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八零,改写不爱了的窝囊剧本

穿书八零,改写不爱了的窝囊剧本

想飞的咸鱼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白丽陆振军 更新时间:2025-09-07 13:56

穿书八零,改写不爱了的窝囊剧本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早越了同事的界。最扎眼的是其中一封的日期——1983年5月,那会儿白丽的丈夫周建国还活着。“丽丽:上次一别,甚是思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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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被家暴、被丈夫拿工资养绿茶的憋屈女主?别慌,看我手撕渣男贱女,

    把“窝囊剧本”改成爽文!你当我还是那个只会哭的沈喻?这趟书穿,

    我不仅要离婚拿钱,还要让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凌晨三点,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篇年代文的审稿页,指节捏得发白。作为网文编辑,审过的憋屈文不少,

    但这篇里的女主沈喻,

    把我气到肝疼——被副厂长丈夫陆振军和他那位“同事遗孀”白丽联手欺负到头上,

    家暴、扣工资、泼脏水样样占全,最后竟只轻飘飘一句“不爱了”就退场,

    连句辩解都没有。“这叫什么报复?纯属窝囊!”我咬着牙往审稿意见栏敲字,

    指尖把键盘砸得咚咚响,“女主被污名化成泼妇,渣男和绿茶倒过得风生水起,

    嘴上说不爱了,暗戳戳的期待渣男追妻火葬场,就这还敢叫大女主?要是我穿进去,

    非得扒了那对狗男女的皮!”敲完最后一个感叹号,我猛地合上笔记本,眼前突然一黑。

    熬夜加怒火攒得太凶,头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我栽倒在床上,

    意识模糊前还在碎碎念:“真穿进去……定要他们身败名裂……”疼。

    钻心的疼从额头炸开时,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被一片猩红糊住,抬手一摸,

    满手温热的黏腻——是血。“搞什么……”我想撑着起身,浑身却软得像没骨头。

    余光扫过四周,心猛地沉了下去:简陋的砖房,水泥地泛着冷白,墙上挂着毛**,

    旁边还搭着个掉漆的搪瓷缸子。这不是我家。没等我反应,

    一堆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猛地撞进脑海:沈喻,25岁,

    钢铁厂家属院的职工家属;丈夫陆振军,是厂里的副厂长;昨晚的争吵,他推来的手,

    额头撞在桌角的钝响……我摸着额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合着我真穿书了?

    还正好穿成了那个让我气到骂人的憋屈女主沈喻?地上散落着带血的碎瓷片,

    旁边压着本撕坏的日记本。我爬过去翻开,

    最新一页的字迹抖得厉害:“振军又把工资给了白丽,我说孩子要补营养,他骂我心胸狭隘,

    不懂工人阶级情谊。争执时他……”后面的字被血迹糊了,只剩几道潦草的划痕。白丽!

    就是书里那个装可怜的绿茶!按情节,这会儿陆振军该在白丽家“送温暖”,

    原主得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一整夜,落下常年头痛的病根。“想得美!”我咬着牙,

    强撑着往门口爬。每动一寸,额头的伤就扯着脑袋疼,

    但我不能就这么躺着——陆振军不是爱在外装“好丈夫好领导”吗?

    我偏要让他这副假面孔,先裂道缝。木门沉得很,我拼尽全力才推开条缝。

    初冬的寒风卷着冷意灌进来,我打了个哆嗦,扯着嘶哑的嗓子喊:“救命!救救我!

    ”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到了院儿里。没多久,几道急促的脚步声涌过来,是邻居家的大嫂们。

    她们看见我满头是血、半趴在地上的样子,顿时乱了阵脚。“沈喻!你这是咋了?

    ”“陆副厂长呢?让你伤成这样?”“快!送卫生所!”她们七手八脚把我扶起来,

    我在彻底晕过去前,攥住离得最近的赵大婶的手,

    气若游丝地挤话:“振军他……昨晚去白丽同志那儿了……我拦了句……”话没说完,

    我“眼前一黑”,顺势晕了过去。耳边飘来大嫂们倒抽冷气的声音——成了,

    第一颗种子,算是种下了。再醒时,人已在厂卫生所,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

    赵大婶见我睁眼,赶紧凑过来:“沈同志,你可算醒了!医生说再晚来半步,真要出大事!

