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提离婚,病娇霸总他后悔了

刚提离婚,病娇霸总他后悔了

夜中花 著

主角是顾言彻林威苏晴的短篇言情小说《刚提离婚,病娇霸总他后悔了》,本书是由作者“夜中花”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焦点,顾言彻。而在他身边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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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落笔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利落地在离婚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苏晴”两个字。余光里,

    顾言彻撑在桌面上的手,手背青筋暴起,像盘踞的虬龙。【她签了,她真的签了!

    她不爱我了,我要怎么把她追回来?她怎么敢!】这道声音在我脑中疯狂叫嚣,

    与他此刻冰封万里般的表情形成了荒诞的对比。我将签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好了,顾总。

    ”他没有接,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个陌生的物件。“苏晴,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别这么说,求她,求她收回这份协议。说你爱她,说你不能没有她。

    】我心里觉得好笑,前世我歇斯底里地求他别离婚时,他也是这么冷漠。现在,

    我们互换了剧本。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平静地摊开另一份文件。“离婚补偿,

    我有几个条件。”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说。”【她要什么?她想要什么?

    星星月亮都给她摘下来,只要她别走!】“第一,城南那栋‘月光花园’别墅,

    我一直很喜欢它的设计。”“呵,眼光不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第二,一笔现金,

    九位数吧,不多,够我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就行。”我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苏晴,你真是蓄谋已久,果然是为了钱。”他终于开了金口,字字如刀,

    和我记忆里的他一模一样。【给她!给她!

    把我的私人账户、公司股份、所有的一切都转给她!只要她能留下,钱算什么东西!

    】他内心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发麻。我甚至能“看”到他心里那个小人正在疯狂地撕扯着头发,

    上蹿下跳,与他本人稳如泰山的姿态判若两人。这种感觉,新奇又痛快。

    我维持着礼貌的微笑。“顾总过奖了,毕竟跟了您三年,总不能净身出户,

    让人看了顾家的笑话,您说对吗?”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她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只会红着眼睛说爱我。】是啊,

    以前那个爱你的苏晴,已经死在了前世那场绑架案里。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反悔。

    最终,他拿起笔,在补偿协议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可以了?”【别走,求你,

    别走。】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份协议,叠好,放进包里。然后站起身,对他微微颔首。

    “谢谢顾总,合作愉快。我今天就搬走,不打扰您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一步都没有回头。身后,是他克制到极点的呼吸,和他内心那一声声几近崩溃的哀求。

    【苏晴,别走……】我搬进“月光花园”的第三天,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约我在市中心新开的一家网红法餐厅吃饭。巧的是,这家餐厅也是我前世最喜欢去的地方,

    因为顾言彻偶尔会陪我去。更巧的是,刚走进餐厅,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言彻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女人——林晚晚。

    他所谓的“白月光”,也是前世害死我的帮凶之一。前世,我撞见这一幕,当场发疯,

    冲上去质问,把一桌子昂贵的餐具都扫到了地上,最后被当成泼妇赶了出去,

    沦为整个上流圈的笑柄。而现在,我只是顿了顿脚步,然后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径直朝他们走去。“顾总,林**,好巧啊。”顾言彻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看到我和晚晚在一起了!她会生气吗?她为什么不生气?

    】林晚晚则立刻露出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柔弱地往后缩了缩。“苏晴姐姐……你,

    你别误会,我和彻哥哥只是……”“误会什么?”我笑得更灿烂了,直接打断她的话。

    “林**身体不舒服,顾总作为朋友,关心一下是应该的。我懂,都懂。”我甚至还弯下腰,

    凑近了些,用一种“自己人”的语气对林晚晚说。“林**,这家餐厅我熟,

    他们新出的‘天长地久’情侣套餐特别棒,主菜是惠灵顿牛排,火候一绝。我推荐你们试试。

    ”林晚晚的脸瞬间白了,求助般地看向顾言彻。顾言彻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简直是铁青。【她疯了吗?她在给我和林晚晚推荐情侣套餐?她不在乎我了?这个女人是谁?

