你以后…就跟着小叔。”他说话很费劲。我没来得及开口,

    傅九司就冷冷地打断了:“哥,你安心养病,别说这些。”他转着轮椅到我旁边,

    冷冷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安分点,傅家养你一辈子。”我赶紧低下头,

    声音小小的:“是,小叔。”傅砚迟看着我们,眼神有点复杂,接着又咳起来。傅九司皱眉,

    朝门外喊:“送大少爷回房歇着!”佣人马上进来,把傅砚迟连人带东西弄上另一张床,

    推走了。门一关,房间里只剩我和傅九司。他还在看我,像要把我看穿。

    三年前那条下雨的盘山路上,我用三根银针废了他双腿。雨太大,他没看清我的脸,

    只拽下了我手腕上一串木头佛珠。那串佛珠,现在就藏在我喜服袖子下面。我来傅家,

    是为了拿回我师门的宝贝——《鬼医十三针》的书。傅九司,

    就是当年带人灭了我师门的主谋。“抬起头。”傅九司说。我慢慢抬起头,

    摆出练习了很久的害怕样子。他看了我一会儿,眼神有点深,最终还是移开了。

    “傅家规矩多,明天一早去给老太太请安。”“知道了。”我应声。他准备离开。

    在他快要出门时,我故意腿一软,好像没站稳,手就往他轮椅扶手上扶。袖子滑下来了一点,

    露出了那串黑木佛珠。傅九司猛地停住了。我感觉到他抓着轮椅的手一下子绷紧了。

    他慢慢地转过头,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腕,眼神像要杀人。我像吓坏了一样,赶紧缩回手,

    把佛珠藏好,“扑通”跪在地上抖着声音说:“对…对不起小叔!

    我不是故意的……”傅九司没出声,就那么盯着我,房间冷得吓人。我把头埋得更低,

    心里却在冷笑:傅九司,这才刚开头。你欠我师门的,慢慢还吧。过了好半天,

    他才咬着牙说:“滚去睡。”说完,他转着轮椅走了,轮子声听着都带着火气。我抬起头,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摸了摸佛珠。这是我师父的东西,也是我故意让他看见的鱼饵。

    他越怀疑我,我越好下手。2.第二天一早,管家张妈把我叫醒。她看我的眼神全是看不起。

    “夫人,该去给老太太请安了。”她把“夫人”两个字咬得很重。我一声不吭,

    任由她们给我换了身素色旗袍,梳了简单的头发,没化妆,看着老实巴交的。

    傅家院子大得离谱,走了近十分钟才到老太太的“安和堂”。一进去,

    好几道不友好的眼神就落我身上。正中间坐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应该就是傅家的老大。

    傅九司坐她左边,还是冷着脸,看我的眼神更刺人了。右边坐了个打扮花哨的年轻女人,

    叫傅晚蓉,是傅家旁系的,明显喜欢傅九司,看我的眼神像刀子。我规矩地上前跪下,

    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杯举过头:“老太太,您喝茶。”老太太没接,

    慢悠悠打量我:“沈家的女儿?”“是。”“听说你家为了三千万生意,就把你卖了?

    ”屋里响起几声压不住的笑。傅晚蓉直接笑出声。我脸红了,紧紧抓着烫手的茶杯,

    手指都烫红了,低下头带了点哭腔:“是。”“抬头。”老太太还是不紧不慢。我抬起脸,

    眼眶红红的。老太太好像挺满意。对她来说,一个为钱就能卖掉的儿媳妇,最好拿捏。

    她伸手要接我的茶。傅晚蓉突然笑着插嘴:“奶奶!茶都快凉了!弟妹太不懂规矩了。

    ”她站起来,一把抢过茶杯,顺手就把茶泼在我手背上!“啊!”我疼得抽了口气,

    手背立刻红了一片。“哎呀!”傅晚蓉装得挺像,“弟妹,没事吧?都怪你跪不稳!

    ”她嘴上道歉,眼里全是得意。所有人都在等看我怎么办。发脾气是不懂事,

    忍了以后更受欺负。我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看傅晚蓉,又看看老太太和傅九司,

    声音发颤:“对不起姐姐,是我不小心。”我这副软柿子样让傅晚蓉更得意了。

    老太太瞟了我一眼,对张妈说:“还不带夫人去上药,别耽误事。”意思就是没事了。

    张妈不耐烦地拉我:“夫人,走吧。”我站起来,转身时腿一软,人控制不住往前一扑,

    正好撞在傅晚蓉身上!傅晚蓉没防备,尖叫着往后一倒!她身后是个摆着古董大花瓶的架子。

    “哐当!”那个据说值老钱的青花大瓶,碎了一地!整个屋子一下子静得吓人。

    傅晚蓉摔在碎瓷片里,脸都吓白了。我比她更慌地跪在地上:“姐!姐你摔着没?!都怪我,

    手烫得疼,没站稳……”我边说边举起那只烫红又起了泡的手,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碎花瓶转到我烫伤的手上了。我弱,我烫伤了,

    我是“不小心”摔的。傅晚蓉好好的,却弄坏了老太太的心头好。老太太脸色铁青,

    盯着傅晚蓉吼:“混账东西!”傅晚蓉吓得跪爬过去:“奶奶!不怪我!是她!她是故意的!