    ”我虚弱地点点头,眼里适时漫上泪:“谢谢您……医药费……”“先别管钱,

    我们几个凑了。”她拍了拍我的手,犹豫着开口,“陆副厂长……知道你住院不?

    ”我垂着眼帘,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他在白丽同志那儿呢。

    我不敢去打扰……”说着,故意让眼泪砸在被子上,“婶子,住院费能不能宽限些?

    振军每月工资票证都给白丽同志了,说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家里嚼用,

    全靠我糊纸盒挣……您放心,我手脚快,

    这钱一定尽快还……”病房里瞬间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几个陪来的大婶交换着眼色,

    我心里门儿清——这些话,不出半天就得传遍家属院。“你这傻丫头!

    ”赵大婶终是忍不住,“帮衬同事家属没错,哪能不管自个儿老婆孩子?”我没接话,

    只默默抹泪,心里却在算时间:按书里的路子,陆振军得两天后才回家,这两天,

    够我铺不少路了。这回,我得让那对狗男女瞧瞧,什么叫真正的“不爱了”。入夜,

    卫生所里只剩我和换药的小护士。她见我醒着,压低声音道:“沈同志,你昨晚被送来时,

    血压都快测不着了,可把我们吓坏了。”我扯了扯嘴角:“给你们添麻烦了。”“这算啥。

    ”小护士撇撇嘴,忽然凑近我耳边,“说真的,白丽那点小感冒,

    用得着陆副厂长整宿守着?你伤成这样,他人影都没见。

    ”我心头一动——看来这小护士,是个知情人。“白丽同志……身子弱。

    ”我垂着眼,手指绞着被角,“振军说,她丈夫是为厂牺牲的劳模,该多照顾。”“呵,

    ”小护士冷笑,“厂里遗孀多了,就她金贵?每月领的补助比别人多一倍,还整天喊穷。

    上周我亲眼见她穿了件上海料子的呢子大衣,亮堂得很。

    ”我适时露出惊讶又茫然的样子:“可振军说……”“说你善妒?小心眼?

    ”小护士翻了个白眼,“现在家属院谁不知道,陆副厂长的工资大半进了她口袋。要我说,

    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穿白大褂的林医生走进来。

    小护士赶紧闭了嘴,换完药瓶就退了出去。“沈喻同志,我是林医生。”她翻开病历本,

    “伤口缝好了,但失血多,得观察两天。有哪儿不舒服?”“就有点晕。”我轻声答着,

    突然灵机一动,“林医生,我……我之前是不是也来过卫生所?”林医生推了推眼镜,

    表情沉了沉:“你等下。”她去档案柜翻了阵,抽来一本病历,“去年十月,

    左臂烫伤;今年三月,右肋挫伤;六月,脚踝扭伤……”她合上病历,看着我,

    “每次都说,是‘意外’。”我攥着被子的手猛地收紧——原主受的苦,

    比书里写的多太多了。“谢谢您。”我接过病历,假装翻着,把那些日期和伤处记在心里。

    翻到最后一页时,一张折叠的纸片掉了出来。林医生识趣地出去了。我展开纸片,

    是张原主手写的账本,

    字迹娟秀却透着累:“1985年3月:振军工资118元,

    交家用5元;白丽处100元,余13元未说去向。

    4月:工资118元,交家用3元;称白丽儿子生病,

    支取20元……家用缺口:糊纸盒收入,3月12元,

    4月9元……”纸边都磨起毛了,显然原主常拿出来看。我盯着那几行字,

    胸口闷得发疼——她就是这样一分一厘抠着,靠糊纸盒的钱撑着这个家。

    把账本和病历藏进枕头下,我望向窗外。暮色里,家属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来。不知道此刻,