    快让她滚!】他内心的海啸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直起身,

    拍了拍顾言彻的肩膀,语气“贴心”又真诚。“顾总,病人最大,一定要照顾好林**啊。

    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说完,我潇洒地转身,走向不远处已经对我招手的朋友。

    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整顿饭,我与朋友相谈甚欢,笑声不断。

    而几十米外,顾言彻那桌的气氛,却仿佛凝结成了冰。我不需要回头,

    他内心那堪比弹幕的咆哮,已经为我现场直播了一切。【她和那个男的在笑什么?

    那个男的手要碰到她了!他们认识多久了?我要杀了他!】【林晚晚为什么还在哭哭啼啼?

    烦死了!闭嘴!】【她一口气吃了三块餐前面包,她那么喜欢吃甜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点的好像是西冷,她不是更喜欢菲力吗?】【她不爱我了,她连口味都变了。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醇的红酒,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顾言彻,尽情享受吧。

    这只是个开始。那天晚上,我回到别墅,顾言彻的车果然停在外面。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没开灯,整个人陷在黑暗里,像一尊阴郁的雕塑。我开了灯,光线刺亮,

    照出他满是阴霾的脸。“玩够了?”他开口,语气淬着冰。【她终于回来了。

    她和那个男人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懒得理他,径直走向厨房倒水。“苏晴,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故意做给我看?”他跟了过来,堵在厨房门口。“做给你看什么?

    看我为你和林**的爱情添砖加瓦?”我喝了口水,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拱火的话。“你!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膛起伏。“苏舍,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正式离婚,你还是顾太太!

    ”【快说你吃醋了,快说你还在乎我。只要你说,我马上让林晚晚消失。】“哦?是吗?

    ”我放下水杯,歪着头看他。“可我记得,是顾总您亲口说的,让我滚。

    现在又来强调我是顾太太,您不觉得精神分裂吗?”“你以为你傍上新欢,

    就可以这么和我说话了?”他的话语越来越难听。“那个男人是谁?一个小白脸?

    你看上他什么了?”【他有我好吗?他有我有钱吗?他比我更爱你吗?不可能!

    】我彻底失去了和他废话的耐心。“顾言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签了协议。

    ”“我想干什么?”他像是被**到了,上前一步,攥住我的手腕。

    “我想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苏晴,别给脸不要脸!”前世被他攥住手腕的恐惧瞬间袭来,

    我用力甩开他。“顾言呈,你没资格碰我!”我的激烈反应让他愣住了。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看我,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声怒吼。“你给我滚!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立刻点头,脸上甚至带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好的,顾总。

    ”说完,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电话。“喂?风驰搬家公司吗?对,

    我现在就要搬家,加急,三倍价格。地址是月光花园……嗯,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搬走。

    ”顾言彻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错愕,再到难以置信。【她……她又在耍什么把戏?

    】半小时后,搬家公司的卡车停在了别墅门口。我指挥着工人们,

    开始把我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搬。衣服、鞋子、包包,装了整整二十个大号行李箱。

    然后是我买的香薰、我挑的装饰画、我养在阳台上的那几盆兰花。顾言彻就站在客厅中央,

    看着工人们进进出出,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她来真的?她真的要走?不行!

    快阻止她!】当工人准备搬走客厅那套米白色的沙发时,他终于动了。“这个不能搬!

    ”我走过去。“为什么?这沙发是我结婚后自己花钱买的,发票还在。

    ”“我……”他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这是我们唯一一起挑选的家具……她说她喜欢窝在上面看电影。】我没再理他,

    对工人说:“搬走。”最后,我连厨房里那套我专用的,

    印着小草莓图案的陶瓷刀具都打包带走了。当最后一个箱子被搬上车,

    整个别墅仿佛被掏空了一半,处处都是属于我的痕迹,又处处都不再有我。我走到门口,

    对他挥了挥手。“顾总,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我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他僵在原地,表面上强装镇定,一动不动。可他内心的声音,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保镖呢?