    ”我跪在地上哭得更凶了:“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正哭得可怜,傅九司开口了,

    声音不高,但全屋都安静了。“行了。”他扫了眼傅晚蓉,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上。“张妈,

    ”他冷冷吩咐,“带夫人上药,用好药。”他又看向傅晚蓉,

    一点温度没有:“你去祠堂跪着,我不说停,不准起。”傅晚蓉的脸唰地白了。

    3.傅晚蓉被拖去祠堂,临走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我。我被张妈带回房间。大概傅九司发了话,

    张妈态度好了点,拿了药膏过来。“夫人,您上药吧。”我看了眼那普通烫伤膏,

    没说什么:“麻烦你了,张妈。”张妈一走,我扔掉药膏,从一个小布袋里摸出根细针,

    在烫伤的手背上几个地方轻轻扎了几下。**辣的感觉立刻轻了。

    又摸出点墨绿色的药粉抹上,凉丝丝的舒服多了。这是我师门的好药,叫“玉肌散”。

    处理好伤,我打量这个房间。大,看着贵,但冷冰冰的。我的任务是找到《鬼医十三针》。

    查到的消息说,东西很可能在傅九司或傅砚迟的书房。傅砚迟病重,他的书房大概管得松。

    我决定先去他那儿看看。下午,我熬了碗安神汤,端去傅砚迟住的“听竹苑”。

    守门的佣人拦住我:“夫人,没九爷发话,谁也不能见大少爷。”我柔声说:“我知道。

    我熬了汤,麻烦你送进去。”佣人不好再拦,接了食盒。我没立刻走,站在院门口往里张望,

    显得很担心。汤是借口,我要傅砚迟知道我来过。

    一个刚嫁进门、被冷落、却还照顾病老公的“好媳妇”,这人设得立住。果然,

    没多久那佣人出来说:“夫人,大少爷请您进去。”我心里高兴,脸上装出惊喜的样子进去。

    傅砚迟屋里一股浓重的药味。他半躺床上,脸色更差了,但看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你…”他刚说个开头又咳。我赶紧过去,轻轻拍他的背:“您别急,慢慢说。

    ”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背上一个叫“肺俞”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

    送进去一丝极微弱的“气”。这“气”能让他暂时好受点,

    也会让我的毒在他身体里扎得更深。他的咳果然轻了点。他有点意外:“你懂医?

    ”我像被吓到一样缩回手,摇头:“不懂…我妈身体不好,我老照顾她,知道点土法子。

    ”我编了个说得过去的出身。他好像信了,看着我:“今早的事,难为你了。”我低下头,

    眼睛又红了:“能进傅家,是我的福分,不难为。”他叹口气:“你以后……离小叔远点儿。

    他不是好人。”我心里一动,脸上装不懂。“他……”傅砚迟想说什么,又摇摇头,“算了,

    记住就行。”我乖乖点头。看来叔侄俩关系也没那么好。坐了会儿,我找借口走了。

    临走时“不经意”扫了眼书房。门关着,看着普通。但我知道,越是普通,越可能藏东西。

    4.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去送汤、陪说话,装温柔媳妇。我的顺从让傅砚迟慢慢放下了戒心。

    对傅九司,我始终躲着,装着害怕。这天去送汤,在听竹苑门口撞上了刚放出来的傅晚蓉。

    她瘦了,憔悴了,看我的眼神更毒了。“沈微!”她咬牙切齿。我停下,怯怯地:“姐。

    ”“**!你给我等着!”她压低声音威胁。我吓得往后一退,手里的食盒“哐当”掉地上,

    汤洒了。“我…我不是故意……”我眼泪汪汪看她。她看我这样更来气,上前一步,

    扬手要打我!我吓得闭眼。但巴掌没落下来。睁开眼,

    看到傅砚迟的保镖阿四抓住了傅晚蓉的手。“晚蓉**,”阿四没表情,“九爷说了,

    谁也不能在听竹苑闹事。”傅晚蓉挣不开,只能气急败坏瞪我。我躲阿四身后,

    探出头委屈地说:“姐,我真不懂为啥你这么讨厌我……”正说着,傅九司的轮椅,

    悄无声息停在回廊那边。傅晚蓉看到他,像看到救星哭喊:“九司哥!你看她装可怜!

    就是她害我跪祠堂的!”傅九司没理她,目光看向我身后的屋门。傅砚迟扶着门框站在那里,

    脸色惨白看着。“小叔,”傅砚迟声音不高,但清楚,“沈微是我老婆,

    我不想再有人欺负她。”这是他头一次在傅九司面前维护我。傅九司眼神暗了暗,

    看向傅晚蓉:“滚。”傅晚蓉不甘心地瞪我一眼,跑了。闹剧结束。我感激地看傅砚迟。

    他却避开我目光,转身回屋。傅九司则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让我心里一紧。

    他开始怀疑我的“柔弱”了。当晚,我决定不再等。傅九司疑心重了,得快点拿书。半夜,

    我换上黑衣,悄悄溜出房。老宅一片黑,只有巡逻的手电筒光。我摸到听竹苑外面。

    白天闹过后,守卫加了。但我摸清了他们巡逻路子。我点着一根加了药粉的细香,

    插在下风口。烟飘过去,很快守门的两个保镖靠着墙睡着了。我翻墙进院,直奔书房。

    门锁是密码的,难不倒我。两根银针弄了几下,“咔哒”一声开了。我闪身进去关门。

    书房里整齐,书架很多书。我没开灯,借着窗外一点月光翻看。

    医书、旧书、字画…都没找到。我有点慌。难道不在这?正想走,

    目光落在书桌一个木头雕的麒麟镇纸上。看着普通。但师父教过,宝贝东西常藏在普通地方。

    我拿起镇纸,仔细摸。在底座摸到个小凹槽。指甲一抠,底座开了!

    里面是个小小的、卷着的羊皮卷。我小心打开。朱砂画的线,

    就是我师门丢了的《鬼医十三针》!我心里狂跳!找到了!我赶紧把羊皮卷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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