    陆振军是在厂里装忙,还是在白丽家“送温暖”?两天后,我执意出了院。

    医药费记在小本子上,跟垫付的大婶们一一谢过,承诺尽快还。推开家门,一股霉味扑过来。

    地上的血迹干成了暗褐色,碎瓷片却没了——不知是陆振军回过,还是邻居帮忙收拾的。

    我扫了眼这简陋的家:木桌缺了角,椅子腿垫着瓦片,墙角的小煤炉没生火,

    墙上那张结婚照刺眼得很——照片上陆振军板着脸装严肃,原主笑得又羞涩又傻气。

    “傻姑娘。”我对着照片轻声道,“他根本不配。”翻遍屋子,在床底摸到个饼干盒,

    里面是原主的私物:几张粮票、枚褪色发卡、一本日记,还有——几封信。

    信纸黄得发脆,是陆振军写给白丽的。我快速扫完,大多是日常问候,可字里的亲昵劲儿,

    早越了同事的界。最扎眼的是其中一封的日期——1983年5月,

    那会儿白丽的丈夫周建国还活着。“丽丽:上次一别,甚是思念。老周那边你多担待,

    别让他起疑。等我出差回来,找机会去看你……”我指尖发冷。原来早在周建国去世前,

    他俩就勾搭上了。所谓“照顾遗孀”,不过是块遮羞布。

    我还记着书里后期白丽炫耀时说的——周建国哪是什么牺牲的劳模,是违规操作死的,

    陆振军为了帮她拿抚恤金,才硬按了个“救厂财产”的名头。把信藏好,我正想再找找,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钥匙转锁的动静——陆振军回来了。门被推开,

    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比照片上看着英挺,可那双眼睛太利,扫过我头上的纱布时,

    眉头都没动一下。“听说你闹到医院去了?”他脱了外套往门后一挂,语气冷得像冰,

    “跟邻居瞎说了什么?”我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原主就是被他这副冷漠磋磨死的。“我不小心摔了,

    邻居好心送我去的。”我低着头,声音放得轻,“医药费是王嫂她们垫的,

    我明天就去糊纸盒挣钱还……”“又来了!”陆振军不耐烦地打断,“整天钱钱钱,

    俗不俗?白丽丈夫为厂牺牲,我多照顾点怎么了?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带孩子多不容易?

    ”我咬着舌尖才没顶回去。手悄悄摸进围裙口袋,

    按下了小录音机的开关——这是我从护士站“借”来的,就等这一刻。“振军,

    我不是反对你帮白丽同志。”我故意装得怯生生的,“只是小宝正长身体,

    能不能……留点钱给他买鸡蛋?”“鸡蛋?”陆振军嗤笑,

    “你知道白丽的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吗?你这种自私的人,根本不配当职工家属!”“可是,

    ”我抬起泪眼看着他,“上个月你给白丽买了件毛衣,

    我和小宝都两年没添新衣服了……”“闭嘴!”他猛地拍桌子,“你也配跟她比?