    死了吗?快跟上!查清楚她朋友是谁,住在哪,安保措施立刻给我升到最高级!

    她银行卡里钱够不够?不够!肯定不够!快,再给她私人卡里打五千万!不,一个亿!

    】一周后,我收到了本市最顶级的商业慈善晚宴的邀请函。我本不想去,

    但邀请人是我母亲生前的好友,无法拒绝。我换上一袭黑色丝绒长裙,独自驱车前往。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焦点,顾言彻。而在他身边不远处,

    站着一个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的男人——林威。顾言彻的商业死敌,

    前世策划了那场绑架案,害死我的主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了个角落坐下,

    尽量降低存在感。但命运似乎总喜欢开恶劣的玩笑。晚宴的压轴拍卖环节,

    司仪用激昂的语调介绍着最后一件拍品。当盖着红布的托盘被端上台,红布掀开的瞬间,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托盘中央,

    静静躺着一枚设计独特的蓝宝石胸针。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为了今晚能佩戴,

    我特意提前将它交由主办方保管清洁,他们怎么敢!怎么敢把它拿出来拍卖!我浑身发冷,

    下意识地看向顾言彻的方向,目光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求助。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台上的胸针,也看见了脸色惨白的我。他的拳头在身侧瞬间攥紧。【胸针!

    是晴晴母亲的遗物!他们怎么敢!林威在看,他一定在看我!我不能动,我一动,

    林威就会知道这枚胸针是她的软肋,是我的软肋!前世的悲剧不能重演!我必须假装不在乎,

    对,假装不在乎,事后再用十倍百倍的价格把它买回来!】他的内心在疯狂挣扎,

    可投射到我眼里的,只有一片刺骨的冷漠。他甚至在我被周围人若有若无的议论包围时,

    对我投来一瞥,然后对身边的商业伙伴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很轻,却像一把重锤,

    砸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不过是一件饰品,能为慈善出力,是它的荣幸。”我的世界,

    轰然倒塌。“五百万!”林威举起了牌子,声音洪亮,带着志在必得的挑衅。他一步步加价,

    将价格抬到了一个荒谬的高度,没有人再与他竞争。胸针,落入了他的手中。

    他拿着那枚胸针,没有回到座位,而是径直穿过人群,朝我走来。他身边的林晚晚,

    像一只得胜的孔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林威停在我面前,将那枚胸针,

    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别在了林晚晚的衣领上。林晚晚娇羞地道谢:“谢谢威哥,真漂亮。

    ”“你喜欢就好。”林威说完,低下头,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对我吐出最恶毒的言语。“苏晴,你看,你拼命珍视的一切,在我眼里,

    不过是用来取悦别人的一个玩物。”他的手指,在胸针上“不经意”地调整着角度。随即,

    他指尖猛地用力。“咔哒——”一声清脆到令人心碎的声响。胸针上最精巧的铂金镶爪,

    应声而断。那颗湛蓝的宝石,从林晚晚的胸前滚落,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碎裂成几瓣。

    晚宴后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我像一个游魂,回到了“月光花园”,

    然后把自己锁进了卧室。窗帘紧闭,手机关机,我拒绝与这个世界进行任何交流。

    母亲的遗物,碎了。在顾言彻的冷眼旁观下,被我的仇人,当众毁掉了。那种感觉,

    就好像前世的我,又被他亲手放弃了一次。绝望和痛苦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蜷缩在床上,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

    也就在这时,我第一次,听到了属于顾言彻的,那些完整的、跨越了两世的记忆碎片。

    它们不再是零散的词句,而是一段段清晰的、画面和独白,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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