    她是劳模家属!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我佯装被吓着,往后退了退,

    确保录音机把每句话都录得清清楚楚。他发完火,从抽屉抽了叠票据就要走。“这么晚了,

    你去哪?”我小声问。“加班!”他头也不回地摔上门。听着脚步声远了,

    我掏出录音机按了停止键。现在,该铺下一步的路了。我走到书桌前摊开信纸,

    标题拟好:《职工家属的二三事》。看着像歌颂工人家庭的,

    实则藏着刀子——要拆陆振军这堵“好男人”的墙,得先从缝里凿起。

    其中一篇《纺织厂女工的光与热》,把原主的事换了身壳:女主改成纺织厂女工,

    家属院换成工厂宿舍,写她怎么被丈夫和“同事遗孀”欺负,怎么靠自己硬撑。

    字里不骂谁,只把那些憋屈事摊开了写——读者心里自有杆秤。清晨六点,

    家属院的大喇叭准时放《东方红》。我揉着酸胀的眼睛,把写好的稿子塞进信封。熬了通宵,

    头上的伤隐隐作痛,可值。“沈同志,这么早啊?”我手一抖,赶紧把信封塞抽屉里。

    门口站着对门的李大嫂,端着个搪瓷碗。“给你送点豆浆,自家磨的。”她笑眯眯走进来,

    “头还疼不?”“好多了,谢谢您。”我接过碗,

    温热从搪瓷传到掌心——这是家属院少有的暖意,或许是对“可怜人”的怜悯吧。

    李大嫂的眼在屋里扫了圈:“陆副厂长还没回?”“他忙。”我低头抿了口豆浆,

    故意让手颤了颤,“昨晚……该是在加班。”“加班?”李大嫂撇撇嘴,

    “王师傅下夜班时,看见他往西区走了。”西区,是白丽住的地方。

    我眼眶“唰”地红了,一半是熬的,一半是演的:“李大姐,

    您别这么说……振军他……肯定是厂里的事。”李大嫂叹口气,

    拍了拍我手背:“你啊……今天洗衣日,一会儿我来叫你。”送走她,我抹掉“眼泪”,

    从床底拖出洗衣盆。今天是家属院公共洗衣日,也是我计划里,

    第一次跟白丽“偶遇”的日子。洗衣区在水房旁的空地上,十几个家属围着水槽,

    捶衣服的砰砰声、说笑声混在一块儿。我抱着木盆走过去,人群突然静了瞬。“沈同志来啦!

    ”王嫂先开了口,“伤好点没?”“好多了,多谢大家。”我笑着站到最边的水槽前,

    故意背对着众人。她们越议论,我要传的消息就越能散开。肥皂泡在水面炸开,

    着耳朵听身后的碎话:“……听说陆副厂长昨晚又去西区了……”“……白丽那儿子,

    眉眼跟陆副厂长是不是有点像?”“……沈同志真可怜,自己糊纸盒养家,

    男人把钱全给……”水声突然变大,议论声停了。我假装没察觉,继续搓衣服。

    直到一阵香水味飘过来——家属院没人用得起香水,除了白丽。“沈姐姐!

    ”甜得发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来看看。”我转身,

    终于见着了活的白丽。比书里写的还精致:瓜子脸,柳叶眉,穿件藏蓝列宁装,

    腰细得像掐出来的。最扎眼的是脖子上那条红丝巾——去年上海来的紧俏货,

    陆振军“出差”带回来的,原主眼馋了好久。“白丽同志。”我扯出个笑,“这么巧。

    ”“可不是嘛!”她把洗衣盆放我旁边,动作优雅得像摆阔,“振军哥说你伤得不轻,

    可担心了。”振军哥。我胃里一阵翻涌——她就是故意在众人面前叫得亲。

    “他太操心了。”我拧干件衬衫,突然提高声音,“白丽同志,周师傅真是劳模吧?

    给我们讲讲他的光荣事呗?家属院都想多学学劳模呢。

    ”白丽手里的肥皂“啪”地掉水里。她弯腰去捞,丝巾滑下来,

    颈侧露出块暗红的印子——绝不是蚊子咬的。“他……很勤劳。”她声音发虚,

    “加班时……为了护厂里的财产……”“具体是啥事儿呀?”我眨着眼追问,

    “我听说他得过先进工作者?”洗衣区彻底静了,所有家属都支着耳朵。

    周建国的“劳模”身份是她的护身符,可看这样子,她根本不了解自己丈夫。

    “是……是厂里机密。”白丽脸发白,“领导不让多说。

    ”“哦——”我拖长了调子,话锋突然一转,“对了,你儿子最近好点没?振军总惦记,

    说孩子缺营养。”白丽像抓着救命稻草:“好多了!

    多亏振军哥给的营养费……”话出口她就僵了——说漏嘴了。我假装没听见,

    继续道:“那就好。振军心善,总说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其实你不用客气,

    有难处找工会就行,对吧?”几个家属交换着眼色。白丽攥紧了衣服,

    指节都白了:“沈姐姐说得对……我该回去了,孩子该饿了……”看着她仓皇溜走的背影,

    我勾了勾嘴角——不用明着骂,抛几个问题,自有好事者去查。傍晚,

    陆振军阴着脸冲进家门时,我正教隔壁孩子认字。“叔叔好!”孩子怯生生打招呼。

    陆振军勉强点了头,等孩子走了,“砰”地摔上门。“你跟白丽胡说什么了?

    ”他一把攥住我手腕,“谁让你打听周建国的事?”我早备好了说辞,

    眼里瞬间漫了泪:“我……我就是想多了解劳模事迹,好写报道……你看!

    ”我挣开手,抽出水桌上的信纸,“厂报说我文章写得好,下期就登!”陆振军愣住了,

    松开手接过信纸。我趁机揉了揉手腕——明天这儿肯定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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